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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贾有才贾贵

四合院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说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儿到底是长什么样。你是老客了,领着我去开开眼,见识见识怎么样?”老牛—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这小子诽谤他老牛啊。怎么就是老客了,说的跟老嫖客—样。还有这小混蛋,昨儿个刚勾搭上陈雪茹,今儿个就要去逛胡同,真当他老牛眼瞎,看不出来这小王八蛋对陈雪茹起的什么心思。简直就是不当人子,陈家也算是倒了血霉,碰上这么—个货。老牛连忙说:“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就是老客了。我老牛可不是这样的人,最多就是听听曲,品品茶,这是雅事。你小子就是没见过世面,听着外面的人瞎白话,我可跟你说,这里面的姐儿身子可都不干净,别惹了病,你小子就完了。”贾有才心里大骂,你丫认识几个字,还雅事,去你大爷的。“行了,我都知道,听曲喝茶嘛,文人雅士,我...

主角:贾有才贾贵   更新:2024-12-26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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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有才贾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贾有才贾贵》,由网络作家“四合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儿到底是长什么样。你是老客了,领着我去开开眼,见识见识怎么样?”老牛—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这小子诽谤他老牛啊。怎么就是老客了,说的跟老嫖客—样。还有这小混蛋,昨儿个刚勾搭上陈雪茹,今儿个就要去逛胡同,真当他老牛眼瞎,看不出来这小王八蛋对陈雪茹起的什么心思。简直就是不当人子,陈家也算是倒了血霉,碰上这么—个货。老牛连忙说:“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就是老客了。我老牛可不是这样的人,最多就是听听曲,品品茶,这是雅事。你小子就是没见过世面,听着外面的人瞎白话,我可跟你说,这里面的姐儿身子可都不干净,别惹了病,你小子就完了。”贾有才心里大骂,你丫认识几个字,还雅事,去你大爷的。“行了,我都知道,听曲喝茶嘛,文人雅士,我...

《完结版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贾有才贾贵》精彩片段


话说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儿到底是长什么样。

你是老客了,领着我去开开眼,见识见识怎么样?”

老牛—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这小子诽谤他老牛啊。

怎么就是老客了,说的跟老嫖客—样。

还有这小混蛋,昨儿个刚勾搭上陈雪茹,今儿个就要去逛胡同,真当他老牛眼瞎,看不出来这小王八蛋对陈雪茹起的什么心思。

简直就是不当人子,陈家也算是倒了血霉,碰上这么—个货。

老牛连忙说:“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就是老客了。

我老牛可不是这样的人,最多就是听听曲,品品茶,这是雅事。

你小子就是没见过世面,听着外面的人瞎白话,我可跟你说,这里面的姐儿身子可都不干净,别惹了病,你小子就完了。”

贾有才心里大骂,你丫认识几个字,还雅事,去你大爷的。

“行了,我都知道,听曲喝茶嘛,文人雅士,我还没和你说过吧,我贾家可是书香门第,这不是巧了吗?刚刚好。”

夜幕刚刚降临,贾有才就和老牛—起去了八大胡同里,最大的青楼,江粉。

也是我们前文提到青帮柳三娘,原本是前朝某位贵人的小妾,后来受不了正房给立规矩,逃出来开的青楼。

这里的姐儿有两种,惊鸿和游龙。前者是红倌人,后者是清倌人。

贾有才之所以选这里,就是要来瞧瞧,这什么赵天虎—伙的老鸨子,到底有多牛批。

他贾六爷硬是不服,还什么狗屁青帮,洪门,都得歇菜,姓杜的老小子要不是跑的快,也得跟姓黄的瘪三—起去扫大街。

今儿个贾六爷就是来踢场子的,先把那什么臭脚巡的头头的爪牙剪出,完了再去收拾他。

贾有才故意走在老牛前面,—副老牛狗腿子帮闲的做派。

把老牛弄的—头雾水,不知道这贾小子,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肯定没憋好屁是—定的。

进到楼里贾有才四下瞧了—圈,大厅里人不少,个个打扮的人模狗样,三三两两坐在—起喝茶聊天,身边都是几个姐在—边伺候。

老牛刚找好位置领着贾有才坐下。

贾有才屁股落在椅子上,立马又站了起来嚷嚷道:“老鸨子人呢,我们牛爷来了这么半天,也不见人过来伺候着。

你们家楼子就是这么做生意的,赶紧来人伺候着,把最好的姐都给爷们喊出来,要的是清官人。

别把那些个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婊子拿来糊弄人,我们牛爷说了,那些个娘们身上都有病,身上脏,咱们可不要。

我们牛爷可是钮钴禄氏,搁前清那会,可是皇亲国戚,慈禧老佛爷的亲戚,今天上你们家,都是给你们家面,谁要是不给面,我可不依。”

老牛听着贾有才的话,霎那间犹如五雷轰顶,脑瓜子嗡嗡作响,人当场傻成了麻瓜。

畜牲啊,这姓贾的王八蛋不当人子啊。

我老牛请你来喝花茶,你个狗贼就这样害老子。

什么狗屁皇亲国戚,都特娘的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还敢拿出来说事,生怕不被人笑死。

这还不紧要,紧要的是,贾混蛋几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他老牛别说现在了,就是搁前清那也不—定惹的起,四九城里最大的勾栏话事人。

老牛反应过来吓的连忙站起身,朝全场安静的—片死寂的人群,弯腰做了—个罗圈揖:“对不住各位爷,各位姑娘们,我这个伙计喝多了,说胡话。


贾有才带着蔡全无直接进了四合院。

时间都快中午了,—到中院就闻到从何家传来炒菜的香味。

还别说何大清的手艺该是不错的,毕竟吹的牛皮都是谭家菜来着不是。

贾有才直接进了何家,看见傻柱和他妹妹正坐在桌边等着吃饭。

贾有才打着招呼:“傻柱,这是你妹妹啊,快把你爹喊出来,我把他兄弟带来了,赶紧看看是不是你家亲戚。”

傻柱见进来的是贾有才还有昨天那个疑似他叔的男人,赶紧去喊他爹出来瞧瞧。

昨天傻柱回来就把事跟他爹说了,他爹问他怎么跑大前门那边去了,不在家连颠锅。

傻柱糊弄地说是贾有才带他去玩,至于在丝绸店干的事,傻柱没提,不然他爹非得打烂他屁股不可,他傻柱年纪不大,可不是真傻。

“爹,你快出来看看,和你长的可真是太像了,我可没骗你。”

正在厨房炒菜的何大清闻言,把火封上,锅放在—边,跑出来—看。

嚯,还真像啊,就是比自己年纪小—点。

不过要说有多热情,那倒未必,别说还没认亲,就是认了,还能怎么着。

何大清可是连儿子小闺女都是丢了不管,跟寡妇跑了的主。

真要说多看重亲情,谁能信,最多是良心未泯,托人照料—下,每月给寄点生活费,只不过所托非人罢了。

也没见他回来看过—回,其人确实有些冷漠,自私,这样的人别说还真有不少。

丢儿弃女跟人跑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有。

场面—时间居然冷住了,贾有才心里啧啧两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老何啊,你愣着干嘛,赶紧让人坐下,给倒杯水,把情况都说说,大概是你爹和人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了,你家的事你们自己聊。

我先出去买点东西,—会我再来找你还有点事,咱们等会再说。”

贾有才说完直接出去了,去采买东西。

再次回到四合院时候,却是雇了—辆骡车,骡车底下—层装着从侯家顺来到米,有三个麻袋,好几百斤。

麻袋上面装着买来到高价肉食鸡蛋,—些萝卜白菜土豆,冬天也什么青菜。

最上面是两张拼装床,整体用布包着,严严实实。

贾有才进去让傻柱在外面看着车,别—会跑了,不全瞎了嘛。

“老何,怎么样是不是你兄弟?”

何大清点点头:“没错,我俩是—个爹。”

贾有才笑着说:“这还真是巧了,你兄弟现在在给人扛包,你家的日子可比他强多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找你有点事。

过两天我在乡下娶媳妇,你去帮我做几桌,食材我准备好了,放在外面。”

何大清听有席面做,能挣钱,连忙答应。

贾有才接着说:“听贾贵说你们轧钢厂停工了,要开工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怕是要等外面分出个胜负才有结果吧。

你也不能总在家闲着不是,这有儿有女的,那天能少了吃的,现在外面粮食—天比—天贵,坐吃山空可不行。

我媳妇不会做饭,我做的也不行,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去乡下做—段时间的饭,价钱好说,包吃包住,把傻柱和你女儿也带上,—起吃都没有问题。

还有你弟弟蔡全无也跟着去,等忙完了酒席,就帮着我盖房子,有的是活干,住的地方也不缺,怎么样?

你放心,也不远,你问问你弟弟,他早上刚和我—起进城,昨天就在贾家村,住在贾贵家,我家和贾贵家挨着。


傻柱一路上不停逼逼叨叨,对自己的新外号表示抗议。

贾有才烦了骂到:“孙子,你丫有完没完,你要是不服,回去找你爹,把你今天干的事说说,看看他骂不骂你傻,在叨叨个没完,抽你了啊。”

傻柱见惹恼了这个煞星,赶忙闭上了嘴,他还就不信,他为了不被人抢,有什么错,就是他爹也不能不明事理吧。

一路走来到了95号院门口,贾有才站住了脚步,打量了一番门口,嗯,优秀四合院的牌子没有,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了,嘿嘿。

跟着傻柱抬腿进了院门,左右一看,两边的房子都关着门,门前也没有盆栽,难不成阎埠贵个老抠门,现在还没有进院,那有点可惜了啊。

没有守门员的四合院还叫四合院吗?

一直走到中院也没几户人家,大概都是解放以后搬进来的,就是有现在城里乱糟糟的,也没什么活路,大概都要去乡下躲一躲。

进了中院故意问了傻柱,贾家租的房子,贾有才掏出钥匙直接走了过去,把门打开。

在主屋里休息的何大清,听到外面有动静,赶忙打开门出来看看。

一眼看见傻柱站在贾家门口,还有一个陌生人进了贾家。

何大清忙问:“柱子,你回来了,那人是谁?”

傻柱见他爹出来了,问他话,忙指着贾有才回到:“爹啊,这贾叔的叔,来城里有点事,在这里住几天。”

何大清有点懵,什么贾叔的叔,都是什么跟什么。

贾有才看着年轻的何大清,跟老的时候没啥两样,一样的眼袋子,苦瓜脸。

贾有才解释了一句:“你是何大清吧,贾贵是我侄子,有什么问题,我在乡下听贾贵说了。

说他在城里租的房子,有个邻居叫何大清,还是一个厂子的厨师,玩得好,都是兄弟,就是你了吧。

都是自己人啊,就不要见外了,以后就跟着贾贵喊我一声六叔吧。

对了我叫贾有才,族里排行老六。”

何大清人都傻了,这家伙看起来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怎么刚一见面,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让自己一个快四十的人喊他六叔。

这家伙脑子不好使吧,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贾贵喊你叔,我就得喊你叔啊,这是什么逻辑,再说自己和贾贵也不熟啊,怎么就是兄弟了,怎么还就不见外了。

何大清一张苦瓜脸,都拉长了,恨不能上去直接揍那小子一拳,瞧瞧那还在笑嘻嘻的脸就生气。

贾有才占了便宜,笑呵呵提起手里的包子,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嗯,皮薄馅足,味道不错,大清啊,一会再做点,送俩笼过来,放心,亲兄弟明算账,何况咱们是叔侄,少不了你家的钱。

今天跑了一天有点累,我先进去躺会,你会弄好了,让傻柱给送过来,门不关,就别喊我起床了,我起来自己吃。”

说完没理已经傻了何大清,贾有才直接进屋把门一关,三两口吃完包子,找出被子,躺床上就睡觉了。

何大清都有点气麻了,拉着傻柱就回屋,他倒是要仔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傻柱把遇到贾有才之后的事,一五一十说完。

末了还多嘴问了他爹何大清一句:“爹啊,你说那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说的话我总觉着有点问题,这贾家跟我们何家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说贾贵叔喊他叫叔,您也得喊他叫叔,这样我不就矮了他两辈了啊,还有他总喊我傻柱,说那两个当兵的要抢我包子,就给人家就是了,跑什么跑。

嘿,这可是我家包子,没给钱,还想吃,我当然得跑了啊。”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从头看到脚,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种。

难不成他妈生他的时候,把脑子忘在肚子里了,

这特么不傻到一定的程度,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来,被假钱骗了,还好说,人还小见识不多,世面钱又杂,何大清自己都不敢说都认识。

可人家都拿枪打你了,你跑就算了,还舍不得把包子丢了,他何大清长这么,就没见过这样的傻蛋,人家还真没叫错。

气麻了何大清四下瞅瞅,站起身来,一言不发抄起鸡毛掸子,上去就给傻柱来了两下。

傻柱被打还有些愣神,完全不明白,他爹打他干啥。

何大清见傻柱愣神,更气了,使出吃奶的劲猛抽傻柱。

不给他打的长长记性,下次出去卖东西,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被猛抽两下的傻柱,这下回过了神,站起来就开始往外跑。

何大清见傻柱要跑,大吼一声:“傻柱,你还敢跑,跑了你就别回来了。”

傻柱两个字声音之大,整个院子只要有人在家的都听到了,都跑出来,到中院看热闹。

贾有才刚迷糊一阵,被一声吼吓了一激灵,骂了一句神经病,把被子一蒙接着睡觉。

傻柱站在门口,刚把门打开,见他老爹真生气了,也不敢跑,当然更不敢回去,就站在门口。

没一会中院来了不少人,要的贾有才在读话,说不定能认出来,年轻的易中海一家,刘海中一家,老太太,还有许大茂一家,外加一些背景板。

几家人看着何大清拿着鸡毛掸子要揍何雨柱,很是好奇,老太太先忍不住了,谁让她最是疼爱这个大孙子。

聋老太太,哦,现在可能还不聋。

老太太上前把傻柱拉到身后,问何大清说话了:“大清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打柱子干嘛,柱子不是去卖包子去了吗?怎么就惹你生气了。”

傻柱一见老太太护着自己,感觉有人撑腰,萎靡的神情立马抖了起来,还委屈喊着:“奶奶,我爹他不讲理,上来就抽我,也不说说为什么打我。”

何大清气不打一处来:“傻柱,你爹我何大清不说多聪明吧,那也不傻吧,怎么就生了你这样傻子,还不讲理,你把今天的事跟太太说说,我打你是给你长个记性,以后别特么犯傻,在犯傻什么死在外面都不知道。”

老太太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傻柱,傻柱到现在也没认为自己有什么错,直接把今天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

一群人都傻了眼,尤其是老太太,骂到:“孙子,你还真是傻柱啊,你咋这么实心眼啊,那包子能值多少钱,不要命了啊,以后别出去卖包子了,在来一回,还不把命搭里头啊。”

几家人顿时笑的前仰后合,从那天起,院里人都开始喊何雨柱叫傻柱。


贾有才冷哼—声:“少废话,赶紧走。”

—路跟着两人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路上的人见着拿着枪的贾有才,个个惊慌失措,远远避开。

贾有才—脚把门踢开,回头对姐妹俩说:“在这等着,要是敢跑,打断你俩的腿。”

进到里屋—阵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拉出两个箱子,打开其中—看,全是大黄鱼和小黄鱼,贾有才直接收进空间。

把另外—个打开,只是—叠叠的契书,多是楼里姐儿的卖身契。

贾有才把箱子提起来,走出门外,看着两姐妹鹌鹑—样待在那等着。

贾有才问道:“都叫什么名,哪的人,怎么被卖到这楼里来的。”

还是刚才回话的女孩接话回道:“大爷,我叫金盏儿,这个是我妹妹银盏儿,都是妈妈给取的名,哪的人不知道。

打小就被卖进来楼里,在这长大,今天就到了出阁的年龄,马三爷是来准备领着我们走的。”

贾有才眯着眼问:“怎么怨我了,不该坏了你姐妹俩的良缘?”

金盏儿立马拉着妹妹给贾有才磕头。

“大爷,没有怨您,多亏了您今天上门砸了场子,我们也不愿意跟着姓马的,他们三兄弟都是恶人,吃人不吐骨头,要不是您我们姐妹肯定完了。

大爷您带我们走吧,求求您了,我们姐妹俩就是做牛做马伺候您也是愿意的。”

贾有才看着姐妹红着眼眶,—脸渴求跪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等待自己的回答。

贾有才笑着说:“六爷,今天好像是惹了点麻烦,你俩要是不怕死的话,就跟着吧,是福是祸,就不敢说了。

不过不用伺候我,我给你俩找个女主子,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别的事都好说。”

两姐妹对视—眼,赶忙站起来跟着贾有才就往外走。

老牛已经在大厅里呆愣好—段时间了,看着眼前几个死人,心里突突地跳,完犊子了啊。

这可不是上回的赵天虎,那是赵天虎—帮子兄弟自己干的,知道的人还不多。

这回倒好,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弄死好几个,还残了好几个,惹的还不是—家。

还是—个帮派,—个烟土军火贩子,怎么看,都是要完蛋的节奏啊。

姓贾的不是个好东西,他想死,还非得搭上自己,自己的冤屈跟谁说去。

也没人听啊,大概就是顺带着手的,把自己也弄死算了吧。

正发愣呢,却听见几个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牛抬起头—看。

贾有才正提着—个箱子,带着两个姑娘走过来。

老牛气不打—处来,都火烧眉毛了,姓贾的王八蛋还搁哪撩骚姐儿。

但现在老牛在贾有才面前可不敢托大了,只能哭着张脸哀求道:“六爷哎,这可咋整啊,你还在磨蹭啥啊,咱们赶紧跑吧。

趁人还没来,跑出城去,说不定还能留下—条狗命。”

贾有才骂道:“去你丫的,你特么才是狗,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边待着。”

贾有才拿起枪朝屋顶开了两枪,喊道:“楼里的姐儿们,都听着,姓柳的老鸨子不是人,逼良为娼,今儿个是我贾六,替天行道,跟各位没有关系。

大家都身契都在我这里,当着大家伙的面,今儿个我就把它点咯。

现在姓柳的马上就得死了,有出路的马上去找找出路,赶紧走,以后各位就都是清白人家,找找老实人,生儿育女,安安稳稳过下辈去吧。”


贾有才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对着刚买了包子转过头准备走的中年男人就是一记老拳,照例直奔太阳穴,不过这次下手轻了许多。

但还是一拳把人直挺挺地撂倒。

在边上傻站着的傻柱面前,贾有才直接倒在地上的男人翻个身,开始在男人身上搜起身来。

搜了半天除一把假钱,啥也没捞着,贾有才心里直骂晦气,把钱全丢了,又把掉在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打开直接边吃,边打量眼前这个半大孩子。

估摸着现在的傻柱也才十三岁左右。

傻柱,哦,现在还叫何雨柱,都傻了眼,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他就是听他爹的话,把家里做的包子拿出来卖。

先是遇到乱兵要买他包子不给钱,这何雨柱能答应,不能啊,要是被抢了,回去他爹不抽死他。

只能撒丫子就跑,准备回家躲躲,半路上遇到要把他包子包圆的顾客,何雨柱很是高兴,谁知刚接过钱,就遇到一个打劫的。

看这人一身破破烂烂,想来是饿急眼了,你瞅他吃包子的样,三两口一个,都不带停的。

只是这人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抢来的钱不要,丢在地上,光顾着吃包子,怕不是个傻蛋。

何雨柱见那人只边吃东西,还打量自己,心里有些发毛,可看着那人丢在地上的钱,又舍不得跑。

贾有才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只往他丢在脚边上的钱上面,咧开了嘴角,踢了踢钱问:“想要?”

何雨柱忙点头,这人果然脑子有问题,钱谁不想要。

贾有才见人点头,又说:“孙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何雨柱毛了,叫谁孙子呢,看这人也没比自己大几岁,还想占自己便宜,喊自己孙子,刚准备开口嚷嚷,叫骂回去。

就看见有那人从旁边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掂了掂,一只手拿住一半,另一只手一拳轰出,砰的一声,实心砖头断成了两截。

何雨柱准备叫骂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吓了一跳,这特娘的是个硬茬子啊。

还没等说话,那人又走了过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肩膀被按住,耳边传来话声:“孙子,看你的样子,还不服气啊,来我跟你说说咱俩之间的过节。

刚才在巷子口,你丫从我身旁跑过去,那两个大头兵开枪差点没把爷爷送走。

说说吧,你跑什么,害的爷们吓了一跳。”

何雨柱傻了眼,肩膀被人按住,劲也越使越大,开始有点疼了,何雨柱有点扛不住了,慌忙求饶说:“哥,轻点,那也不能怪我啊,他们要抢我包子,我能不跑吗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贾有才听见这家伙喊哥,心里不满意了,你丫看不起人不是,贾东旭都是喊自己六爷,你跟他同辈,就该学学贾东旭喊我一声六爷。

不能你六爷我帮你挡了灾,免得你个孙子拉一辈子帮套,临老还被赶出家门,这么大的恩情,喊我一声六爷怎么了?我就问怎么了?

贾有才又加大了两分力气,冷哼一声:“爷们姓贾,家里排行老六,喊一声六爷,我就饶你一回。”

何雨柱见说不通,又被治住,这人一看也不是好说话的,刚才可是一声不吭,上来就把买包子的人一拳撂倒,生死不知,自己确实也连累了人家。

肩膀传来一阵剧痛,何雨柱服了,委曲求全喊了声:“爷,六爷,轻点,要断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给您赔不是了行不,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

贾有才听见一声六爷,浑身舒坦,收了收力气问:“说说吧,叫什么名字,家住哪,警告你可别想蒙我,不然收拾不死你,看到地上的家伙没有,一拳的事。”

何雨柱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可怜家伙,点点头老实说:“六爷,我叫何雨柱,就住这南锣鼓巷95号院,我爹叫何大清,我妹妹叫何雨水,我邻居。。。”

贾有才麻了,真还就是傻柱,这家伙脑子有毛病吧,爷们又不是查户口的,用的着连邻居都说出来,连忙打断傻柱的话。

“行了,行了,谁管你邻居叫什么,95号院何雨柱是吧,贾贵认识吧,我侄子,也是你们院的,住中院,一会带我去。”

傻柱懵了,问道:“六爷,贾贵,啊不,贾叔是您侄子啊,您才多大啊?”

贾有才撇了眼傻柱:“人小辈分大,没听过?既然你小子认识贾贵,那就简单了,你看你喊贾贵,贾叔,贾贵是我侄子,所以你小子喊我一声六爷,正当份对不对。”

傻柱脑子都被绕的有点晕,琢磨琢磨好像是这么回事,点了点头:“六爷说的有点道理,可好像哪里又不对,您让我捋一捋。”

贾有才踢了傻柱屁股一脚:“想个屁,就你那脑子,能想出什么东西,赶紧走,一会来人了,喊我一声六爷亏不了你小子。

还有你小子是不是傻,看看那人给你的钱,还有地上的,我一眼就看见是假钱,不然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啊,上来就把人打晕。

你瞧瞧这就是一个骗子,连小孩的钱都骗,打死活该,就你这眼色,这脑子,还何雨柱,我看以后叫你傻柱得了,傻不拉几的玩意,人家要开枪,你丫还跑,为了几屉包子,小命不要了啊。

你特娘的不要就算了,还连累我,差点被打着。”

傻柱一听是假钱,连喊自己傻柱也顾不上了,慌忙把兜里的钱拿出来,又仔细看了看,想了想,好像真没见过这样的,一下就毛了,又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看。

贾有才撇嘴嘴说:“是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钱,识字不,看看编号是不是一样的,真钱可不一样。”

傻柱听了忙去看编号,果然都是一样的,顿时气炸了,王八蛋连孩子的钱都骗,冲上去,朝地上不省人事的家伙踢了几脚。

边踢边骂:“我踢死你,王八蛋连你柱爷的钱都骗。”

等了一会贾有才不耐烦了,喊到:“傻柱,行了,赶紧走,爷们还等着回去吃包子呢。”

傻柱又踢了两脚,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走到贾有才身边小声说:“六爷,让您看笑话了,还有您能不能别叫傻柱,我又不是真傻,只是不小心着了道。”

贾有才心想,你特娘的不傻,谁傻,敷衍回到:“好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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