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吟商子序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花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吟以为,暗恋十年,结婚五年,商扶砚的心就算是一块冰冷的玄铁,也会被她一点一点地捂热了。却没有想到,一切都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江晚吟站在床边,手机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京港最高级的西餐厅,商扶砚和一个女人面对面对着,眉目之间温润和煦。而那个女人,江晚吟认识。沈宛,商扶砚的前女友。上个月才从国外回来,回来的当晚,商扶砚就抛下江晚吟去找她了。沈宛对于商扶砚来说就是天上皎洁的白月光。而江晚吟,就像是雪白墙面上一抹碍眼的蚊子血。浴室门应声而开,商扶砚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带出一片氤氲水汽。江晚吟放下手机,转身之际,高大颀长的身影就已然来到了她的身后,捏着她的下巴,垂首。“唔......”江晚吟皱了皱眉,但商...
《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江晚吟以为,暗恋十年,结婚五年,商扶砚的心就算是一块冰冷的玄铁,也会被她一点一点地捂热了。
却没有想到,一切都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江晚吟站在床边,手机收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京港最高级的西餐厅,商扶砚和一个女人面对面对着,眉目之间温润和煦。
而那个女人,江晚吟认识。
沈宛,商扶砚的前女友。
上个月才从国外回来,回来的当晚,商扶砚就抛下江晚吟去找她了。
沈宛对于商扶砚来说就是天上皎洁的白月光。
而江晚吟,就像是雪白墙面上一抹碍眼的蚊子血。
浴室门应声而开,商扶砚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带出一片氤氲水汽。
江晚吟放下手机,转身之际,高大颀长的身影就已然来到了她的身后,捏着她的下巴,垂首。
“唔......”江晚吟皱了皱眉,但商扶砚的力道却没有松下半分,似乎看着她吃痛的样子,他就无端觉得满意,咬住了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颌,掐着她的腰,往床上去。
“等等......”江晚吟伸手抵在他胸前,嗓音听起来有些虚浮,“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
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晚饭之后,她的胃就隐隐有些抽痛了。
但商扶砚闻言,只是轻嗤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江晚吟,你五年前就对我死缠烂打,怎么,现在倒是开始装矜持,开始玩欲擒故纵了?”
语气里是赤裸的嘲弄。
江晚吟脸色白了一阵:“我没有......”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商扶砚就直接将她甩上了床,一点怜香惜玉也无,也没什么耐心。
江晚吟秀气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江晚吟看着他的脸,如同上帝的得意之作,线条分明,俊美无双,只是神情无比冷漠,不曾有半分的柔意。
可是,她明明就看到,照片上的商扶砚在面对沈宛的时候,神情是那般的柔情似水。
原来,他也是会有这样温柔一面的,只不过面对的人不是她而已。
江晚吟的心里像是有一块被泡胀的海绵,堵得她快要窒息。
她的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
“哭什么。”商扶砚随手抹去了她的眼泪,将一盒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江晚吟拉着被子坐起身,木讷地接过,哪怕是做了措施,他也格外谨慎。
因为五年前,她就是在那个意外中怀上了他的孩子,才在家人的安排下如愿嫁给了他。
虽然她和商扶砚的婚姻没有公之于众,却也导致了沈宛伤心远走国外。
所以,商扶砚应该是很恨她吧,不然也不会每每都几乎要把她给弄死才罢休。
但是现在看到这个药,江晚吟的胃里就隐隐开始发疼:“今晚,能不吃吗?”
商扶砚没有说话,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意思再明了不过。
江晚吟咬着唇,接过水杯,刚将药片吞下,商扶砚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好,我现在过去。”商扶砚的声音放缓了几分,随手拿起外套。
这么晚了还找他,并且还能让他温言以的人,除了沈宛,江晚吟想不出第二个人,但她还是脱口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和你没关系。”
商扶砚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江晚吟目送他的背影,楼梯橘黄的光晕里,他的身影越走越远。
江晚吟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丝怅然。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原因,胃部又开始痉挛了。
江晚吟躺倒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
几分钟之后,佣人敲了敲房间门询问道:“太太,先生和少爷今天换下来的衣物已经拿到洗衣房了,请问您是现在洗还是明天洗?”
捂着胃缓了好一会儿,江晚吟才支撑着起身:“现在吧。”
明天还有明天要做的事情。
商扶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贴身衣物,所以他的衬衣都是她手洗的,而他们的儿子从小对粉尘过敏,对衣物的浣洗更是讲究,她不放心交给佣人,就连儿子的房间也是她每天亲自打扫的,包括他的文具、绘本,她每天都会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
江晚吟刚拖着不适的身体来到了洗衣房,就听到了里面两个佣人在窃窃私语。
“连衣服都得亲自洗,这商太太哪里像是豪门太太,分明就是一个保姆吧?”
“嘘,少说这些话,你是不想要工作了吗?”
“我又没说错......”
佣人刚拉开洗衣房的门,就看到了江晚吟站在门口,吓得腿都要软了:“太,太太。”
听着她颤抖的声音,江晚吟只是温声说了一句:“这里就交给我吧。”
“好,好的。”佣人连连点头,快步逃离。
等她们走后,江晚吟眉梢上的温柔渐渐消失,垂下眼帘,走到装着商扶砚衣物的篮子前拿起他的衬衣。
商扶砚一向讨厌别人的触碰,但此时此刻,他的衬衣上却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水味,馨香,迷人。
江晚吟平时打理着商家每日的新鲜花卉,为了避免混淆花香,从不喷这样浓郁的香水,所以这个味道,是沈宛的。
到底要多近的距离才会沾染上对方的香水味,不言而喻。
江晚吟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除了商扶砚,她还有儿子呢,商扶砚对她没有爱,但是,她和儿子之间还有血缘温情。
一想到这,江晚吟的内心得到的些许的慰藉,为了儿子,她也得做好这个商太太,这样,她的儿子才是商家未来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她刚拿起儿子的衣物,胃里就忽然一阵翻滚。
“!”
江晚吟捂着嘴赶忙跑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将今天晚上吃的东西通通都吐了出来。
原以为吐出来就舒服了,但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让她几欲昏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洗手台上的玻璃盏推落。
哗啦一声,商子序寻声走了过来。
商子序,是江晚吟和商扶砚的儿子。
也是江晚吟在这五年无望的婚姻里唯一的寄托。
“子序......”江晚吟眼前一亮,将手伸向他。
幸好,她的儿子还关心着她。
然而,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他之际,商子序却后退一步避开了她。
却也只是停顿了几秒,江晚吟就将钻戒摘下,一同扔到了盒子里。
与此同时,小张上来敲了敲她的房门。
“太太,小少爷和先生回来了,你是否要现在开始着手给他们准备晚餐?”
因为商扶砚和商子序的餐食一向都是由江晚吟亲自下厨烹饪,所以,小张也像往常那样,转述他们父子的要求。
“先生今天想吃泰式香草焗青口,加白葡萄酒炖煮,小少爷想吃番茄火腿焖饭,要偏甜口不要酸口......”
小张看向江晚吟,“食材已经备好了。”
所有人都默认了江晚吟的付出。
可明明江晚吟在结婚之前,也是一个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对了,沈小姐也和他们一起回来了。”小张小心地观察着江晚吟的表情。
江晚吟的神情没有多大的波澜,缓缓下了楼。
彼时商子序和沈宛还在回味游乐园的游戏项目。
“沈阿姨也太厉害了,居然能抓到这么多的小鱼!”商子序捧着小鱼缸,眼睛弯成了两抹小小的月牙。
江晚吟出事,他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江晚吟的面喊宛宛妈妈了,但是,他对沈宛的喜爱,依旧不减半分,“我下次还想和沈阿姨一起去游乐园!”
“这个......”沈宛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从楼梯下来的江晚吟,笑着建议,“子序应该也很久没有跟妈妈一起去游乐园玩过了吧?不如下次带上妈妈一起去?”
结果商子序一听,一张小嘴立刻就瘪了下来:“不要!妈妈每次都只让我玩像旋转木马一样无聊的项目,也不给我买冰淇淋!我才不要和妈妈一起去,我就要沈阿姨和我一起去!”
江晚吟的步伐停顿了一下。
像商子序这个年龄的孩子,不适合玩那些刺激的游戏,她尽可能地在满足他的喜好上选择适合他的项目,而且,他肠胃不好,吃冰淇淋容易引发肠胃炎,所以,江晚吟每次带他出去都会提前给他做好小零食,饿了追着喂吃的,渴了追着喂水。
却没有想到,商子序记住的,都是她的不好。
不过,她也不想浪费精力去介意了。
“沈阿姨你就陪我去吧!好不好?”商子序亲昵地拉着沈宛的手撒娇,“下次我让爸爸也陪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玩!”
“商子序,老师留给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坐在沙发上看财务报表的商扶砚忽然问了一句。
一提到作业,商子序就安分了下来,低下了头,有些心虚。
他今天都和沈阿姨一起去玩了,作业一点都还没有做呢。
“阿砚,别那么严格啊。”沈宛温声劝道,继而凑到商子序面前,笑道,“没事,吃完饭再做也不迟,沈阿姨陪你好不好?”
“太好了!”商子序眼前放光,刚好看到从楼上下来的江晚吟,立马就拉着沈宛,“我妈妈可会做饭了,沈阿姨想吃什么尽管和她说,让她给你做!”
“这......不太好吧?”沈宛不好意思地看向江晚吟,“会不会太麻烦江小姐了?”
她明知道商扶砚和江晚吟结婚了,整个别墅的佣人都叫江晚吟为太太,但她偏偏就叫江晚吟为江小姐,其心思不言而喻。
江晚吟没有回答,而是打开冰箱,手指伸向摆放在里面的火腿。
“不麻烦。”商扶砚直接就替她回答了。
沈宛是客人,而且,江晚吟现在也刚好要准备开始做晚饭了,不过就是多一道菜的事,在他的眼里,江晚吟还不至于会这么小气。
“真的吗?江小姐?”沈宛期待地看向江晚吟。
“假的。”
江晚吟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手指越过火腿,拿了一份三明治,她没什么胃口,吃点三明治垫一垫就好了,至于其他人的饭,“我做不了。”
听见江晚吟的拒绝,商扶砚下意识抬眸朝她看去。
在他的记忆里,江晚吟从不会拒绝他的要求,这是第一次。
不等他开口,沈宛就率先站起来向江晚吟道歉了:“是我不好,阿砚能让我住进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外人,也不好让江小姐给我做饭......”
“谁说沈阿姨是外人!沈阿姨才不是外人!”商子序急得跑到了江晚吟面前,“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小气!连给沈阿姨做饭都不肯!”
看着儿子气鼓鼓的小脸,江晚吟只觉得心里泛起丝丝的酸意,不过,她依旧面无表情,拿着三明治和牛奶转身就要上楼。
商扶砚长腿一迈,抓住了她的手腕。
“还有事?”江晚吟只得停下了步伐。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闹脾气?”商扶砚皱着眉,语气微沉。
原来,不在意的人,就算对方再难受,也只不过是觉得她在闹脾气而已。
江晚吟抽回自己的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你觉得呢?”
商扶砚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再说什么。
江晚吟也没再理会,径直上了楼。
“既然江小姐不方便,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吃吧?”沈宛忽然开口提议。
商子序一听,立马就喜笑颜开了:“好耶!”
商扶砚注视着江晚吟的背影,没有说话。
“阿砚,走吧。”沈宛来到商扶砚的身旁,语气温柔调笑,“要是再晚一点,小子序可就要饿扁咯。”
如此娇俏的语气,和江晚吟的死气沉沉形成明显的对比。
商扶砚收回目光,嗯了一声。
“那......要不要叫上江小姐啊?”沈宛问道。
“不要!我不要和妈妈一起去!”商子序立刻反对。
要是妈妈跟他一起去,肯定不会让他点炸鸡薯条的,他才不要跟她一起!
而沈阿姨就不同了,只要他想吃的,她都会全部满足,和她在一起比和妈妈在一起自由自在多了,“我只想和沈阿姨一起!”
他抱着沈宛不放。
见商子序这么坚决,商扶砚也没再说什么。
直到一行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还停留在楼梯转角的江晚吟转身,又缓缓下了楼。
三明治太冷,她想热一热再吃。
刚好他们不在,偌大的餐桌,只有江晚吟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吃着。
小张见状,还给她拌了一份她爱吃的土豆泥沙拉。
“谢谢。”江晚吟扯了扯嘴角。
“太太......”小张犹豫的一下,还是开口劝道,“你要是一直这样,就真的要抓不住先生和小少爷了。”
江晚吟在和商扶砚结婚之前就签了婚前协议,商氏集团的财产和她无关,她一分也分不到。
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些,不是她的,她也不会要。
拟好协议之后,江晚吟没有一丝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还记得当初和商扶砚领证签名的时候,她激动得差点连笔都握不稳。
而现在,江晚吟面无表情地将笔放下,把协议书装进信封,放进了抽屉里。
“江江,你真的决定要和商扶砚离婚了?”电话那头传来秦纾羽惊讶的声音。
秦纾羽是江晚吟的好友,靠自己从十八线小明星一路摸爬滚打成了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常常赶通告,两人见面的时间很少,但关系一直不错。
正因为了解江晚吟的为人,秦纾羽才会这么诧异,毕竟江晚吟曾经有多爱商扶砚,她是有目共睹的。
商扶砚是他们学校最出类拔萃的存在,就连她们这些小两届的人都清楚地知道他的传奇事迹。
十六岁保送最顶尖的大学,十八岁提前完成所有的学业并出国深造,到二十岁,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半年内成为独角兽企业,一年内上市迅速抢占了海外市场,拓宽了商氏集团的商业版图。
二十二岁时,商扶砚将公司并入商氏集团,而他也直接越过他的父亲,成为了商氏集团新一任的掌舵者。
如此优秀的人,又生了一副这么好的皮囊,身材比例也是天花板级别的,这么一个全领域无短板的男人,爱上他,并不奇怪。
只是商扶砚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太过冷心冷情,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
这种给不了任何回应的性格,让许多对他感兴趣的异性全都铩羽而归,喜欢归喜欢,但是人都是自私的,都希望付出能够得到相应的回应,试问有谁会愿意和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反馈的人共度余生呢?
或许,也就只有江晚吟愿意了。
其他人都是在他十六岁一骑绝尘之后才喜欢他的,而江晚吟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深深暗恋着他了。
所以,哪怕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她也仍旧义无反顾。
她对商扶砚爱得有多深,秦纾羽这些年都看在眼里,但看她在这段婚姻中过得那么痛苦,秦纾羽也不是没有劝过她离婚,却都被她拒绝了。
因为她总是怀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只要自己付出了一颗真心,哪怕商扶砚再冷,她也能够温暖他。
结果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伤害,在自愈和再添新伤之间反反复复,直到现在遍体鳞伤了她才终于幡然醒悟,商扶砚,原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又或者,他的心,从来都不属于她。
她曾有一腔热忱和孤勇,到头来却被现实狠狠扇了好几个耳光。
所以,江晚吟也不打算再坚持了,“嗯,决定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秦纾羽小心地问道。
“没什么。”江晚吟释然一笑,原来当真正放下一个人的人,连语气都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想离就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之后,提高了几个分贝的音量:“这个想法好!我支持!想离就离才是真的大女人!”
作为江晚吟的好友,无论她做什么决定,秦纾羽都会不问理由地支持她,不过,关于孩子的问题,她还是关心地提了一句,“那子序呢?你打算要他的抚养权吗?”
毕竟商子序也是江晚吟千辛万苦生下来的,这些年也倾注了许多的母爱。
“不要了。”江晚吟淡声回答,“商扶砚是商家的独子,商子序现在又是他唯一的儿子,商家不会把抚养权让给我的。”
“可是,万一商扶砚跟你离婚之后娶了沈宛,那她不就成了商子序的后妈了?有了后妈,亲爸也会变成后爸,你就不怕他被欺负?”
秦纾羽担心地问道。
这个问题,江晚吟之前也认真考虑过。
她曾经愿意为了商子序,守着商太太的头衔,甘愿在无爱的婚姻牢笼里终此一生,只是不希望商扶砚另娶他人之后商子序会受苦。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不过是她自我感动的一厢情愿罢了。
既然商子序不打算要她这个妈妈,而是想要沈宛做他的妈妈。
那她成全他就好。
至于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自己选择的,就让他自己承担。
和秦纾羽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对方三句话有两句话都是在安慰她的。
“没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踹了商扶砚,咱再找个更好的!”
“如果不是我现在在拍戏,我铁定飞过去给你放鞭炮庆祝!”
“要不......我连夜回去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再借个肩膀给你靠一靠?”
“行了,你的休息时间这么长吗?”江晚吟哭笑不得,“我真的没事,不用这么担心我。”
“行吧。”秦纾羽确认她不是在强撑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商家?”
江晚吟短暂思考了一下。
“一个月之后吧,等我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我就去找你。”
“那就说好了,可不许反悔啊!”秦纾羽强调,
“一言为定。”
江晚吟语气格外坚定。
挂断电话,江晚吟起身来到了衣帽间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她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其中不乏一些珠宝首饰。
基本上都是商扶砚在慈善拍卖会的时候随手拍下带回,放进她首饰柜子里的。
江晚吟拿出一只满钻的手镯试戴了一下,结果圈口太大,直接就掉了出来,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一般这种高级珠宝,都会严格按照客人的尺寸做调整,不可能会出现这样不合适的情况。
也就证明,商扶砚在买下这个手镯的时候有多随意了,就像对待她这个妻子一样。
江晚吟扯了扯唇,自留了几个商奶奶特意送给她的首饰之外,拿出一个盒子,将这些珠宝首饰通通装了起来,联系了回收人员。
集团那些不属于她的她一分不要,但她也不装清高,把这些珠宝变现后存起来,也算是她为这个家付出五年得到的报酬。
就算请一个保姆还要工资呢,而她却一味付出了整整五年,到头来,除了一身的伤,什么都没得到。
约定好交易时间之后,江晚吟盖上盒子,又瞥见了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
这是商扶砚送给她的,唯一一件,契合她尺寸的东西。
也是婚礼上他亲自戴到她无名指上的,她一向视若珍宝,五年来从未摘下过。
江晚吟犹豫了几秒,手指微微蜷起。
江晚吟眼睁睁地看着一向不喜欢和别人亲近的商子序就这么牵上了沈宛的手,走到了沈宛身边,像是寻求庇护一般,对她很是依赖。
这种依赖,商子序对江晚吟从未有过。
这一瞬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的声音。
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商扶砚眉头微蹙:“怎么突然病了?”
江晚吟抬眸瞥向他,眼底闪过一抹波澜。
“我和阿砚听佣人说子序跑到医院来了,放心不下他,就过来接他,结果却得知是江小姐生病了。”沈宛不经意地开口说了一句,又看向江晚,语气关心,“江小姐应该没什么大碍吧?需不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
“她能有什么事,哪里需要你亲自照顾。”商扶砚淡声开口。
江晚吟抬起的眼帘又垂了下去,眸色更暗了。
她还真是无可救药了,商扶砚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生病来看她?还会关心她身体怎么样?
“阿砚,话不能这样说,江小姐可是你的妻子。”沈宛说完又一脸认真地向江晚吟开口,“江小姐你不要误会,阿砚这个人就是不太会关心别人,虽然我以前生病的时候他还亲自照顾我......”
“我没事。”江晚吟不想再听她和商扶砚之间的甜蜜过往,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还算正常,看向商扶砚,“你带子序先回去吧,这个点他该睡觉了。”
商子序明天还要去商家老宅上私教课,商扶砚的母亲一向不喜欢商子序迟到。
确切的来说,是商扶砚的母亲不喜欢她,所以,对商子序也格外的苛刻。
商扶砚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而商子序扯了扯他的裤脚,打了个哈欠:“爸爸,我困了。”
“子序困了呀?那爸爸和沈阿姨带你回去睡觉觉好不好呀?”沈宛半蹲在他的面前,温声细语。
“好。”商子序稚嫩的小手拉上商扶砚的手指,“爸爸,我们走吧。”
商扶砚这才将目光从江晚吟的身上收回,而江晚吟躺回了病床上,背过身不去看他们。
直到开门的声音再度响起,江晚吟才转过头去,透过房门中间的玻璃,正好看到商子序一手牵着商扶砚,另外一只手牵着沈宛,就好像是完美的一家三口,完美得让她的心在隐隐刺痛。
直到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江晚吟下意识抬手抹了一把脸,发现手上已经湿润了。
澜城的深夜有些冷,江晚吟捂着隐隐发疼的胃蜷缩成一团才勉强入眠。
早上,佣人给她送来了清淡的白粥和小菜。
江晚吟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勺子。
“太太,先生吩咐我一定要看着你吃完。”佣人有些为难,好言相劝,“这样才能好得快些不是吗?先生也是关心你啊。”
江晚吟无力地扯了扯唇,他怎么可能会关心她?
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纠结这些了,因为她的心里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挂念着商子序。
明明沈宛才回来一个月,商子序就和她这么亲近了,究竟是为什么?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江晚吟眼前一亮,以为是商子序发来的。
然而,给她发信息的人却是沈宛。
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商扶砚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平板看财经报表,商子序坐在他的身旁,两只悬空的小脚晃悠晃悠,而沈宛则是坐在商子序的身旁,用手帕擦拭着商子序的小手。
场面是多么的温馨。
但江晚吟只觉得全身都是冷的。
“子序,沈阿姨做的早餐好吃吗?”沈宛笑着问道。
“好吃!”商子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那......是妈妈做的早餐好吃还是沈阿姨做的早餐好吃啊?”
商子序不假思索地回答着:“当然是沈阿姨做的好吃!因为妈妈老是给我吃不爱吃的胡萝卜和青菜,沈阿姨却不会,沈阿姨是全世界最好的!”
江晚吟自嘲一笑。
商子序是早产出生的,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江晚吟为了让他能够健康成长,在他的饮食方面尤其用心,还特意去考了营养师证,每天变着花样给他补充各种营养元素。
结果,在商子序的眼里,她的悉心照顾却成了她不如沈宛的一大理由。
多么讽刺啊。
商子序还拉住了沈宛的衣袖,眨巴着眼睛,“沈阿姨能住在这里,天天给我做早餐吗?”
“住在这里?”沈宛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似有若无地瞥向商扶砚。
“是啊,这样我和爸爸就能天天见到沈阿姨了!”商子序一脸期待,等待着沈宛的回答。
视频刚好结束在了沈宛将要回答之际。
江晚吟只感觉心里被放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也就是说,沈宛不仅要她的丈夫,她的孩子,现在,还要住进她的家里来了!
“不行......”江晚吟捂着抽疼的胃起身。
她必须得阻止!
然而,她刚打开病房的门,就看到门口处站了一个带着黑色口罩黑色鸭舌帽的人影。
没等江晚吟反应过来,对方一个箭步跨了进来,顺势抬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江晚吟惊得睁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陷入到一片黑暗当中。
——
江晚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周围不是病房,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醒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走上前来,轻嗤一声,“还真能睡,一天一夜才醒。”
一天一夜?
江晚吟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衣着,一如既往的病号服,虽然有几道褶皱,但依旧齐整。
“别看了。”刀疤男轻哼一声,“要不是上头的人有交代先别动你,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的在这里?”
上头的人?
江晚吟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然而,在看到突然亮在她面前的一把锋利的刀时直接被吓了一跳:“你,你要干嘛?”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们就是想要一点钱而已。”另外一个胖胖的男人忽然开口。
“我,我没钱。”江晚吟将自己缩成一团,满是防备。
自从她父亲入狱,母亲病重以来,她就没有什么闲钱了,所以,她只能守着商太太的身份,因为只有这样,商扶砚才会每个月给一笔钱给她。
只是每次接过支票,她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无比卑贱的女人,而那一张张的支票,都是商扶砚将她当做泄欲工具之后的赏赐施舍罢了。
江晚吟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酸涩。
并且那些钱她都存到给母亲治疗的卡里了,一下预付了三个月的治疗费用,基本没有剩下多少。
“少装蒜!你就是商家的太太吧,商家可是京港豪门世家,你老公肯定很有钱!”
刀疤男将她的手机扔回给她:“马上打电话给你老公!”
江晚吟是不想打的,因为她明明失踪了一天一夜,但商家却没有任何动静,那就证明,商扶砚压根就没有找过她。
没找过,那就是不在乎。
江晚吟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这个绑匪为什么一定要她打电话给商扶砚。
“立刻打!”刀疤男催促道,扬起刀,表情凶狠。
“好,我打。”江晚吟只得哆哆嗦嗦地拨通了商扶砚的电话。
其实,在电话被接通的一刻,她的心里还是抱着一点点的期待的。
商扶砚虽然不爱她,但好歹夫妻一场,总不会真的不管她的死活。
然而,对面却传来了一道女声:“喂?”
江晚吟僵愣了一下,是沈宛的声音。
但对上刀疤男凶狠的眼神,江晚吟只得硬着头皮询问:“商扶砚呢?我找他有急事......”
“噢,你找阿砚啊,他还没有睡醒呢。”
连一个佣人都替她有危机感,江晚吟不禁失笑,语气温和:“没事的。”
她都打算放手了,还谈什么抓不抓得住?
晚饭过后,江晚吟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简历。
在嫁给商扶砚之前,她也有工作的,花艺师,还是很有天赋的那种,正式入行不到半年就将所有的新锐奖项都拿了个遍,填补了国内相较国外花艺竞争力弱的短板。
就连同行的竞争对手也都被她的能力折服,十分看好她,更不用说亲手将她领进门并培养起来的老师了。
所有人都觉得,江晚吟在花艺领域,未来无可限量。
然而,江晚吟却在所有人的期待当中,宣布暂别花艺行业了。
因为在嫁给商扶砚成为商太太之后,商扶砚的母亲就以商家的媳妇应该以家庭为重为由,让她别再碰没用的花艺了,而是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豪门太太。
她当时是拒绝的,但是,商夫人又说,商扶砚已经因为这件事不高兴了,最终,她只得妥协,后来又因为商子序的出生,她的一颗心都系在了儿子身上,更加无暇顾及深耕自己的喜好了,只能通过每天打理家里的花卉来勉强慰藉。
现在想来,当真是有些可笑,她居然因为所谓的爱情和亲子情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而现在,她只想将自己曾经丢掉的,一点一点地捡起来。
江晚吟暗暗下定了决心。
投完全部简历之后,已经将近十点了。
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还没有回来。
以往无论他们再晚回来,江晚吟都会坐在客厅里面等着,给商子序放洗澡水,帮商扶砚熨烫换下的西装,等忙完这些之后她才开始顾上自己。
现在,江晚吟直接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和刚收工的秦纾羽聊了两句,嘱咐对方拍打戏的时候注意安全,别熬大夜,不然明天脸会肿,不好上镜。
十点半,江晚吟准时关灯睡觉。
她才发现,这种不用管别人,只顾好自己的感觉,格外舒适。
江晚吟弯了弯唇角,进入了梦乡。
然而,没过多久,她听到了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江晚吟睡眠浅,一下就醒了,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商扶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紧紧盯着她看。
床头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落下轮廓分明的阴影,更显得他的五官英挺,深邃俊逸。
要是换做之前,他这样和她对视,江晚吟心跳都要漏掉一拍了。
现在的江晚吟内心毫无波澜,反而还有一种被别人扰了清梦的不耐,嗓音有些沙:“怎么了?”
话音刚落,商扶砚倏地俯下身,单手扯着自己的领带,另一手去解江晚吟睡衣的扣子。
江晚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阻拦:“做什么?”
“你觉得呢?”商扶砚用她之前的话反问她,不等江晚吟回答,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高大的身影覆了下来。
商扶砚不爱她,却和她做,像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来满足生理需求一般,可笑的是,江晚吟很少会拒绝,因为她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她和商扶砚之间的距离才是最近的。
分享同一频率的心跳,凝望彼此的眼睛,总会让她觉得,商扶砚是不是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哪怕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
只可惜,这样的幻想,江晚吟已经失望过一次又一次了。
“不行!......”江晚吟这次态度坚决地将他推开,“我今天生理期,不方便。”
商扶砚戳穿了她的谎言。
江晚吟愣了一下,避开他:“我累了,不想做。”
商扶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因为一向温顺的江晚吟今天居然连续拒绝了他两次,而这一次,她还不惜撒谎。
他的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不由分说抓住了她抗拒地手腕,压在枕头上。
“商扶砚,放开我!”江晚吟挣扎,商扶砚充耳不闻,薄唇烙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牙齿磋磨。
江晚吟急得屈膝去踹他。
商扶砚没想到她竟然会来这么一招,要不是他反应快,险些就被她踹到了。
“江晚吟!”他的声音带着愠怒,“你到底在闹哪样?”
江晚吟抓着散开的衣领,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沈宛不是在楼下吗,你要是想要,直接去找她不好吗?”
明明他那么爱沈宛,结果在沈宛住进来之后,却来找她,实在是让人不解。
难不成是因为碍于江晚吟还住在这里,怕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她会去打扰?
于是江晚吟通情达理地开口:“你放心,你和沈宛的事,我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不会去打扰你们......”
话还没说完,商扶砚就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他的面前。
江晚吟差点撞在了他的脸上,想要往后退,却被商扶砚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江晚吟,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沈宛住进来了吗?你现在又在装什么大度?”他冷笑一声,看向她的眼神满是鄙夷,“怎么,卖惨的伎俩不管用了,现在又改成装清高了?你的心机要不要这么深?”
江晚吟没有说话,因为不管她怎么说,在商扶砚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
见她沉默,商扶砚只觉得她是在默认,盯着她的眼神染上几分深意,随即扣着她的下巴,强势地咬上了她的唇。
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江晚吟眼睫不禁一颤,但面对商扶砚的攻势,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她反抗不了。
手指收紧一瞬后,她不再强烈抗拒,松了力气,却也不配合,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偶。
这样木讷的样子,更让商扶砚怒气横生,将她甩倒在床上。
而江晚吟就这么木楞地躺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顿时没了兴致。
商扶砚咬了咬后槽牙,抓起扔在床上的外套,大步离开。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他甩上了,连墙壁都好像抖动了一下,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
江晚吟呼出一口气。
被商扶砚这么一折腾,江晚吟辗转了好久,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以至于早上起来,她的脸色越发憔悴了一些。
一经过二楼,江晚吟就刚好看到商扶砚从一间客房走了出来。
江晚吟的步伐停顿了一下。
但商扶砚就像没看到她似的,冷着脸系着袖扣从她身边越过。
与此同时,沈宛也从那个房间走了出来。
和江晚吟的憔悴相比,沈宛倒是神采奕奕的,并且,面若桃花。
“早啊江小姐。”沈宛主动抬手和她打招呼。
但因着她这个动作,领口处扯开了一些,露出了锁骨底下的一枚红痕。
看起来像是一个吻痕,宛若一抹艳丽的朱砂,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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