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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患癌后,老婆要和白月光私奔张翠莲毅峰结局+番外

张翠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起身撕掉一页日历,“我都没几天可活了,还杀什么猪?你让刘毅峰自个儿做吧。”张翠莲立刻不满的站在外面提着桶喊:“他都没干过苦力活儿,哪能杀猪啊?再说你让咱们大学生杀猪,你忍心嘛你!”十几年来,刘毅峰从不下苦力,村里的活计儿也没搭把手,农忙在家闲着,农闲还在家闲着,能找到人帮忙杀猪才叫怪了。他也就比我大几岁,看起来却比我要年轻起码十岁。隔壁李婶许是听见了张翠莲的喊声,从栅栏边冒出头来喊道:“我说翠莲,建国都快没多久可活了,你还让他干活儿?大学生咋了,难道大学生就不吃不喝的吗,让大学生杀个猪咋了!”张翠莲把手里的铁通往地上一跺,撸起袖子双手叉腰。“给他大办后事还指望着毅峰,杀头猪还能累着他?赶紧把猪杀了,然后去地里把玉米收了,今儿不收,...

主角:张翠莲毅峰   更新:2025-01-04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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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翠莲毅峰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患癌后,老婆要和白月光私奔张翠莲毅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张翠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起身撕掉一页日历,“我都没几天可活了,还杀什么猪?你让刘毅峰自个儿做吧。”张翠莲立刻不满的站在外面提着桶喊:“他都没干过苦力活儿,哪能杀猪啊?再说你让咱们大学生杀猪,你忍心嘛你!”十几年来,刘毅峰从不下苦力,村里的活计儿也没搭把手,农忙在家闲着,农闲还在家闲着,能找到人帮忙杀猪才叫怪了。他也就比我大几岁,看起来却比我要年轻起码十岁。隔壁李婶许是听见了张翠莲的喊声,从栅栏边冒出头来喊道:“我说翠莲,建国都快没多久可活了,你还让他干活儿?大学生咋了,难道大学生就不吃不喝的吗,让大学生杀个猪咋了!”张翠莲把手里的铁通往地上一跺,撸起袖子双手叉腰。“给他大办后事还指望着毅峰,杀头猪还能累着他?赶紧把猪杀了,然后去地里把玉米收了,今儿不收,...

《我患癌后,老婆要和白月光私奔张翠莲毅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起身撕掉一页日历,“我都没几天可活了,还杀什么猪?

你让刘毅峰自个儿做吧。”

张翠莲立刻不满的站在外面提着桶喊:“他都没干过苦力活儿,哪能杀猪啊?

再说你让咱们大学生杀猪,你忍心嘛你!”

十几年来,刘毅峰从不下苦力,村里的活计儿也没搭把手,农忙在家闲着,农闲还在家闲着,能找到人帮忙杀猪才叫怪了。

他也就比我大几岁,看起来却比我要年轻起码十岁。

隔壁李婶许是听见了张翠莲的喊声,从栅栏边冒出头来喊道:“我说翠莲,建国都快没多久可活了,你还让他干活儿?

大学生咋了,难道大学生就不吃不喝的吗,让大学生杀个猪咋了!”

张翠莲把手里的铁通往地上一跺,撸起袖子双手叉腰。

“给他大办后事还指望着毅峰,杀头猪还能累着他?

赶紧把猪杀了,然后去地里把玉米收了,今儿不收,以后谁来收!”

我也没跟张翠莲掰扯,杀头猪也碍不了什么,反正张翠莲也快死了,跟她计较那么多反倒伤了自己身体。

稍稍张罗了一下,村里的七八个壮汉很快就来帮忙。

平日里我也帮了他们不少。

“建国你歇着,咱来。”

隔壁李婶跑过来撸起袖子吆喝着,其他人也是纷纷让我去边上坐着。

我得病的事早已传遍了村子。

刘毅峰领着俩孩子在边上端茶倒水,一个劲的感谢他们给面儿肯过来帮忙。

鸟他的人没几个,倒是俩孩子对我的态度愈发凉薄,连看我一眼打个招呼的想法都没有。

张翠莲提着热水走过来,对我翻着白眼,“抽吧,抽不死你,反正你也没几天可活了,多抽点。”

轻轻吸了两口香烟,我没理会她。

“抽完赶紧去地里把玉米收了,这里用不上你了。”

张翠莲边帮忙边对我吆喝。

我扔掉烟头,“要想卖钱,往后自己去收。”

“建国,你可不地道,我身体一向没你壮实你是知道的。”

刘毅峰倚靠在门边叼着一根烟看着我。

“喔,要不你也生个病?”

我似笑非笑。

刘毅峰一下被噎的说不上话。

张翠莲叹了口气,“他有癌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点了点头,“就是,反正我也没几天了,等我死了,你们想咋弄咋弄。”

可刘毅峰还是不舒心,他喝了杯茶压压,硬着头皮张扬的在院里张罗道:“今儿个我考上大学,村长说了通知书待会儿送来,大家伙不醉不归啊今天。”

院里立即响起一阵的回应。

张翠莲走到我面前抹了抹额前汗水,“建国,咱好不容易出个大学生,咱得好好养着才成,省的旁人说咱不支持文化建设,让村里人戳脊梁骨。”

我一点也不避讳的说:“昨晚睡那么香都没怕让村里人戳脊梁骨,今儿怕什么?”

张翠莲差点让我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给背过去。

刘毅峰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扶住了她,“翠莲,既然建国不待见我,今儿这庆祝咱就不搞了。

“我不想跟快死的人争这些,等以后有机会,咱去了城里再办。”

张翠莲哪会答应呢,“不成,他爱搞不搞,咱们一家人还不容易出个大学生,哪能说不庆祝就不庆祝!

“今天要不庆祝,建国的后事也甭办了。”

说罢,她气冲冲的继续忙活去了。

刘毅峰抱着双臂冲我笑,“建国,以前你都没啥劲,现在快死了你还想吵吵什么?

看见没,翠莲心里没有你,我才是最重要那个,如果你不懂事,那后事也就别想办了。

“老实做事,好好听话,到时候我让俩孩子给你多磕俩响头。”

他转身走到院口,难掩激动的等着村长给他送录取通知书来。

看着院里的鸡鸭猪狗,这些年我赚的钱都让张翠莲花在了刘毅峰和俩孩子身上,我忽然发现挺亏待自己的。

“村长送通知书来了!”

老远就能听到有好事的人在吆喝。

我坐在院里刚好也能看到村长,感觉他们看我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走到面前,村长在刘毅峰一群人簇拥下走进院子,然后连连叹气,“咱村出了个了不得的大学生呐!”

刘毅峰急忙上前握住村长的手,“谢谢村长赞扬...”我见村长瞥了眼刘毅峰,然后就迈步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双手轻拍,“恭喜你啊,建国!”


张翠莲骂了我一个神经病,“等回来我就跟你离婚,毅峰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我反驳道:“张翠莲,你就一点不顾及脸面,不怕大家背后戳你脊梁杆子吗,就算你想跟他过,那也先去村里打了证明,就去民政所打申请离婚吧?”

她骂骂咧咧的离开。

我压根就不想管他们的事,很快她就找到了老村长帮忙借来一辆秋收拖东西用的马车,将刘毅峰送去了县医院。

过去了两天时间他们都没回来,我一天撕掉一页日历,今天又撕下了一页。

张翠莲的死期也没多久了,越来越近了。

等到张翠莲跟村长回来,已经是第四天的早晨。

她刚进门,我就看到她手里提着一袋子的五香瓜子,这可是个稀罕物。

“建国,毅峰咳血是我误会你了,他不是因为中毒,是得了肺癌。”

张翠莲把瓜子放桌上就跟我解释,“你把钱拿出来,咱得给他治病。”

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翠莲,你不说还有俩孩子要养吗,你难道忘了?”

张翠莲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大口凉水,叹气道:“建国......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可毅峰跟你不一样。

“实话跟你说吧,毅峰才是俩孩子的亲生父亲,没了他,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

“而你......”我毫无波动的嗑着瓜子,对她说的事实早已一点也不震惊,“我?

我是个长工二傻子?”

张翠莲低着头不说话。

而这时,俩孩子跑过来急切的问道。

“妈,我爸真得了肺癌?

你要救救我爸,我不想没有爸爸!”

“就算卖地卖房,咱也得救救爸啊,要不然以后没人给我讲西游记的故事了。”

张翠莲红眼看着俩孩子,说着‘治,一定治’,她毫不犹豫的让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

我笑了笑,“只有八千块,要是你把地里的玉米全给收上来卖了,应该能凑个整。

“如果不够,爸去世前给你留的......”没等说完,张翠莲打断了我的话,“爸留的那东西不能卖,那是留着给我养老的。”

老丈人当年去世时留给了张翠莲一个明代的官窑瓷器,听说是很值钱,张翠莲一直让我给好好保存着。

不过看来,张翠莲对刘毅峰也留了一手。

我也就打消了要告诉她真相的想法,本来是想看看她得知自己得癌以后,是要治自己呢,还是要治刘毅峰的。

张翠莲拿着家里剩余的钱走了,还请村长帮忙找人收了地里的玉米,以便宜的价格卖了出去,凑了个九千多块钱。

我这些年付出的何止这几千块钱,所以我反倒不是很在意了。

当我再一次见到刘毅峰,已经是一个半月后。

经过一系列治疗,让他本就偏瘦的身体更是变得只剩下了骨头一般。

张翠莲也累的脸上很疲惫,她说刘毅峰没几天可活了,我笑了笑没接话。

“易建国,毅峰得了肺癌你还笑得出来?

你肯定希望毅峰赶紧死,我看你没一点难过的样子。”

她当场就发了火,把这些天压抑的情绪全朝我身上泼了出来。

我就感觉挺好笑,当他们知道我‘得胃癌’时,也没见他们有过难受。

不但不难受,张翠莲还当着大家的面说这是命,老天爷早就定好的,合该她能够跟刘毅峰一起回城。

他们回来的这天晚上,老村长又跟上次一样,领着村里的人来了,依旧是商量后事,只不过这一次的对象变成了刘毅峰。

刘毅峰躺在床上,呛的直咳嗽,“我都这样了,你们就不能出去抽?”

张翠莲瞥了他一眼,“毅峰,男人们说大事,还不得用烟搭着?”

“反正你这病没他们抽烟,肯定也好不了了,都一样。”

我看着他们,又撕掉了一张日历。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可眼下这场景又仿佛如同昨日的子弹瞬间击中了眉心。


1978年,当得知我被确诊了胃癌后,老婆跟我提出了离婚。

她还跟我坦白了一个秘密:我呵护了十年的孩子不是我的,是她跟白月光的。

当年两人趁我睡着,在后院滚草垛子怀上的。

她让我放心,等我死了,她会跟白月光一起回城,因为她的白月光参加了知青返城前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前几天就到了。

她还说我这个病,手术也没希望,不如把钱省下来给她养两个孩子,以后孩子念我的好,逢年过节给我烧纸,不会让我在下面也是个穷鬼。

我没有愤怒,很平静的接受了她的所有提议。

老婆说我懂事,丧事一定给我风光大办。

可到后面,她却变卦了。

建国,委屈你了,你的后事到时候咱就不办了,毅峰他得了肺癌,咱们得拿钱给他治病。

刘毅峰既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白月光。

我再次欣然接受。

因为当初确诊胃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她。

而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的人,也不是她的白月光,而是我。

她是个文盲,不识字而已。

……张翠莲抹着眼泪盯着我,说我得了胃癌,晚期。

还没等我接受这个天塌的事实,她居然让我别浪费钱,反正也没希望了。

“建国,等走了,咱还有俩孩子要养,反正也有后了,这病就别治了,俩孩子会一辈子念你的好。”

医生错愕又复杂的看着张翠莲,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我。

“病人才二十九岁,你们真不打算治了?

如果你们真的放弃,也就剩差不多三个月的日子了。”

张翠莲急忙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

“他是入赘到我家的,白吃白住白喝那么些年,他也没老脸浪费这个钱。”

“等三个月后,咱在村里给他风光大办,让这十里八村都羡慕羡慕,走了还能风光一把,他这辈子也值当了。”

“医生,可别以为是我舍不得钱,而是咱家情况也就这样,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要是我得了这病儿,我也犯不着浪费钱。”

病床旁的医生怔了一下,问我识不识字。

我轻轻点头。

医生用笔点了点放在我面前的报告单上‘张翠莲’三个字,“决定权在你们手里。”

我看到报告单才注意到,张翠莲这是在我昏迷时也去做了检查报告。

张翠莲大字不识,居然误以为胃癌的报告单是我的。

“我听我老婆的,不浪费这个钱了。”

我对医生点了点头。

等到医生唉声叹气地离开时,我问了他关于另一份报告的检查情况。

回答是:除了有点营养不良,别的没啥大毛病。

我立刻就放心了。

张翠莲似是误会了医生说的是在指她,笑的白净的脸比外面的阳光还灿烂,拉着我立刻离开了医院。

我本以为她是着急回去拾掇地里的玉米,没想到她领着我来到了县城里的合作商店。

她买了本崭新的日历,应该是要记着我还有多久时间可活。

张翠莲还买了件崭新的‘的确良’白色短袖衬衫,以及糯米糕和一包刚出的桃酥。

我干农活时都不穿衬衫。

吃的也不是我爱的。

我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她是给刘毅峰买的。


刘毅峰是张翠莲的姐夫,也是她爱了十二年的白月光。

十二年前,吃百家饭长大的我入赘给了同村的张翠莲。

张翠莲生的好,性子也温柔,虽然生活在农村,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比城里的姑娘差。

村里的男人都收拾过自家老婆,只有我从未动过张翠莲一根手指头,跟她说话也都是轻声细语。

结婚十二年,我对她宝贝的不行。

婚后的第一年,张翠莲的姐姐发生意外离世,留下了刘毅峰这位从城里来的知青。

入土那天,老丈人拉着我跟张翠莲,让刘毅峰这个知青搬到了我们院子里的另一间房。

老丈人生怕刘毅峰再娶,或者把他们家的土地给一起带走。

我很想拒绝,但老丈人弥留之际,又再三恳求,让我狠不下心来。

张翠莲先我一步答应了老丈人的请求,又转头宽我的心:“建国你放心,我们只是替我姐照顾他,守住咱的家产,住在一个屋檐下没得什么。”

“姐夫他迟早都会回城的,到时候遗下来的房子和地,不都是咱的了吗。”

我没再说什么,同意了刘毅峰搬过来的要求。

直至我晕倒这天,我才知道张翠莲原来一开始就喜欢上了刘毅峰,这位城里来的知识分子让她十分迷恋。

如果不是被她的姐姐在大集体晚会上捷足先登,哪还有她嫁给我这件事。

撞见他们两人在我的屋子里绞在一起的时候,我整个世界观都因此崩塌。

我这时候才知道,这个会疼人的温柔女人,从一开始就不只属于我自己的了。

他们连门都没有关好,门缝里传来的画面和声音,不停地冲击着我的脑海。

“毅峰,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过两天我就跟易建国离婚,到时候我跟你去城里,再也用不让这个大傻子种地养咱了。

“我们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就光明正大的生活,等小宝出生,我们就成了一家五口的大家庭了。”

大床咯吱咯吱响,刘毅峰气喘吁吁地问:“翠莲啊,你就真的那么看不上你老公,一点也不后悔?”

张翠莲的回答没有丝毫遮掩:“那个傻子就知道种地,连两个孩子不是他的都看不出来,你说我看不看得上他?

“从你搬过来那天跟你在家后面滚了草垛子,我就从来没后悔过。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要不是姐姐......哪还有易建国什么事?”

刘毅峰在肆意的大笑,“等高考录取通知书下来,我就带你们离开这破地方,“不过这些年还得感谢易建国那傻子,瞧把我媳妇养的白白净净也就算了,俩孩子更养的健康茁壮,连我都没干过啥活儿,就搁家里带孩子陪着你了。”

我如遭五雷轰顶。

没想到两小无猜的老婆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我,只是把我当做牛马一样的工具。

难怪自从刘毅峰搬过来以后,我想要碰她,她不是拒绝就是找着借口,或者是那么万般不情愿。

我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老丈人当年去世时,一切都是由刘毅峰牵的头,把我晾在了旁边。

而刘毅峰这些年一直没有重新结婚成家,那是因为他的家早都安在了我的眼皮底下。

养了十年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

我最后还是没机会推开门,打击太大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等醒来就是在医院里的时候。


当看到村长把录取通知书塞我手里的时候,现场所有人都鼓起了死鱼眼,呆呆地望着我不知道什么情况。

张翠莲疯了一样的跑过来,“这是毅峰的啊,给建国作甚?”

刘毅峰站在旁边有些傻傻的。

村长毫无顾忌的说道:“这次的录取通知书的确是建国的,还是首都大学发来的。”

什么!!

他们不知道大学是啥,但是首都还是很清楚的。

别说能去首都上大学,就算只是去看一看天安门那也是几辈人梦寐以求的光啊。

刘毅峰抢过录取通知书打开,忽然就笑了,可笑着笑着就哭了,嘴里频频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村长又长长叹了口气,“怎么,建国没告诉你们?

前几天他已经去县里邮局那边问过了啊。”

刘毅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手里捧的小心翼翼的录取通知也掉落在了地上。

我弯身捡起了通知书,而刘毅峰则跟个失了魂的行尸一样回了屋子,猛地关上了屋门。

“毅峰...”张翠莲连忙也跟了进去。

老村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摆手让大家散了该干啥干啥,今天这庆功猪怕是吃不成了。

看着已经杀了的猪,我让大家伙都留了下来。

怎么地,刘毅峰考上大学要在村里长长脸,庆祝庆祝。

我考上就不可以了?

对张翠莲已经冷心了,她的感受还关我什么事。

所以我也没继续关注进了屋里的张翠莲和刘毅峰,招呼着老村长和邻里宰猪下锅,一大锅香喷喷的杀猪饭很快就新鲜出炉。

在老村长极力劝导下,我实在拗不过心善的他,准备去喊张翠莲带俩孩子出来吃的时候,我听到了里面她在安慰刘毅峰的声音。

“建国都是快死的人了,咱不跟他置气哈,到时候毅峰你可以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顶替他的身份照样去上大学啊!”

“等他死了,咱把田地卖了,以后也没人能查到我们,这可是老天开眼,让建国死都快死了,还给咱送来这么一份天大的礼物。”

“伤心啥啊伤心,好日子就快来了,咱得笑起来,等他死了,一切都是我们的。”

我轻轻冷笑了两声,怕是张翠莲等不到那一天了。

这俩也是个养不熟的大白眼狼。

听那张翠莲说话的语气,和刘毅峰哽咽的嗓音,看样子是让我的庆祝集会给气个够呛。

本来今天的主角应该是他俩呢!

我转身打消了喊他们吃饭的心思,让他们饿去,饿死也不干我啥事。

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心就已经彻底冷了,现在反倒是更是平静。

傍晚,我跟老村长一群人坐在院里吃着炖猪肉,张翠莲走出来冷哼着看都不看我,舀了一盆就又回到了屋里。

全程没跟我说过半句话。

可是很快,张翠莲跟疯了似的跑出来,冲到我的面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抬起手就给了我脸上狠狠一巴掌。

“毅峰咳吐血了,你个混蛋在炖猪肉里下药了对不对?”

“你咋能这样狠,自己得癌快死了,还想让我跟毅峰一起下去陪你!”

结婚十几年,这还是张翠莲跟我第一次动手。

我下意识的抬手就回了她一巴掌,心里早都有气了,这不过是个爆发点。

“我傻吗,往里面下毒?”

张翠莲差点没气窒息,“你还敢打我?

我看你是真的活不久了!”

她抓起一旁的水桶跟我对峙。

“你没凭没据,还动手,我自然要还手。”

她比老母牛还犟。

“不是你下药,张翠莲怎么会咳吐血?

“怪不得毅峰说你心肠都是黑的,你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不然全村那么多人,咋就你一个得癌症了呢!”

我突然抱着肚子笑了。

笑的一抹全是满眼的泪水。

“说得好,我心可黑了,所以我就该不得好死,胃里有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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