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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深谋姜姝瑶姜卫榕前文+后续

木白徐徐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姝瑶和蒋文茵两人来到凤仪宫,在宫女的安排下入座。姜姝瑶这时才知道蒋文茵被封为正六品宝林,位份在她之上。对此姜姝瑶并不意外,蒋文茵的父亲是工部侍郎,正四品,关键还有实权,给她宝林之位合情合理。蒋文茵对两人能挨着坐悄悄窃喜。坐在后面的贺采女自她们一起进来就留意上了,当看到蒋文茵对姜姝瑶亲呢地窃窃私语时,神色微变。陆续还有人到来,蒋文茵的眼睛时不时望向门外,好奇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不多时进来两个人,一个眉目间带着英气,一个跟在后面小心翼翼。通过宫女得知,两人分别是住在庆安宫的秦才人和孟御女。“这个秦才人好有气势......”蒋文茵小声地跟姜姝瑶说。姜姝瑶看着秦才人昂首从她面前走过,到前面入座,孟御女则坐在她旁边的位子,落座后对她腼腆一笑...

主角:姜姝瑶姜卫榕   更新:2025-01-07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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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姝瑶姜卫榕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深谋姜姝瑶姜卫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木白徐徐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姝瑶和蒋文茵两人来到凤仪宫,在宫女的安排下入座。姜姝瑶这时才知道蒋文茵被封为正六品宝林,位份在她之上。对此姜姝瑶并不意外,蒋文茵的父亲是工部侍郎,正四品,关键还有实权,给她宝林之位合情合理。蒋文茵对两人能挨着坐悄悄窃喜。坐在后面的贺采女自她们一起进来就留意上了,当看到蒋文茵对姜姝瑶亲呢地窃窃私语时,神色微变。陆续还有人到来,蒋文茵的眼睛时不时望向门外,好奇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不多时进来两个人,一个眉目间带着英气,一个跟在后面小心翼翼。通过宫女得知,两人分别是住在庆安宫的秦才人和孟御女。“这个秦才人好有气势......”蒋文茵小声地跟姜姝瑶说。姜姝瑶看着秦才人昂首从她面前走过,到前面入座,孟御女则坐在她旁边的位子,落座后对她腼腆一笑...

《后宫深谋姜姝瑶姜卫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姝瑶和蒋文茵两人来到凤仪宫,在宫女的安排下入座。姜姝瑶这时才知道蒋文茵被封为正六品宝林,位份在她之上。
对此姜姝瑶并不意外,蒋文茵的父亲是工部侍郎,正四品,关键还有实权,给她宝林之位合情合理。
蒋文茵对两人能挨着坐悄悄窃喜。
坐在后面的贺采女自她们一起进来就留意上了,当看到蒋文茵对姜姝瑶亲呢地窃窃私语时,神色微变。
陆续还有人到来,蒋文茵的眼睛时不时望向门外,好奇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
不多时进来两个人,一个眉目间带着英气,一个跟在后面小心翼翼。
通过宫女得知,两人分别是住在庆安宫的秦才人和孟御女。
“这个秦才人好有气势......”蒋文茵小声地跟姜姝瑶说。
姜姝瑶看着秦才人昂首从她面前走过,到前面入座,孟御女则坐在她旁边的位子,落座后对她腼腆一笑。
虽说这次采选皇上只选了七个人,但每个人的性格都大有不同,当然还是有一点共同之处的,那就是她们的长相都不差。
发现这一点的姜姝瑶忍不住皱眉,心想咱们这位皇上的好恶还真让人难以捉摸,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看来只有等见了那位迟迟未到的荣淑妃才能推测一二了。
很快,姜姝瑶还没等到荣淑妃,下一个进来的却是后宫中唯二的两妃中的温贤妃。
除了皇后和荣淑妃,京城人人皆知皇上的另外一名妃嫔便是这位温贤妃了。荣淑妃靠的是荣宠,温贤妃靠的是儿子。
皇上膝下唯一的儿子便是温贤妃所出,且大皇子是在皇上登基那年出生的,据说先皇驾崩前还曾抱过。单就这份殊荣,任往后再有多少位皇子,都比不过大皇子。
“呦,妹妹们都到了。”
温贤妃长着一张圆脸,说话的时候带着笑,穿着上好的锦缎做成的宫装,头上的如意云纹金镶玉簪子既显身份又不张扬。
在座的人纷纷起身行礼,“见过贤妃娘娘。”
“诸位妹妹不必多礼,”温贤妃回首看向身后之人,“也是巧了,在外面遇上宁美人,就与她一起进来了。”
在场诸人随着温贤妃的话,目光全都聚到后面的人身上。她们早就想见见这位连太后都劝不住,被皇上执意要封为美人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
只见她身材高挑,一身石榴红的襦裙衬得她肤若凝脂,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她似是有些紧张,脸颊微微透红。
姜姝瑶注意到几位皇上登基之初封的嫔妃,在看到宁美人时,均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就好像接下来会有好戏。
“见过各位姐姐。”宁美人朝几位“老人”行礼。
“宁美人昨日才进宫,定是累着了吧,所以才跟贤妃娘娘一起过来。”
说话的是惠修仪,二公主的生母。
宁美人闻言脸色立马白了一分,“是我来迟,让各位姐姐久等了。”
温贤妃见状出言替她打圆场,“你来得不算迟,快坐下等皇后娘娘吧。”
宁美人来得的确不算太迟,只不过她们新人第一次来凤仪宫请安都是赶早不赶晚,而皇上的旧人对她们难免有好奇,便也来得比平日早些。
“多谢贤妃娘娘。”宁美人对温贤妃报以感激的眼神,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不等她入座,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贤妃姐姐倒也说说,我算来得迟吗?”

姜卫榕的胳膊受过伤,事情发生距今已经过去将近一年。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姜家人深刻意识到,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躲着避着就可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万事大吉的。
姜家向来与人为善,尤其到了姜远这一辈,族中没有太出息的子弟,只姜远在朝中任了个六品闲职。
天子脚下最不缺的便是高门显贵,祖上立下赫赫勋功的,经过几十上百年的毓子孕孙以及联姻,已然成为根深蒂固轻易不可撼动的大族。这中间又不断有新贵崛起,像长宁伯府这样空有爵位而无实权,背后又没有强有力支持的家族,逐渐被边缘化。
没落就要受欺凌,姜家长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姜姝瑶三兄妹从小就被耳提面命,出门在外时要多忍让,不可跟人起冲突。
为了不惹麻烦,他们选择惹不起就躲。
除了必要的走动,姜姝瑶基本不出门,在自己的小院中看看书、练练字、做做女红,偶尔无聊了还能自己跟自己下棋,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她想着要是能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然而平静的生活在她及笄那年被打破了。
那时家人刚为她办完及笄礼,母亲开始着手她的亲事,本该在书院读书的弟弟却被小厮抬着回来了。
家里人吓了一跳,提心吊胆地把姜卫榕挪到床上,又匆匆请来大夫。
大夫来施过针后姜卫榕从昏迷中醒来,大夫说他头受到重击,左胳膊也断了,要好好休养一段时日。
何氏听到这话险些晕倒,姜远也心疼儿子,再三询问大夫,确定不会有性命之忧才回过头来问小厮到底发生了何事。
小厮哆哆嗦嗦地回道:“郎君是被郭家四郎打的......”
“哪个郭家?”姜远很快想到了,京中姓郭的,如今风头最盛的就是荣淑妃的娘家,“你说的郭家四郎可是那左骁卫将军郭震之子?”
小厮点头,“正是,郭四郎性子霸道,郎君平常在书院见了他都是绕着走,今日......”
“姜兄是为我受的伤!”站在边上的少年走上前。
他是跟着姜卫榕一起回来的,姜家人都慌了神,加上他从进门便在角落里不出声,一时间竟把他忘了。
姜远打量着他,只见他也是一身狼狈,半旧的衣袍上沾了土,甚至还有几个鞋印,脸颊也青了一块。他跟姜卫榕差不多的年岁,身体瘦弱,背部却挺直。
“你是?”姜远确定没见过这个人。
“晚生李政元,与姜兄是同窗。”李政元朝姜远行了一礼,小小年纪竟有几分文人风骨。
“今天在书院,晚生无意中冲撞了郭临安,他二话不说就让身边的小厮把我摁在地上打。姜兄看不过去,挡在我身前替我说了几句话,谁知那郭临安半点理不讲,还让人连着姜兄一起打了。”
小厮紧接着用手比划,“他们拿这么粗的木棍打郎君,小人们原本在书院外等郎君,听到动静赶过去的时候,郎君已经被打晕了。”
姜远听完气得发抖,“岂有此理,他们郭家欺人太甚,我这就去跟他们家讨个说法!”

姜姝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三名内侍和五名宫女,缓缓开口:“起来吧。”
“谢主子。”
宫人起身后规矩地站到一旁,给姜姝瑶让开路。
领路的宫女道:“姜主子一路劳顿,奴婢就不打扰您歇息了。”
姜姝瑶颔首,目送她离开,也顺便环视身处的院子。
首先入目的便是从她进门就注意到的左右两侧两株挺拔葱郁的桧柏,鳞叶层层叠生,为深沉的院子添增了青翠。院子还算大,即使有这两株桧柏在,站在此处仍觉疏朗开阔。
东侧方形须弥座上立着一块约有六尺高的峰石,石体嶙峋透漏,纹理丰富。
这里叫依兰轩却不见什么花卉,院子的布置与名字反差很大。
“主子,您一路行来应是累了,里面备了茶水。”
姜姝瑶看向出声的宫女,见她站在前面,双十年华的样子,素净的脸上有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目光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
此人应该就是这群人中的管事了。
姜姝瑶步入厅中,到正前方坐下,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指腹轻触杯身,温度刚刚好。
她喝了一口,抬眼问宫人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先前说话的那名宫女回答:“回主子,奴婢如英,被派来做依兰轩的掌事。”
紧接着她侧身把那四个宫女依次指给姜姝瑶看,“她们是秋笙、秋锦、夏墨和夏辞。”
内侍中一个看上去颇为机灵的开口:“奴婢张全,这两个是祥安和福来。奴婢们贱名,主子要是觉得不好听,就请主子重新赐名。”
“我听着你们的名字都挺好的,就不必麻烦了。”
一个名字而已,且他们的名字都已经造册,姜姝瑶刚进宫,才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惹人眼。
一件小事让如英对这位新主子暗暗赞许,她在宫里八年,见过很多位主子,这位是个心里通透的。
这份认知让如英安心了不少,被派到依兰轩时,她猜想过将要伺候的主子会是个什么脾性。他们做奴婢的,荣辱基本上跟主子绑一起,要是遇上个没有脑子又不听劝的,他们也会跟着倒霉。
幸好眼前这位新主子看上去不错。
有了这份好感,如英便要更加尽心做事。
“依兰轩空置多年,是前些日子内侍省才着人收拾出来的。主子看看这里的摆设是否合您心意,若是哪里需要变动,奴婢们但凭吩咐。”
姜姝瑶随意看了眼周围,架子上还真摆放了几盆兰花,里面倒是跟依兰轩的名字呼应上了。布置得虽简单了些,也不是完全没用心,她的位份在这,如此也说得过去。
她收回视线,“这些事可以日后慢慢做,现在不着急。”
“主子所言极是。”如英应声道。
姜姝瑶指着站在她旁边的花楹和枝意,“这是枝意,另外一个是花楹,她们是从小跟着我的,我已经习惯了,以后还是由她们近身伺候。其他人如英你来安排吧。”
这样的安排无可厚非,如英并无异议,“是,主子。”
姜姝瑶将喝了半杯的茶盏放下,缓缓起身道:“你们都比我入宫早,宫里的规矩也应该比我清楚,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八个人立即诚惶诚恐地齐声道:“奴婢们对主子绝无二心——”
“枝意。”姜姝瑶示意。
枝意将准备好的荷包分下去。
“我也乏了,你们去忙吧。”姜姝瑶带着枝意和花楹进内室。

应付走了贺采女,姜姝瑶带着花楹到庭院里转了转,两人站在东侧的桧柏树下猜树龄时,又有人来了。
这回好像是来送东西的。
走在前面的宫女大概也没想到一进门就能见到正主,明显愣了一下,很快上前行礼。
“奴婢凤仪宫宫女绘春,见过姜御女。”
原来是皇后宫里的人,姜姝瑶抬手虚扶,“快快请起。”
“谢御女,”绘春起身说明来意,“皇后娘娘念及各位主子刚入宫,特命奴婢们送来锦缎,以作慰问。”
跟在她身后的一名内侍手捧两匹锦缎往前迈了一步。
姜姝瑶示意张全接下,微笑道:“劳皇后娘娘挂念,明早到凤仪宫请安,我再当面谢娘娘。”
新人入宫,第二天去给皇后请安是规矩。
“奴婢会向皇后娘娘转达,”绘春微微屈膝,“奴婢先行告退。”
姜姝瑶见另外四个内侍手上也捧着东西,不光有锦缎,还有用匣子装着的别的什么。姜姝瑶心领神会,他们还要去其他宫中送赏赐,位份不同,赏赐的东西自然也不同。
“如英,送送。”姜姝瑶转头道。
凤仪宫,五岁的大公主坐在榻上吃着尚食局新做出来的梅花酥。
“瞧你吃的......”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从炕桌另一侧伸过来,中宫之主薛皇后看着女儿的眼神温柔如水,含笑擦掉她唇边一点碎渣。
大公主习惯了,冲薛皇后一笑,继续吃手中的点心。
薛皇后收回手,看到她身边的掌事宫女丛云回来,坐正了身子问:“东西都送过去了?”
丛云近前行礼,“回娘娘,绘春和绣夏领着人去了。按着您的吩咐,给宁美人的锦缎是最好的,并着那一对碧玉镯一起送到瑶华宫。”
“嗯,”薛皇后将帕子放到炕桌上,“皇上对宁美人格外看重,送去给她的东西都不能差了。”
丛云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公主,声音低了些许,“新入宫的几位主子里,只有宁美人是一个人住在瑶华宫。皇上亲自吩咐内侍省用心收拾舞阳殿,还赏赐了许多金银玉器过去,里头的摆设都快赶上荣淑妃的漪澜殿了。也不知道这宁美人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皇上如此喜欢?”
采选的时候她跟在皇后身边,远远见过那位,容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远不及荣淑妃,却被皇上封为正四品美人,不但是七位中选主子里位份最高的,还是唯一一个被赐号的。
因为位份太高,太后还找过皇上,然而皇上铁了心要这么做,太后也无可奈何。
“宁美人是宋太傅的孙女,皇上一向敬重太傅,看重她也无可厚非。”薛皇后说这话时微微一顿。
“皇上登基三年才采选,只要皇上喜欢,对宁美人多宠一些也无妨。毕竟是宋家出来的姑娘,想来是知礼的,应当不会恃宠而骄。”
丛云还想再说些什么,刚张开嘴,大公主举着小小的胳膊叫薛皇后:“阿娘,我吃完了——”
薛皇后笑着回头,重新将炕桌上的帕子拿起来,“来,阿娘给微儿擦擦手。”
大公主萧楚微把两只手都伸过去。
丛云把大公主吃完的梅花酥端下去,也忘了要说的话。

走出寿康宫一段距离后,蒋文茵才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折腾了大半日,总算请完安了。刚才在凤仪宫可把我紧张死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蒋文茵坦率的样子让姜姝瑶都有种错觉,仿佛她们不是仅仅见过几面,而是相交多年的闺中密友。
“你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就刚才那场面,姜姐姐你不紧张吗?”蒋文茵瞪大眼睛反问,“我好几次看那宁美人都快哭了,也是,要是换成我,我也不会比她好到哪去。”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倒霉,进宫第一次请安,就犯了荣淑妃的忌讳。这下好了,得罪了荣淑妃,连惠修仪也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往后的日子可难喽。”
蒋文茵摇着头,一副惋惜的模样。
“蒋妹妹可不必为宁美人担心,皇上看重于她,自会护她。”姜姝瑶道。
其实她对今日发生的事也有些搞不懂,若是皇上当真看重宁美人,怎么会将专属于荣淑妃的石榴红裙赏赐给她?
蒋文茵噗嗤一笑,“对呀,人家可是正四品美人,用我这个六品宝林操什么心。况且她的祖父是宋太傅,受百官敬重,荣淑妃再怎么得宠,也应该有所顾忌吧。”
宋太傅辅佐过两任帝王,在朝中地位的确举足轻重,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自从山南王夺位不成被废,宋太傅便称病不再参与朝政,皇上登基后亲自去请都没请出来。
受山南王所累,宋家在朝中再无人担任要职,宋太傅也空有太傅之名。
也是因此,当得知皇上要封宋馨宁为美人时,皇太后才会劝阻。
宋家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否则在凤仪宫,惠修仪也不敢那般对宁美人。
姜姝瑶没有多说,她们跟宁美人一样,将来在宫里如何,端看皇上的态度。
蒋文茵心思转得快,马上抛开宁美人的事想到了侍寝之事,面带娇羞地问姜姝瑶:“姜姐姐,你说皇上今晚会召谁侍寝?”
“你想侍寝呀?”姜姝瑶含笑看着她。
“没......也不是......哎呀!”蒋文茵红着脸跺了跺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说话如此不利落。
姜姝瑶忍着笑意,“怎么还害羞了,想侍寝也没什么,我们入宫了就是皇上的人,都要侍寝的。”
“姜姐姐你不想吗?”
“想啊,”姜姝瑶回答得坦然,“不过后宫嫔妃这么多,皇上只有一个,得等。”
被她这么一说,蒋文茵也不再害羞了,“我也知道,所以根本就没奢望会第一个侍寝。论受皇上看重,我不及宁美人,论家世不及秦才人,论样貌,我又不及姜姐姐。”
“当日采选,我匆匆看过皇上一眼,一想到不久就能再见,我这心里就......”
原来是少女怀春,姜姝瑶那日也远远见了皇上,年轻的天子自有一种寻常人难比的气场。
“蒋妹妹何必妄自菲薄,你率真灵动,这也是旁人不能比的,否则皇上也不会从那么多人里选中你,你安心便是。”
蒋文茵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以前见姜姐姐总是不太爱说话,今天才知道姐姐性子这么好,我以后要常去姐姐宫里!”
姜姝瑶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只是实话实话而已,怎么就得了这般高的评价?
“欢迎。”
两人走在前面,身边的人在后面跟着,同行一段便到了分岔路口,两人的住处一东一西。
蒋文茵依依不舍,“姜姐姐今日也累了,我就不去打扰了。”
姜姝瑶颔首,“蒋妹妹也早些回去休息。”
二人分开,姜姝瑶往长乐宫方向走去,不多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姐姐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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