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风尘仆仆的跑来,祁栎笑的玩世不恭,“只是请兄弟喝个酒,至于吗?”
刚刚跑来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的眼睛通红,停下脚步后我扶住门框使劲喘气平复。
听了他的话,我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里只剩冷静。
“你要喝死他?
祁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这所废弃的教室里摆满了空酒瓶。
我简单目测了一下,光是已经拆封摆在桌上的就有足足40多瓶,更别提那些没拆了的。
林晗坐在祁栎对面,身后还站着四个彪形大汉。
“现在是法治社会,祁栎,你又想进去了?”
周围的人瞬间变了脸色,或许在他们中间没有人敢提祁栎那段不光彩的经历,只有我。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踹翻桌子,酒瓶飞溅。
林晗想起身护住我,却被那群人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池晚怡,我多恨你你知不知道。”
我眼神复杂,千言万语堵到嘴边又默默无语,“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是你不信。”
“你他妈让我怎么信!
啊?
那是你亲哥!
我他妈算什么?”
这时候,我觉得他已经疯了。
只见他走到林晗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来,告诉我!
现在你为了这个男人又想对我做什么呢?”
“当初为了你哥把我送进去,现在为了他,再让我进去蹲几年?”
他笑的有些猖獗,“可惜呀,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进去也蹲不了几天。”
“池晚怡,看我出来你一定很失望吧。”
我眼中的惋惜一闪而过。
从前的祁栎不是这样的,是我亲手毁了他,所以没资格怪他。
“你到底想怎样?”
“脱。”
我问完这个问题,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什么?”
我直接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