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序洲白芷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跟竹马回家后我抢了他老婆 番外》,由网络作家“酥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序洲下朝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东街西巷的绿豆糕。“是你喜欢的。恰好路过,顺手就买了。”陈序洲的宅子在北面,皇宫在正西方。与东街实打实差了好几条街。陈序洲不说,我也假装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接过他手中的小玩意儿。为他宽了外袍,又从架子上拿起熏香。冷冽的木香,是曾经我同陈序洲一起做的。也是我和他那一段日子里,最后的欢愉。陈序洲原本喝茶的动作顿了顿。我没再去看他。只是耳边传来了他衣料摩挲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陈序洲站到了我的身后。三,二,一。我转身。恰好撞进陈序洲的眼眸。“桑桑,你陪我去吧。”“陪我去应宴。”陈序洲距离我很近。我能轻易听到他心脏怦怦跳的声音。“为什么?”“陈序洲,你想好要我以什么身份出席吗?”陈序洲原本...
《跟竹马回家后我抢了他老婆 番外》精彩片段
陈序洲下朝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东街西巷的绿豆糕。
“是你喜欢的。恰好路过,顺手就买了。”
陈序洲的宅子在北面,皇宫在正西方。
与东街实打实差了好几条街。
陈序洲不说,我也假装不知道。
我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笑着接过他手中的小玩意儿。
为他宽了外袍,又从架子上拿起熏香。
冷冽的木香,是曾经我同陈序洲一起做的。
也是我和他那一段日子里,最后的欢愉。
陈序洲原本喝茶的动作顿了顿。
我没再去看他。
只是耳边传来了他衣料摩挲的声音。
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陈序洲站到了我的身后。
三,二,一。
我转身。
恰好撞进陈序洲的眼眸。
“桑桑,你陪我去吧。”
“陪我去应宴。”
陈序洲距离我很近。
我能轻易听到他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为什么?”
“陈序洲,你想好要我以什么身份出席吗?”
陈序洲原本俯身向前的动作又一次顿住。
我也恰好趁这个时间,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白姐姐现下还在府里,她还是你的正室夫人。”
“我桑南生来骄傲,绝不为妾。”
“陈序洲,你若是真心待我,就不应该如此作践我。”
陈序洲的脸上闪过一抹易察觉的慌张。
“桑桑,你误会了。”
陈序洲急忙解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带你出席宴会,并非是想让你自奔为妾。”
“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承诺,桑南会是我陈序洲心里,唯一认定的妻子。”
“无论何时,都不会更改。”
他这话说得郑重其事,仿若我真是世间最无价的瑰宝。
“那白芷微呢?”
陈序洲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棋子而已,不足为惧。”
“桑桑,你听我的。”
“再过段时间,我一定让你做最风光的新嫁娘。”
“到那时,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说一句不是。”
陈序洲的眼里闪跃着疯狂。
他双手原本扶着我的肩膀。
可此刻,我却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要被揉碎了。
但相对于疼痛,我心里是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的快意。
是啊。
快了。
陈序洲,你的死期也快了。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长时间。
毕竟我当年离开京城,多亏了他。
小梅跪在地上,声音里是不难察觉的颤抖。
“那你还记得那天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和她相比,我则显得镇静许多。
我清理完花圃上最后一株枯黄后站起身。
阴影投射到小梅的身上,她的身影显得愈发渺小。
“奴婢记得,是......”
小梅在说到一半后,突然顿住了声音。
“不记得了吗?那我就来帮你回想一下。”
“是永远只效忠于我。”
“不忠的人,我不要。”
随着我话音出现在小梅眼前的,是另一个和她身形外貌有着十成十相似的女子。
只是与她的惊慌失措不同,那个女子脸上更多的是冷漠。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又得花时间调教。
“把她了结,处理干净点。从今以后,你就是小梅。”
这段时间我和白芷微都没有见过面。
陈序洲对我们这番相处模式很是满意。
尤其是白芷微这段时间出奇的识趣。
陈序洲每每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做男人的快感。
他沉浸的久了,连带着忘记了对我的誓言。
甚至在马上出发去宴席的时候,陈序洲还想带着白芷微一起。
“这帖子上本就没有我的名字。您和妹妹快去快回吧,我在家中等着你们。”
陈序洲满意于白芷微的识大体,再看看一直未言语的我,他的目光有些不善。
“这次是桑桑想去见见世面,下次我一定带你出去。”
跟在陈序洲身后上马车,闻言我差点冷笑出声。
一贯会把自己的错误,推责到其他人身上的男人。
一点儿担当都没有。
真希望一会儿看到我的大礼,他还能是这副志得意满的表情。
翰林院首辅是朝中重草民,又曾是太子太傅。
他的寿宴,奢华程度可以说是仅次于皇帝。
来的大草民,也都是位高权重的。
就连皇帝,也派了贴身的内官前来道贺。
陈序洲为了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更加亮眼,特意在四个月前搜罗了首辅大人最喜欢的珊瑚雕像。
“这是草民的一番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和在家里不同,现在的陈序洲脸上挂得一脸谄媚。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只想让他快点把幕布揭开。
毕竟这是我为他送的一份大礼,是这些年他贪污的铁证。
为此我耗费了无数个日夜,才等到了今日。
幕布缓缓揭开。
陈序洲和首辅大人的脸色也逐渐苍白。
我保持着脸上的笑意,缓缓转身。
扬起的嘴角垮了下去,我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上面挂着的,并不是我准备好的账本。
而是一个又一个尸体。
我回到了阔别许久的京城。
曾经信誓旦旦会在原地等待我的竹马陈序洲。
转头就洞房花烛,娶了正妻。
这一次,他说他错了,会诚心向我忏悔。
于是他将我安置进宅院,却让我不必遵循常规的礼数。
为了能让我在京城里有说知心话的闺中密友。
每逢宴会,他都会带着我出席。
京城里所有人都说,这一次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上,抢走陈序洲。
他们都等着看陈序洲正妻的笑话。
可他们为什么如此笃定。
我这次回京是为了陈序洲?
1
当我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
陈序洲正带着一个女子等在城门口。
还没等我落地,就被他飞身抱在了怀里。
“桑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陈序洲大声诉说着对我的爱意。
周围急于赶路的人也因为他的声音默默驻足。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们。
可我却只关心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
我知道她是谁。
是陈序洲娶的正妻。
已故元国公的孙女,白芷微。
也是曾经名满京城的才女。
但成婚后,她就渐渐消匿了踪迹。
等旁人再谈起她时,不再是才比谢令姜的白芷微。
而是入门三年却无子,让丈夫背上不孝骂名的陈白氏。
就像此刻。
她分明不开心。
却还是要强迫自己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看着我们。
元国公府的独苗。
当真是软弱可欺。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一团撑不起的棉花,不值得我如此费心。
更没必要为她,耽误我的计划。
在我的再三推辞下。
陈序洲还是执意将我带回了府。
这些年,他在朝中颇为得势,是皇帝信赖的大将军。
只是骨子里还是如此偏执霸道,不允许任何人忤逆。
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府邸。
再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踩在脸上的落魄公子。
他急于向我展示自己的成功。
“桑桑,此处就是你的院子。”
“这里风水好,离我的院子也近。”
“我什么时候想见你,就可以见到。”
“桑桑,再也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
我环顾四周。
院子虽小却精致典雅,显然花费了陈序洲不少心思。
他站在我的前头,不错眼地盯着我。
满心满眼里,也都是我一个人。
仿佛我们从来没分开。
他还是整日只会遛鸟逗趣儿的公子哥。
我也还是每天坐在海棠树下,等待心上人翻墙而过的千金小姐。
可是事随时移。
就连京城的风,也比从前更加冷冽。
我没有去接陈序洲的话头。
而是转而指向了后院一处偏僻的院落。
“我要住那儿。”
我的话音刚落地。
陈序洲就变了脸色。
倒是他身后的白芷微,如往常一般,面上没有一丝神情。
只是身体下意识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陈序洲还想说些什么。
可我没有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
“你说过的,什么事都会依着我。”
“陈序洲,你是要反悔吗?”
陈序洲和白芷微说的,是同一场宴席。
是半旬后,翰林院首辅的生辰宴。
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十天。
而白芷微自那天之后,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下令将自己院子里的大门打开,允许仆从侍奉左右。
往常三两个月不见一次的管家,也是日日召见。
她开始亲自过问府内的大小事务,不再像之前那样闭门不出。
更是在陈序洲回府前梳妆打扮,将自己打扮成个花蝴蝶似的,站在府门后,满心满眼都只是陈序洲。
可笑自信如陈序洲,他和我谈起时只以为白芷微的改变,是因为她终于想通了。
“她一个失孤女子,能攀上我,是她的福分。”
话语里完全没有白芷微口中,曾经卑微求娶的模样。
因为白芷微的蓄意而为,陈序洲去她院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甚至有时玩心大起,还会一路抱着她去书房。
完全不顾及白芷微的清白。
相较于白芷微的忙碌,我这段时间则显得清闲很多。
每日里就关着门,研究各种熏香。
最大的活动幅度,就是在坐累了之后,拿个小土铲给花松松土。
我佛系到就连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梅都坐不下去了。
“小姐,你怎么还能坐得下去!敌人都已经打到咱们脸上了!”
“那你说,我不在这里锄土,还能干嘛?”
我放下铲子,抬手将花圃里凋落的花捏个粉碎。
太碍眼的东西,就应该除掉。
那厢小梅还在喋喋不休。
“小姐你就应该发挥自己的优势,去把大人的心给抢回来!”
“小梅,你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吗?”
我并没有顺着小梅的话,转而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小梅被我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小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小梅永远也不会忘记,是小姐从乞丐堆里把奴婢救出来的。”
“您不仅保住了奴婢的清白,还给了奴婢一个安身之所。”
“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难忘。”
“桑桑,当真不能同我在前院住吗?”
或许是有曾经的情分在。
陈序洲并没有将偏执强加在我的身上。
我笑着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同许多年前一样对着他撒娇。
“我知道你待我好。却也不能不顾礼节。”
“现如今你已成婚,内院的所有事宜都要交给夫人处理。”
“我同夫人住的近些,也能让她心里少些顾虑。”
“更何况,你说这里偏僻,可我却觉得此处环境幽微,”
陈序洲闻言闪过一丝不悦,看向白芷微的眼神也夹杂着几丝危险的气息。
“桑桑,你不必担心她。”
“她是个明白人。”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直到陈序洲离开了院子。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梅才敢开口。
“陈大人说话虽怪,可脾气却比以前好太多。”
我依旧站在原地。
“不是他脾气变好了,是他更会伪装了。”
陈序洲这几日好像很忙,总是不着家。
我也就这样和白芷微在府里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几日。
或者说,她是在单方面躲着我。
每次一回府,陈序洲都会先来到我的院子。
然后再去白芷微的卧房。
即便是在白天,她的院子也总是关着门。
平日里她并不露面管理府内事务,总是由管家整理好,让侍女带回房中。
白芷微分明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
可她比前院粗使婆子的存在感还要低。
她的院子也同她这个人一样,死寂沉沉。
只有在陈序洲回来的时候。
我才能从院门窥见一片衣角。
但很快又会消失不见。
她也从不接其他府上的帖子,更不要提赴宴了。
可这一次,她不仅主动接下了帖子。
还提议让我去陪陈序洲赴宴。
“可夫人你才是这个府里的当家主母。”
“我一个外人,不太方便。”
话虽如此,我却没有将帖子推回去。
我在赌。
赌白芷微会向我说真话。
也赌能救她的,只有我一个。
白芷微如我预想一般,没有离开。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无奈的苦笑。
她将所有的仆人都撤了下去。
转而噗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
“桑小姐,我知你心思纯善。”
“我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交集。”
“但我只想求你救一救我。”
“只要你救救我,我愿意让出正室的位置。”
可我在听到她这句话后,把手里的帖子径直推了回去。
“白芷微,你究竟是真心想要我帮你。”
“还是一心只想着如何害我?”
我这句话,让白芷微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一寸寸颓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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