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精彩片段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
“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
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
“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
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
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的真气浑厚程度却相当于三品境界!”
陈昭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有这么强大。
陈昭笑道:“你这丫头,别瞧不起人好吧。我修炼的可是古法,那可是无人能修炼的古法。”
严映雪轻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修炼那个古法了。”
陈昭摇了摇头,调侃道:“你有那个天赋吗?要是能修炼,你爷爷也不会束之高阁了。”
严映雪闻言,更加不服气了,挺直了腰板,反驳道:
“大人,你就会打击人。可你现在境界弱啊,可不是我的对手啊。”
陈昭微微一笑,不再与她争辩,而是严肃地说道:“别说话,专心点运功。”
严映雪撅了撅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她感受着陈昭那涓涓细流般的真气涌入体内,沿着经络流淌,修复着她受损的内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而两人真气的交融,严映雪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毕竟那是陈昭的真气,与她的真气交融在一起,就像是男女之间毫不保留地缠绕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羞涩,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她偷偷瞥了陈昭一眼,只见他神色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运功之中,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陈昭的脸色略显疲惫,收回了贴在严映雪后背上的双手,随即盘腿坐于一旁,闭目凝神,进入打坐调息的状态。
他的真气经过这一番输送,已近乎枯竭,需要尽快恢复。
严映雪此刻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彻底洗涤过一般,浑身通透,连先前的伤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陈昭,那张坚毅中带着几分柔和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沉稳,让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脸颊上悄然泛起了红晕。
她暗暗心想:“陈大人,还挺帅的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沈峻推门而入,兴奋地叫道:
“大人,那个刺客已经招供了。”
陈昭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问道:
“他们是什么势力的?”
沈峻见状,轻轻挥手示意严映雪离开。
严映雪瞪了沈峻一眼,满心不情愿地撅着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卫城郡主?”
陈昭脱口而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苏绫月给自己资料里,便有很多官员和皇亲国戚的信息和画像。
卫城郡主李秋露便在其中。
李秋露轻笑一声,目光在陈昭身上流转,笑道:
“陈少卿!我昨天听说你破了叔父府上的小妾被杀案。你一回来就破了此案,可真是厉害!”
“只是碰巧而已。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昭淡淡一笑。
其实,他心里很疑惑,不知道哥哥跟卫城郡主是怎么认识的?
不过,看样子,哥哥跟卫城郡主似乎很熟悉。
卫城郡主可是卫王之女,跟雍王是兄弟关系,只是卫王这个人比较低调。
“陆府的陆颖萱是我好友,她父亲去世了,我自然要过来拜祭。”
李秋露突然走过来,笑着拉着陈昭的胳膊,道:
“陈少卿,上次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李秋露这一举动,实在有些暧昧,让陈昭有些愕然。
那双纤手娇滑玉润,身上还传来阵阵体香。
让陈昭有些心痒难当。
他恨不得摸上那娇嫩的小手,可是又感觉唐突了。
毕竟,他扮演的哥哥陈钧,一个正人君子。
陈昭轻咳一声,正色道:“我说郡主,到底是啥事?”
李秋露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陈少卿,你忘记了?”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叫苦。
见李秋露面露疑色,他连忙解释道:
“郡主莫怪,我失踪这么久,其实是因途中遇袭受了重伤,尤其是头部,许多过往之事都变得模糊不清,有的事情便想不起来了。”
李秋露听后,露出几分恍然,轻声道:
“原来如此,难怪你似乎有些不同。不过没关系,我来提醒你。”
说着,她悄悄踮起脚尖,靠近陈昭的耳畔,低声道:
“我想请你调查我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
陈昭一听,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忙点头: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了!郡主请放心。”
李秋露见他记起,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认真地说:
“此事对我至关重要,让陈少卿费心了,你可一定要帮我。”
陈昭点了点头:“郡主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查明真相。”
李秋露笑道:“那就好,有陈少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昭道:“郡主,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得去灵堂勘验一具尸体。”
李秋露轻轻颔首:“既然如此,那陈少卿请便,我也该回府去了。”
说完话,李秋露身姿摇曳地离开了。
望着李秋露离开,陈昭摸着下巴,道:“调查她母亲的死,难不成她母亲的死有什么问题?”
随后,陈昭来到灵堂。
走进灵堂。
一股淡淡的焚香味和蜡烛的烟味扑面而来。
灵堂正中摆放着陆老爷的棺椁,四周摆满了花圈和挽联。
众人低声啜泣。
陆夫人见陈昭走来,开口说道:“陈少卿,你是要亲自勘验老陆的遗体?”
陈昭点头,道:“是的,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陆夫人无奈地叹了声,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让大理寺的众人勘验尸体。
随后,陈昭开始勘验尸体。
陈昭戴上手套,开始仔细地检查陆明远的遗体。
将陆明远的伤口勘察了一遍,又推断了一下死亡时间。
此外,他还搜查其他一些细节。
一旁的衙役记录陈昭的发现。
陈昭留意到衙役的手上有个黑色小本本。
这是大理寺配发的日记簿。
陈昭想起来,自己的哥哥陈钧也有这样的一个日记簿。
可是他并没有找到这个日记簿。
或许这个日记簿上,有哥哥失踪的原因。
这时,陈昭发现陆明远的后脑勺处有一块肿胀。
难道说他先是被人砸晕了?
然后再被一刀刺入脊背?
很有这种可能性。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陆老爷的嘴巴里。
陈昭轻轻捏住陆老爷的下巴,这时,一个被唾液微微浸湿的纸团赫然映入眼帘。
他心中一惊,随即迅速而小心地用手指尖夹出了那个纸团。
这纸团上面或许就记录着解开谜团的关键信息。
随着纸团地缓缓展开,陈昭微微皱眉。
纸上字迹模糊,但依稀可辨,似乎是一串数字和一些难以辨认的符号。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纸团究竟是谁留下的?又为何会出现在陆老爷的口中?是记录了一些什么东西?”
随后,陈昭带领着大理寺的一众人员返回了大理寺。
沈峻指挥着手下将今日搜集到的线索、物证以及口供记录一一摆放在房间的桌上。
沈峻站在一旁,向陈昭汇报:“大人,今日所有搜集到的证据和记录都已在此,请您过目。”
陈昭的目光在桌上扫过,点了点头,道:
“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转身欲走。
陈昭突然想起了遗失的日记簿。
那是他哥哥陈钧的重要遗物。
也是可能藏着关键线索的物品。
他连忙叫住了沈峻:“沈峻,等一下,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日记簿?”
沈峻闻言一愣,摇了摇头,疑惑地回答:“大人,您的日记簿不是一向都随身携带吗?怎会不见?”
陈昭轻轻叹了口气,道:“可能是我在遇袭时丢失了吧。你帮我重新去领一个来,好吗?”
沈峻立刻点头,应承下来:“好的,大人,我这就去办。”
待沈峻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陈昭一人。
他先是翻阅了口供记录,仔细比对每个人的陈述。
接着,他又拿起那些物证,逐一检查。
桌子上的公文都是普通的公文。
都是各地汇报案子的数量和一些情况。
而那本古籍表皮模糊了,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古籍。
而那团纸团上面的数字和符号,更是让人疑惑了。
陈昭有理由怀疑这个陆明远是死于阴谋当中。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的。
“这陆明远常去一个叫做明源书店的地方?”
陈昭看到这条口供,微微皱眉。
这两个仆人都提到了,不过这忠伯却没说。
而且,忠伯还说陆明远不喜欢古籍。
这老东西难道有问题?
“我也要去!”
严映雪自告奋勇,她对这样的生活,有点上瘾了。
起码比那种按部就班地生活好玩多了。
“那就走吧。”陈昭道。
此刻,县衙的大门紧闭,两位衙役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欲推开沉重的木门,开始一天的差事。
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而来。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安。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位衙役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沈峻走在最前,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出示了手中的令牌。
那面铁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赫然刻写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我们是大理寺的,你们老爷何在?”沈峻道。
衙役看到那面令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看到沈峻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老爷还没起来,我现在去通报。”
“不用了。”
沈峻一把将衙役推开。
他带领着大理寺的众人,直奔县衙后堂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衙役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县衙后堂,一名小厮正忙着整理家务,突然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他手中的茶具差点掉落。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向正在后堂小憩的张正义禀告。
张正义正披着衣服,半躺在榻上,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闲适。
听到小厮的禀告,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你们谁啊!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县衙!”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和衙役们围上来,想要给这些不速之客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
当沈峻再次出示令牌,并大声宣布“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让开!”时,整个后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正义的脸色更是变得比纸还白,问道:“大理寺找我做什么?我……我有什么错?”
陈昭这时缓缓走上前来,抿嘴轻笑,道:
“张县令,你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还敢说自己没错?”
张正义这才注意到陈昭,见他气度不凡,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哪位?”
沈峻上前一步,大声回答道:“这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张正义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官……下官拜见陈大人。不知道陈大人此来何事?”
陈昭缓步上前,目光如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县令解释一下,为何会与胡员外勾结,陷害唐明里?”
张正义闻言,心中一沉,脸色更加难看,道:“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官……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何曾有过此等不法之事?”
“秉公执法?”
陈昭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连夜审讯所得的口供与证据,一一摆放在张正义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张正义看着眼前的证据,如遭雷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陈昭居然找到了那个失踪的侍女,并且拿到了胡员外的口供。
他苦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
“陈大人,此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大人能听我细说。”
“隐情?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隐情来。”
陈昭语气冰冷。
他想知道,这位县令究竟能给出怎样的解释。
张正义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他之所以与胡员外勾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胡员外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不从。
胡员外势力庞大,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张正义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陈大人。”张正义说到动情处,竟有些哽咽。
陈昭没想到胡员外在地方上有这么大的势力。
陈昭闻言,目光如刀,直视着张正义,喝道:
“你身为县令,一方父母官,竟被一个地方商人要挟?这简直荒谬!他胡员外,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如何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张正义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低声道:
“陈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胡员外并非普通商人,他是胡部堂的外甥。”
“胡部堂?”陈昭眉头紧锁。
这时,沈峻凑近陈昭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就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陈昭闻言,怒意更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沈峻:
“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与事实,岂能被个人权势所左右?对了,沈峻你为何不将此事记录在案?”
沈峻面露愧色,低声辩解道:“大人,昨晚,胡员外搬出了他舅舅的名头来威胁我们,此人权势滔天,据说即将升任宰相,我等实在……胡潜年势力庞大,我……我怕记录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
陈昭怒喝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大理寺的口供档案,必须据实记录,不得有丝毫隐瞒。你若再敢如此,便不必再在大理寺任职了!我也不需要你了!”
沈峻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低头认错:“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陈昭再次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张正义:
“张正义,你身为县令,却枉顾王法,颠倒黑白,你心中可还有半点正义?就因你的贪婪与懦弱,三条无辜人命惨死!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正义闻言,身形一震,磕头如捣蒜,哭道:“此事,我认了,是我的错。陈大人想怎么惩治我都行,只求您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坚决:“带走!”
沈峻闻言,立刻挥手示意两名大理寺衙役上前,将张正义牢牢控制。
“老爷!”
“爹!”
就在这时,几名女眷从后堂冲出,哭着围了上来。
张正义抬头看向陈昭,眼中满是乞求:
“陈大人,我犯下的错,我愿一人承担。她们都是无辜的,还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们。”
陈昭目光冷峻,但语气却稍显缓和:“此事与她们无关,我自然不会为难。但你也休想再逃脱法律的制裁!”
言罢,张正义被大理寺衙役押解着,缓缓走出后堂。
杨修然闻言,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
“要是陈少卿能够破了此案,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他转身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陈昭望着杨修然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冷峻,转头对沈峻说:
“时间紧迫,你叫上王崇,带上卷宗和几名衙役,现在跟我去一趟陆府。”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点头应命:“遵命!”
随后,陈昭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大理寺,前往陆府。
此时的陆府,正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丧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陆夫人听到大理寺少卿陈昭来了,急忙擦干眼泪,带着下人前来迎接。
她一见到陈昭,便泣不成声地哭诉道:
“陈少卿,你可要为我们家老陆查清楚啊,让他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啊!”
陈昭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安慰道:“夫人,你言重了。我和陆少卿同僚一场。如今他被人所害,我自然责无旁贷,要查清楚真相。如今圣上对此事极为关注,特意派我来调查此案。我想去被害现场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陆夫人闻言,连忙点头应允:“方便,方便。忠伯,快带陈少卿去书房勘验现场。”
老仆忠伯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说:“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在忠伯的带领下,陈昭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了陆明远的书房。
书房内,布局简洁雅致。
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和卷轴。
一张宽大的书桌摆放在房间中央,桌上散落着几份未完成的公文和一支干涸的毛笔。
“陆少卿死在何处?”陈昭问道。
一名身着灰色文士服的文书,手持笔录,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少卿大人,陆少卿是坐在椅子上被杀的,是背后中刀。”
此人叫做王崇,是陈钧的随行文书。
陈昭看向了那把椅子。
椅背上,一抹暗红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见。
王崇紧跟其后,详细解说着:“刀身入肉三寸,伤及肺腑,凶手手法极其残忍且精准。”
陈昭微微皱眉,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仆忠伯,询问:
“当晚,你们老爷的书房可来过人?”
忠伯沉思片刻后,道:“当晚并没有人来过书房,老爷一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处理公务。”
陈昭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喃喃自语道:“没人来过?他被人一刀刺入脊背,当时凶手应该是站在他身后。他难道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睡了,还是……被人用某种方式控制了?”
紧接着,陈昭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忠伯,案发时,书房的情况可有什么异常?”
忠伯微微颤抖着手,回忆起那晚的恐怖情景:
“那晚,老爷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按照惯例在外守候。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老爷的惊呼声。我慌忙冲进书房,却发现老爷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说到这里,忠伯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大概什么时候?”陈昭问道。
“刚到三更左右!”忠伯答道。
“这这里的门窗,当晚是否紧闭?”陈昭问道。
忠伯道:“那晚快到二更的时候,天降大雨,门窗自然是紧闭的。”
陈昭想起来,在审理雍王府小妾一案的时候,那晚确实大雨滂沱。
“难道这也是一桩密室杀人案?你们四处找找,看看房间内是否有什么机关暗道。”陈昭吩咐道。
众人四散而开寻找,但是未果。
沈峻道:“少卿,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陈昭点点头,又看向忠伯,道:“当晚你们老爷死后,你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后来情况如何……”
“后来,我就大喊,很快就来人了。”忠伯道。
陈昭吩咐道:“王崇,你带人继续将当晚的目击者再审问一遍。沈峻你带人继续搜查房间。”
“是!”两人齐声道。
随后,沈峻和随行衙役开始仔细搜查。
王崇去找当晚的目击者,再行审问一遍。
而陈昭则走到书桌前,仔细查看桌上的每一件物品,尤其是那些公文和笔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房间内的东西,你们可动过了?”
陈昭看到桌子上的公文询问道。
忠伯急忙摇头,道:“夫人吩咐过,我们哪里敢动?之前你们大理寺来人看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动了没……”
沈峻道:“之前是寺丞徐泉过来,是卑职陪同一起来的。并未动过这里的东西。毕竟死的可是正四品的官员,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不敢动。”
“沈峻,你带上人,将这些文书和书信都收集起来,带回大理寺仔细研究。”
陈昭吩咐道。
沈峻点头。
突然,陈昭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略显突兀的古籍上。
这本书与其他书籍相比,显得更为陈旧,封面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清字迹。
不过,却掉落在书桌的旁边。
“这本古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平时有研究古籍的爱好吗?”
陈昭询问忠伯。
忠伯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老陆他平日里忙于公务,很少有时间去研究这些。我也不知道这本书为何会在这里。”
陈昭心中一动,决定将这本古籍也一并带走。
“忠伯,除了书房,陆少卿平时还常去哪些地方?比如书房外的庭院,或是他的卧室?”
陈昭继续追问。
忠伯想了想,回答道:“老爷平日里除了书房,最常去的就是后院的花园了。他喜欢在那里散步,有时候也会独自坐在凉亭中思考。”
“哦,那你们老爷可有什么仇家?”陈昭问道。
忠伯摇摇头,道:“我们老爷素来与人交好,哪有什么仇家?”
“没有仇家?那为何被杀呢?到底是谁要杀他呢。”
陈昭沉思道。
“你老爷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要重新勘验一下!”陈昭道。
忠伯答道:“就在灵堂内。”
于是,陈昭带人前往灵堂,走到拐角处,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陈昭的面前。
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容颜绝美,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带着几名侍女迎面走来。
“陈少卿,别来无恙啊!”
那少女笑吟吟地说道。
忠伯猛地向前一步,哭道:“不,不是这样!人不是你杀的!这一切都是老奴所为!”
陈昭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终淡淡地开口:
“忠伯,我没猜错的话,陆小姐应该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此言一出,忠伯脸色大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大人,老奴实在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其实那天我在你们府上,就已经注意到了。你对陆小姐的关心,远远超出了一个仆人应有的范畴。如果她不是你的女儿,难道说,你对陆小姐有着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陈昭的话语虽轻,却令人为之一震,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忠伯的双目瞬间变得通红,大声喝道: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对小姐有不该有想法的,不是我,而是老爷!”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在屋内炸响,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颤。
陆颖萱闻言,脸色更是惨白,泪如雨下,哭诉道:“爹,您不能说!”
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
忠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说清楚了!没错,我是小姐的生父!当年是陆夫人抱走了我女儿,并且承诺要好好照顾她。”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小姐成年后,老爷竟然对我女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想纳她为妾室!有一次,他甚至还想对我……对我女儿行不轨之事!若不是被我偶然间撞见了……”
说到这里,忠伯已经泣不成声,泪水顺着他沧桑的脸庞滑落。
陈昭闻言,目光变得越发深沉,说道:“所以,你就跟陆夫人密谋杀了陆明远,是吗?”
忠伯痛苦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大人,您说对了。这件事,就是我跟陆夫人所为,跟我小姐她……没任何关系。求求大人大发慈悲,放了小姐吧!”
说完,他磕头如捣蒜,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沈峻和严映雪等人都惊呆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陆小姐,忠伯所言是否属实?”陈昭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陆颖萱已经泣不成声,摇头哭泣。
陈昭沉默片刻,见两人情绪激动,走到崩溃的边缘,也审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随后,他挥挥手,吩咐衙役:“先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此案还需进一步审问。”
衙役们闻言,立刻上前将忠伯和陆颖萱押走。
严映雪忍不住开口,质问道:“大人,这跟陆小姐真的没关系,您为何不放了她?”
沈峻拉住严映雪的胳膊,道:“小师妹,咱们大理寺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凭着忠伯一句话,就断了陆小姐无罪,你怎么敢质问大人?”
陈昭道:“你去盯着牢房陆小姐,可别让她想不开了。”
“是。”严映雪点点头。
陈昭道:“我让厨房给你们留了烤羊排,你们下去吃吧。”
顿时,几人一脸惊喜。
陈昭没了睡意,又开始研究案情,看着桌子上的那串数字,始终揣摩不明白,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于是,他决定去案发现场再看看。
或许,在案发现场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一些细节。
搞清楚这个数字,便能知道陆明远被杀的真正原因了。
陈昭决定叫上沈峻,再跟自己去陆家一样。
他来到了食堂,只见几人正在喝着羊汤,吃着烤饼和羊排。
严映雪显然是饿坏了,吃得满嘴流油。
几人看到陈昭过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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