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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李丹秦冬岭全文免费

夜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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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侵蚀。李丹分明知道他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终于,秦冬岭精神崩溃,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拍门。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他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秦冬岭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心如死灰。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秦冬岭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姐夫,姐夫?”开门的是李丹的一个文工团的队友。“李丹陪程国安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秦冬岭额头烫得惊人,脸色泛红,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烘干,狼狈不堪。他看到秦冬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姐夫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李丹那边我来交代。”“有什么事回头跟李丹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

主角:李丹秦冬岭   更新:2025-01-13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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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丹秦冬岭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李丹秦冬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完全侵蚀。李丹分明知道他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终于,秦冬岭精神崩溃,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拍门。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他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秦冬岭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心如死灰。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秦冬岭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姐夫,姐夫?”开门的是李丹的一个文工团的队友。“李丹陪程国安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秦冬岭额头烫得惊人,脸色泛红,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烘干,狼狈不堪。他看到秦冬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姐夫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李丹那边我来交代。”“有什么事回头跟李丹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

《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李丹秦冬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完全侵蚀。
李丹分明知道他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终于,秦冬岭精神崩溃,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拍门。
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他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
秦冬岭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心如死灰。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
秦冬岭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
“姐夫,姐夫?”
开门的是李丹的一个文工团的队友。
“李丹陪程国安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
秦冬岭额头烫得惊人,脸色泛红,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烘干,狼狈不堪。
他看到秦冬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
“姐夫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李丹那边我来交代。”
“有什么事回头跟李丹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了,早些把误会说开,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你看你们是多少的一对呀。”
秦军医是什么人,他们这些经常来往的队友们都看得很清楚。
他有多喜欢李丹,人人也都看得出来,他绝不会是程国安说的那种人。
秦冬岭艰难爬起身,却一头栽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走出幽暗无光的驴棚,他哑声对那人说:“谢谢你。”
回家后,秦冬岭双手失力轻颤着换下狼狈的衣服,看向镜中的自己。
凝神看了许久,忽地,镜中人扯开嘴角笑了笑。
“秦冬岭,看看,这就是你死心塌地这三年,换来的结局。”
随后,屋里的行李被拎起,木门关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轻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半小时后。
医院外不远,一辆军用吉普驶往省城的方向,扬起一阵灰尘。
李丹刚好从医院出来,蹙眉望向那辆车的背影。


程家和李家是邻居,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形同兄妹。
程家父母对李家有恩,过世前,更是把儿子托付给了李家。
秦冬岭初见程国安,以为自己将来可以有个大舅子一起护着李丹,打心眼里高兴。
可就在第二天,医院里,他给生病的程国安打完针,程国安回去就难过了很久。
“丹丹,妹夫是不是不喜欢我?他扎针的时候很暴力,我出了很多血。”
秦冬岭被李丹踢开门时一脸错愕。
她脸上满是愠怒:“冬岭,你的医德呢?国安是我哥哥,你吃醋也该有点分寸!”
程国安的手被李丹握着,从医院离开时分明还正常的手背不知何时变得又红又肿,针口还渗着血。
即便有护士替秦冬岭作证,李丹还是不信他。
最后是程国安善解人意地劝着:“妹夫可能不是故意的,我没事,丹丹你就别怪妹夫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
秦冬岭从说服自己体谅,到已经习惯了但凡是涉及到程国安的事,他在李丹这里就永远只能被误解、忽视。
昨天听到的对话,只是让他死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冬岭无声低喃着,李丹,我累了。
于是当晚上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时,他一反常态,没有再为娶李丹的事做铺垫。
反而答应了家人提起的联姻。
“我明天就去打报告,下个月,我会带着户籍回家结婚,不会留在这里了。”
关上抽屉,秦冬岭下午继续回到医院值班。
傍晚,来接班的刘医生羡慕看着他:“冬岭,你可真有福气,听说李丹同志为了给你拿下歌唱比赛的奖励,今天可是出了好大风头。”
“那可是上海牌手表,啧啧,谁结婚要有这么一件东西,真是风光!”
秦冬岭眼底微愣。
之前,李丹的确提起过想要送他一块手表,但是他当时就拒绝了。
秦冬岭唇边缓缓掀起一丝苦笑。
分明都
,都是交给值班同事。
“给他检查的人不是我,况且我作为医生从来都保护病人隐私。”
他压抑着喉咙里升起的失望,缓缓认真道:“李丹,我对待这份职业有多么认真和热爱,你应该最清楚。”
李丹紧皱的眉头一怔。
确实,他作为医生的工作态度有多认真,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三年前,她们的相识就始于一场救治。
身为军医的秦冬岭意外救了重伤昏迷的李丹。为了救她,他倾尽全力,熬了两天两夜。
当李丹从病床上醒来,看到一脸憔悴倚在床边睡过去的秦冬岭时,她心里就冒出一个郑重无比的念头。
她的余生,就是他了。
看着秦冬岭失望肃冷的神情,李丹眸光微动,正打算说些什么。
程国安却匆匆过来:“丹丹,那些人骂我不干不净,还破坏别人的家庭,要把我赶走……”
李丹脸色一变,“冬岭,你去在大家面前给国安澄清一下,他没有病,也没有破坏谁的家庭,这些都是你一时吃醋才冲动乱说的。”
秦冬岭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李丹却义正词严:“国安人言轻微,即便澄清了,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只有你先把这件事认下,他的名声才能洗干净。再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那些谣传纯属无稽之谈。”
秦冬岭声音冰冷至极:“那,我的名声呢?”
李丹不耐道:“你怕什么?反正一个月后你就娶我了,我又不在乎这些。”
说罢,她就心疼护着程国安进了屋。
秦冬岭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医院的护士愤愤然提起:“是他自己要来检查的,医生好心提醒他可能感染了什么病,让他做进一步检查,他又说大家合伙污蔑他!”
“秦医生,你说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冬岭微微摇头。
这件事,他不想再关注了。
一连三天,李丹除了慰问演出,就是守着程国安,怕他想不开,日夜哄他入
已经决定离开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从医院回来,他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今天是国安哥的二十二岁生日,以后就是大男人可以成就立业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起哄声中,程国安说:“可我只想永远做丹丹的哥哥。”
周围几人瞧见什么,纷纷发出艳羡惊呼:“好帅气的手表,银光闪闪的!”
“这可是李丹带病上台也要夺下第一的奖品,上海牌的,真体面,回头攒了钱我也要咬牙弄一只!”
门突然被推开,是秦冬岭回来了。
李丹坐在桌边,看向他的眼神透着意外:“你今天不是值夜班?”
程国安笑着:“妹夫回来得正好,我好馋那道芋头炖肉呢!”
他伸出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手腕上那只崭新的银色男表大方帅气,十分惹人注目。
然而秦冬岭一眼看到的,不是手表,却是程国安身上这件毛衣。
大方得体的款式,菱形雪花的隐形图案。
分明是他给自己结婚准备的那件毛衣!
秦冬岭回房在柜子里找了找,他的新毛衣果然被人拿走了。
李丹不满语气传来:“大伙都来给国安过生日呢,你干嘛去?”
秦冬岭出来,紧紧盯着她:“李丹,国安身上穿的这件毛衣是我的。”
女人皱皱眉峰:
“是啊,国安喜欢,我就拿给他穿了。他今天过生日,你这个当妹夫的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像话。”
程国安看了看秦冬岭的脸色,突然道:“妹夫,我是不是不该穿?那我脱下来还给你好了……”
秦冬岭还没开口,李丹啪地摔了筷子。
“一件毛衣而已,穿了就穿了,冬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她沉着脸,觉得他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太下她面子了,故意为难国安。
几个文工团的队友左右瞧瞧,打起圆场:“哎呀,好久没尝到姐夫的手艺了,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李丹一字一句:“冬
的反应并不如从前每次一般失态,反而更显冷淡。
程国安哼一声:“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假装大方,就能在我和丹丹之间横插一脚吗?”
“实话告诉你,丹丹已经答应了我会在你们结婚当天逃婚,整晚都陪着我。你要不想被所有人看笑话,就趁早跟丹丹分手!”
秦冬岭平静望向他这张在李丹面前总是装出一脸善良老实的面孔。
他问:“如果我不呢?”
“那我们就打个赌,看丹丹最后会选择谁?”
秦冬岭却心道,她会选择谁,他已经不在乎了。只可惜了自己的三年,被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情困住。
他冷漠转身离开。
李丹,如果你只是为了报答才和我在一起,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晚上,义诊回来,秦冬岭的心情变得浮动。
有一户对他很好的老婆婆家出了事,小孙女伤了眼睛,只能去省城做手术,却拿不出钱。
秦冬岭心疼那个小女孩,既然攒的彩礼用不上了,不如捐给小姑娘治病。
他回房打开抽屉,下一秒愣住。
那沓大团结不见了。
秦冬岭照着手电筒反复翻找,却四处都找不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拿走了。
但,和钱放在一起的那张结婚申请还在。
突然,屋外响起开门声,李丹见他回来了,皱眉问起: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打了结婚申请?”
秦冬岭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被紧紧揪住。
还好,李丹只是随口一问,掀眉深深看着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娶我?”
原来她没有翻开细看。
他的神经放松下来,问她:“我放在抽屉里的五百块钱呢?”
李丹语气不甚在意:“国安哥想去镇上做点小买卖自食其力,他一个人没有什么本钱,不容易,我就都拿给他了。”
仿佛从脊背深处升起一股冰凉,秦冬岭浑身冷下来。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存了快三年的钱?”
李丹拧眉
饭桌上言笑晏晏。
“原来你们还真认识啊?这不是巧了吗?”
“李丹你可不知道,我这外甥一家可都是医科名门,雪峰也是托了他大姨父的福,现在在医院,这不,现在还想跟他表哥一样,重新考学考职称,上进着呢!”
表姨笑着,朝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多跟人家说说话。
秦家父母看出来,她这是想把人家女同志介绍给自己儿子,来秦家做场面来了。
秦母乐得撮合人,夸完这小伙子又夸起外甥,没有留意到身边儿子沉默的脸色。
秦冬岭不明白李丹这是唱的哪一出。
见她出现在自家门口时,恨不得立刻把人赶出去。
但看表弟羞答答在旁边跟她搭着话,却也不好直接开口了。
父母只知道他在军区时谈了对象,却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眼前的李丹。
秦冬岭垂眼吃了几口,就要放下筷子回屋去。
“秦医生怎么突然离开了军区?是觉得条件艰苦,待不下去了?”
女人冷不丁把话题转向她。
秦冬岭一愣,细眉微拧。
秦母喜庆提起:“李丹,其实冬岭是回来结婚的,他也不小了,早些把喜事定下来,我们做父母的才安心。”
李丹执筷的手紧了紧。
果然,亲耳听到他真的要跟别人结婚了,她心口阵阵闷疼,眼底一片幽深。
“现在不提倡包办婚姻,如果秦医生不情愿的话,大可以拒绝,没有人能逼你。”
在座众人都是一呆。
这是什么话?
秦冬岭抬头,深深蹙眉看向她“没有任何人逼我,顾医生沉稳细心,对我很好,任何时候都耐心尊重我,我们是情投意合。”
李丹眸底一痛。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可是她绝不打算放手。
从前她习惯了他在身边,总是为了外人忽视他,让他受委屈……
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冬岭懒得再瞧她的反应,借口自己没胃口,起身回房。
李丹目光追随而去,坐在对面的江雪峰观察着她的神情,暗自皱了下眉。
“冬岭,我给你带了糖炒栗子。”
家里大门没关紧,顾宁刚下班就买了糖炒栗子过来,推门而入。
秦母一看见未来儿媳妇顿时高兴了,迎过去故作埋怨:“小宁你这么忙还天天送东西过来,简直要把冬岭惯坏了!”
顾宁对上饭桌边女人的视线,笑容自若:“冬岭这么优秀,我做这些不值一提,都是应该的。”
表姨打趣:“你还生怕你未婚夫跑了啊?”
秦冬岭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有没有被顾宁听到,接过栗子。
顾宁挽起衣袖,认真看着她:“你胃口不好?那我去给你做道肉沫鸡蛋羹好不好?你上次不是很爱吃么?”
说着,她就轻车熟路进了秦家厨房。
秦母嘴上怪儿子事情多,还要未来媳妇下厨哄他,脸上却是笑得合不拢嘴。
李丹见秦冬岭没有拒绝,而是坐在沙发里安静地等。
她想起在军区的三年,每次都是自己坐着等,冬岭一脸温柔去给她烧菜做饭。
胸口像被石头堵住般,又闷又涩,说不出话。
表姨也捧场夸着冬岭好福气,表弟江雪峰突然幽幽开口。
“顾医生在医院忙了一天,下班还要烧火做饭,表哥是挺有福气的,不过这几年在军区是怎么过来的?”
他开玩笑似的:“难道那边也有人像顾医生一样娇惯照顾表哥吗?”
秦冬岭吃着栗子,眼中微冷。
“我不……”
“秦医生从不娇气。”
一道女声先他一步开口,掷地有声。
“他工作上严谨认真,生活作风上勤快坚强又肯吃苦,有什么活从来都是抢在前面干,是整个军区里不少人都佩服喜欢的好医生。”
李丹嗓音低柔,冷淡瞥了江雪峰一眼。
表姨愣了愣,连忙打圆场:“雪峰你说什么呢?你表哥那么厉害又优秀,你别给我没大没小乱开玩笑……”
留意到她面上的神情,秦冬岭垂起眼。
原来自己在李丹心中,一直是这样的形象?就是因为他能吃苦,他很坚强,所以她才那样对他么?
一切只因为他足够坚强,不像程国安那样敏感,所以她就认为他不需要她的关心?许久,秦冬岭无声笑了下,重新抬起头时,眼底的苦涩已悉数散去。
吃完饭,李丹没有直接离开,在楼下等了很久,终于等到送顾宁下楼的秦冬岭。
他看一眼李丹,对顾宁道:“我说几句话,你等等我。”
顾宁让他别走太远,站在她视线范围内就好。
李丹盯着那个女人的目光满是愠然敌意,秦冬岭走近前来,先开口。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再来找我。”
李丹眉间凝起痛苦的形状:“冬岭,是我对不起你,只需要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我们一起回到过去,不好吗?”
她无比确定,她的冬岭一直以来满心满眼都是她,不可能出错。
所以他怎么会舍得离开她去跟别人将就着过日子?秦冬岭语气平静:“李丹,我从前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现在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李丹觉得他还在说气话,想起什么,掀眉急促道:“你还担心我被程国安纠缠,是不是?你放心,程国安现在进了监狱,我再也不会听他任何谎话了!不,我再也不会去见他,我一看见他,就想起你那天晚上是怎么被我误会和伤害……”
秦冬岭心里一沉。
回到家,李丹正在喂程国安吃饭。
面对秦冬岭的神情,她丝毫不心虚,“国安说了,那天给他做检查的是和你关系最好的护士,你敢说这件事情与你完全无关?”
“冬岭,我让你帮国安澄清名声,也是给你认错的机会。”
“我知道你有多热爱这份职业,正因如此,你才要恪守医德。我举报你,也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秦冬岭脸色冰冷。
他没想到,举报的人真的是李丹。
程国安眨眨眼,老实的说:“妹夫不愿意就算了,毕竟下个月你们就要结婚了,我被骂也不要紧,免得影响你们的婚事。”
李丹柔声安慰他:“程爸程妈把你托付给我家,我可不能对不起他们坏了你的名声。”
随后又朝秦冬岭娇哼一声:“冬岭,如果这件事你不能替国安澄清,我看婚也别结了。”
秦冬岭听她亲口这么说,纵使早已失望过无数回,此刻心间仍像被什么堵住,心里发沉。
可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转业报告被卡住。
他让自己平静下来:“好,我会替他澄清的,但你要撤回举报信。”
李丹这才满意点点头。
她就知道,他一心想娶她,不愿意婚事出任何差池。
第二天,秦冬岭找到院长,当着李丹的面解释了最近外面那些传言都源于他一时冲动的造谣,程国安是清白的。
旁边跟着李丹过来的人嘲弄:“这样歹毒的品格,以后还怎么当军属?”
李丹让他当场写下一份检讨书,由她亲手张贴在最显眼的墙上。
她和在场看笑话的众人一样,看着他语气充满厌嫌与失望:“我以后会好好监督他,不让他再犯这种错误,给军属队伍丢脸。”
秦冬岭看向那份检讨书。
纸张上印了几滴墨水,已经干掉了,留下难看的圆形水痕。
就像他的心一样,那里曾装着许多美好记忆,现在却已经彻底干涸了,只留下的丑陋疤痕。
李丹撤掉了举报。几天后,秦冬岭拿到转业报告,收进自己的行装里。
还有小半个月,他就要离开了。
最近除了交接工作,他最近常常跑去军区旁的小村里进行义诊。
村子里有不少老人幼孩看不起病,秦冬岭这三年来的每个月都会例行去义诊一次。
既然要走了,他想多去几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天趁着休息,秦冬岭又背上医药箱往小村里去。
路过的程国安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他。
“妹夫,你最近怎么都不跟丹丹去约会了?一个人偷偷忙什么呢?”
他笑眯眯打量着秦冬岭:“该不会是在外面偷人了吧?”
秦冬岭脸色倏地冷下来:“你不要把自己喜欢做的事安到别人头上。”
程国安挑了下眉,凑过来:“丹丹都跟我说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答应嫁给你只是为了报三年前的救命之恩。”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秦冬岭,却见对方的反应并不如从前每次一般失态,反而更显冷淡。
程国安哼一声:“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假装大方,就能在我和丹丹之间横插一脚吗?”
“实话告诉你,丹丹已经答应了我会在你们结婚当天逃婚,整晚都陪着我。你要不想被所有人看笑话,就趁早跟丹丹分手!”
秦冬岭平静望向他这张在李丹面前总是装出一脸善良老实的面孔。
他问:“如果我不呢?”
“那我们就打个赌,看丹丹最后会选择谁?”
秦冬岭却心道,她会选择谁,他已经不在乎了。只可惜了自己的三年,被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情困住。
他冷漠转身离开。
李丹,如果你只是为了报答才和我在一起,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晚上,义诊回来,秦冬岭的心情变得浮动。
有一户对他很好的老婆婆家出了事,小孙女伤了眼睛,只能去省城做手术,却拿不出钱。
秦冬岭心疼那个小女孩,既然攒的彩礼用不上了,不如捐给小姑娘治病。
他回房打开抽屉,下一秒愣住。
那沓大团结不见了。
秦冬岭照着手电筒反复翻找,却四处都找不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拿走了。
但,和钱放在一起的那张结婚申请还在。
突然,屋外响起开门声,李丹见他回来了,皱眉问起:“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打了结婚申请?”
她又来晚了一步。
她总是来得这么晚。
好在冬岭安然无恙。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具游魂般缓缓走出医院,路过的人惊呼:“你身上被烧伤了!”
李丹置若罔闻,黑眸闭了闭,转身朝程国安的病房走去。
秦冬岭只是嗓子被烟呛到,住了三天院就恢复了工作。
顾宁当时为了破开厚重的门,手上血肉模糊,身上也受了伤,只得请假休息一阵。
以往都是她给秦冬岭做菜送饭,现在秦冬岭让她好好休息,每天下班回来亲手给她炖汤补身体。
他内疚又心疼:“这可是拿手术刀的黄金右手。”
顾宁倒像没事人一样,故意板起脸生气:“你到底是心疼我的手,还是我的人?”
秦冬岭沉默一瞬,上前抱住她。
“对不起。”
顾宁眼底浓郁的庆幸和深情没有被秦冬岭看到。
只听她在耳边温柔说:“没有对不起,我说过要保护你,那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不是某些瞬间,而是时时刻刻。”
“冬岭,我爱你。”
一个月后,程国安因恶意纵火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李丹去见了他后一面,不管程国安怎样忏悔着求情,让她帮他最后一次,她都沉默着。
程国安最后绝望哀求:“你可怜可怜我,跟我说最后一句话吧!丹丹!”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李丹脚步半顿,没有回头。
没有留下最后一句话的必要,因为这不是爱。
同样,直到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对冬岭,好像也不是真正的爱。
爱一个人,怎么会不顾对方的感受屡次伤害?
哪怕是以自我毁灭为代价,那也只是自私,远远不是爱。
不久后,她去医院最后处理一次当时烧伤留下的疤痕。
“秦医生和顾医生发喜糖了!唉,可惜明天我要值班,不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了。”
听到护士的话,她始终沉默一片的眼瞳微动。
晚上,秦冬岭要短暂和顾宁分开一晚不能见面,他还挺不高兴。
顾宁哄了又哄,才低沉轻笑着:“等我明天来娶你,我的新娘。”
挂断电话不久,门外有人敲了敲。
秦冬岭在和朋友们高兴聊着天,好一会儿,兄弟才帮他去开门。
“咦,没人啊?”
兄弟看了看空荡的楼道,摸不着头脑。
秦冬岭:“可能是敲错了吧。”
兄弟关门进来,递过来一只精致盒子:“没有人,只有这个东西,难道是谁送你的礼物?”
秦冬岭摇摇头,接过来打开。
一件崭新的毛衣正静静躺在盒子里,花纹简单,针脚笨拙,却看得出来织它的人一定特别用心。
秦冬岭笑出声。
“真好看。”
兄弟瞧了瞧:“也就一般吧,不过这都夏天了,送什么毛衣?有点不合时宜。”
秦冬岭关上盒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释然笑意:“嗯。我来试试明天要穿的西服吧?”
毛衣留在过去,明天,他将穿着西服走向他深爱的新娘。
幸福一世,此生无虞。
危急关头他趁他们不注意,一把锁住了女人的双臂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女人捂着胳膊,脸色瞬间狠毒,一把将秦冬岭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他衣服。
“这男人还挺烈,真带劲!我就稀罕这样的!”
秦冬岭浑身无力,反手摸到一块尖锐石头,飞快往她脸上划去,女人顿时痛得仰倒在地!秦冬岭狼狈爬起,程国安见状立刻上前堵住他,挣扎中,他只见程国安原本狠辣的脸忽然变作一脸惊恐。
分明是他用力拽着秦冬岭往路边的河里推,然而此刻他却开始呼救:“妹夫,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求求你不要推我下去!我不想死!”
秦冬岭满脸不可置信,不远处传来一道娇声呵斥:“放开他!”
匆匆赶来的李丹脸色黑沉如墨。
“丹丹妹妹,你终于来了,救救我,妹夫要杀了我!”
下一秒,李丹焦急抱住求助的程国安,一脚把秦冬岭重重踹开!
“扑通——”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秦冬岭还没来得及缓过被狠狠踹中心口的剧痛,整个人已滚落到河里。
入冬天寒,河水冰冷刺骨。
他不会游泳,挣扎着冒出水面,拼尽全力攀在一块石头边,便听见岸上程国安控诉的声音。
“刚才我撞见妹夫跟个女人躲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被他发现了,他就威胁我,还想把我推进河里灭口!”
秦冬岭双眼睁大,看向李丹,忍不住低沉分辨:“我没有,是他!是他和一个女人合伙想陷害我……”
然而他这时才发觉刚才那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岸上,李丹看向河面的目光满是失望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声:“秦冬岭,你敢背着我偷人!”
秦冬岭中的药劲还没有过,艰难攀着石块。
“李丹,我没有,是他在说谎……”
女人冰冷面孔俯视着他泡在河水里狼狈的模样,呼吸深重,眉间泛起迟疑。
她身边的程国安大喊道:“丹丹,我身上好痛啊,差点就被推进河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丹感受到他轻轻发抖的身体,眼里那抹犹豫消失,彻底染上一层寒意。
“秦冬岭,既然你敢胆大包天背着我做这样的事,还想害死国安,那你就留在河里好好反省!”
看着她紧张扶着程国安离开的背影,秦冬岭眼底只留下彻骨寒凉。
挣扎了许久,他才凭借着最后一丝求生本能爬上了岸。
然而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喘着气,还没缓过神,就被李丹派来的人拖回了家里。
屋子里很热,李丹为了安慰程国安升起了炉火,抱着他取暖。
看到秦冬岭浑身湿透狼狈地出现在门口,她眼神沉冷审视。
“我说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国安,原来就是怕他揭穿你偷人。”
“秦冬岭,原来你就是这样盼着跟我结婚的。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背地里却欺负国安。”
秦冬岭的嗓子如同被刀片刮过,却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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