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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棠祁渊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夫人当即脸色一凛,“你什么时候也爱打听这种事了?”“我打听这做什么,就是随口一说。”白洛桐不在意的说道。“刚刚看到了东宫的下人,估计是太子来了,不过这和我们无关,你就安静的在这参加宴会。”魏夫人虽然训斥,可还是给白洛桐解答了疑惑。夏棠自然也听到了,这常参加宴会的夫人,确实细心敏锐。既然太子来了,那魏丞相一时半会怕也是不会回书房的。现在正是她离开的好机会。可贸然离开,也太惹人注意了,她凑到白洛桐的耳边说道。“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会,你帮我打掩护。”白洛桐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下。她招手喊来一位丫鬟,“麻烦帮我们倒酒。”“是。”就在丫鬟拿起酒壶要倒的瞬间,白洛桐伸手,状似不小心的碰到丫鬟的胳膊。而酒不偏不倚的洒了夏棠一身。“啊…对不起,对...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3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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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夫人当即脸色一凛,“你什么时候也爱打听这种事了?”“我打听这做什么,就是随口一说。”白洛桐不在意的说道。“刚刚看到了东宫的下人,估计是太子来了,不过这和我们无关,你就安静的在这参加宴会。”魏夫人虽然训斥,可还是给白洛桐解答了疑惑。夏棠自然也听到了,这常参加宴会的夫人,确实细心敏锐。既然太子来了,那魏丞相一时半会怕也是不会回书房的。现在正是她离开的好机会。可贸然离开,也太惹人注意了,她凑到白洛桐的耳边说道。“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会,你帮我打掩护。”白洛桐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下。她招手喊来一位丫鬟,“麻烦帮我们倒酒。”“是。”就在丫鬟拿起酒壶要倒的瞬间,白洛桐伸手,状似不小心的碰到丫鬟的胳膊。而酒不偏不倚的洒了夏棠一身。“啊…对不起,对...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棠祁渊》精彩片段


魏夫人当即脸色一凛,“你什么时候也爱打听这种事了?”

“我打听这做什么,就是随口一说。”白洛桐不在意的说道。

“刚刚看到了东宫的下人,估计是太子来了,不过这和我们无关,你就安静的在这参加宴会。”

魏夫人虽然训斥,可还是给白洛桐解答了疑惑。

夏棠自然也听到了,这常参加宴会的夫人,确实细心敏锐。

既然太子来了,那魏丞相一时半会怕也是不会回书房的。

现在正是她离开的好机会。

可贸然离开,也太惹人注意了,她凑到白洛桐的耳边说道。

“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会,你帮我打掩护。”

白洛桐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下。

她招手喊来一位丫鬟,“麻烦帮我们倒酒。”

“是。”

就在丫鬟拿起酒壶要倒的瞬间,白洛桐伸手,状似不小心的碰到丫鬟的胳膊。

而酒不偏不倚的洒了夏棠一身。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丫鬟吓的跪到地上,不停的磕头。

丞相夫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拉下去,杖毙。”

听到这话,夏棠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是这点错误,犯不上杖毙吧。

可其他人似乎都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

“夫人,只是湿了衣裳,并无大碍,就饶了这丫鬟吧。”

若是让这丫鬟因她而死,她怕是愧疚终生。

“丞相夫人,不是这丫鬟的错,是我刚刚不小心抬手,撞到了她,说来,这是我的过错。”

白洛桐不顾魏夫人的阻拦,开口解释道。

“笨手笨脚的,实在不适合在堂前伺候,既然客人为你求情,那就免了你的死刑,发卖出去吧。”

丞相夫人退了一步,摆摆手,让人将丫鬟拉下去。

丫鬟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也不敢再叫喊。

“夏小姐,让丫鬟带你下去换一身衣服吧。”少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

“好。”

夏棠点点头,又冲着白洛桐暗暗使了一个眼色,便离开了。

丫鬟带着她穿过后花园,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夏小姐,里面准备了新的衣衫,奴婢伺候您进去换。”

“不必了,有桃然在就行,你在外面守着吧。”

夏棠阻止道。

丫鬟也没有多想,毕竟很多小姐,都只喜欢自己的贴身丫鬟。

“好,有什么需要,小姐喊奴婢一声。”

“嗯。”

夏棠同桃然走进屋后,关紧了房门。

夏棠脱掉身上的对襟长衫,桃然也将她头上复杂的头饰去掉,然后拿出一块面纱遮住。

“我去了。”

“小心。”

即便知道小姐武艺高强,可桃然依旧担心,毕竟丞相府守卫森严,同其他地方不同。

若是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一趟,夏棠是必须去的。

桃然拿着衣服,打开房门,“这衣服我家小姐穿着不合适,麻烦能再换一件吗?”

“呃?”丫鬟愣了一下,随即便说道,“奴婢这就去换。”

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夏棠已经从侧边窗户离开。

由于已经提前记下了路线,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丞相的院子。

这院子的守卫明显增多了,尤其是书房门前的两人,武功不俗。

自己这般进去,肯定会被他们两人发现的。

夏棠正思索着如何能将两人支开,突然一个身影掠过。

那两个守卫当即发现了异常,“谁?”

两人顺着人影,就追了出去。

夏棠心中一喜,内心感谢着刚刚那个人影。

少了这两个守卫,其他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她。

她轻快的溜进书房,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墙的名贵字画和古董。


贺辞言垂眸,想起在御书房内。

当他状告江滨时,皇上面色平静,听完事情的经过,也直接训斥了江滨,还降了他的职。

可当他说到夏棠时,皇上出现了明显的不悦。

“夏棠在边关长大,是不如京城的女儿家端庄贤惠,可这是在你娶她之前就已经知道的,怎的现在倒是不满了?”

感受到皇上的威压,贺辞言连忙跪下,诚惶诚恐的回道。

“臣并无不满,只是夏棠她太胆大妄为了,不止动手打人,还让江大人带兵闯入贺府…”

“江大将军闯府一事,朕已经处罚,以后也莫要再提了。”

皇上冷声打断他的话,“贺辞言,你才华出众,朕知你喜欢的是夏书薇那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夏棠不符合你心中妻子的人选,既然如此,那就和离了吧?”

“和离?”

贺辞言猛的抬头,脱口而出,“臣没想和离。”

“没想和离?”皇上蹙眉,“贺府的下人,在外面到处说夏棠顶撞长辈,蛮横无理,如今又告到朕和皇后这里,不是为了和离,那是为何?”

“臣…”贺辞言到底年轻,又是第一次被皇上这般质问,顿时有些失了分寸。

“臣只是想请皇后娘娘,教教夏棠规矩。”

“贺辞言。”皇上猛的一拍桌子,震怒道,“夏棠是姚将军的女儿,你是说姚将军没有将女儿教好吗?还是说朕让一个没有规矩的女子,上了战场?”

贺辞言一听,方知自己说错了话,夏棠就算没有在战场立功,那她上战场也是皇上同意的。

他如今这般贬低夏棠,也是在打皇上的脸。

“微臣说错了,皇上息怒。”

“那贺爱卿这般行事,目的究竟是为何?”

皇上望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背影,脸上的怒气消失,平静的问道。

“臣…臣…”

贺辞言自然听懂了皇上的意思,不过他现在实在还不想和离。

若是要和离,他也不会来皇宫告状了。

可现在,他是有苦说不出啊。

“贺大人就是想和小棠和离的吧?”江滨突然开口说道。

“说来,将军走的匆忙,虽然你们亲事早就定下,可婚事也办的突然,小棠的性格确实和贺大人不合适,和离对你们两人都好。”

贺辞言抬眸看了江滨一眼,又看了看皇上,最终点头应下。

“是,臣是要和离的。”

听到贺辞言的讲述,贺老夫人神色一暗,

“你是说,皇上在逼你和离?”

“是。”贺辞言抓住贺老夫人的胳膊,“皇上对夏棠,很是重视。”

最起码,不像之前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乎。

之前他还以为,夏棠进宫请旨,将夏书薇降为妾室,是她拿姚将军的军功请求的。

如今看来,皇上心里也是偏袒她的。

既然如此,那当初皇上为何会允许皇后,给自己和夏书薇赐婚呢。

夏棠从边关回来,皇上又为何连庆功宴都不让她参加。

贺辞言怎么都想不明白。

“皇上,先皇后,还有姚瑶,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或许真是我们错了。”

贺老夫人面露悔色,姚瑶还在世时,皇上对她就极好。

她才离开两年多,皇上又怎么会忘了对她的情意,苛待夏棠呢。

是她眼皮子浅,想岔了。

“和离也就和离了,有什么好惋惜的,夫君和母亲,不是本来也不满意她的。”

见两人懊悔,夏书薇脸色阴沉,“要我说,就是母亲和夫君太心软了,应该在她回来的当日,就休了她,也免了后面的这些麻烦。”

夏书薇才是真的懊恼呢,她好好的一个妻,如今变成了妾。

她当初就不该同意平妻这件事,直接逼迫贺辞言休妻,什么都解决了。

当时只想着,要借此机会,好好羞辱夏棠,让她以后在自己的手下讨生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皇上的圣旨明日就下来了。”

和离已是定局,不可能改变了。

“夏棠现在的名声都已经臭了,等到和离之后,过不下去的人是她,皇上还能一直帮着她不成。”

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能去顾虑她这些小事。

如今,她得罪了皇后,以后有她受的。

“书薇说的对。”

贺老夫人重重的叹息一声,夏棠没了也就没了,说到底,就算皇上对她重视,可姚将军,到底已经不在了。

而平远侯比不上夏尚书,加上夏书薇也是夏家的,有她在,他们贺家和夏家的关系就断不了。

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们只能往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向走。

想到这,她满脸疼爱的看着夏书薇,“就是委屈了你,好好的一个嫡妻,变成了妾,就算夏棠离开,没有皇后娘娘的懿旨,也难以扶你恢复正妻之位。”

“只要夫君待我好就行。”夏书薇羞涩的望了一眼贺辞言,“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母亲再去皇后娘娘面前,为我请旨,皇后定然会同意的。”

“书薇,你放心,这正妻之位只能你坐。”

贺辞言也反应过来,当即就保证着。

夏书薇本就是他心仪的正妻人选,这次能否升为侍郎,也全仰仗夏书薇的父亲。

夏棠,和离也就和离了,和离以后,看她还怎么在京城生存下去。

不过,她这般戏耍自己,想要留着清白,从贺府全身而退,也绝不可能。

贺辞言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同这边压抑的气氛不同,夏棠心情很是愉悦。

“马上要和离,还能这么开心的女子,也就只有你了。”

江滨无奈的摇摇头,和离虽然比被休弃好一些。

可在众人眼里,夏棠依旧是一个被抛弃的女子。

别人也会将和离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

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何况,平远侯府,已经不是将军在时的侯府了。

想到平远侯这般负了将军,江滨的眸中就升起一股怒气。

他真想冲进平远侯府,一刀了结了那个负了将军的人。

“远离了吸血鬼一样的贺家,离开了一个负心的男人,有什么好伤心的。”

夏棠笑容灿烂。


想到若是她对自己动手,自己这身子骨哪里能经受的住啊。

她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到夏孝恩的旁边。

这夏棠就算再不着调,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动手的。

“夏棠,这里是京城,不是战场,你能不能收一收性子,不要总是用武力解决问题。”

平远侯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

对于这个女儿,他实在是管不住。

“对付禽兽就该用武力才有效。”夏棠冷哼一声,“凡是欺辱我母亲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着,她瞪了一眼赵雪儿。

赵雪儿浑身一颤,“侯爷。”

平远侯定定的看着夏棠,沉声说道,“不要总觉得所有人都欠你母亲的,她死了,所有人都该对她愧疚,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其他人是无所谓,可父亲难道不欠她吗,不该对她愧疚吗?”

夏棠提高音量,质问着,她不明白,父亲怎么能理所当然说出这些话的。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平远侯淡淡的回道,“今天这件事也就罢了,以后收收你的脾气,不要将你弟弟带坏了。”

“哼,那还真是做不到,我们当兵之人,从不是懦弱无能之辈。”

夏棠见说不通,也不想和他再争吵,直接拉着夏耀离开了正堂。

“侯爷…”赵雪儿担忧不已。

“没事,做你自己的事,她不敢对你动手的。”平远侯安抚着她。

“有侯爷在,妾身不怕。”赵雪儿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小棠的性子,确实该改改了,今日我们占理了,张侍郎才没有闹,倘若下次再这般鲁莽,那就不一定了。”

“她有分寸的。”平远侯淡淡的回道。

可这个回答,并不是赵雪儿想要的答案,她眼珠转了转,柔声说道。

“妾身觉得,还是要早点给小棠寻个如意郎君,成了亲,或许性子就能收敛了。”

赵雪儿现在是一天都没有不想让夏棠待在府里了。

“她刚和离,这时候说亲不合适,过些日子再说吧。”

“有什么不合适,总不能一直让小棠一个人,她…”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提了,我有些累了,去书房待会,”

平远侯摆摆手,起身离开。

赵雪儿见他又一副什么都不想管的样子,气的跺脚。

也不知道书房有什么好的,一遇到事情就躲进书房,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来。

她叹息一声,自从嫁到这个侯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舒坦,一堆糟心事。

“刘妈妈,你派人打听着,看他们姐弟俩说了什么。”

清溪院

夏棠看着又低垂着脑袋的夏耀,直接冷呵一声。

“抬起头来。”

夏耀被吓的一激灵,猛的抬起头,眼中透露着迷茫。

“夏耀,你是大将军姚瑶的儿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今日动手,做的很对,对于敢欺负我们,敢辱母亲的人,就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听到没有?”

“嗯,知道了。”夏耀乖巧的点点头。

“我和母亲陪你的日子是不多,可我们心里始终都惦记着你,你是我们的亲人。”

夏棠眼眶泛红,“我们不指望你非要继承母亲的衣钵,不指望你有多大的作为,可你必须要成为一个正直善良,有担当的男子汉。”

“你还记得母亲写下的家训吗?”

“我…”夏耀心虚的躲闪着眼神,“记得。”

“那你说一遍。”

“不可仗势欺人,不可娇纵贪婪,清白做人,踏实做事。”

夏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觉得你做的了吗?”

回应她的只是一阵沉默。

泪水顺着夏棠的眼眶滑落,她不敢相信,两年的时间,弟弟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


“最近你怕是走不掉的?”

祁渊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

夏棠一脸疑惑“这是为何?”

“你应该听说东来国夜未皇子,作为时臣来武朝的消息了?”

“知道,可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夏棠疑惑,她如今只是一个郡主,接待时臣也轮不到她。

祁渊挑眉,饶有兴致的解答着。

“现在东来国本就内乱,夜未作为最有力的储君人选,却在这个时候亲自出使武朝,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难道南王知道原因?”

“据本王调查,夜未这次是来和亲的,想要求娶武朝的女子,以此来获得武朝的支持。”

“这夜未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他刚带兵攻打了我们武朝,如今他是战败国,倒想来我们这寻求帮助了。”

夏棠冷笑,万没有想到夜未会是这个想法。

武朝巴不得东来国越乱越好,岂能帮助他们。

祁渊叹息一声,“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利可图,敌人就能变成朋友。”

“夜未以他在位期间,不主动攻打武朝为由,来作为和亲的条件。”

“而父皇已经答应了。”

“皇上答应了?”夏棠眉头紧锁,“我们和东来敌对那么多年,即便一时和平,也不可能是永远的。”

“我与那夜未交手两年,他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现在是有求于武朝,才许下这个承诺,可一旦他登基,随时可以再找个理由,撕毁约定,岂能可信。”

“皇上他怎么能答应呢。”

祁渊的神色暗了暗,沉声解释道。

“父皇自然也知道这些,可打了这么久的仗,总是要休养生息的,一个女子换来一时的和平,哪怕只有十年,对于他来说,也是值得的。”

夏棠胸口一痛,突然觉得这两年的拼死对抗,没有了丝毫的意义。

武朝胜了,可却也要送女子和亲,哪怕东来国给的条件再丰厚,都不值当。

可这些,她又能怎么办呢,她似乎也没有能力去阻止。

总不能杀了夜未,再同东来国打上几年吧。

正如南王说的,她可以这样做,可皇上不会允许的。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祁渊看着她,继续说道。

“父皇的意思是,郡主品级以上的未婚女子,任由夜未皇子挑选。”

“可我是和离之人?”夏棠震惊了,她刚和离,又刚封为郡主,这就全摊上了。

随即又想到,是夜未选人,以两人之间的恩怨,他万不会选自己的。

“随便吧,那就等他们离开后,我再去易阳。”

“不知道夜未会选谁,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祁渊提醒道,毕竟夜未那人心思阴沉,怕就是冲着夏棠来的。

“多谢殿下的坦诚相告,我明白的。”

夏棠起身对着他屈身行礼。

“夏小姐客气了,我母后和姚将军的死因,都和皇后有关,接下来还需要我们两人一同调查,还她们公道。”

祁渊的语气很轻,可每个字又似乎有千斤重。

夏棠明白,他是认真的,他并不是为了权利,为了储君之位要去扳倒皇后,而是真的想要还先皇后和自己母亲公道。

“好。”

夏棠听到自己只回应了他一个字。

回到清汐院,夏棠还没有消化掉,今天一天接收到的信息。

看来母亲的事情,要先放一放了,先将夜未和亲的事情,应付过去。

和亲,怕是公主郡主们,没一个愿意的。

所有的人中,好似就自己没有什么靠山,难保皇后那边,不会将自己推出去。

虽然她觉得皇上不一定会同意,可也要以防万一。


“是我在折腾吗?你问问你的好妻子,她对耀儿做了什么?”

“小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对耀儿一直都是掏心掏肺的好,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这般污蔑我的。”

说着,赵雪儿就开始拭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棠冷哼一声,“掏心掏肺?亏你说的出口,那你怎么不让你的儿子去赌。”

“耀儿才十岁,你就设计让他赌博输光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你究竟是何居心?”

“侯爷,我没有。”赵雪儿连忙摇头否认。

平远侯听到这,叹息一声,“耀儿去赌,是他自己去的,没人设计,不要冤枉雪儿。”

一句话,让夏棠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你知道?”

平远侯有些心虚的移开眼,“那是他自己的银子,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赌就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父亲,他是大赌,不是小赌,你是要他将整个平远侯府输进去吗?”

夏棠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父亲都知道,他竟然默许赵雪儿这般做,果然,自己对他的期待还是太高了。

他如今眼里,根本没有他们姐弟二人。

“他手里的财产就那么多,输了赢了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至于侯府其他的银子,他动不了。”

“所以,你们惦记的只是我们姐弟俩手中的财产,父亲,耀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毁了他。”

夏棠失望至极,她以为他至少会疼爱从小养大的儿子。

“什么叫毁了,不考取功名,不带兵打仗就是毁了吗,耀儿就想做个纨绔,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远侯淡淡的说道,“你只是姐姐,对他的事,不要管那么多。”

“做个纨绔,像父亲一样懦弱无能一辈子吗?”

夏棠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寂静一片。

“我…”

“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懦弱无能,一辈子都是如此,我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耀儿这样也挺好的。”

平远侯的语气依旧平静,“夏棠,不要总觉得你什么都是对的。”

“父亲,我不是…”

夏棠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

正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尤其从他娶了赵雪儿以后,她打从心底里恨他,看不起他,觉得他对不起母亲。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是父亲敢做不敢当而已。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你们不管耀儿,我管,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们,若是再去蛊惑耀儿,我决不轻饶。”

说完,她就拂袖离去。

赵雪儿被吓的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怎么办?”

“随她吧,以后他们姐弟的事情,你别管了,管好天赐就行。”

“侯爷,我…”

赵雪儿还想说什么,夏孝恩摆摆手,“回去吧。”

随即,他便又走进了书房。

赵雪儿气的牙痒痒,眼看就要将夏耀手中的财产,全都哄骗到手,还能毁了他,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她哪里甘心就这么被夏棠破坏了。

可想到她的手段,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不敢轻举妄动,可夏天赐却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夏家的长子,凭什么世子之位是夏耀的。

他要将夏耀拉入泥潭,永无翻身的可能。

眼看夏耀已经三天没有去赌坊了,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日在去学堂的路上,他试探道,“你终于想通了,不再去赌了,我和母亲都告诉你,不能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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