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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

李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像饿狼看见了肥肉。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李良和我诉苦。“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动手动脚都算轻的。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再也没有爱慕。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

主角:李良兰妃   更新:2025-01-03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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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良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像饿狼看见了肥肉。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李良和我诉苦。“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动手动脚都算轻的。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再也没有爱慕。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

《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精彩片段

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

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

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

像饿狼看见了肥肉。

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

李良和我诉苦。

“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

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

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

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

动手动脚都算轻的。

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

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

再也没有爱慕。

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

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

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敷的手,有些飘飘然。

“还是娘子待我最好,等日后我恢复恩宠,必然给你打一副金镯子,否则我李良不是人!”

这样的画饼充饥,我已经听的腻烦。

李良却深信不疑。

他一遍遍穿着兰妃曾经赐给他的月白锦袍,到兰妃的宫门前求见。

却一次次碰壁。

那些小太监把他骗到偏殿里,将那锦袍剪成无数片。

任凭李良如何叫嚷,也没什么用。

等他衣衫不整的跑回梨园时,院子里的师兄师姐都在排戏。

看了李良,仿佛看了天大的笑话,一时间哄笑开来。

他这个人,最要脸面。

但又不敢死。

等我回屋找戏服时,李良已经哭湿了枕头。

“芸香,我没办法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听着他气若游丝般的乞求,我为难的指了指怀里的戏服。

“今晚唱的是《白蛇传》,我得去赶场了。

师父方才说了,要你去给贵人们沏茶端水呢。”

“呸!

什么贵人,都是一群阉人!”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摔了枕头。

“那郑秀分明才是断袖之癖,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

兰妃娘娘实在太糊涂!”

打开门,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和咱们比,那些太监的确算是贵人主子,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能说上话的。”

看着李良若有所思,那个好主意终于有了启蒙。

比起快刀斩乱麻的死,我更希望,李良的下场是痛不欲生。

只是这条路还需一点铺垫。

我扮好妆,与我搭戏的,是姚师姐和郑秀。

师父说,我们仨现在算作梨园的台柱子,缺一个都不行。

姚师姐更是尾巴翘上天。

因为台下的贵人里,有三王爷。

而李良穿梭在各个太监堆儿里,从厌恶,到开始慢慢审视。

想必他也觉出了戏子的地位。

连太监都比不得的赏乐玩意儿,排在耍猴之后的下九流。

怎么能让兰妃回心转意呢?

李良,你既然痴心,也该放手一搏才是。


进宫献艺这天,我被夫君用一杯药酒毒哑了嗓。

只因我撞破了他和贵妃娘娘的私情。

他哀求我,帮他们遮掩。

等到瞒不住时,却推我出来顶罪。

“是这贱人勾引侍卫,才闹得宫里流言四起!”

我大张着嘴,被活活蒸死,也发不出一句辩解。

重来一世,夫君奉上热酒求我成全他的私情。

我笑了,心生一计。

“你既然这么爱她,我倒是有个容颜永驻的办法,只是要割掉你做男人的东西,你可愿意?”

-我被皇帝赐了蒸刑。

因为有人诬陷我与刘侍卫私通。

刘侍卫被逐出宫门,我被装进一口蒸锅。

宫里有关淫乱之事的谣言终于风平浪静。

而诬陷者却仍在后宫快活。

这场诬陷的背后主使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夫君——李良。

先是被我撞破了他和兰妃的私情。

再用一杯毒酒,哄我喝下,让我再也说不出真相。

我们都是宫里选来养在梨园里的戏子。

第一次献艺,他便被兰妃看中,之后更是时时宠幸。

全然忘了我与他早已换过庚帖,进了洞房。

梨园的师父也曾告诫过,不能和贵人藕断丝连,当心脑袋。

可李良却嗤之以鼻。

他与我说,等兰妃赐了珠宝金钗,都给我拿来。

靠着贵妃的宠爱攒些家底,日后出宫卖掉,余生也能过得很好。

我竟真的信了。

直到我再也说不出话。

直到他连我陪嫁的唯一一对儿银镯子也拿去献给兰妃。

我醒悟的太晚了。

面对李良指着鼻子的诬陷,我说不出一句辩解。

连声的“啊啊”,让面前的皇帝更加烦躁。

我知道,我们的命都是皇帝的。

宫女私通侍卫是死罪,何况我一个小戏子。

被架上蒸锅时,四周的宫女太监离得很远。

他们说,已经十余年没动过蒸刑。

“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是梨园里的戏子啊,那就不奇怪了。”

“那刘侍卫再过几年就能去御前伺候,可惜了,被一个哑女拖累。”

“蒸的好,日后下了十八层地狱也没个人形,投不了胎!”

他们的窃窃私语,在不断升腾的蒸汽里越来越清楚。

皮肉慢慢被蒸熟,痛苦让我不得安生。

仿佛我一动,浑身的皮肉便会脱骨剥落。

恍惚间,我看到了第一次和李良上台,演的那出《春闺梦》。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戏终究是戏,做不得真。

现实里只有被活活蒸死,含冤而去的我。

为什么,李良,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要害我至此!

许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哀声泣血。

睁开眼,面前不是尸山血海的地狱景象,而是兰妃宫里的小厨房。

我被李良堵在桌角,他手里捧着的,正是害我哑了嗓子的毒酒。

“芸香,你也该知道我的苦衷,咱们唱戏的,不是全凭贵人一句话?”

“日后我跟了兰妃娘娘,也少不得你的好处,来,这杯酒权当为夫赔罪——”我下意识打翻了那酒杯。

酒液泼在地上,竟冒起丝丝缕缕的白烟。

天赐良机,我居然重生了!

看着李良一时愣住,我立马调整好表情,梨花带雨的擦着泪。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哪里敢忤逆你?”

我装作没看见地上的异样,让他附耳过来。

“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子,你爱兰妃,我成全你就是了。

只是你要当心,她宫里的太监可都不是好相与的,我这镯子你先拿去,打点好了,一切都顺心。”

我这番话情真意切,又将唯一的镯子褪下来,竟让李良挤出几滴泪花。

“好,好!

有如此贤惠明理的娘子,夫复何求!”

他接了镯子,迫不及待的留给我个背影,想是去给兰妃献宝。

我靠在案板前,凝眉沉思。

没什么比死过一次更能让人清醒。

李良,这一世,该换我来折磨你了。


梨园里新进了一批戏子。

师父说这都是从民间挑来的好苗子。

我们见了,也都说模样俊秀。

可师兄师姐们背地里却骂的很脏。

李良更是有些急躁。

因为新来一个唱小生的,名叫郑秀。

长得比李良更好看,嗓子比他更好听,第一次唱《梁祝》,就被兰妃娘娘点了去。

从此,宠幸的不分日夜。

找李良的次数自然慢慢变少。

这一出变故,上一世是没有的。

是我给师父提了建议。

为了巩固皇家的宠爱,应该多挑些好苗子进来,再筛选些偷奸耍滑的送出去。

这样也能让梨园在宫里长长久久。

我怎么会让李良攀高枝儿的路顺风顺水呢?

可叹他想出来个歪点子。

“芸香,你可知道,那郑秀是个兔子相公,不爱女子,骗兰妃娘娘的!”

我装出一副讶然的模样。

“可…架不住兰妃娘娘喜欢呀。”

“哼,我早有一计,能让娘娘厌弃他,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他让我附耳过去。

“刘侍卫与我交好,他欠我家一条命,让他帮什么忙都甘愿。”

“不如我们迷晕了郑秀,送去刘侍卫的床上,再让兰妃娘娘碰巧看见…”呵。

原来他与那刘侍卫一早相熟,怪不得能替他顶罪。

我作为他的妻子,却什么都不知情。

当真可笑。

见我睁大了眼,李良有些得意。

“等到明日,我去给郑秀下药,你找刘侍卫,交代好一切,水到渠成。”

“这样,不止兰妃娘娘厌弃他,连师父也会将他逐出宫去,最好,是判个杀头罪!

敢和我抢娘娘的宠爱,呸!”

那李良在我面前狰狞着脸,像是撕掉人皮的狼。

可惜,他的好计谋用不成的。

我和李良是一同在戏班子学戏长大的师兄妹。

日子太久,久到他忘了。

师父给我赐名前,我叫郑梨。

我也姓郑。

那郑秀是我学戏前,家里唯一的表亲弟弟。

可惜郑家实在穷苦,不想吃做太监的苦,就只能吃学戏的苦。

联系上郑秀那一日,是我重生后第一次痛哭流涕。

原来我还有可以求助的亲人。

好在郑秀的性子没有变,还是那个唯我是从的好弟弟。

我怎么会让亲弟弟重现我的悲剧呢?

看着手里的迷香,再看看床上熟睡的李良,我忽然心念一动。

既然这么喜欢构陷他人清白。

且先让你自己试试这滋味儿可好?


李良被派去当刷恭桶的小太监。

他的做官梦破灭了。

兰妃的宫里不缺他这么一个身残志坚的人。

听见他说为情自宫,更是恶心的让人打了他一顿。

梨园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迎接他的,是相同年纪的太监们的拳打脚踢。

知道他是梨园里出来的戏子,便朝他勒索赏赐。

于是李良那点仅存的家底也被掏了个精光。

永巷里的柳管事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太监。

他看中的兔子,没人敢违抗。

李良也一样。

姚师姐和我说起这些时,掩唇偷笑。

“他本就是断袖,如今遂了他的愿,应该感谢上苍才是。”

我捻了个兰花指。

人被逼到绝境,总会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希望李良能发挥出他上一世的特长。

最好,把这宫里搅个天翻地覆。

没过几日,我便看见推着恭桶车的李良,朝我走来。

我刚下戏,戏服还没换,下意识退后一步。

那股气味实在难闻。

李良也意识到了,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他说,这是柳管事赏他的。

“之前答应过你,苟富贵,勿相忘。”

多温情的场面。

我却摔碎了那枚玉佩。

看着李良不可置信的眼睛,我扬唇一笑。

“师兄师姐都告诉我了,你现在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净军,每天除了刷粪桶,再无用处,谁和你勿相忘?”

他像是被我的话语击溃。

毕竟,我是从来不会对他说重话的贤妻。

他拧着眉头,捧起那枚碎成两半的玉佩,手抖的问我。

“是他们挑唆的?

芸香,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的夫君啊!”

“什么夫君?

师父已经撕了庚帖,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日后也不要再来寻我了,我不会见你的。”

说罢,我转身就走,再不留念。

任凭身后的李良如何哭求,也不肯回头看一眼。

被所有人遗弃的滋味儿好受吗?

我躺在蒸锅里时,曾绝望的想把世人都杀光。

只是这样,好像也平息不了我的怨气。

唯有如今的坐山观虎斗,看他们自食苦果,才算公平。

李良是第一个。

下一个会是谁呢?

回到梨园,遇上刚刚从兰妃宫里回来的郑秀。

他悄悄给我看他百宝囊里的金银钗饰。

亮花花的,直晃人的眼睛。

“姐姐,我们下半生都不必再忍受这非人的痛苦了。”

是啊。

学戏是挫骨磨皮的蜕变。

挨过的打,流过的血,已经数不尽了。

只为台上的一个动作,便要承受无数次的辱骂棍棒。

我们是猴儿,是玩意儿,是不被当人看的东西。

看着郑秀泛着泪花的眼睛,我轻轻摸摸他的头发,语气很轻。

“明日午时,按我们之前所说的计划,藏在水桶里出宫去。”

“天高海阔,我们总会自由。”

在这之前,戏也该有个收尾。

我回想起李良绝望的眼神。

以他的性子,拖全部的人下水,也未尝可知。

在那之前,我和郑秀自然要置身事外。

只等曲终人散。


李良给了梨园一记重创。

他先是揭发三王爷和姚师姐的私情,被三王爷的人拦下。

之后又如同发疯一般,在永巷里不断描述兰妃肚兜的模样。

怕是已得了失魂症。

可惜的是,这些消息没有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在我悄悄收拾行李时,姚师姐和其他师兄站在院子当中,密谋商议一件事。

我听的很清楚。

他们要杀了李良。

以许师兄为领头羊,其他人辅佐,倒是自成了一支队伍。

杀人之事,还没人干过。

一刀见血有点难以接受,姚师姐翻出了三王爷给的毒药。

据说一粒便能七窍流血。

连埋骨之处都被他们商量的详细至极。

我背后发冷,不知这些年一同长大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众人的“李良之计”终于落下帷幕。

和上一世看我被判罪时一样,他们都松了口气。

姚师姐一声令下。

只要有人做替死鬼,梨园众人便能福寿永昌。

她临走之前,看了我一眼。

我会意,乖顺点头。

“我就留在这里,给大家放风。”

其实,我早已买通了每日出宫取水的太监。

和郑秀一起出宫,是我早就日思夜想的事。

这座囚笼不是我们的归宿。

上一世孤苦无依,这一世,我要自由的随心所欲。

临走之前,我在梨园点了一把火。

火势吞没了李良曾经的屋子,再沿着柴房一路焚烧。

宫里走水是大忌。

趁着乱势,我和郑秀一同跳进水桶之中,在不断的颠簸里,心也跟着上下不安。

拟定李良的埋骨之地,就在西郊。

不过,趁乱把尸首扔进火光里,也有可能。

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和郑秀从桶里出来时,四周是锣鼓点的喊好声,和糖糕果子的叫卖声。

从入宫开始,便再没听过这么鲜活的声音。

死过一次,方知这些有多珍贵。

和那送水的太监作别,我们租了两匹快马,赶在天黑之前,从小路出城。

京城不再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听着郑秀欢快的哼起调子,我有些释然。

历尽风霜,好在我们的本质没有变。

路上到了茶摊,我们坐下歇脚时,郑秀将那百宝囊妥帖的放在怀里。

他见我若有所思,立马拍拍腰间的刀。

“姐姐不必担心,便是遇到山野流寇,我也有宝刀护身。”

“我不是在担心你我的安危。”

轻笑一声,看着已经隔了山脉的皇宫,远的不真切。

想必火势已灭。

他们谋杀李良的大计也功成圆满。

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会再有人耽搁他们的好事,也没人会揭发他们的私通。

可,我知道皇帝最爱去林苑的假石边上喂鱼。

只要他一抬眼。

便能看清石缝里,我塞进去的纸条。

那上面的私通名单,细致入微,可谓好大一顶绿帽。

足够让帝王震怒,也足够让梨园的众人,万劫不复。

我说过,他们的账我也会算。

漠视者的狂欢和侥幸,本身也是一种暴行。

如今自食其果。

才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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