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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那串菩提手串,无比熟悉——是顾祁然的。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却被江年年接了起来。
“这么晚了,姐姐打电话给我做什么?不会是想找祁然吧?”江年年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放弃吧,今晚他不会回去的。谁叫我的好姐姐你钩不住男人呢?我都把人送给你了,你都把握不住。”
我冷冷地挂断了电话,转过头,对游艇工作人员说:“开船吧。”
”其他人不等了吗?”
我轻声道:“不用等了,就我一个人。”
游艇缓缓启动,破开夜色中的海面,朝着深海驶去。
我独自站在船头,仰望头顶的星空,海风冰冷刺骨,星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整整一夜,他没有出现。
我靠在甲板上,目光空洞地看着海面,脑海中浮现出过去五年的点点滴滴。
他的温柔、他的陪伴、他的承诺……每一个片段都像碎片一样划过心头,却最终只能拼凑出一幅破碎的画面。
所有的假象,所有的虚伪,此刻都显得讽刺又可笑。
日出前,我最后一次拨出了他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已经关机。
我盯着屏幕,将电话录音和我当时创作那幅画的录像证据设定成定时上传。
做完这一切,我走到船尾,最后一次看了看天边渐露的微光。
然后,纵身一跃,跳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另一边,顾祁然从江年年那里匆匆离开,边走边说:“我要走了,她明天过生日,我答应陪她看日出的。”
江年年不满地拦住他:“阿然,我现在也需要你……”
顾祁然摇头:“不行,今天不可以。”
这时,他的助理找到他。
“顾总,您太太跳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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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然愣住,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