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渊陆灵曦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尽梨花月又西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鸭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赐儿看见自己的母后突然跪倒在地,他也下意识的跪倒在地上。陆灵曦看见孩子受惊的样子,心疼不已,下跪间,赐儿露出的手臂上却有点点红痕,显然是指甲掐过的。“贱人!你对赐儿做什么!”她大步先前去,将跪在地上的赐儿一把从地上捞起,撸起衣袖检查着。再也看不下去,她忍不住伸出手,向着地上的苏若怜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力道之大,让她的手心也火辣辣的。“你凭什么打我!”她本欲站起身还手,却被顾临渊一把抓住手腕,狠狠的甩在地上。她泪眼婆娑,“皇上,您看到了,是这个刁妇亲手打了我,您为何……”声泪俱下,她的声音委屈的不行。可陆灵曦非但不求饶,竟然还在一旁嘲笑着她。顾临渊冷哼一声,不屑道,“为何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苏若怜不明白,自从顾临渊回宫后,对她就像是...
《落尽梨花月又西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赐儿看见自己的母后突然跪倒在地,他也下意识的跪倒在地上。
陆灵曦看见孩子受惊的样子,心疼不已,下跪间,赐儿露出的手臂上却有点点红痕,显然是指甲掐过的。
“贱人!
你对赐儿做什么!”
她大步先前去,将跪在地上的赐儿一把从地上捞起,撸起衣袖检查着。
再也看不下去,她忍不住伸出手,向着地上的苏若怜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力道之大,让她的手心也火辣辣的。
“你凭什么打我!”
她本欲站起身还手,却被顾临渊一把抓住手腕,狠狠的甩在地上。
她泪眼婆娑,“皇上,您看到了,是这个刁妇亲手打了我,您为何……”声泪俱下,她的声音委屈的不行。
可陆灵曦非但不求饶,竟然还在一旁嘲笑着她。
顾临渊冷哼一声,不屑道,“为何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苏若怜不明白,自从顾临渊回宫后,对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狠狠的望向陆灵曦,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勾引的皇上,害的他们帝后反目。
顾临渊皱着眉头,对着苏若怜怒道,“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还不清楚,难道还要朕一一给你道来?”
“臣妾……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
苏若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低声继续说道,“从今日起,将苏若怜废去皇后称号,贬为宫女,大皇子顾延赐交由新后陆灵曦抚育!”
脑海中似是一阵轰鸣,跪在地上的苏若怜睁大了眼睛,“新后陆灵曦?
她是陆灵曦?
不可能,陆灵曦早就已经死了,不可能!
皇上!
你不能废我,你忘了当初对臣妾说的话了么!”
顾临渊背过身来,却不再看她。
苏若怜急了,连忙跪着移向顾临渊身边,一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袍角。
“皇上,你不能废了怜儿,你忘了当初是怜儿陪着您流放蛮荒,陪着您东山再起的吗?
而她陆灵曦却贪生怕死,躲在在宫中,委身于废太子之下!
您这样对怜儿,怜儿不甘心!
不甘心啊!”
她跪在地上,心神俱裂,就这样被废去了皇后之位,一夜之间,一无所有。
凤藻宫在皇上大婚之夜易主。
一道圣旨,皇后变宫女,而她,顺利登位。
顾临渊甩开苏若怜的手,头也不回走向陆灵曦身边,“灵儿,你可看到了,这是朕对你的诺言,再娶灵儿,必定以江山为聘!”
洞房花烛夜进行到一半,新婚的两人却不见了踪影。
凤藻宫传来皇后被废的诏书,而新后却是那位远道而来,前来和亲的倾城公主。
宫内外上下人人议论纷纷,都道新后手段雷厉风行,还未进门便逼走了正宫。
陆灵曦不想去理会这些疯言疯语,她唯一在乎的是她的赐儿。
赐儿眼见着自己的母后被废,而自己突然要叫另一个女人为母后。
他嘴上不敢不从,心底却始终有所抵抗。
即使顾临渊和喂奶嬷嬷不止十余次的告诉过他,陆灵曦才是他的生母,忆儿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他只与赐儿玩的亲厚,对于新后的印象,始终停留在苏若怜被废前对她的愤恨之情。
陆灵曦知道,这个孩子没有生母的疼爱,确是吃了不少苦头,她不怪他,她只想好好弥补对赐儿的愧疚。
他没有余下的动作,女子便一直俯身跪在地上,头也不抬。
身边的孩童似是不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小脸霎时憨态可掬。
半晌过去,他才从思绪中渐渐挣脱开来。
他伸手将女子从地上扶起,将来人紧紧揽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激动的涕泗横流,“灵儿,是你吗?
真的是你吗?
我不是在做梦?”
那孩童看着眼前浑身臭汗,满脸是血的男子将自己的娘亲搂在怀中,而他却只能气愤的立在一旁看着,可又害怕男人身上的阵阵杀气,他只敢气得跺脚。
怀中的人没有丝毫动静,时光就这么静静的流淌着。
顾临渊害怕,他害怕这又是一场梦,他一旦撒手,这梦就会醒来,什么也不剩。
过了许久,那怀中之人才缓缓开口,“请皇上自重。”
顾临渊顿了顿,才不舍的撒开手,那婴孩一看女子挣脱了束缚,便径直扑向她怀中。
在女子怀中的婴孩蹭了蹭,眼神却望向顾临渊,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在向他挑衅。
顾临渊的目光被孩子深深吸引,这孩子的面容实在太过熟悉,与他西蜀皇宫内的大皇子顾延赐生的一模一样。
他激动的难以自持,“这孩子……”他将孩子一把揽入怀中,“快叫父皇,朕是你的父皇!”
那孩子却推脱这眼前这个满身臭汗的男子,“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你杀了那么多人,放开我”,他的声音奶声奶气,觉得可能对这个杀人魔头没有威慑力,语气便强硬了起来,“放肆!
本宫是东岳太子!”
闻言,顾临渊却楞在远处,趁着间隙,那孩子才赶紧挣脱,藏到母亲的身后。
“灵儿,不,你告诉朕,他明明是朕的儿子!”
“皇上日夜操心国事,想必是忘了,陆灵曦早已被废,葬身火海,忆儿又怎么会是您的儿子!”
陆灵曦面色沉静如水,似乎是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当年,连她怀有二月身孕,又身中剧毒,幸得郑潇楠及时赶到,将她救出火海,并聘请名医治疗她,也是天不亡人,她的毒身刚好与被苏若怜下的蛊相克,以毒攻毒,若不是郑潇楠,她们母子早已一尸两命。
“灵儿,是我不对”,在她面前他已然没有了一个帝王的威严,他说的不是朕,是我。
“灵儿,你原谅我吧,我知你逃出西蜀时已有身孕,这孩子生的也与赐儿一模一样,怎会不是我的儿子?”
“皇上好记性,赐儿早被您当成了野种,是陆灵曦与宋玉成那个奴才的野种!”
“灵儿,不,我都弄清楚了,赐儿是我们的孩子,你原谅我好不好,这次真的是我错了!”
如今郑潇楠王位不保,若她能现身力挽狂澜,那必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旁的陆灵曦开口道,“还请皇上退兵,不要再连累无辜百姓了。”
孩子听闻顾临渊服软的话,胆子也大了起来,粉拳肉嘟嘟的捶打在顾临渊的肩上,“你这个杀人恶魔,你这个大坏蛋,你杀了好多人!”
孩子话停留在他耳中,在脑海里盘旋久久挥散不去,却又重重的击落在他心间。
“好,灵儿,只要你答应随我回宫,我这就退兵!”
陆灵曦顿了顿,她没有想到,三年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男子,如今竟然会将她视如珠宝。
她在心中冷笑,不过是弥补他杀人的罪过罢了。
这个男人,她曾经爱的他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她,屠了她满门。
如今,这份感情早已不似从前,他却又乞求她跟他回宫。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自顾自的说着,“灵曦竟不知,西蜀如今已经如此好战,我东岳国没有做过任何错事,东岳百姓却被迫迎战,征战五日,十万将士被你等屠杀八万!”
顾临渊怔了怔,“要怪就怪郑潇楠,是他将你从朕身边带走,朕终日夜不能寐,唯等此战报仇。”
她抱起他怀中的孩童,摇着头向后退去,“八万将士无辜被杀,我东岳又要添多少孤儿寡妇,敢问皇上,这些孤儿寡妇是做错了何事惹恼皇上?”
“我不会跟你回去,忆儿亦是如此!
你若执意下去,我们母子便在此自缢,皇上若对我母子有一丝怜悯之心,还请放过我们!”
闻言,顾临渊心中醋海翻涌,他怎能不难受?
他心心念念这么久的女人,他为了她硬是成疯成魔。
可她没有丝毫感动,却为了另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国家与他对抗到底。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谣传,具体真相如何,已经无从考究了,因为传说画中美人早已经在一年前,西蜀皇宫的那场大火中香消玉殒了。
西蜀国安插在东岳国的间谍还这样写道,五年内乱,已经惹得百姓民不聊生,皇帝尽管终日勤勉与国事,还是难以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东岳子民迅速拯救过来。
他放下书中的密信,指节发出的声音“咔嚓”作响。
郑潇楠,他早已对这个名字恨得牙痒痒。
他要报复,他幻想将一切愧疚怪罪于郑潇楠没有照顾好灵儿这件事上,只有在夜间方才能够浅眠上三四个时辰。
此时,正值西蜀民心所向之时,他却不顾满朝反对,一意孤行,亲自带兵,发兵东岳。
脆弱的东岳国如今根本不堪一击,西蜀士兵们杀红了眼,直直冲到了东岳国皇宫,正阳殿外。
三月时节,漫天飞絮飘荡在被残霞染红的天空中,顾临渊身穿一身金色铠甲正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望着眼前的大殿,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眯了眯双眼,手中所执的一把青玉剑垂在马腹旁,杀气萦绕的利剑之上,竟有血迹不断滴落在地。
东岳国内,早已无兵可征,无人可用。
正阳殿外一片尸横遍野,他此时就像个疯子,遣散了身后的众将士,企图等着郑潇楠从殿内走出,捧来传国玉玺跪在他面前,求他饶恕这一国无辜百姓。
正阳殿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两步,这声音好似阵阵空灵之音,回荡在殿内外。
让顾临渊没有想到的是,走出的那人不是想象中的东岳皇帝郑潇楠,却是一衣冠华美的女子,女子身穿似火红衣,手中还牵着一位可爱孩童。
她牵着孩子的手,一步步走向顾临渊。
不紧不慢的走着,她高举着头颅,踏步在正阳殿外的汉白玉石阶上。
而此刻的他已然楞在原地,那副倾国倾城的容颜与夜夜梦回的脸庞不谋而合,他只觉身下有血气上涌,急促迸发在喉间,却又仅仅是卡在喉间,让他吞吐不得,难受至极。
他不断揩去眼中氤氲水汽,试图清理那些挡住他视线的东西。
而女子仍是面无神色,朝着他一步步走来。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眸里不带一丝波澜。
顾临渊不知道怎么了,他立在原地,脚上如坠千斤,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眸,直到那倾城女子走在面前,那副倾城容颜恍如隔世。
女子低头,跪倒在他面前,深深的拜了一拜。
而身边可爱的婴孩看着女子的动作,也学着跪了下来,但他的头却高高抬起,好奇的看着眼前满是泪水的男子,他鼓着嘴,他瞧不起这个满是胡渣的大叔,他想起娘亲曾经对他说的话,男儿有泪不轻弹。
“罪妇恳请皇上放过我东岳子民,民女愿结草衔环,永感圣上恩德!”
这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耳熟,三年前,她也曾为了陆家这样求他,说的是同一番话,就连语气都是如此的相似。
女子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完全重合,他还是楞在原地。
可她的话却激起了顾临渊的怒意,那一抹隐藏着浓浓恨意的声音,每个字都重重的敲击在她心口。
“的确,若没有你,也不会有朕的今天,朕倒想问问你,当初朕被流放前,你在太子府内与朕割发断义时可曾考虑过朕的感受!”
闻言,陆灵曦浑身像是被浸透到了一桶冰水里。
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一旁的苏若怜缓缓开了口,“对不起姐姐,我知道我不该告诉皇上的,可这种事,我怎么能够瞒着皇上。”
“不是这样的临渊,不是这样的。”
她咬着头,向前倾着身子,试图拉住他的衣角,却被他无情甩开。
顾临渊撩了撩身下的衣摆,冷笑道,“你当朕还像年少时那般无知可欺?”
陆灵曦只觉心脏处一阵痛感袭来,难受的仿佛是要窒息一般。
如今的顾临渊根本不相信她,五年时间,足够让一个人完完全全改变了他对她的看法。
陆灵曦猛然睁大双眼,染着血的唇角不顾裂开的伤口弯了起来,“既然你不信我,那这后宫深院也无我再留恋之意。”
说完,拿出放置在床头的长剑,直直便往自己心口处扎去。
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顾临渊本能反应,抬腿将她手中的长剑踢落。
冰冷的长剑应声落地,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声脆响,在这空旷的大殿上回荡着。
她冷笑一声,“顾临渊,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想死你也不让,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顾临渊随即凛了凛神色,背过身去,不去看她。
他皱了皱眉头,“朕还不想让你这么痛快的死了,况且你死了,怜儿的毒谁来解。”
话是这样说,可刚刚顾临渊紧张的神色在他眼中分明看的清明,便是那一声脆响在苏若怜的心中反复敲打着。
陆灵曦忽然想到苏若怜说过的,还要她的肉,她浑身抖了一抖,像是谁在她心头撕去了一片血淋淋的肉。
“是不让,还是不敢?”
她嘲讽道,“你留着我不过是忌惮我相府势力罢了。”
说完她哈哈的笑着,笑中却又那么苦涩。
与其在这后宫中苟且偷生,不如一死寻个痛快,可就连这他也不答应她,他说他要折磨她,殊不知看着他与苏若怜两人伉俪情深的模样,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她就是要刺激他,这样的日子她宁愿做个了结!
反正自己如今已是毒身,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陆灵曦,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相国千金,朕就不敢动你!”
顾临渊青筋暴起。
“既然如此,传朕口谕,将废后陆灵曦关入暴室,陆相一家打入天牢,择日抄家处斩!”
顾临渊爆喝一声,惊的身边的小太监纷纷跪倒在地。
“不要……不要,皇上息怒……”陆灵曦在想去祈求的时候,已经被快速围过来的侍卫压制住。
“皇上,臣妾求皇上放过我相府,臣妾愿意以命换命,臣妾什么都不要,只求皇上看在臣妾生下赐儿的份上绕过我陆家,臣妾给你磕头了!”
说着,便挣脱开侍卫的束缚,在地上拼命磕着头。
鲜血,染红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混账!
你敢以赐儿来威胁朕!”
顾临渊的声音残忍的没有一丝怜惜。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她爬到顾临渊的脚边,试图抓住他的衣角,却被苏若怜有意挡在了面前。
“姐姐,您就少说两句把,当年皇上还非九五之尊,即便您无礼骄纵,尚可对您有所容忍,可如今,皇上乃真龙天子,万不得容许您一丝冒犯。”
苏若怜又是拿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这番话虽是说给她听得,却也是在提醒着顾临渊,如今的陆灵曦是有多不识抬举。
闻言,顾临渊闭紧了双眼,朝着侍卫大手一挥,“别在这里碍朕的眼了……”说完,便挥袖离去。
是啊,如今的顾临渊已经贵为九五之尊,容不得一丝冒犯。
任凭陆灵曦如何垂死挣扎,她还是被侍卫粗鲁的拖拽到了暴室。
苏若怜倚在美人榻上,望着眼前的不过三岁的孩童,满眼的厌恶。
大皇子越长越大,眉眼间像极了他死去的母亲陆灵曦,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可总要在宫人面前装作与他母子情深的样子。
当年宋玉成弥留之际,却又改口不认赐儿血统的事,她毫无准备之刻,顾临渊再次验了血,结果却和当初大相径庭。
好在顾临渊没有追究,为了彰显自己的无辜,更是主动提议将赐儿接去凤藻宫抚养。
她抿了一口茶水,头也不抬,“今日,向你父皇问安了没有?
有没有提醒父皇要常来看看母后?”
“禀……禀母后,赐儿去了,可公公说今日是父皇的大好日子,不让……不让儿臣进去。
儿臣只好回来了。”
赐儿立在一旁,低着头,目光一点点的瞥向榻上之人。
听到这里,苏若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恨,伸手掐着赐儿的胳膊。
“真是没用!
你一个皇子还要听奴才的话!”
赐儿吃痛一声,委屈的抽泣着,自他懂事以来,母后对他的要求就极高,他跌倒了不敢向同龄的孩子一样躲在母亲怀里撒娇,母后十分严厉反而让他比同龄人更早懂事。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否则只会惹恼了母后。
宫外,小太监尖锐的嗓子喊叫着皇上驾到。
听闻,本是满脸不耐烦的苏若怜立刻从榻上坐起,赶忙将赐儿搂在怀中,低头呵斥着,“别哭了!”
她心里却是喜滋滋的,皇上果然还是最爱她,就连今日与那什么公主的新婚之夜也不忘来这凤藻宫内探望她。
她心底盘算着,明天定要去那什么破公主面前炫耀一番,杀一杀她嚣张的气焰。
可当她看见顾临渊牵着一身红衣的陆灵曦,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怀中的忆儿本来睡得香甜,却被莫名的吵醒,圆圆的小脸写满了不开心。
他睁开迷糊的睡眼,望向宫内美人榻上的女人,身旁搂着个与他一般大的孩子。
他顿时兴奋的从顾临渊怀中跳下来,“娘亲,这里有一面镜子?
咦,忆儿被父皇吵醒,竟然削瘦了这么多,娘亲明天可要多给忆儿补补!”
顾临渊“噗嗤”一声笑了,敲了敲他的脑门,“忆儿别闹!
这是你大皇兄!”
赐儿却不似赐儿般活泼,他的眼中写满了惊恐,在苏若怜的催促下给顾临渊作揖请安。
那般乖巧听话,却惹得旁人心疼不已。
旁人亦是如此,更别提立在一旁的陆灵曦,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是她的赐儿,从两岁时就被从自己娘亲身边抢走的赐儿。
泪眼氤氲走上前去,她将赐儿一把揽入怀中,“赐儿,娘亲对不起你,是娘亲对不起你!”
两岁前的记忆很快被遗忘,只是当他看见面前这位一身凤袍的女人,没有排斥,只觉无比的熟悉和温暖。
赐儿睁着无知的大眼睛,被她搂在怀中,紧绷着身子却不敢动弹,他余光瞥向自己的母后,满眼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明显母后不乐意看到这一幕,他赶忙从那个温暖的怀里挣脱开来,但不知怎的,对于那个陌生的怀抱,他却从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留恋,可即便再怎么不舍,却也不敢擅自主张。
“皇上,西蜀公主她这是想对赐儿欲行不轨!”
望着陆灵曦,她收起眼中的厌恶,直直的从榻上站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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