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汪继东是青梅竹马,自幼他处处关心爱护我。
可一起下乡插队后,他的心变了。
天寒地冻,逼我替他们上工赚工分,而他则拿着我攒下的东西献给村花糟蹋。
“不就几块破桃酥吗?
你至于这么小气嘛,又不是没吃过!”
当我深陷捕猎陷阱,身体被竹签贯穿流血不止时,汪继东在小树林抱着沈秀莲温存。
“直到遇见你,我心里妻子的影子才有的具体模样。”
我彻底心死,默默远离他们。
可我天生灵体,不喜欢的人总有诅咒降临,帮我小小惩戒他们。
新年过后,汪继东疯了一般求我原谅,企图获得我的好运庇佑,可这一次我不再回头。
拿着推举信回城,凭借毒辣眼光在股市混的风生水起,一朝成为红城女富豪。
……村长沈建国抽着烟袋锅慢悠悠地溜达到田埂边,“几位同志下工后来晒谷场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说完又溜溜达达的走了。
和我同屋的知青杨小梅放下锄头,擦了擦额角的汗,继而用肩膀撞了撞我,“敏兰,你最聪明了,你猜是啥事啊?”
我弯着腰,不停地忙活着手中的活,“马上就要过年了,也许是为这事吧。”
只可惜,我的声音被迎风而来的笑声完全遮盖了,“继东哥——”沈秀莲扎着一根乌黑油亮的麻花辫跑来,“继东哥,腻干活辛苦了,我专门给你泡了糖水带来,你快喝了补充点力气。”
说着还掏出怀里的手绢仰头擦拭汪继东脸上的汗,汪继东低头纵容地由着她摆弄。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默地垂下眼劳作。
还记得刚来下水村的时候,我们被分配去养鸡场。
下工时看见汪继东头上有一撮鸡毛,我想都没想就伸手帮他取下来,可手指刚触及他的发丝就被“啪”的打落,我怔怔的看着他,汪继东义正言辞地对我说:“男人的头是不允许随意触摸!
敏兰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我呐呐地将发烫的手背藏到身后,“对不起,继东哥。”
我原以为一起长大的情谊终究是不同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如今看着沈秀莲自如的样子,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其他知青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纷纷面露尴尬,视线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的转移,毕竟,刚刚到下水村的时候,汪继东对我关怀备至,甚至毫不避讳地告诉大家我们的关系。
下工解散的哨声从远处传来,径直打断了我的思绪。
汪继东整理好着装,丝毫看不出这人是刚刚在乡间劳作的泥腿子,倒像是下一秒就要赴宴的红城贵公子,“我们先去晒谷场吧,不要让大队长等太久。”
来这不到半个月,汪继东就收获了不少的威望,这批下乡的知青都以汪继东为首。
那时看着挺拔俊俏的竹马,我的眼里满是敬佩爱慕之情。
而现在这样的视线又多了一道,来自沈秀莲。
沈秀莲端着茶碗,带着羞红的脸申请的望着汪继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