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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苏芬无删减全文

钱塘夫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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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念眉毛一挑,这是让我给孩子起名呢?看了看手中吃了半罐的八宝粥,苏念念提笔一挥,就叫粥粥吧。谢粥粥,嗯,挺好。谢璟珩拿着手中的字条,反复念了好几遍....“谢粥粥..粥....嗯,神仙起名,果然别具一格。”他一脸尴尬地把名字拿给二婶婶和各位长辈,却没料到,大家竟然都喜欢得不行。二婶婶一脸宠溺:“粥粥,你就叫粥粥好不好?一辈子都有粥吃,饿不着。”谢岚:“大俗即大雅,我们谢家经此一难,孩子的名字还是取得朴实点好,灾荒年,好养活。”谢勋:“我瞧这名字好,和我们都不一样,以后必然也是个奇才。”只有小谢凌一脸愁容,替他的小侄子捏了把汗:“只怕以后上了学堂,写名字太慢,要挨先生骂喽...”一家人欢欢喜喜地沉浸在幸福中,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主角:苏念念苏芬   更新:2024-12-3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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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念苏芬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苏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塘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念念眉毛一挑,这是让我给孩子起名呢?看了看手中吃了半罐的八宝粥,苏念念提笔一挥,就叫粥粥吧。谢粥粥,嗯,挺好。谢璟珩拿着手中的字条,反复念了好几遍....“谢粥粥..粥....嗯,神仙起名,果然别具一格。”他一脸尴尬地把名字拿给二婶婶和各位长辈,却没料到,大家竟然都喜欢得不行。二婶婶一脸宠溺:“粥粥,你就叫粥粥好不好?一辈子都有粥吃,饿不着。”谢岚:“大俗即大雅,我们谢家经此一难,孩子的名字还是取得朴实点好,灾荒年,好养活。”谢勋:“我瞧这名字好,和我们都不一样,以后必然也是个奇才。”只有小谢凌一脸愁容,替他的小侄子捏了把汗:“只怕以后上了学堂,写名字太慢,要挨先生骂喽...”一家人欢欢喜喜地沉浸在幸福中,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苏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念念眉毛一挑,这是让我给孩子起名呢?
看了看手中吃了半罐的八宝粥,苏念念提笔一挥,就叫粥粥吧。
谢粥粥,嗯,挺好。
谢璟珩拿着手中的字条,反复念了好几遍....
“谢粥粥..粥....嗯,神仙起名,果然别具一格。”
他一脸尴尬地把名字拿给二婶婶和各位长辈,却没料到,大家竟然都喜欢得不行。
二婶婶一脸宠溺:“粥粥,你就叫粥粥好不好?一辈子都有粥吃,饿不着。”
谢岚:“大俗即大雅,我们谢家经此一难,孩子的名字还是取得朴实点好,灾荒年,好养活。”
谢勋:“我瞧这名字好,和我们都不一样,以后必然也是个奇才。”
只有小谢凌一脸愁容,替他的小侄子捏了把汗:“只怕以后上了学堂,写名字太慢,要挨先生骂喽...”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沉浸在幸福中,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钱钰听闻谢家添丁,也前来祝贺。
他拿出一个黄金项圈,想带在小婴儿的脖子上,可奈何项圈太大太重了,直接套在了小人儿的身上。
三斤多重的黄金项圈,把二婶婶的手臂都压酸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温馨。
“世子,世子不好了,李仁带着人来在门口闹事,说是我们宅子里有水有粮!正鼓动百姓,要闯进宅子来抢啊!您快去看看吧...”
打开门,正是谢璟珩的贴身小厮竹一。
谢璟珩起身,不禁眉头紧皱,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昨晚二婶生产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忙进忙出的稳婆,一盆盆的热水、一碗碗昂贵的药渣被倒在墙角,还有那厨房里彻夜的炊烟,灶台上温热的米粥香气....
若说不被人发现,根本不可能。
大家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二婶婶赶忙将孩子抱去里屋,谢勋在院子中看守,谢岚去通知谢家人前来帮忙,钱钰去找商队的镖师,谢凌握紧自己的小弹弓.....
一家人都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谢璟珩疾步走到门口,定了定神,还是打开了宅院的大门。
一窝蜂的百姓冲了上来,差点把宅子的门槛挤破了。
“就是他们,他们有粮,还有水!”
“是啊,昨天夜里我听见宅子里有妇人生产的声音,就趴着门缝看,好家伙!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一盆盆的热水啊,有粥,还有鸡蛋,轮番送到那产妇的屋里去。”
众人惊呼,一脸的不敢置信,这大灾之年,竟然还有鸡蛋吃?
这还得了!
人群中,一个尖嘴猴腮模样的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三白眼,目光闪烁不定,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的。
当看到谢璟珩后,忽然语调升高,高喊着:“好啊,你个骗子!你仅仅用四个面包,就换了我四间大宅院啊!这灾荒之年,你这简直就是蓄意蒙骗!”
此人竟然是之前租房的牙人,李仁。
他怒目圆睁,反而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既然你们家有那么多粮食,那你想用四个面包继续住下去,我告诉你,那是万万不能够!”
“四百个大馒头,对,你得给我四百个馒头!”
“四百个馒头...”周围人一片唏嘘,他们太久没吃到米面了,只是听到了馒头两个字,就有的人当时就流出了口水。
谢璟珩冷笑一声,双手抵在门前:“李仁,你昨天遇见我们的时候,人都快饿死了,是我救了你一命。得知你是牙人,有特意照顾你生意。四个面包,租下四间宅院,白纸黑字地契都有,你怎好意思抵赖?”
李仁被怼得一愣,脸颊稍稍发烫,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嘴脸,张牙舞爪地挤在最前面,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人群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在饥饿面前,已经完全顾不得其他。
贪心不足,在李仁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谢璟珩冷哼一声,似乎都不愿再看他一眼。
这时候,钱钰和镖师及时赶来,大喝一声,几个彪形大汉,老鹰抓小鸡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控制住了李仁,然后形成成一堵人墙,挡在院门口。
钱钰背着手,另外一只手执玉骨扇,撇了一眼李仁,冷声道:“看你也是做生意的,契约白纸黑字一签,即刻生效。哪怕是天塌了人死了,契在人在,这是做生意最基本的信誉。你刚才张口就要四千个馒头,别说我们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给你。”
“世子,你说是也不是?”
丢下一句话后,钱钰别过身去,对于这种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耀县的百姓过得苦,谢璟珩知道,若他还有官位在身,肯定会义不容辞地相助。
可谢家被抄,他无权无势,就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若这世上都是看谁可怜,谁就有理,那二叔谢平也不用死在逃亡的路上...
谢璟珩闭眼,满眼都是二叔临死前的画面。
如今血脉得以延续,这是大喜事。
片刻后,他缓缓说:“大灾之年,谢家流落至此,幸得耀县的百姓收留,谢氏全家才得以有个落脚之处。璟珩在此,多谢大家。“
“只是,谢某也想帮助大家度过难过,但府上的余粮有限,只能先拿出一部分暂且救急。明日一早,谢某将在宅院门口设粥棚,大家尽可来取,可否?”
谢璟珩这么做,并非是大发善心,这一来是平息百姓的怒气,毕竟在这灾荒之年,有粮有水,就是众矢之的。
这二来嘛,也是为了给小侄子积德祈福,以告慰二叔的在天之灵。
听到谢璟珩这么说,百姓们的情绪都缓和了不少,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反思,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致歉。
一听到有粥吃,人群又骚动了,就连李仁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差一点就要挣脱镖师的束缚,大声嚷着也要喝粥。
钱钰嫌他烦,一个巴掌给他扇晕了,然后深深地看了谢璟珩一眼,无奈道:“唉你啊,操心的命,怕是还会召来更大的麻烦。”
**
第二天一早,苏念念还忙着在菜市场采购,刚回到车里,一翻外卖箱,就看到了谢璟珩写得字条,瞬间睁大双眼,有点难以相信。
“他这是要养活一整个县的人?”
苏念念被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从谢璟珩的手札上就已经能感受得到,大漓的那场千年不遇的旱灾,普通百姓过得有多惨。
“饿殍遍地”
“幼子渴得直哭,没有水,妇人咬破手指喂血。”
“百姓易子而食”
.......
闭上眼,这些痛苦的文字又一次浮现在苏念念的脑海中,刺的她心口生疼。
闭眼后再睁开,苏念念推开车门,又回到市场里的王家村粮油店,找到刚才的老板,大手一挥:“王老板,你刚才说的300万斤的大米,300万斤的面粉,我全都要了,你马上给我准备,越快越好。”
看到苏念念又回到店里,老板心里咯噔一声,却不曾想,直接全包圆了!
五大三粗的人,愣是直接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这可是300万斤啊!
王老板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计算价格,一共三百万,卖出这一单,他们整个王家村的库存都能清空了。
老板心里激动坏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苏小姐,不瞒您说,我们王家村一年的大米,其实收成也只有两百万斤。而您一次要三百万斤,新米没那么多,我用仓库里去年的陈米给您凑凑,算您2000万元,您看可以吗?”
怕苏念念心存疑虑,王老板赶忙解释说:“您放心,咱这也是一样东北的五常大米,存放在仓库里,一点都没坏。”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王老板还能保持本心,苏念念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心里无端地增加了几份信任。
“好,我信王老板。”苏念念付了500万订金,嘱咐说:“我要得急,还辛苦老板尽快调货。”
从王家村粮油店出来,苏念念索性在市场里接着逛,看见什么都想买。
肉包子、大馒头、酱香饼....买完了干粮,又追加了十几车冻肉和新鲜蔬菜。
在这个小市场里,今天总共花费快五千万了,真爽!
就连市场的管理员都被惊动了,对苏念念点头哈腰的,不厌其烦地逐个摊位介绍着。
偶然间路过一个卖器械的摊位,苏念念地余光撇见:雨水过滤器。
于是,她慢慢停住脚步,转身来到摊位前。

钱钰是被灌了三瓶矿泉水才救回来的。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黑黝黝的谢璟珩,还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马上命不久矣了。
直到谢勋塞给他一个撕开包装的面包,他在吃了几口后,才慢慢恢复了神智和体力。
“贤侄啊,当年令尊为了我大哥,在陛下面前冒死进言,引得龙颜震怒,下令将钱氏一族抄家流放。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谢勋别过头去,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钱家是皇商,谢家是侯爵,本来两家没有深交的机会。
可奈何钱氏的二公子钱钰,天生不爱做买卖,反而更爱舞枪弄棒,一有机会就往军营里跑。
还是少年时的钱钰,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那时候的谢勋已是镇守边关的将帅,手下掌管着三个营,好不威武。
谢勋爱才,更欣赏钱钰,出身富家却有自己的抱负理想,于是就认了干侄儿。
自从出事后,谢勋只知道钱家绝大部分的家产都被上缴,钱老夫妇被害死于狱中,剩下的钱氏旁枝,也是死的死,散的散...
流放路上,他也曾多次想打听钱钰的下落,都一无所获。
谁知现在,竟然就这么撞见了。
谢勋望了望钱钰身后跟着的一众商队,里面有十多匹瘦马,押着五十多箱货物,有翻译,有镖师,甚至还有两个随行大夫。
谢璟珩主动给商队的人分了剩下的水喝食物,又将马匹牵到一旁歇息。
灶王庙内,谢勋还是激动地难言情绪,他又拧开一瓶水,撕开一个面包,全都塞在钱钰的手中,说:“贤侄啊,你不是最讨厌做生意了么,你怎么...算了,吃完再说。”
钱钰的五官深邃,脸部棱角分明,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即使是在大灾之年,也有着一股超乎超人的淡然。
“谢叔,让你挂心了。”钱钰深叹一口气,说道:“钱家出事的时候,我恰好在外游历,直到收到家父的来信,才知道京城出事了。”
“我本来想赶回京城,可父亲在信中说,钱家所有的财产都已经被罚没。若想救钱家,我就不能回来,而恰好西域还有支钱家的商队,因为离得太远,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被波及。”
“我辗转到了西域,好不容易联系到商队,却不料旱灾越来越严重,一路上流民不断,物资紧缺。我们是杀了两匹马,才能活到现在,若不是遇到谢叔和璟珩,钱钰这条命就没了。”
说这,钱钰起身正要给谢勋一拜,却被谢勋的大手按住。
“贤侄莫拜我,是我们谢家受恩在先。如今大灾之年,贤侄若要回京,不如我们一同前往?也算路上有个照应。”
钱钰心里一暖,他感受着谢家人从周围投来那善意的目光,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钱钰还是执意要赠予谢家一部分钱财,以表感激。
谢璟珩拗不过,只见钱钰打开其中一个货箱,满满一箱的黄金首饰,富贵的扎眼。
西域人偏爱大克重、工艺复杂的黄金首饰,谢璟珩拿出其中一个黄金手镯,用手掂了掂,足足有半斤多重。
古法掐丝工艺,用三股金线编织做出的造型,上面还镶嵌着两颗如拇指那么大的红宝石,真的是华贵无比。
可在好看的首饰,再贵重的黄金,到了这灾荒之年,甚至都不如一捧清水值钱。
谢家人兴趣不大,谢璟珩的随身包袱又放不下,在大家的建议下,一众决定将宝物进献给灶神,以表感谢。
正当钱钰疑惑,谢家人口中的“灶神”是何物时,只见谢璟珩宝贝似的搬出神龛,将宝物一件件投入其中。
然后在钱钰无比震惊的目光中,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消失不见。
***
苏念念买完水和面包,又从批发市场上订购了一大批物资。
矿泉水小瓶的不划算,她就订购了一批大桶20的矿泉水,十五块钱一桶,先订购了一万桶。
然后逛了一圈市场,馒头8毛一个、葱油饼1块一张、油酥烧饼5毛一个....想到谢家人还在回京途中,并不方便停下来生活做饭,于是她就挑选了一大批能直接吃的干粮,打算传送过去。
由于购买量偏大,一时间都惊动其他商户。
这个市场的位置有些偏僻,近两年生意并不好,见苏念念买得多,其他粮油店老板直言,若要的多,还能再便宜点。
可苏念念看了看账上的余额快见了底,这次的采购只能收手做罢,随后叫了两辆小皮卡车,将货物全都拉了回去。
一推开房间门,只见满地都是黄金首饰。
苏念念直接呆住了。
她捡起那个镶嵌着两颗硕大红宝石的手镯,戴在左手腕上。
好重啊!这不得半斤多?
又拿起一个珐琅蝴蝶手链,戴在右手上,还有黄金项链、黄金步摇...
天啊!
她看了看镜子中金灿灿的自己,简直挂的像棵黄金圣诞树!
苏念念看了看还在不断吐宝的外卖箱,激动的都快跳了起来。
她这是要暴富的节奏啊!
大漓竟然这么富有?
天,她这下更爱救人了!
谢家,谢璟珩,你们都要好好的!
直到外卖箱终于停止了吐宝,苏念念拿来三个大箱子,将黄金首饰小心翼翼地全部放了进去,藏在床底下。
而后,她双手颤抖地拨通了盛年的电话。
****
在谢家人的帮助下,钱钰和他的商队都暂且恢复了体力。
大家休整一段时间后,准备上路。
“璟珩,我此次回京,目的和你一样。你要重振谢家,而我要为钱家复仇。”钱钰小声地在谢璟珩耳边低语,眼底闪过一片阴暗。
谢璟珩心一沉,正欲问他接下来的计划,却不料被一阵阵惊慌声打断。
谢凌一路小跑着过来,哭着说:“珩哥,珩哥,你快去看看二婶婶,她这次好像流血了。”
什么?
谢璟珩吓了一跳,赶忙同谢凌上前查看。
钱钰当机立断,传唤自己商队中的随行大夫,给谢家二婶婶上前诊断。
一番急救后,大夫表情凝重,深思道:“这位妇人有流产迹象,但好在胎儿稳健,当下并无受到太大影响。不过,还是必须找个地方停下来,好好调养一番待产,不能再走了,不然,胎儿不保啊!”

望着满地的武器,众人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谢璟珩迅速地将装备分发下去,每个人领到了一个面罩、一只手套、两瓶辣椒水以及一个狼牙棒。
“灶神说了,事发紧急,一日不到的时间,只能先搞来这些。大家要尽快学习如何使用。还有不到两日,一定不能让土匪接近谢宅。”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稳定住现场的气氛。
钱钰商队中的镖师们也各自领到了一把狼牙棒。
其中一位体型彪悍的镖师,平时使用的是一柄沉重的长刀,扛在肩上显得格外威武。他接过狼牙棒,却是一脸不屑,似乎觉得这不过是小孩的玩具。
“公子,你不是哄我们的吧?就这个东西,你要用它来挡刀挡剑?”镖师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随即拉过旁边的一位镖师,准备演示一番。
两位镖师面对面站定,彪悍的镖师手持长刀,对方则紧握狼牙棒。随着一声令下,彪悍的镖师挥刀砍向对方。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十多斤重的长刀竟然被狼牙棒生生打断!
而那狼牙棒,甚至连锯齿都毫发。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那把长刀,可以说也是钱钰商队中比较厉害的武器了,如今却如此轻易被摧毁,这无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钱钰不禁啧啧称奇:“好厉害的武器!”
“看来,这狼牙棒确实非同小可。”谢璟珩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家一定要认真练习,这些武器虽然简单,但在关键时刻能救命。”
除了这两样,谢璟珩将为数不多的烟雾弹收好,然后剩下的十几把钢制菜刀,全部拿给后院中的女眷,以防万一土匪冲破谢宅,也好保命反击。
最后,谢璟珩将神龛小心翼翼地收好,藏到宅子中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然后反复一遍遍推演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
三日很快就到了。
耀县外,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三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悍匪,骑着瘦马,背上背着双刀,已经视耀县为囊中之物。
经过前几次的烧杀抢掠,他们心里也清楚,其实耀县的油水,已经被他们搜刮的差不多了。
富商逃得逃,走的走,剩下的穷苦百姓,苦得连草根和树皮都吃不上,就要吃人了。
若不是听说,这耀县来了位奇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广施粥,这帮土匪还真想不出,这光秃秃的耀县,还有什么可来的。
“吁——”为首的一位裹着汗巾的土匪头子,长得浓眉大眼,略塞胡子,见耀县城门大开,诡异得很,勒马停在门前,不敢进去。
“大哥,怎么了?”身后的土匪们,慢慢骑马跟了上来。
土匪头子吐了口唾沫,愤愤道:“这耀县不对劲,是不是来了什么高人?”
“铁熊,你手下的人当真看见,耀县有人在大街上开设粥棚?他们哪来的米?”
“这,”被叫‘铁熊‘的是个长相憨憨的大个子,没什么头脑,只有一身的蛮力。
“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米。可黄豹子真的看清了,确实是粥棚,他还领了一碗喝呢!”
听到这,土匪头子咂咂嘴,吃了好几个月的枯草根,都快忘记大米是什么味道了。
“算了,不管了,就算又诈又如何,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说这就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地进了县城。
当天天气不算太好,头顶上丝丝乌云,遮蔽了烈日散出来的阳光。
县城的主街上,空无一人,几阵风刮过,吹起街边破旧店面匾额上挂的旗帜,倒显得有些瘆人了。
“人呢?都给老子出来!”铁熊一阵怒吼。
“出来,交出粮食!可饶你们不死!”
但还是没有人的声音。
整个耀县的百姓,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土匪朝着主街两旁的商铺,越走越近,不禁恼羞成怒。
忽然间,躲在阴暗巷子里的谢璟珩,见时机成熟,朝着土匪扔了一颗烟雾弹。
“砰——”
烟雾弹在地上滚了滚,直接炸开,散出滚滚的浓烟。
土匪的马匹连连受惊,有的想要逃跑,有的却原地转圈,乱作一团。
“上!就是现在!”谢璟珩一声令下,早已在阴暗中埋伏好的谢家男人和钱钰的商队,头戴面罩,手戴手套,一手拿着辣椒水,一手拿着狼牙棒,直直地朝着土匪扑了过来。
土匪们被烟雾弹熏得睁不开眼,见中了埋伏,手忙脚乱地开始挥刀乱砍。
谢璟珩手持狼牙棒挡在面前,只见那土匪手中的武器,就如同破铜烂铁一样,不堪一击。
一碰上狼牙棒的锯齿,就断掉了。
气的土匪头子牙痒痒,
他又掏出腰间的短刃,狠狠地朝着谢璟珩刺了过去。
“铛——”
钱钰一柄长剑直接插了过来,挡在谢璟珩的身前,打掉了短刃。
听到声音,谢璟珩感激地朝着钱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二人像是想到一块去了,掏出腰间的辣椒水,朝着土匪头子无情狂喷。
“啊!啊~”
只见那匪首捂着眼睛,疼的躺在地上打滚,缩成一团。
“大哥!”铁熊一看大哥受了伤,直接扔下手中的武器,朝着地上扑了过去。
几根抹了辣椒水的狼牙棒,瞬间也将他制服。
剩下的土匪见老大被抓,又害怕谢璟珩他们手里奇怪的武器,都纷纷缴械投降,一动也不敢动,纷纷蹲在地上。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个时辰。
灶神赐予的武器,是真厉害啊!
谢璟珩望着地上已经投降的土匪,瞥了一眼在一旁痛苦的匪贼之首,冷冷地吩咐:“将他捆了,带到谢宅。”
***
这场战斗,谢勋负责镇守宅院,所以并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去。
可一个时辰不到,见所有人都回来了,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直到谢璟珩让家丁和小厮,领着缴械的武器和马匹,又押着这么多人进了宅院,他这才恍然:“不是吧?这才多久,你们就打完了?”
正当他狐疑的时候,看见一个肿胀着双眼、面色痛苦的男人,被竹一狠狠押着,径直去了前厅。
不过谢勋却觉得,此人虽然双眼被毁,但越看越面熟。
暮地,他想起来了!
“秦副统领?你是堂堂的大漓禁军的副统领,秦夜!”

菜上齐后,总共有二十多个,还全是贵价菜。
苏念念一言不发,淡定地坐下就要开吃,毕竟一会儿谈到正事,有没有机会填饱肚子都不一定。
可姑姑哪里吃的下去,她一脸的焦虑不安,局促不安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倒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看到好吃的眼珠子就不动了,什么好吃的都往碗里夹。
“念念,要不先说吧,不然我吃不下。”
苏念念抬眉看了她一眼,放下筷子,轻声道:“既然伯母想现在说,那行。”
“按照姑姑所说,你是觉得,除了我住的那栋小楼不能卖,我爸妈出事之后,把财产全部留给爷爷奶奶,这还不够?”
苏念念说的语气很轻,声音柔柔的。
这又一次成功将苏芬误导,以为在这些大是大非面前,苏念念还是当初那个只会哭的小女孩。
便吊着嗓子,大声说:“可不是么。你爸妈走了之后,就留下十万块钱给两位老人,这吃饭看病样样都要花钱,这怎么够?”
“要我看啊,反正你现在也赚钱了,赡养老人的义务,你也有份。”
苏念念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反而笑着转头看着一直沉默的爷爷奶奶,问道:“爷爷奶奶是什么态度?我记得我爸爸说过,他高中毕业开始,就没有再花过家里一分钱了。就连结婚时候的彩礼,都是他工作之后自己赚的。”
“老家四套房子,两套套都留给了姑姑,一套给大伯,一套你们自己住。我爸过年回家看你们,连个房间都没有,每年都是去镇子上自己住宾馆。”
“他当上大学教授之后,工资一万八,每个月给你寄八千块,一直到他出事...”
“你们不止他一个孩子,非要可着他一个人薅么?”
大伯母一听这话,瞬间不淡定了:“哎哎,你们两家的事情,可别牵扯到我们。他大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们手里可没钱。”
这话一说出来,弄的两位老人的表情极其不自然。
还在世的一儿一女,竟没有一个主动要赡养他们。
半晌之后,爷爷终于开口了:“念念,我知道你爸爸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咱家就一个男丁,自然应该多承担些,更何况,你姑姑、大伯身体都不好,挣得钱也自然没有你爸爸多。”
听到这,苏念念还是忍不住笑了。
怎么,懂事孝顺的孩子,就是活该被欺负的那个?
从小到大,苏念念见爷爷奶奶的次数,都不超过十次。
自从家里出事,她这还是第一次见二老。
苏念念极其失望地瞥了一眼身体硬朗的爷爷,哪里像一幅生病的样子?
不过是为了陪姑姑演戏,多找她要一笔钱罢了。
“也罢,那既然这么说,姑姑,你把钱算一下,两位老人的赡养,分摊到我爸身上,还需要多少钱?我替他出了。”
苏念念说话很爽快,这让苏芬眼前一亮。
“你看啊,两位老人吃喝拉撒,以后若有个毛病,这都要钱,怎么的也需要三十万。念你爸妈走的早,你也可怜,就出二十万吧,剩下的十万,我和你大伯家平摊。”
大伯母狠狠地瞪了苏芬一眼,但还是忍着没说话,想听听苏念念的意思。
只见苏念念从随身手提包里拿出几张陈年的单据,一张一张地摆在饭桌上,说:“你儿子考大学那年,分数不够,非让我爸拖人找关系,我爸不肯。你气不过,借了我爸六万块,自己去的。这是借条。”
“后来你说家里的老房子要翻修,要我爸出钱,当时我爸妈刚结完婚,手里仅有的八万块,也都让你拿走了,这是借条。”
苏念念话锋一转:“可这么多年了,直到我爸死,都没看见老家的房子到底修成啥样。倒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前几年在城里买了房,好像几个月前又买了辆新车?”
苏芬刚要辩解,可苏念念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说:“剩下那十万块钱,算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你也以照顾爷爷奶奶的名义要过去了。那这么一算,好像我们家给的钱,可不止二十万了吧?”
“姑姑,你还欠我四万块?”
这算来算去,姑姑苏芬竟然还倒欠四万?在座的人顿时就不淡定了。
“若按照赡养义务,我爸爸已经尽到了。如果你有异议,大可以去法院起诉,我随时奉陪。”
苏念念的语气依然很轻,但越是轻声细语,越逼的苏芬急赤白脸,开始口不择言地狡辩:“反正你说什么都没用,你爸挣钱就是给我们花的,谁让他是没人疼的老二...”
直到爷爷重重的咳嗽一声,她才闭上了嘴。
听到姑姑最后说的那句话,苏念念已经是对苏家人大失所望,她其实小时候就知道。
只是她依然无法体会,没人疼的父亲这一路走来,从小山村到大学教授,最后和同为教授的高知母亲结婚,这个过程会是怎样的一种艰辛。
父母在世时,她是最幸福的小公主,亲情对她而言,是万般美好。
爱是会让人长出血肉的。
可父母不在,她一个面对苏家,只有彻骨的寒意。
苏念念不想再和这一家子人纠缠下去了,她再次从包里取出一份合同,递给在场人,所有人一份,说:“既然如此,那我给爷爷奶奶三十万,这三十万给过之后,苏家的一切事情,都和我毫无关系。”
姑姑苏芬瞪大眼睛看着合同,尖叫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和你没关系?你好歹也姓苏啊!”
“难道你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苏念念冷笑:“怎么,难道姑姑还打算,等你死了,把两套房子过户到我名下?还是你觉得,苏家的家产,爷爷奶奶会分给我一份?”
此言一出,众人皆沉默不语。
一个孤女而已,终归是要嫁人的,怎么还妄想获得苏家的家产?简直是做梦。
思量再三,姑姑还是在那份合同上签了字。
然后立马朝着苏念念吼道:“合同我签了,那你也别反悔。三十万,我必须一分不少的看到。”
苏念念冷哼一声,也没胃口吃饭了,拎起包说:“你放心吧,明天就会转到爷爷的账户上。至于他老人家怎么处置这笔钱,那和我没关系了。”
***
不知为什么,走出酒楼后,苏念念忽然感到无比的轻松。
她大口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只觉得走路都轻盈了许多。
打开手机,苏念念正想着打车回去,却不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酒楼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
“盛年?”

“什么?”
谢勋的话就如同一枚炸弹,轰隆一声,把毫无防备的在场众人都炸懵了。
“五叔你说什么?”谢璟珩转身向谢勋走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夜,他是秦夜。”可谢勋瞪大着双眼,朝着匪首疯狂地招手,似乎二人在很久前就认识。
***
谢宅,前厅内。
谢璟珩、谢岚、谢勋、钱钰四人围坐下来,匪首已经被松了绑,坐在地上。
为了方便问话,谢璟珩叫人拿来清水和牛乳,帮着匪首的眼睛擦拭清晰了几遍,让他稍微减轻了些痛苦。
待地上之人清醒了一下,能睁开双眼,谢璟珩试探地问道:“你,真的是大漓的禁军副统领?”
匪首没有答话。
问了三遍之后,地上之人才缓缓起身,摘下了头巾,撕掉了下巴上粘着的假胡子。
一个中原相貌的男人,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深深地看了谢勋一眼,沉默许久,承认道:“是,我是前大漓的禁军副统领,秦夜。”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璟珩见状,赶忙命下人搬来椅子,端来一碗水,让秦夜坐下慢慢说。
那大将军秦夜,坐下后还未说话,眼睛直直地瞪着碗里的清水。
待送到他面前后,他直接抢过水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将军莫及,宅子里的水源和粮食充足,今后你不必佯装土匪过活了。不过,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怎么落魄到做土匪了?可否将这中间发生的事情,同我说一说?”
“竹一,再去拿一碗水。不,直接拿一大桶矿泉水来。然后再去地窖拿几个油酥烧饼来。”
谢璟珩太着急了,他迫切地想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
屋内气氛紧张且压抑。
秦夜坐在椅子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你是谢家世子吧?我同你的五叔,乃是多年的军中好友。谢家出事的时候,我曾欲多次向陛下求情,可奈何我的身份特殊,又是禁军副统领。若贸然开口,恐怕再给谢家扣上个谋反的帽子。才一直沉默,等待时机。”
“后来,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我本以为谢家终于熬过来了。而新帝也是位明君,可谁想到...”
秦夜的眼神一点点变得痛苦。
“谁也没想到,那些被新帝流放的世家大族,在回京之后,陛下虽然赦免了他们,可是从未官复原职,只是归还了原先的府邸。而且,连年大灾,宫中也快养活不了那么多人了。先是裁撤了大量的宫女和太监,后来连我这个副统领的位子,也被拿掉了。”
谢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皱着眉道:“秦将军掌管禁军,如此重要的职位,怎可与那些宫女太监相提并论?“
“那后来呢?若只是撤销官职,想必秦大将军也不至于落草为寇。”谢璟珩进一步问道。
秦夜冷哼一声,说:“你以为这就完了么,哼,世子别忘了,我们的家人还都在京城。新帝下诏,让我们每月必须上缴300石粮食赎罪,否则,亲人就会被圈禁起来,性命不保。“
“那些怀着希望赶回京城的世家大族,刚回到京城,手无寸铁,无权无势,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被囚禁至死,都快被逼疯了。”
谢璟珩听着秦夜的陈述,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大赦天下,召集世家大族回京,本以为是新帝仁政。
却没想到,成为了皇室的“菜人”。
300石粮食,即使是丰年,也不是一笔小数量。
皇帝这么做,不仅要将各世家大族赶尽杀绝,还要在濒死前硬薅一把。
若硬薅无用,面对身处绝境之人,皇帝只要稍稍表现出一点仁慈,便能让对方痛哭流涕,有种绝处逢生之感,必定对新帝死心塌地。
如此,便能完全在朝堂上控制住人心。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如此手段,先帝可比他差远了。
“璟珩,这样看来,京城还是暂时不要回去了。”谢岚的话语打破了谢璟珩的沉思。
“盘踞在这耀县,我们至少有得吃喝,若贸然回到京城,可以说是自投罗网了。”
谢璟珩点点头,目前来看,确实不宜全家在此时回到京城。
秦夜随口说:“确实甚好,我即刻派人向谢画师传话回去,告诉他诸位安好,让他莫要担心。”
此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谢画师”是何人。
谢璟珩猛地想到什么,语气中打着颤:“将军,你说的莫不是..莫不是我三叔谢瑜?”
秦夜一怔:“是啊,怎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大赦后,陛下差人先将谢画师一家人,半路让禁军用快马接回了京城。还是我去护送的啊!“
”改了新的年号,就要重新给皇室画像。谢画师回去之后,家人也被圈禁了起来,他日日忙到深夜...”
秦夜的话让大家一下子炸开了。
过了这么久,听到三叔一家还活着,谢璟珩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可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更何况,刚刚大家才决定的不会京城,现在却因为三叔一家的遭遇,内心又开始动摇了。
谢勋死死攥着拳头,手指骨节被攥的咯吱咯吱响。
“天杀的!要老子手里还有兵,真他娘的想打回去!”
众人一阵沉默,无奈地叹着气。
如今这局面,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着实让人头疼。
听到谢勋这么说,秦夜夜忍不住了,双手抱拳,对谢勋深深作揖:“谢大将军,秦夜这条命,就是谢家人救的,我实在也不想这么憋屈的活着了。除了跟着我的这三十多个兄弟,山上的寨子里,还跟着五千多人,若承蒙不弃,我等愿投靠到谢家门下,任凭差遣。”
两位都是武将,如此坦诚,谢勋更是惺惺相惜,赶忙将秦夜扶起。
然后转身看向谢璟珩,语气中尽是期待:“珩哥,你看怎么样?”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谢璟珩双目微闭,沉声道:“让我好好想一想...“
**
盛世嘉藏典当行,这一个月快赚翻了。
那支赤金掐丝般若如意簪,盛年转手卖给一香港的私人拍卖行,直接获利3个亿。
他这几天,看着银行账户的位数呈幂指数增长,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原来被金钱砸晕的感觉,是这么爽!
整个典当行,是越来越依赖苏念念了。
卖掉金簪后,盛祈悄声对盛年分析,断定苏念念手里,肯定还有不少存货。
并且嘱咐盛年,对于这种大客户,一定要牢牢把握住,无论苏念念要价多少,都照收不误。
盛年深知老叔的用意,他拨通了苏念念的电话,打算主动谈接下来的合作。
可苏念念接下来的话,着实把盛年惊到了:“什么?念念,你想自己开个拍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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