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贺宋婉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崔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一愣,责骂我的声音减弱。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我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只听见崔贺说:“贱人,你为了私通,连这谎话都能说!”“让你攀蔑我,让你攀蔑我!”我疼的说不出话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要为我喊来稳婆。崔贺并没有从我身上下去。街上巡防的锦衣卫路过,将他从我身上拉走,我终于昏了过去。再睁眼,我躺在宋家的一处商铺里,腹中空空的。我着急的想要去问,我的孩子呢?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我此生必须留住的孩子!没等我起身,李三娘端着一碗热汤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我恨的牙痒痒,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我不想理她,却又想知道孩子如何了?“我的孩子呢?”李三娘笑意盈盈的脸突然一僵,将热汤直接破在我的脸上,疼的我喊出声。热汤浸湿被褥,流的到处都是,我脸上更是...
《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周围的一愣,责骂我的声音减弱。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我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只听见崔贺说:“贱人,你为了私通,连这谎话都能说!”
“让你攀蔑我,让你攀蔑我!”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要为我喊来稳婆。
崔贺并没有从我身上下去。
街上巡防的锦衣卫路过,将他从我身上拉走,我终于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宋家的一处商铺里,腹中空空的。
我着急的想要去问,我的孩子呢?
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我此生必须留住的孩子!
没等我起身,李三娘端着一碗热汤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我恨的牙痒痒,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我不想理她,却又想知道孩子如何了?
“我的孩子呢?”
李三娘笑意盈盈的脸突然一僵,将热汤直接破在我的脸上,疼的我喊出声。
热汤浸湿被褥,流的到处都是,我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咬着牙,甚至不能说出一句话。
李三娘斜眼看我,“一睁眼就问那个野种,我看你真是活糊涂了!”
她把碗重重摔在案上,“现在野种也生下来了,你已经成了彻底没人要的烂货,只有我家贺儿念着旧情,愿意让你当个暖床丫鬟。”
“你也别给脸不要,日后好生伺候我们母子,嫁妆今日就都交到我手上,我也不会少你有口饭吃。”
李三娘刚说完,崔贺走了进来。
他脸上藏不住的笑,这让我更担心孩子的情况。
崔贺嫌弃的看了一眼我被热汤烫过的脸,“虽说我养了妓子,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应该的。
现下你也与人私通了,宋婉茹这件事终归是我吃亏些。”
“不过老天有眼,你生下的那个野种身子不好,也不用去救了。
我和阿楚生的可是个儿子,届时阿楚入府为妾,你且当个暖床婢。”
“你与人苟合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名声可想而知。
待入府,要把所有钱都划在我母亲手中,否则我是不会要你的。”
我笑了,“崔贺,从你背叛我们的感情开始,就彻底结束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我的孩子,你也别想从我手中拿走一分钱。”
崔贺面色狰狞看向我,“背叛背叛?!
你非要抓着这个点不放是吧!”
“宋婉茹,你父母双亡家中没有一个人了,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要你,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你这个荡妇!
京城已经传遍了你的行径,你的庄子、铺子都被人砸了!”
“是你宋婉茹,不忠于为国征战的义士!”
我咬牙,“崔贺,冒充忠君良将,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什么下场不用你操心,但你的下场,也不用多想了吧?”
崔贺用手按在我的腹部,我瞬间疼的紧绷起来。
“现在就让你那个贴身的丫鬟把地契和库房钥匙拿来,我还愿意要你,否则,你就等着被万人唾弃沉塘吧!”
“这是在做什么!”
稳婆突然进来,崔贺这才把手从我的腹部拿开。
稳婆不悦的看了崔贺一眼,嗔怪了一句,“她刚生完孩子,是碰不得腹部的。”
“这脸上怎么回事?”
稳婆见我满脸的羹汤,回头冲着崔贺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咬牙,“你的意思是,你一走三年且中间不会有任何书信,是要我为你守活寡吗?”
“那你这辈子要都没出息,我还能一辈子不嫁人?”
围观的人没了对我的责骂声,但没人敢上前阻拦,零星的话也是在说。
“不娶人家,也别耽误人家。
这男的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
可这话刚说完,又有声音道:“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崔贺猛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本就红肿的脸开始刺痛,腹中也更难受,总觉得好像要生了。
“宋婉茹,你就是看不起我!”
“是,我去北地参军,可能挣不到军功,还会死在那里。
不如你经商,每日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但那是为国朝效力!”
“原来她夫君是去从军了,近来北地动荡不安,多亏了镇北将军和这些自愿从军的义士啊!”
“她怎么能对义士如此?!
他们才真是为我们换取安宁生活的人!”
“要我说根本不是这女人私通那么简单,就应该丢入诏狱,用鞭子抽打她的腹部,打掉这个野种,让她交代出奸夫是谁!”
我冷笑,朝着崔贺道:“你这种蠢货能为国杀什么敌人?”
没等崔贺开口,围观者义愤填膺。
“我真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真是眼界狭隘!
依我之见,现在就应该拖去沉塘!”
“竟敢攀蔑为国征战的义士,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真是将士们英勇厮杀,让她过上安稳日子了!”
刚沉默的李三娘开始抹泪,“婉茹,我知晓你能挣钱,一直瞧不上贺儿是个秀才。”
“但你究竟要娘怎么做,才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啊,他事事依着你,就这一件事,他为北地战事着急,选择了从军,你非要逼死他吗!”
围观者也越来越气愤,不少人朝我丢菜叶子,“这般狭隘又歹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等人家立了战功,成了将军,你高攀都攀不上!”
“要我说,这样的女子万万不能再要,就算做个洗脚婢都脏了家门!”
崔贺直起身子,双手负于身后,冷静道:“宋婉茹,我不会再要你了。”
周围响起喝彩声,所有人都在为了崔贺的清醒选择而鼓掌。
被鼓舞的崔贺指着我的气愤的道:“我母亲照顾了整个有身孕的时间,可你与人私通还重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母亲年岁已高,不能白照料你,你欺骗我的真心,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你遣人往崔家送二百两黄金,此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轻轻一笑,到最后还是惦记着我的钱财。
“你有大大小小十个庄子,铺子更是数不胜数,二百两黄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你莫要纠缠,速速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还想从我手中拿走钱?
崔贺,我给狗也不会给你的!”
李三娘发疯一样,头冲我的腹部撞来,我被狠狠摔在地上,腹中抽搐着发疼,双腿之间开始流血。
我咬牙,浑身发颤,虚弱的想要抓住周围的人,想让他们帮我喊产婆来。
却听他们说。
“这贱人真是掉钱眼里了,敢骂从军的义士,她本就该死!”
“是啊,人家只是要二百两黄金,又不是要她的命。”
“就算她用命抵了也活该!”
崔贺俯身看我,脸上挂着笑,却猛的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疼的浑身发颤,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宋婉茹,你再敢说一句腌臜之语,我就踹在你腹上!
老子为百姓在疆场厮杀,岂是你能攀蔑的?!”
我冷笑,“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崔贺突然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崔贺,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是吗?”
喧闹的四周逐渐安静,我大笑,“你根本没去北地疆场,而是你养的妓子有了身孕,你去照顾奸生子了。”
“什么?”
李三娘肉眼可见的慌张,诧异的看着崔贺,“这难道不是前段时间婉茹去找你,你们……宋婉茹从未去找过我!”
崔贺指着我的肚子,“那里面就是个野种。”
李三娘大哭,“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浑身发颤朝我走来,“贱人!
你这个贱人!!”
“贺儿对你这么好,我得知你有孕对你百般照料,你……你竟然敢怀上别人的野种!”
“狐媚子!”
“我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可是秀才,未来那可是要入内阁的成阁老的!
可他偏看上了你这个商户之女,不顾你克死全家,也是要将你娶回家。”
“他真心待你,你怎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李三娘指着我的鼻子咒骂,说到最后竟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声大哭,“老天爷,我们家怎么能出这样的儿媳!”
围观的人渐渐和我拉开距离。
“这女人瞧着貌美,但竟与人私通还怀了奸子,可怜这老妇人被蒙在鼓里,还对她百般照料。”
“光天化日,苟合的一对男女就应该浸猪笼!”
“这一家子也是可怜,被这么一荡妇侮辱了家门。”
崔贺想把李三娘拉起来,李三娘却哭的更盛,“儿啊,你就让我去死吧,是我没有看住她!”
“还稀里糊涂照料她这么久!”
“奸夫是谁!”
崔贺逼问我。
我本看热闹一般看着李三娘撒泼打滚,被崔贺这么一问,有些烦躁,“你骂谁奸夫呢?”
崔贺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接着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逼的喘不过气来,死死抓着他的手,想让他放手,可自从有了身子,力气越来越小,纵使他瘦如枯木,我也争执不过。
我想用脚踹他,双腿却被李三娘紧紧抱着。
疼痛和窒息让我被迫闭上眼,肚子隐隐作痛。
“奸夫是谁!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打掉你肚子里的野种!”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崔贺突然放开了我,我后退了几步,扶到了一个人,那人却嫌弃般马上闪开。
我双手捂着肚子,虚弱开口,“崔贺你疯了吗?”
“我已有八月身孕,你若敢打我,就是要我的命!
京兆府就前面,杀人偿命,你敢死吗!”
崔贺这种没种的人我太清楚了,他绝不敢死。
却不想他咬着牙,道:“宋婉茹,你不守妇德,与人私通,即便是到了京兆府,青天大老爷也会为我主持公道!”
“天下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私通这种事被丈夫抓住,竟还敢威胁丈夫。”
“她不是没了爹娘吗?
无人教养的也就这样了,而且商户之女,呵,能是什么好东西。
就连她肚子里这个,等生下来,也不会比她好哪里去!”
我死死咬着牙,“崔贺,我住在京城宋宅,与你既没有三书六礼,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京兆府中都没有你我的婚书,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夫君!”
“既无婚约,你又凭什么说我是与人私通!”
“我想怀谁的孩子,想给谁生,那都是我的选择!”
我一口气喊出来,周围声音渐渐弱,少许声音也只说我不检点,是个没教养的,尚未婚配就被人弄大了肚子。
李三娘从地上起来又蹦又跳,“你这贱蹄子,谁都知道你俩是两口子,你这不是与人私通是什么!”
“是你嫌我崔家门楣小,不愿住进来!”
我冷眼看向激动的李三娘,“是啊,我也说了,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正经将我娶入家门,我便嫁给崔贺,也是你们不给的!”
“你这心比天高的小贱人!”
李三娘咬牙,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儿子那可是首辅根苗,日后登入庙堂,可是要娶公主的!
正妻之位怎么能是你一个商户之女!”
“让你做个妾已经抬举你了,你看看哪个读书人家愿意娶一个商户女!”
“你不说感激,将所有嫁妆上缴,还追着我要三媒六聘,你就是想要我的命!”
李三娘说着就开始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着躺到了地上。
“娘?
娘你没事吧娘?!”
崔贺嘴上喊着李三娘,愣是一眼没瞧她,反倒是朝我走来。
他刚一逼近,我腹中就开始发疼。
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你个荡妇!
我这次离开不就是为了有能力了来同娘说娶你吗?!
你自己忍不住与男人私通苟合,欺骗我母亲照料你,现在还想把她气死吗!”
“你胡说!”
桉然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分明是你们趁着我们家姑娘有身孕,打的她早生了胎儿,现在还想害死她和她的孩子!”
“还有,我们老板才没有与人私通。
是崔贺这个浪荡子,养了妓子,让妓子有孕,还一直攀蔑我们家姑娘!
我已经报官了,崔贺,你就等着吧!”
围观的人群发出笑声,“与人私通生下野种,还攀蔑将士,她还报官,官府能站在她那边才怪!”
“但这男人养妓子好像也是真的……”有人说了一嘴。
李三娘马上说:“我儿子是秀才,往后可是要做官的,三妻四妾也属常理!”
“况且我儿可是将士!
那是保家卫国的!
她算个什么东西!”
李三娘刚说完,衙役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衙役直接走向崔贺,“崔贺,有人报官说你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官爷,官爷我儿可是将士,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床上这个荡妇才应该被带走!”
“官爷怎么会偏帮恶人?”
“官爷,这个女人才是与人私通,生下奸生子!
给整片沙场的将士戴绿帽子,真是令人心寒啊!”
有‘好心人’提醒衙役。
衙役回头看了一眼,厉声呵斥,“谁让你们听风就是雨!”
“崔贺,快跟我们走!”
崔贺浑身发颤,李三娘硬气的站在他前面,“我看你们谁敢,我儿可是上北地疆场的战士!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真是让人心寒!”
为首的衙役冲着李三娘亮起刀刃,“你是他什么人,在此胡搅蛮缠!”
“我是他母亲,是战士的母亲!”
“战士?
你连自己儿子去没去过北地都不清楚吗?”
衙役说完,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衙役指着崔贺道:“你儿子从未去过北地,还说什么上北地战场?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攀附将士,抹黑将士。”
“你们一家吃饱了撑得?!”
“知道将士是什么人吗,那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护卫家国安宁的!”
“老天,不是将士,那这男人说走三年是怎么回事?”
“老子真是被骗了,能去干什么,那女的不是说了,养的妓子有了身子,去照顾妓子了!”
“这一对母子真是不要脸啊!”
“街上贴了告示,已经证明了宋姑娘的清白,而且官府拿出了婚书,人家宋姑娘是正经嫁了人,怀了身孕的!”
“啊?
那这老婆子是在干什么!
欺负有孕之人?”
“崔家还自诩清白门楣,攀蔑毫无干系的姑娘,还在正妻未进门的时候,让妓子产子,真是有辱斯文!”
“要我说,还是宋姑娘惨啊。”
一句句骂声戳在李三娘身上,她疯狂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你以为我们拿人不讲证据吗?”
衙役厉呵一声。
“儿啊……”她回头看向崔贺,“我儿,你快说你是去北地参军的!”
崔贺始终没有开口。
毕竟真的去北地疆场的人,还没回来,他即便真的去了,此时出现在京师也是逃兵。
李三娘崩溃瘫在地上,衙役带走了崔贺,临走时,他还在喊,“娘,娘救我,娘你让宋婉茹救我!”
李三娘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但这次没等她同我说一句话,人群里快被她气死的围观者已经上了拳头。
李三娘被打的在地上不停抽搐。
我拉着桉然的手道:“辛苦了。”
桉然摇头,“姑娘,我先去看看小小姐的情况。”
提起女儿,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一介书生的夫君留下一封书信。
“边关战紧,此身许国,恐难许卿。”
我正想疑惑,他却已经收拾衣物,连夜离开了京城。
只留下一封书信:路途遥远,三年为期不通信件。
十个月后,本应在战场的夫君突然回来,撞见我在医馆抓坐胎药。
看着我即将临盆的肚子,他气的脸都绿了,“我离开了十个月,你怎么就有了身子?!”
我一脸淡然,“不是要去三年吗?
怎么是十个月就回来了?”
……夫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
我是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
“我离开十个月,就算你当时怀上了也应该生下来了,你还不快给我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我感觉有些疼,想把手抽出来。
但他脸越来越黑,抓的力气也大,我有些不耐烦,“有了身孕就是有了,哪有什么可解释的?”
“宋婉茹!
你的夫君我不在家,你却突然怀孕,连孩子是谁的你都不和我解释吗?!”
说完,他撸起袖子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诧异的看向疯子一样的男人,下意识护住肚子,“崔贺,你竟敢打我,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怀上的,万一孩子没了,我定将你送入诏狱!”
崔贺冷笑,面色越发狰狞,“你肚子里就是个野种,没了刚好!”
“你为了一个野种,竟然顶撞丈夫,看来家中的规矩还是少了,治不了你这商户之女!”
“与野男人私通有了怀了野种,你还有理了!”
崔贺的声音引来了许多围观者,他又想冲过来打我,一个男人拦住了他。
崔贺愣了愣,“你就是那个奸夫是吧?!”
男人有些意外,还没开口,就被崔贺捶了一拳,男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打了过去。
崔贺是个书生,争执中并不占上风,他捂着脸大喊,“好,好啊!
大家都来看啊,看看这对奸夫淫妇!
看看这对狗男女!”
“这个畜生趁我不在家,与我的夫人苟合!
甚至怀了他们的野种,现在还敢当众打人了!”
“你放屁!”
男人又是一拳,“我只是见不得你打一个有身子的人,你休要乱攀蔑人!”
意识到自己打错了人,崔贺一愣,但又指向那男人,“你是好人,你有狭义!
那等你夫人与人私通,肚子里揣着野种的时候,我也护着你夫人!”
“你!”
男人抬起拳头,正想揍他,终于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对。
围观的人目光落在我身上,崔贺哭天喊地,指着我的鼻子骂,“荡妇!
你个荡妇辱我清白家门,你对得起我吗?!”
“这是怎么了?”
混乱的人群引来了在医馆内给我抓药的婆婆。
婆婆走进人群,一眼就看见了崩溃的崔贺,一脸惊喜,“贺儿,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的正是时候,婉茹有了身子,你要当爹了!”
崔贺诧异的看向婆婆,“娘,你知道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娘当然知道,从婉茹有了身子到现在,可都是娘在照料!”
婆婆李三娘满脸骄傲,“不过,这么大的喜事儿,你哭什么?”
“娘以前总嫌婉茹只忙她庄子和铺子的生意,一点也不知道儿媳的本分是什么,这次她有了身子,娘真高兴!”
“娘已经找人看过了,婉茹肚子里这个可是孙子!”
“崔家有了命根子,我也能下去和你爹交代了!”
李三娘越说越举动,完全没注意崔贺如丧考妣般的脸。
“等孩子出生,婉茹打理着庄子和铺子,娘给你寻个妾室伺候你,你必能考出大功名的!”
李三娘越说越开心,崔贺突然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狗娘养的!
你竟然打我,我可是你娘!”
婆婆的反应很快,当即就骂了出来。
崔贺双眼发红,“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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