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输了!”“那好,继续玩吧……”苏梅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能感觉到,苏梅的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希望我抓到老千。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5-01-14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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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输了!”“那好,继续玩吧……”苏梅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能感觉到,苏梅的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希望我抓到老千。《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精彩片段
“输了!”
“那好,继续玩吧……”
苏梅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能感觉到,苏梅的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希望我抓到老千。
一路上,我们谁都不说话。
路过一家24小时的超市时,苏梅停了车。
说让我等她一下后,便一个人进了超市。
放下车窗,我点了支烟。
看着苏梅婀娜的,又有些落寞的背影。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有一丝怜惜。
我知道,我这样不对。
六爷曾说。
一个顶尖老千,要心如磐石。
可以心存感恩,也可以慈悲度人,更可以喜欢女人。
但,却不能产生感情。
要做到,女人如衣,弃如敝履。
不然,女人就将成为你的软肋。
我一直以为,我能做到。
可现在,我发现我似乎做不到。
一支烟抽完,苏梅也回来了。
她递给我一个袋子。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洗漱用具,还有一套男士睡衣。
看来,这是特意给我准备的。
苏梅的家,是一套小三居。
布置的温馨、雅致,又不失格调。
房间里的淡淡清香,是我喜欢的,苏梅身上的味道。
“随便坐吧……”
这是从洗浴出来后,苏梅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能感觉到,此时的她,尴尬,紧张。
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按我所想。
苏梅管理洗浴,现在又多了一个赌场。
接触的男人,肯定不少。
这种环境下出来的女人。
怎么会为即将发生的一夜之情而紧张?
可苏梅表现的,偏偏就是紧张。
没多一会儿,苏梅便端出一个果盘。
还拿了瓶红酒,两个酒杯。
“喝杯酒吧……”
酒是放松的神器。
也是催情的灵药。
或许苏梅,想用酒精,让自己放松一下。
“有白酒吗?”
我问。
我不喜欢红酒。
阴柔有余,浓烈不足。
我喜欢白酒,就像女人。
最好的女人,可以似水柔情,也可以野性如风。
“有,想喝哪种?”
苏梅问我说。
“关外的烧刀子,巴蜀的竹叶青,黔中的茅台,三晋的汾酒。这些随便都可以……”
苏梅开了瓶茅台。
倒进我面前的红酒杯里。
烈酒入喉。
一股燃烧的通达,让我浑身舒畅。
离开六爷,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
苏梅摇晃着红酒杯,她的目光依旧茫然。
我们两个就这么默默的喝着酒,谁也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苏梅才缓缓开口。
“这次帮我抓千,你的条件是要了我。我想知道,如果下次我再找你帮忙,你的条件又会是什么?”
我捏着一粒花生,放到嘴里。
同时,慢声说道:
“还是要你!”
“呵!”
苏梅冷笑一声。
喝了一大口红酒,带着几分幽怨的说道:
“还是要我?这话你骗骗十七八的小姑娘还可以,骗我就算了。凡是男人得到过的女人,又有几个会去珍惜?”
我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
男女情事,对我来说。
完全是个陌生的领域。
梅姐已经喝了小半瓶的红酒。
白皙嫩滑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眼神,也带着些许迷离。
看着我,她自嘲的说道:
“这江湖啊,真的是世事难料。没想到,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是你,第一个上我床的男人,也是你!”
我知道。
委身于我,苏梅并不甘心。
但没办法,我赢了。
她就是我的。
喝了口酒,我淡淡说道:
“其实你可以不用拿自己做条件,和我谈的。赌场,毕竟不是你的!”
我们俩本是席地而坐。
听我这么说,苏梅便靠在沙发上。
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
“没办法,我欠晓娴的,欠人的就要还。她拿我当姐妹,她的场子,和我自己的,也没什么区别……”
能感觉到。
苏梅和那位美女老板的关系很好。
早已超出普通的老板和雇员的关系。
给几人的感觉。
好像真的是有女人给我打电话。
被花姐抓住,她生气了。
闷闷不乐的又玩了几把。
花姐忽然把牌一摔。
“不玩了,没意思!”
牌局本正火热。
此时花姐忽然说不玩。
其他四人,都愣愣的看着她。
胖子更是直接问说:
“咋了,花姐,真和小男朋友生气了?”
花姐朝我的方向白了一眼,也不说话。
“哎呀,和他生什么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吗?不行,你看我们几个中谁行?我们可以辛苦一下,陪你玩几天……”
胖子的话,逗得几人都笑了。
花姐白眼一翻,再次说道:
“提注,大点玩儿。今天心情不好,就想输钱。这钱输了,也比花在狼心狗肺的人身上强……”
花姐说着,还故意朝我的方向,瞪了一眼。
她的表演,无懈可击。
牌局也提了注。
500的底注,闷牌两千,三万封顶。
有人可能会疑惑。
我不上桌,牌也没有任何记号。
并且桌上,还有三个老千。
我怎么能保证花姐赢钱呢?
其实不难。
首先,我刚刚就观察到。
这五个人洗牌的方式,都差不多。
他们习惯把扑克露出一角。
凭借这个,我就可以清楚的记住牌序。
另外,小平头的出千,是必须到他庄,他才能通过戒指看牌。
并且,我告诉花姐了。
只要小平头洗牌,你就死死的盯着他。
以小平头的心理素质,他根本就不敢多看。
而朱哥和胖子的玩法。
实际就是用六张牌对别人三张牌。
赢的概率虽然高。
但不可能把把都换牌。
同时我还知道他俩的牌,都是什么。
最大能配出什么牌型。
花姐如果大不过他们,立刻就弃。
这样就可以保证,不输冤枉钱。
牌局再次开始。
花姐也渐渐进入状态。
我们两个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她就赢了几把三万的满注。
我目测多了没有,她现在最低,也得赢回了十几万。
当然,我不可能让她一有大牌,就闷到底。
我会让她看牌,主动和别人比牌。
甚至,有时候她最大牌的时候,我也会选择让她弃牌。
花姐因为之前打麻将也出过千。
我的这种做法,她很理解。
并且,她戏演的也很好。
比如有一把,她两个K。
是桌上最大的牌。
当时三家跟注。
跟了三轮,我就示意她弃牌。
另外两家一比牌,结果是对Q赢了。
花姐就捶胸顿足,装作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还特意把牌堆里的对K拿出来。
让大家看,她是最大的牌。
因为误判,才弃牌的。
牌桌上的时间,是过的最快的。
一转眼,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花姐也赢了足有二十几万。
最可笑的。
也是让我最没想到的。
输的最多的,居然是朱哥和胖子。
两人加在一起,得输了十五六万。
能感觉到,胖子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动不动就拍桌子。
要么就是给朱哥信号,让他换牌。
而小平头,却没输。
反倒还赢了一两万。
眼看着牌局接近尾声。
我发现朱哥,总是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看上几眼。
因为这次暗号,是临时准备的。
我只定了这一套。
不用老千,就是细心的老赌徒仔细观察我俩。
也很容易看出端倪。
我便示意陶花,准备撤。
陶花明白我的意思。
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摆出一副困倦的样子,懒洋洋的说道:
“今天差不多了啊,我再玩陪你们玩最后三把,谁有能耐谁赢!明天我还有事儿,我得回去睡觉了……”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
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
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
场上只剩我们三家。
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
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
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
“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
老黑便靠在椅子上。
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
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
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
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
一张10,一张J。
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
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
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
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豫了一会儿,跟了20块钱。
对7在炸金花中不算大。
但他觉得,我们三个谁都没看牌。
万一我和侯军都是散牌,或者小对子,那他对7就赢了。
见他看牌,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看。
毕竟这种小局,不能弄的太狠。
牌桌上也有三四百块了,我可以见好就收。
看了牌,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了20。
侯军见我犹犹豫豫,他更加确定。
我最大就是个10、J、Q的顺子,或者顺子都没有,可能就是一对。
这下侯军胆子更大了,他下了十块,同时故意说道: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妈的,这把我就不看,和你们闷到底!”
对7一看我还跟,而侯军也不看牌。
他想了下,选择直接弃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侯军,我下20,他就闷跟十块。
我们两来回下了十几轮后,侯军又开始犹豫。
毕竟,他没看到我那张J是什么花色,更没看到我第三张牌。
他回头看了看陈晓雪,问说:
“老婆,要不咱们也看下牌?”
陈晓雪却丝毫没犹豫,直接摇头说:
“不看,和他闷到底!”
我一听便明白,这个陈晓雪也认识牌。
看来侯军知道自己眼神不够用,特意把陈晓雪带来,帮他看这些人的牌。
只是可惜,陈晓雪坐在侯军的身后,同样被老黑挡着,也看不清我的牌。
又下了几轮,侯军忽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犹豫,要不要开我牌。
可没想到,他忽然身体前探,猛的一伸手,竟想扒拉开我的三张牌。
我急忙摁住,同时怒视着他。
“你干嘛动我的牌?你认识牌啊?”
我本想点点侯军,让他老实点儿。
可没想到,侯军竟把我当成棒槌,一梗脖子,冲我嚷道:
“你特么放屁,我要认识牌,能输这么多?行了,我闷开你!”
闷开,就是他不看牌,也不用翻倍,直接和我比牌。
侯军说着,把自己的三张牌猛的掀开。
众人见他竟闷了一个黑桃K的同花,便说道:
“这把候组长牛B,闷了个同花,稳赢了!”
“是啊,一把牌直接翻本,还是组长厉害!”
洗浴的两个同事,都拍着侯军的马屁。
而侯军盯着我,问说:
“你磨叽啥呢,开牌啊?”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而我慢慢的把三张牌依次掀开。
A、J、10。
三张梅花。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本以为侯军闷的牌挺大了。
可没想到,遇到了冤家牌。
他是K同花,我是A同花。
“组长,你今天点子太背了,K同花遇到A同花……”
侯军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骂道:
“玛戈璧的,这他妈什么点子,这牌也能输?真是他妈的出门遇鬼了……”
骂了几句,侯军还不解气,回头又拿陈晓雪撒气。
“都特么怪你,我那时候就说开,你非让我继续闷。多输二百多!”
陈晓雪虽然不服气,但她又不敢顶撞侯军。
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说:
“扑克握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爹妈的烧纸呢……”
我本来正在收钱洗牌,一听陈晓雪开口骂我,我便盯着她问:
“你说什么?”
陈晓雪向来不把我们这种服务生放在眼里。
一听我问她,她声调立刻提高。
“我说你给你爸妈烧纸呢!”
从六岁那年,我亲眼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时。
我就暗暗发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父母。
除非,我死。
看着陈晓雪,我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再说一遍?”
陈晓雪没想到,我一个服务生,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她没等说话,侯军一下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骂说:
“再说一遍怎么的?你他妈还想打一架啊?我告诉你,小B崽子,你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给我滚!再逼逼一句,别说我今天收拾你!”
侯军平时在洗浴,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嚣张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服务生当回事。
侯军一说完,老黑也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到底能不能玩,不玩就滚,别耽误我们大家!”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玩?
肯定能玩!
今天我陪你们好好玩!
我开始洗牌。
对于扑克中的千术,洗牌是基础。
方式很多,假洗、跳洗、翘洗,还有完美洗牌法等。
不论怎么洗,都是为了发牌时,能拿到更好的牌。
而发牌的千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跳发,就是你看着好像是发的上面第一张牌。而实际上,上面第一张根本没动,而是从第二张第三张开始发的。
还有底扣,中取。
道理和跳发一样,只是一个从下面开始发牌,一个从中间开始发牌。
我初学发牌时,曾问六爷。
是不是学会这些,就能赢了?。
六爷摇头。
我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保证必赢呢?
六爷告诉我说,必赢的方式只有一个。
不赌!
不赌为赢!
道理我懂。
但我是老千,我的江湖注定在赌局上。
笑话!
“八哥,我可以走了吗?”
我淡淡问道。
八哥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赢了,当然可以。不过兄弟。八哥送你一句话。年轻人有本事是好事。但你要记住,一定要跟对人。否则,呵呵……”
后面的话,八哥没说。
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我现在天象上班,算是邹晓娴的人。
在他眼里。
邹晓娴,就不是对的人。
我转身刚要走。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等一下……”
一回头,就见那位妖娆的欢姐,步履生姿的朝我走过来。
一到跟前,她媚笑一下。
便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何欢!想和你交个朋友!”
“初六!”
我淡淡答道,伸出手,和何欢握了下。
她的手很凉,也很软。
手掌修长,关节处,隐约有几处老茧。
六爷曾说。
小偷看眼,老千看手。
我可以确定,何欢的手,就是老千的手。
…………
蜈蚣绑我时,他把我手机关了机。
出了电玩城。我便把手机开机。
几条短信,接连进来。
有两条是苏梅发的。
让我开机给她回电话。
还有两条,竟是陈晓雪发的。
一条是告诉我,别担心,她去找梅姐了。
另外一条,也是让我开机回话。
虽然,我对陈晓雪没有什么好感。
但这次,她也算帮了我。
这个人情,我是要还她的。
给苏梅打了电话,苏梅也没问我怎么样。
而是直接告诉我,让我去她办公室,见面再聊。
和苏梅说完,我又给老黑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洗浴楼下等我。
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但这个时间,却是洗浴和赌场生意最好的时间。
一到洗浴,我便直接上楼,去了苏梅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就见苏梅正站在窗前,看着楼下。
窈窕美丽的背影中,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这就是苏梅。
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时而千娇百媚,时而冷艳如霜。
而此时,又孤寂落寞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人。
我想不通,她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一样的地方。
见我进来,苏梅回头看着我,关切的问说:
“你没事吧?钱老八没动你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苏梅一连串的问题。
让我心里不由一暖。
一个人对你的关心,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关切,是可以感觉到的。
而苏梅的关心,属于后者。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但我没提,我听到她和钱老八的对话。
更没问她接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我想看看,苏梅会不会告诉我。
听我说完,苏梅秀眉紧蹙。
她双手环抱,看着我,不满的说道:
“初六!哎,六爷,我的初六爷。你就是不听劝。你知道吗?钱老八虽然在哈北有些实力,但这个人人品极差。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你一定要离他远一些。如果他再找你麻烦,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微微点头,也没说话。
苏梅继续说着,只是口气,有些急迫。
“还有,我昨晚就和你说过。就算你千术再高明,可以保证出千不被人抓。但这些江湖人真想搞你,你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你必须要有自己的后盾。就算出事,也有人能帮你摆平。你懂吗?”
我点了支烟,默默的抽了一口。
苏梅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懂?
我的确要找一个金主。
更要有自己的老千团。
不然,今天的事,以后还会发生。
“我说我的初六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见我不说话,苏梅有些着急了。
“李白啊!”
我暴汗。
李白?
这哪儿跟哪儿啊?
“桃花潭水深千尺哦……”
说着,陶花咯咯坏笑。
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感无语。
陶花,桃花。
潭水,还他妈的深千尺。
去他妈的!
陶花玩的局,是在一家个人的别墅。
去之前,陶花先带我去了超市。
给我换了一身行头。
当然,她这种做法,不是为了给我礼物。
更不是对我有什么其他想法。
而是我的穿着太过普通。
带去他们的局,明显有些不合适。
吃过饭,到了别墅。
牌局还没开始。
一到专门打牌的房间。
就见四个男人,正在喝茶聊天儿。
很明显,他们是在等陶花开局。
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看了我一眼。
就笑哈哈的问陶花:
“这花姐身边的男人,是几天就一换啊。今天这个帅哥,花姐准备用几天啊?”
“看心情,看技术!谁让我陶花舒服了,我就多用谁几天……”
桃花大言不惭的说道。
而我,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这些王八蛋。
竟把我当成陶花样的面首了。
陶花让我抓的人,就是这个胖子。
这个别墅,也是胖子的。
本来他们的局,胖子不赢钱。
可最近,却像开了天眼一样。
每次都赢,并且赢的还不少。
牌局开始。
他们五人,每人就掏出五万的现金,直接摞在桌子上。
这种做法,是哈北的某些牌局上,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表示这个局。
低于五万,不能上桌。
想上桌,先亮货。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
三百,一千,两万封顶的。
一般牌局刚开始,都属于预热期。
大家都会试探着玩,没人会出千。
所以,我也不看局。
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抽烟喝茶。
可能有人会觉得。
老千的生活,精彩刺激。
但实际,老千的生活,是枯燥的
顶级的老千,更枯燥。
就像我现在。
除了坐着抽烟,喝茶,发呆。
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慢慢的,牌局过了预热期。
桌上的人,已经进入了状态。
而我坐的位置,是在陶花的对面。
牌局也没有看热闹的。
所以,我不用起身,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牌局的情况。
陶花最上面那沓一万块钱,已经没剩几张了。
看来,她又输了。
而被陶花怀疑出千的胖子,就坐在陶花的下家。
目前来看,他赢了不少。
我便开始盯着胖子。
可以确定的是,扑克没问题。
既不是老千扑克,也没被下焊。
他也不会任何手法。
更没有偷牌藏牌。
洗牌,也都是棒槌洗法。
边角露的老大,我只要认真看一遍,就能清楚的记得牌序。
但他有个习惯。
就是牌始终放在手里。
死死握着,好像生怕别人会看到他牌一样。
这种做法,在炸金花的局上很多。
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
坐在他下家的,是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
长得一般,甚至有些丑。
这些人都叫他朱哥。
和他说话,都挺客气。
看来,应该是个有点地位的人。
朱哥还是个老烟枪。
从开始玩,就一根根的抽着。
弄的房间里,乌烟瘴气。
他看牌的方式,也很特别。
也是把牌放到钱摞后面。
但他一看完牌。
就用钱摞,把牌压住。
开牌时,再拿出来。
本来,我正在研究胖子。
忽然,胖子对面的小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小平头个子不高,但看着很壮实。
和陶花的话痨不同。
他不太爱说话。
但他看人时,眼光中总带着一丝凶狠。
这一把,是他庄发牌。
发牌时,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下看一眼。
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
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
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
“有事吗?”
我冷冷问道。
“你跟我来一下……”
我本不想搭理他。
这把秃顶下了大注。
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
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
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
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
“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
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
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
“对!”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
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无耻!
侯军的确无耻!
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
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
并且,我离开的位置,也被别的赌客占上了。
这么好的观察机会,被侯军硬生生的搅和。
我心里有气,看着侯军,口中蹦出两个字:
“滚开!”
侯军一愣。
他没想到,我的态度会如此强硬。
但马上,他的声调提高,故意大声道:
“初六,我知道你是个小老千。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我们场子里出千,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老千。
是所有赌场和赌客心中,最为敏感的词语。
果然,侯军话音刚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包括秃顶。
也包括赌场里的明灯暗灯。
我知道,侯军是想把我赶出去,但他没有这个权利。
所以,他就用这种方式,想让我自己灰溜溜的走。
因为他这么一说。
别说赌客,就连暗灯的注意力,也都会放在我身上。
一个人赌钱,背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都在怀疑你出千。
就算你心理素质再好,即使不出千,你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怎么回事?”
赌场负责安保的主管,带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一到我身边,他便恶狠狠的盯着我,问说。
“你出千了?”
棒槌!
这他妈是个地地道道的棒槌!
哪有这种安保,上来就问对方是不是出千。
就算出千,还能直接承认?
这场子,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看热闹的赌客,越来越多。
安保也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刚想带我走。
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位冷艳美女,快步的走了过来。
而安保和侯军,一见这美女,立刻恭敬说道:
“梅姐!”
这女人,正是苏梅。
她应该通过监控,知道我这里出事了。
才特意赶了过来。
苏梅故意装作一副偶遇的样子。
“初六,怎么是你?”
“我下班过来玩两把,侯军和这个安保,却说我是小老千……”
我淡淡说道。
苏梅秀眉一皱。
看着侯军和安保,一脸冰冷。
“胡闹!初六虽然是天象的服务生,但下班后到场子里来,他就是客人。你们没凭没据,就说人是老千。你们这么弄,还让不让客人们玩了?我告诉你们,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一次,你们全都给我走人!”
侯军和安保低着头,谁也不敢再说。
苏梅又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滚蛋。
接着,又冲着周围看热闹的赌客,客气的说道:
“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
周围又恢复了赌场该有的喧嚣。
苏梅看着我,特意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输了赢了?”
我知道,苏梅问的输赢,并不是筹码。
而是问我,有没有看出秃顶是怎么出千的。
我冷着脸,摇头道:
一旁的邹晓娴和苏梅。
还有跟着进来的几个暗灯。
都是一脸欣喜的样子。
毕竟,这一局不会输。
按说高志强也应该高兴。
但他却半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
九指能说出他的手法,并且点破他的师承。
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高志强恐惧。
轮到九指。
他拿起骰盅。
随手一起。
六个骰子应声进入骰盅。
半空中,九指不过摇了两三下。
便“啪”的一下,把骰盅落在桌上。
前后时间,加在一起,不过十几秒。
而高志强摇的时间,足有两三分钟。
打开骰盅。
九指的六个骰子,也是六个六。
平局!
但明眼人都知道。
这一局,高志强落了下风。
写到这里,我必须要说一下关于骰子的一些手法儿。
夜场酒吧,网络视频。
我们经常能见到有骰子高手。
收骰、摇骰,落骰。
一气呵成,潇洒漂亮。
但我必须要说。他们这种玩法,属于花式骰子,完全是表演性质的。
至于想摇出几点,便摇出几点。
其实更简单。
但他们必须要按照骰子六点八面的规律。先把骰子固定点数摆好,才能做到这一点。
如果是杂乱无序的骰子,并且不许他碰。
放心,他绝对做不到。
像一些流行的什么横摇八字法,一气通贯法。
这都属于杂耍。
和真正的千术,天差地别。
“这局平了,咱们是继续加骰,还是比点数小?”
加骰,是继续增加骰子个数。
每增加一个,难度就增加几倍。
而比小,就是看谁的点数小。
可能有人会觉得。
既然都能摇出六个六,那不也一样能摇出六个一吗?
其实,这种想法是错的。
摇骰子,靠的是力度、速度、手法、听力。
而每一个点数,所需要的力度和速度,都不相同。
这种看似细微的差别。
却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比小!”
高志强说道。
他没有选择继续加骰子。
看来,六个骰子。
已经差不多是高志强的极限了。
“好,请吧……”
九指对高志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高志强脸色越发的凝重。
手握骰盅。
他双眼微闭。
慢慢的,深呼了一口气。
接着,眼睛忽然睁开。
拿起骰盅,一次六枚骰子,直接收入骰盅。
这一次,高志强空中摇晃的时间更长。
他的额前,也冒出层层细汗。
他想捍卫自己的尊严。
毕竟,他现在是天象场子里,第一骰子高手。
他不想输。
“啪”的一声。
骰盅落桌。
高志强也长出了口气。
这种感觉,像是大病初愈的释然。
“开骰吧……”
没等高志强说话。
九指便笑眯眯的说道。
骰盅一开。
苏梅和邹晓娴相视一笑。
两人很满意。
毕竟,骰盅里是六个一。
最小点数,六点。
九指依旧是笑呵呵的嘴脸。
“还不错!”
他如同导师一般,评价了一句。
但,他脸色忽然一变。
一脸冷穆的盯着高志强,冷冷说道:
“但我告诉你,你输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
高志强瞪大眼睛,冷冷说道。
六点已经是最小的点数了。
高志强当然不相信自己会输。
九指冷笑一声,也不说话。
右手一抬。
六粒骰子,顷刻便进入骰盅。
这次的手法,和刚刚不同。
之前,他是左右横摇为主。
而这次,却是上下舞动。
手法凌厉,动作洒脱。
不过几十秒的时间。
九指手向下一顿。
骰盅稳稳的扣在牌桌上。
盯着高志强,九指淡然说道:
“这回相信了吗?”
高志强眼睛瞪的老大,恨恨说道:
“别废话,开!”
整个VIP室,异常安静。
“谁啊?”
即使对着手机,唐三表现得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二老板,是我,唐三儿啊……”
“唐三?”
二老板想了一下,似乎才想起谁是唐三。
“哦,有什么事?”
“二老板,我被抓了。现在苏梅要剁我的手。二老板,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唐三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在这个二老板面前,卑微的像一条哈巴狗。
“被抓了?我送你那个手表探测仪,居然被人叫开了?是谁叫开的?”
所谓叫开。
是蓝道黑话。
指的是,出千的方法被人识破。
原来这个精致的手表探测仪,是这个二老板给唐三的。
对于唐三的死活,二老板似乎一点不在意。
他更感兴趣的,还是谁叫开了他的手表探测仪。
“二老板,这个我也不清楚……”
“呵,我还小看这个苏梅了。没想到身边居然有高手啊,把电话给苏梅……”
唐三立刻上前,把电话递给苏梅。
能感觉到,苏梅很不情愿。
但她却不敢拒绝。
“二哥……”
苏梅叫了一声。
可对面的人,却冷哼一声,直接说道:
“二哥?你也配叫我二哥?”
苏梅立刻改口。
“二老板!”
对面依旧不依不饶。
“唐三是我的人,你现在把他放了。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二老板的口气蛮横霸道。
而唐三一听,一脸的得意。
苏梅的脸色越发难看。
沉默了一下,她才说道:
“二老板,唐三反水出千,这么把他放了,不合规矩的!”
“规矩?呵!我告诉你,在哈北,我邹天成就是规矩。苏梅,我告诉你,你这个小婊子,就是邹晓娴的看门狗而已。不放人,我就给你放血,听懂了吗?”
苏梅气的脸色煞白。
拿着手机的手,也不由的哆嗦着。
肃杀的眼神中,恨意浓烈。
但她似乎又不敢违背这个二老板的意思。
深呼吸一下,她才缓缓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二老板!”
挂断电话。
苏梅坐在办公椅上,脸色阴冷。
能感觉到,苏梅很矛盾。
放,还是不放?
好一会儿,苏梅才冲安保摆摆手,说道:
“放他们走吧……”
话一说完,苏梅便靠在椅子上。
那种无奈和无力感,让人不免有些心疼。
安保和唐三都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苏梅两人。
苏梅始终不说话。
而我,也坐到一旁,闷声抽着烟。
我心里有些好奇,这个二老板到底是谁?
对苏梅,包括对我们那位美女老板邹晓娴,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说。
口气中,似乎还有着深深的怨恨。
但苏梅不说,我肯定不会去问。
“六爷,初六爷……”
苏梅忽然看向我,喊了一声。
我知道,她这是在兑现承诺。
毕竟,我抓住了老千。
我们两人的赌局,她输了。
“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今天毕竟帮我把老千揪了出来,我还是要谢谢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你们蓝道的。但愿赌服输的道理,我懂。你要的车,我明天让人安排。最新款,顶配的……”
说到这里,苏梅忽然停顿了下。
我们两个都知道。
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后的一个赌注,才是最重要的。
很明显,苏梅很紧张,也有些不情愿。
她犹豫了下,才淡淡的说道:
“你不想要我吗?可以,我输了,我认。说吧,想带我去哪儿?”
去的地方,无外乎家里或者酒店。
我没回答,而是反问她:
“你想去哪儿?”
苏梅苦笑一声。
想了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
“去我家吧……”
说着,拿起钥匙,起身便走。
依旧是苏梅的奥迪A4。
我也依旧坐在副驾。
“来,你们两个小子,咱们聊会儿。其他人,都出去吧……”
陈晓雪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
郑老板虽然刚刚一直笑眯眯的。
但他笑里藏刀的样子。
却是更让人不寒而栗。
见陈晓雪没动,郑老板立刻看向她,笑眯眯问道:
“你不走,也想和我聊聊?”
“不,不,你们聊……”
陈晓雪立刻摇头。
她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赵哥郑老板我们四人。
老黑也没当回事。
他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冲着郑老板,说道:
“郑叔,刚刚这姓童的是谁啊?以前还砍过你呢?”
郑老板呵呵一笑,反问:
“小黑,在哈北,谁家最牛,你知道吗?”
“邹家啊!”
“还有呢?”
“齐家?”
郑老板点头,慢悠悠说道:
“对,一邹二齐三凤美。在哈北这一亩三分地,凡是走江湖捞偏门儿的。见到这三家的人,都得退避三舍,礼让几分。而这个姓童的,就是齐爷的司机。你可别小看他这司机,那可是齐爷心腹中的心腹……”
郑老板说着,忽然递给我一支烟。
我接了过来。
而他,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老黑微微点头。
“知道了,郑叔。你要是没别的事儿,我们可就先撤了。改天请你喝酒,再听你摆龙门……”
说着,我和老黑起身。
但我知道。
这个郑老板,绝对不会轻易让我们走的。
果然,郑老板拍了拍他肥胖的肚子,笑眯眯的说道:
“急什么,赢这么多钱,是着急出去分钱啊?”
老黑虽然憨,但他不傻。
郑老板话里有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但他马上呵呵一笑,说道:
“当然得分!但是,就不给你郑大厨,哈哈!”
郑老板也同样哈哈笑着。
“哎,不给就不给吧。这钱,就当是我付的定金!”
定金?
老黑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也是一惊。
郑老板这只笑面虎,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老黑故意说道:
“这是我们赢的钱,怎么还就成你的定金了?”
郑老板叼着烟,笑眯眯的也不说话。
“怎么赢的钱,你们不知道吗?”
赵哥忽然说话了。
我回头一看。
就见他坐在一个角落里。
左手拿着一个苹果。
右手拿着砍刀。
正快速的削着。
这个赵哥的刀,玩的特别好。
他削苹果的动作很快。
而削下来的每一片苹果,都只有一张纸的薄厚。
这种功夫,没个三年五载,恐怕是练不下来。
的确够绝的!
但我更知道。
他此时这个动作,是在暗暗威胁我和老黑。
老黑眉头一皱,立刻梗着脖子,冲着赵哥嚷嚷道:
“你说怎么赢的?我们靠本事赢的!咋的,你们还想把钱扣下啊?”
老黑
说话间。
赵哥手中的苹果。
已经只剩下一个核。
就见他把苹果核放到嘴里。
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是凭本事赢的。但是,是出千的本事!”
一句话。
让老黑顿时有些慌乱。
他虽然相信我的千术。
但他不知道,我的千术,能不能躲得过暗灯的DV。
这个时候。
不能再让老黑说话了。
我抬头看着赵哥,淡淡问道:
“谁出千?”
“你!”
赵哥嚼着苹果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证据?”
“如果我拿出证据怎么办?”
赵哥的眼神,透着一丝阴冷。
“你想怎么办?”
“要你这双手,可以吗?”
我看了看我的手,淡淡点头。
“可以。但要是拿不出怎么办?”
“你说!”
“我要你那把刀!”
之所以要他的刀。
是我看到刀刃上,刻着一个“赵”字。
江湖人爱刀。
但刀,尤其是见过血的刀。
却是大凶之物。
能在刀刃上,刻上自己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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