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喝了我煮的汤烫到舌头,暴怒之下命令我将刚刚从沸水里滚过一遍的汤圆生吞下肚。
我吃得舌头肿胀,呼吸不畅,流着眼泪跪地求饶,老公却觉得我在做戏。
「只是吃几碗热汤圆就这么夸张,欢欢受伤我的心要比你疼一百倍!」
他让下人把我砌进墙里,只留一个口吃东西,每天都给我吞滚烫的汤圆。
口腔似火烧般灼热,我扣住墙壁拼命抵抗,鲜红的血渗出缝隙,染红地板。
一周后老公终于消气,叫人放我出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吞进肚子里的汤圆被胃酸消化掉外皮,流出来的馅汁烧穿内脏,我已经被活活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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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去的汤圆逐渐在胃里化开,身体内部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铁针在穿扎。
墙里空间太小,手臂无法伸展,能大幅度动弹的只有脑袋,我无法忍受内脏被灼烧的痛苦,抬头奋力撞向红砖,不过几下,鲜血便模糊了我的双眼。
可剧痛仍旧无法消解,在日复一日的痛苦折磨中,我失去了最后的生机。
……
一周之前,齐尧把刚刚回国的白月光霁欢接来家里做客,为自己庆生。
我辛辛苦苦做了十几道菜,把最后一道排骨汤端上桌,还没来得及坐下,霁欢拿起汤勺舀了一口汤,吹都不吹就送进嘴里。
她烫得直往齐尧怀里缩,粉嫩的舌头往外吐着,边用手扇风边发出难耐的哼唧声,抬头望着齐尧的眼里盈满泪水。
我很不喜欢霁欢这副夸张的作态,实在太恶心了,但不想在齐尧生日扫他兴,便把一杯冷水及时递到她面前,若无其事地继续盛饭。
齐尧却慌了神,他温柔地抬起霁欢下巴,指尖掐住她舌头认真查看,发现舌尖有小拇指大小地方被烫红了,瞬间火冒三丈:「跪下给欢欢道歉!」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齐尧,试图从他眼中看出半分玩笑。
但没有,从齐尧漆黑的瞳仁和颤抖的嘴唇都能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前天清晨,在卫生间镜子前,他从背后亲昵地拥住我,炽热呼吸在我颈间和锁骨不断流窜,交换过一个深吻,他说以后都会坚定地走向我。
可一旦涉及到霁欢,那些美好承诺好像立马就不作数了。
我失望地扣着手指,试图说些什么来缓解眼下焦灼的气氛,可不小心按到做菜时被热油烫出来的水泡。
十指连心,手疼心也疼,还是忍不住委屈为自己辩驳:
「明明是她自己太心急,为什么要我跪下给她道歉?」
霁欢表情为难,她扯着齐尧衣袖晃了晃:「算了齐尧哥哥,刚才是欢欢不小心,不关悦悦姐的事,你不要为了我和她生气。」
齐尧揉了揉霁欢的头发,既心疼又无奈:「你啊,还是太善良了。」
说完,他重新看向我,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说出的话十分冰冷:
「认错态度这么差,不把欢欢遭受的痛苦亲自受一遍,你就不知道错在哪。」
齐尧把还在冒热气的瓷碗端到我面前:
「限你一分钟,把这碗汤圆全都吃完。」
我错愕地瞪大眼睛,可对上齐尧冷淡的视线,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乖乖听话,用汤勺把汤圆一个一个往嘴里扒,咬开面皮,口腔软肉包裹住滚烫的汁水,我疼得眼眶通红,控制不住张开嘴吸气。
齐尧抱胸站在一侧,眉心微蹙。
他嫌我吃的太慢,掐住我鼻子逼我打开口腔,端起瓷碗就把汤圆往我嘴里倒。
我下意识吞咽,来不及嚼的团子全囫囵吞进胃里。
汤水流进眼睛,我害怕地闭着眼,发出凄惨的嚎叫。
实在忍受不住,我扑通一声跪到齐尧脚边,抱住他大腿流泪求饶。
齐尧却觉得我在做戏:
「吃碗汤圆这么夸张,欢欢受伤我的心要比你疼一百倍!」
他吩咐下人把我绑进墙里,无视我绝望的眼神,亲手砌上第一块红砖。
完工之后,只留下一个用来吃东西的口。
齐尧走前,锐利冷漠的侧脸对着我:
「欢欢那么怕疼,你要在这多受几天罚,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但他心里一清二楚,我的痛觉要比常人敏感百倍,眼里进了粒沙子都会难受好几天,我才是更怕疼的那个人。
之后每天都有人按时给我喂刚出锅的汤圆。
口腔似火烧般灼热,我扣住墙壁拼命抵抗,鲜红的血渗出缝隙,染红地板。
一周后,齐尧终于消气,叫人把我从墙里放出来。
可他不知道,汤圆吞下去不仅仅会烫伤口腔,等到胃酸融化面皮,来不及冷却的馅汁碰到胃黏膜,高温致使胃穿孔,又伤及其他器脏,这样才是最致命的。
这么多天的持续灼烧,没能得到及时治疗,我已经活活痛死了。
看到我的尸体,下人吓得脸色苍白,他急忙赶去给齐尧报信:
「夫人,夫人好像……」
齐尧正在书房处理文件,闻言神色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