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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当天,我攻下前任的禁欲哥哥沈舒薇霍承南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锦锦有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居然是霍承南!沈舒薇万万没想到,守在电梯外并且教她如何应对的人,是他!难怪他当时直接叫出她的名字。可他又怎么知道她被困在电梯里?“霍先生,谢谢您的帮助。”“不客气。”物业人员对霍承南表达感谢,然后又询问沈舒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以送她去医院。只是受了点惊吓,其他没什么,沈舒薇摇头称不用。物业人员离开后,她上前感谢霍承南:“谢谢大哥,你又救我一次。”说起来,两次危险都是霍承南救了她。越不想与他有瓜葛,老天却偏让她欠他恩情。不过,她是真心感谢他,刚才在电梯里听着他的声音,确实很安心。霍承南垂眸,银框眼镜后的深邃双眸看了她半晌,随后拿起靠在墙边的雨伞,淡漠道:“欲擒故纵的把戏多了,男人会厌烦。”“什么?”沈舒薇一脸茫然。没头没尾的,她不明...

主角:沈舒薇霍承南   更新:2025-01-1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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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薇霍承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当天,我攻下前任的禁欲哥哥沈舒薇霍承南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锦锦有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居然是霍承南!沈舒薇万万没想到,守在电梯外并且教她如何应对的人,是他!难怪他当时直接叫出她的名字。可他又怎么知道她被困在电梯里?“霍先生,谢谢您的帮助。”“不客气。”物业人员对霍承南表达感谢,然后又询问沈舒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以送她去医院。只是受了点惊吓,其他没什么,沈舒薇摇头称不用。物业人员离开后,她上前感谢霍承南:“谢谢大哥,你又救我一次。”说起来,两次危险都是霍承南救了她。越不想与他有瓜葛,老天却偏让她欠他恩情。不过,她是真心感谢他,刚才在电梯里听着他的声音,确实很安心。霍承南垂眸,银框眼镜后的深邃双眸看了她半晌,随后拿起靠在墙边的雨伞,淡漠道:“欲擒故纵的把戏多了,男人会厌烦。”“什么?”沈舒薇一脸茫然。没头没尾的,她不明...

《被渣当天,我攻下前任的禁欲哥哥沈舒薇霍承南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居然是霍承南!
沈舒薇万万没想到,守在电梯外并且教她如何应对的人,是他!
难怪他当时直接叫出她的名字。
可他又怎么知道她被困在电梯里?
“霍先生,谢谢您的帮助。”
“不客气。”
物业人员对霍承南表达感谢,然后又询问沈舒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以送她去医院。
只是受了点惊吓,其他没什么,沈舒薇摇头称不用。
物业人员离开后,她上前感谢霍承南:
“谢谢大哥,你又救我一次。”
说起来,两次危险都是霍承南救了她。
越不想与他有瓜葛,老天却偏让她欠他恩情。
不过,她是真心感谢他,刚才在电梯里听着他的声音,确实很安心。
霍承南垂眸,银框眼镜后的深邃双眸看了她半晌,随后拿起靠在墙边的雨伞,淡漠道:
“欲擒故纵的把戏多了,男人会厌烦。”
“什么?”
沈舒薇一脸茫然。
没头没尾的,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霍承南朝一边甩甩伞上的雨水,“搬回去,至少不会再被电梯关。”
沈舒薇蹙眉,把他的前后话连在一起,她瞬间明白。
感激之情顷刻变成愤然:“你觉得我是故意引起霍靳言的在意?”
“不是吗?”霍承南眼底带着些玩味:“难道你会真的跟他分手?”
沈舒薇顿时沉默。
她想分手,可现实让她不能不管不顾。
还有倾心投入的八年感情,也不是说放就放。
“大哥,我感谢你又一次救我。但我跟霍靳言之间如何,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烦你费心。”
沈舒薇说完,抿紧唇畔,看也不看地从霍承南身前绕过。
电梯虽然修好,但不知道会不会再发生故障,她没乘电梯,直接爬楼回家。
沈舒薇心里窝火,楼梯上的也快。
上到八楼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不得不放慢脚步。
一放慢,就听见下面的脚步声。
沈舒薇伸头看。
霍承南正不紧不慢地向上走。
怎么,这是没教训够,还要追着她说教?
沈舒薇口吻不好:“你跟着我干什么,是要追到我家继续嘲讽我?”
霍承南来到七楼与八楼之间的平台,气息平稳,听不出任何乏累喘气。
“回家。”清冷的两个字,接着又边上边说:“匀速上楼才不会让你感到缺氧,也不会觉得累。”
沈舒薇怔住,脱口道:“你也住这?”
此时,霍承南已经越过她,声音从上面传来:“不可以?”
好吧,沈舒薇不再多说。
听了霍承南的建议,她不再上的那么快,两人之间也就几个楼梯坎的距离。
见他一直没有停下,沈舒薇暗戳戳地想,他到底住哪一层?
直到他们都在十六楼停下。
霍承南朝她对面的门去,又开了门。
“你住对面?”沈舒薇惊讶不已,一个小区一栋楼一个单元就罢了,还同一楼层?
她搬来的这几天从来没见过他,也从来没听见过对面有什么声音,以为没人。
“昨天刚搬来。”霍承南看向她:“你还想问什么?”
沈舒薇闭嘴。
的确,这是人家的私事,想住哪住哪。
看霍承南的态度,想必也不知道对门住的是她。
更不可能因为那一晚,就暗中纠缠上她。
“没了。”她回了一句,开门进去。
霍承南看到她关门,也才关上自己的门。
然后回易廷电话。
“刚才怎么回事,怎么说一半就挂了?”听筒那边,易廷好奇。
之前,霍承南正在跟易廷通话,突然听见身旁经过的物业工作人员说,八号楼一单元十六层的沈小姐被困在电梯里。
他立刻挂断电话,跑向八号楼。
看到电梯停在五楼,三步并两步地往上跑。
“手机没电。”
-
隔天早上,沈舒薇准备上班。
正要拧动门把手,手一顿,从猫眼往外看。
走廊上没动静,对面的门也关的紧紧的。
她这才迅速出门。
本还想着以后见面的机会不会多,没成想他们竟住一个小区,还是她对面。
这下好,抬头不见低头见,更尴尬。
一路唉声叹气的,沈舒薇到了公司。
整理会议记录时,她发现少了什么,于是问丝丝:
“霍总昨晚的会议记录是不是忘打印了?”
丝丝诧异地问:“霍总昨晚有视频会议吗?”


沈舒薇像是被定住,从头僵硬到脚,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原来,他已经认出了她!
司机已经拉开后座车门,霍承南没再看她,径直坐进去,但是门一直没关。
在等她。
沈舒薇心虚,怕被其他人看出异样,只能硬着头皮上车。
“沈小姐去哪?”司机问了一句。
“麻烦你送我去霍氏。”
沈舒薇说完,车里再无任何声音,安静的落针可闻。
她紧靠着车门,与霍承南的距离完全可以再容纳一人。
气氛尴尬的有些诡异,沈舒薇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蜷了蜷:“谢谢大哥刚才救了我。”
霍承南长腿 交叠半靠椅背,在看平板电脑里的图纸。
深色的休闲套装,丝毫未减他的俊冷矜贵。
话音落下半晌,车内依旧安静。
那晚荒唐,沈舒薇觉得自己应该说清楚。
她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所以......”
“对不起,我道歉。”
沈舒薇侧过身,看着他,手心微微冒着汗:“你可不可以当做什么事都......”
“吃药了吗?”
霍承南头眼未抬,忽然打断,硬生生让她把“没发生”三个字咽下。
“什么?”沈舒薇诧异。
霍承南终于从平板前抬起头,银边眼镜后的幽深双眸看过来。
近距离,又是白天,沈舒薇发现他的眼睛很好看,浓黑的睫毛,漆黑的瞳仁,深邃之余,还有一分勾人摄魄。
视线下移,藏在领口下凸 起的喉结,被外套包裹着的坚实有力的肩膀,紧实的胸膛。
顷刻将她的记忆又带回到那晚,窄紧的腰身,明显轮廓的腹肌......
“没回味够?”
霍承南的声音又将她拉回神,看到他眼中噙着危险,又似笑非笑的玩味,沈舒薇霎时脸变得灼烫,慌忙看向窗外。
车在路边停下,司机下车进了旁边的药店。
不一会儿就提了一个塑料袋出来,交给霍承南。
沈舒薇刚朝塑料袋看一眼,就被撂在自己面前。
“回去吃下。”
“给我的?”她疑惑地把里面的药拿出来,看见上面的字,登时咬唇不语。
是避孕药。
那晚的最后一次,情到浓时,他没戴。
尴尬再次席卷,沈舒薇如坐针毡。
“知道了。”
想到他刚才还没答应,又重提:“那晚的事,你可不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突然,霍承南有电话进来。
沈舒薇只好等着他接完。
一分钟后,他挂断,没回答她的话,只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们不顺路,下车。”
刚才不是还要送她,又说不顺路?
沈舒薇在半路下车,看着霍承南的车驶离。
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自己的那句话没说对,得罪了他。
不过看他的态度,那晚的事,他应该也不愿被人知道。
那他们也算达成一致了吧。
整个下午,霍靳言没有回公司。
只打了一通电话问她怎么不等他就先走。
“当时不知道你在哪。”沈舒薇冷淡如实说。
“没关系,你在公司,我就放心了,DH新出了一款包,我让他们送到别墅,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
不解释为什么消失,避重就轻,迅速转移话题,还企图用包哄她。
好像泳池边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沈舒薇自哂,只有不在乎才会这样吧。
下班后,她很不想回别墅。
半年前订了婚,沈舒薇就搬进霍靳言的别墅。
同一个屋檐不同房,他处处为她着想,爱护她,说舍不得婚前碰她。
现在她明白,哪是舍不得。
如今,要再跟他同居一室,只觉得全身难受。
她要搬出来。
沈舒薇回到别墅,刚踏进一步,就听见一声娇笑。
“我手笨,二叔凑合着戴。”
绕过玄关,客厅里,叶诗雨站在霍靳言面前,面色含春地打着领带。
感觉到玄关有人,两人同时转头。
叶诗雨冲她甜甜一笑,快步上前拉着她:
“舒薇姐,你看是不是这条领带更好看,比那条更适合二叔?”
神情与泳池边的挑衅判若两人。
再看霍靳言,灰色西装马甲白衬衣,脖子上正系着歪歪扭扭的暗酒红的领带。
原本的那条,她亲自挑选的藏蓝色带暗纹的领带,被丢在茶几的脚边。
沈舒薇还记得送给霍靳言时,他当即就让她给系上,一连几天都没换。
察觉到沈舒薇看着脚下的视线,叶诗雨忙惊慌:
“舒薇姐,我不知道这条领带是你送二叔的,你别生气。”
口中说着对不起,她没看到叶诗雨眼中任何的抱歉。
“一条领带罢了。”沈舒薇笑笑,“你们继续。”
说完转身。
“舒薇,只是一条领带,你别多心。”霍靳言拦在她身前,“小雨是为了感谢我救了她,送的礼物而已。”
是,抛下未婚妻救别的女人,还礼物而已?
沈舒薇嗤笑不语。
“都是我不好,惹舒薇姐生气,对不起,我先走了。”
叶诗雨委屈着脸,跑出去。
霍靳言吩咐司机把人送回老宅,随后神情严肃地看着沈舒薇。
“你一定要跟我闹,才肯消气?”
“就算再生气,你也不该在老宅闹,还不打招呼一个人先走,爷爷知道会怎么想?”
所以,他根本就认为是她推了叶诗雨,变相跟他闹。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也在这刻爆发。
“爷爷知道不正好?取消婚礼,我们互不相干!”
霍靳言攥住她的手腕,“我说了,叶诗雨只是我的侄女!”
“侄女会送叔叔领带当礼物?”沈舒薇使劲甩开他的手:“你难道不知道领带只有亲密的人才能送?”
霍靳言顿时哑口。
他根本就知道,却还维护着叶诗雨。
如此明显的偏爱。
沈舒薇心底一片冰凉,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推她,你知道,我不会水。”
正因为她不会水,霍靳言曾经不让她接近水边,就连浴缸都都不让她泡。
只因怕她发生意外而他不在跟前。
可今天,他就在跟前啊......
“我今晚就搬走,再找机会告诉爷爷婚礼取消。”沈舒薇压着心底的酸涩。
八年的感情,就在今天画个句号吧。
见她朝门口走,霍靳言立马追上,“婚礼不会取消,既然你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沈舒薇脚下忽然一空,被霍靳言打横抱起。


“谁说我不敢?”
沈舒薇身体摇晃一瞬,打了个酒嗝。
男人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走出了酒吧。
酒精上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黑色的轿车,又是怎么进的酒店房间。
直到男人将她抵在墙壁,后背的冰冷,才让她看到房间里的暖灯。
“把灯关了吧……”她说。
男人漆黑的瞳眸牢牢地盯着她,根本不理会她的话。
只再次低哑着声音:“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沈舒薇觉得男人有点看不起她,不就是睡一觉,有什么不敢?
“霍靳言可以,我为什么不敢?”
然后,她双手攀上他的后颈,努力地垫着脚尖,盯着眼前有型的薄唇,吻了上去。
唇挨着唇,软软的唇瓣偶尔蹭两下。
男人微怔,察觉到她根本不会接吻,就要结束时,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按上她的后脑。
他温柔地引导,带着她体会探索。
沈舒薇感到自己被温柔地包围,心跳加速,但慢慢地又放松。
在情感的交汇点上,男人低沉着嗓音轻声安慰,要她不必紧张。
沈舒薇轻皱眉头,看着男人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俊美的脸透着克制。
突如起来的强烈情感让她不知所措,眼中泛起了泪花,男人紧紧地拥住她。
很快,沈舒薇感觉到了异样,那是她的贪心。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的表情,低笑一声,带着她涌入更深的海浪。
睁眼,天已经大亮。
沈舒薇懵懵的,不知自己在哪,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涌来。
你想要我吗?
你不亏的。
天呐,她都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再看眼身下凌乱的大床,差点晕过去。
沈舒薇侧头,看身旁已经无人正松口气,就听见浴室里响起的水声,以及映照在磨砂玻璃上的身影。
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她迅速穿好衣服,拿着包拎起鞋,拉开房门跑了。
一出酒店就有出租,她慌忙上车。
平静下来,大脑又止不住地回忆起昨晚,沈舒薇懊恼,怎么就跟陌生男人滚床单了?
她的初吻!
还有……一夜三次!
到公司,已经过了上班时间。
刚踏进总裁办秘书室,有同事上前,“你怎么才来,霍总找你呢。”
霍氏集团里,除了霍靳言的助理,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路上堵车。我这就去。”
沈舒薇放下包,又拿起昨天本该签却未签的文件,走向霍靳言的办公室。
敲了两下门后,伴随着一声“进”,她推门进去。
大班桌后,霍靳言正在看文件,片刻后才抬起头,随即起身走到她面前。
“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
温和的口吻,俊朗的面容带着一丝关切的责备,“知不知道我很着急,怕你出事。”
在来的路上,她看到手机里有霍靳言三通未接。
沈舒薇看着面前的这张脸,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真挚,仿佛真的很担心她。
“昨天下班时,婚纱店打电话告诉我婚纱改好,本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可是你不在,后来试完,我就去医院看妈妈,电话调成了静音,没接到。”
霍靳言将她身前的一缕头发拨至耳后:
“分公司有点事,我过去了一趟,你应该打给我,怎么样,婚纱改的合适吗,如果不喜欢,就重新再设计一件,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沈舒薇仔细地审视他的神情,居然看不出丝毫破绽,就像她昨天在试衣间外听到的话,都与他无关。
一度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听差了,试衣间里的人根本不是霍靳言?
“怎么了?”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霍靳言奇怪地问,“我看你脸色有点差,是不是你妈妈的情况不好?”
沈舒薇摇摇头,声音有些哑。
“可能昨晚在医院没有睡好。”
霍靳言拿过她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今天放你一天假,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沈舒薇望着他温柔的眉眼,点头:“好,你下班回别墅,我给你做好吃的。”
霍靳言揉了揉她的头顶,抬起唇角,“遵命。”
晚上,沈舒薇做了几道霍靳言爱吃的菜,便在餐桌前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菜也已经凉透,门口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热一下,接到霍靳言助理的电话。
“沈小姐,霍总今晚有事,嘱咐您不要等他,早点休息。”
沈舒薇放下手机,静默片刻,转而拨通一个号码。


沈舒薇被重重摔在沙发上。
看到霍靳言用力扯下领带,扔在一边,才明白他说的证明是什么。
“别碰我!”
沈舒薇紧紧地攥着自己的领口,目露警惕。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为什么不能碰你?”霍靳言双目猩红。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人压下来。
沈舒薇用尽力气抵着他:“你以为强迫我就是对得起我吗!”
若是从前,他想要,她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他,她那么爱他。
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让他碰。
“强迫?”霍靳言笑,眼里参着一抹冷嘲,“沈舒薇,难道你从没想过让我要了你?”
他知道沈舒薇爱他,爱到可以交出自己的一切。
霍靳言的嘲讽深深刺痛了她。
沈舒薇不想再跟他多言,拼尽全身力气去抵抗。
可男女力量终究悬殊。
霍靳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衬衣。
滚烫的手掌贴着她的肌肤,眼中又浸满情 欲:“既然这么不信我,不如我们就要个孩子,爷爷高兴,你也放心。”
霍靳言的吻随之落下,手也解着她腰间的裤扣。
沈舒薇大惊,脸急忙转向一边,脸颊堪堪擦过他的唇。
“霍靳言!你不在乎叶诗雨了吗!”她急声。
霍靳言手下的动作一顿。
果然,提叶诗雨还是管用的。
下一秒,霍靳言捏着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脸转过来,“在不在乎,都与今晚无关。”
“你承认了......”
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听到他话中承认的意味,胸口还是一阵涩痛。
“不是你逼的?”
说完,他手下的动作又继续。
钳制她下巴的手也仍旧不松。
霍靳言的吻再次落下,沈舒薇绝望地闭上眼睛。
“嗡——嗡——”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不停震动。
霍靳言正要挨上沈舒薇的唇瓣,不想被打扰,可手机的震动声在客厅里尤为突兀。
仿似有要紧的事在催促。
他只能沉叹一声,起身去接。
沈舒薇抓住时机立刻站的远远的。
“霍总,诗雨小姐刚才说不舒服,让我去帮她买药,回来就发现她不在车上了。”
司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霍靳言的脸沉下,少见的烦躁:“连个人都看不住,扣一个月工资。把位置发来,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霍靳言站起来,看着离他十万八千里的人,“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你记住,霍太太这个位置,只能是你。”
沈舒薇的视线一直看向别处,一言不发。
直到听见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她紧绷的神经才放松,整个人都软下来,若不是扶着旁边的酒柜,怕是根本站不住。
她没想到霍靳言会对她霸王硬上弓。
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是温柔以待,不说一句重话,她稍微受个小伤,都会心疼不已。
可现在他的心疼,他的温柔都给了叶诗雨。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非要强留她?
是要让她亲眼看着他移情别恋,让她难受?
眼泪不知何时滑下,沈舒薇抬手抹了一把。
重新整理好衣服,又上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除开霍靳言送她的那些,她自己的也不过一个行李箱罢了。
这里,她是不会再住。
无论将来谁是这里的女主人,都与她无关。
-
路上,霍靳言接到保镖电话。
“沈小姐离开别墅了,还带着行李箱。”
保镖是他留下看着沈舒薇的。
霍靳言愠怒:“连你也看不住一个女人?”
“霍总,沈小姐拿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我们不敢不放她走。”
车内静默一瞬。
霍靳言压抑着声音:“跟着她,如果再把人跟丢,你也不用干了!”


黑色休闲西装,内里褐色的圆领T,简单的穿着仍旧让他在人群中显得矜贵。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霍承南转过头。
沈舒薇眼疾手快,立马拿起桌上的餐单挡住自己的脸。
如果没有那一夜,她一定会大大方方打招呼。
可现在,实在尴尬。
“看什么呢?”霍承南身边的易廷问,又顺着他视线的方向也看过去。
正在点餐的客人,穿插的服务生,没看到什么稀奇的。
霍承南收回定格一瞬的目光:“环境。”
“这餐厅不是你设计的吗,又不陌生。”易廷道,也环视四周,有点遗憾:“设计的是不错,可在这组局,有点放不开,这么有格调的地方,怎么适合我这种情场浪子?”
每回组局,易廷身边总少不了美女环绕。
“为你身体好。”霍承南淡淡一句。
易廷倒吸口气,“我谢谢你。”
说着,一行人被带上二楼。
沈舒薇余光从餐单后露出,松了口气。
没想到在这能遇见霍承南。
为了避免碰面,这顿饭得吃的快点才行。
“舒薇?”
忽然,头顶响起霍靳言的声音。
她抬头,见他正诧异地看着自己,“等久了吧,路上有点堵车。”
霍靳言半下午的时候就出去了,说是去下面的分公司。
“我也刚到一会儿。”她声音清冷,听不出什么情绪。
霍靳言吩咐完侍应生可以上菜,随后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绒小方盒。
“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沈舒薇垂眸,不用猜,必定是耳环。
之前他送她首饰,都是轮着送,项链,耳环,戒指。
记得上一个生日,他送的是钻石项链,这次,应该轮到戒指。
“这是上次去M国拍卖会,我觉得很合适,就拍回来了。”见她半天不动,霍靳言亲自打开。
水滴状的钻石耳环,切割的很精美,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我帮你戴上。”说着,霍靳言就要起身。
“先吃饭吧,我饿了。”
此时,菜已经上全,沈舒薇拿起筷子,认真专注地吃。
心情再不好,也不该跟食物和自己的肚子过去不。
霍靳言沉默两秒,笑着让她多吃点,还不断地给她夹菜。
“你不是一直想去建筑设计部,”他边夹边道:“最近设计部那边正好空缺了一个位置。”
沈舒薇停下筷子,抬眸。
对于自己放弃了喜欢的专业,她一直耿耿于怀。
曾经也对霍靳言表示过,想转去建筑设计部,哪怕内部应聘也可以。
霍靳言看她诧异的表情,“我一直记得,只是一直没有空缺的职务,现在有了,过几天就调你过去。”
“还有,昨天和朋友吃饭,他认识一个权威的脑科专家,我安排过两天给你母亲再做一次检查,我知道你很希望她能醒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舒薇自动忽略后面的话,听到能有办法让母亲醒来,控制不住地有些激动。
她四岁时,母亲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二十年。
所有的专家都看遍了,都束手无策。
为了能很好的照顾她,父亲不得已跟母亲离婚,又娶了温丽芝。
“那个专家真能让我妈醒来?”沈舒薇紧盯着霍靳言。
“我把你母亲的病例传过去,对方说醒来的几率很大。”
沈舒薇的眼眶顷刻通红,无数个日夜,她都希望母亲可以醒来。
无数个日夜又让她失望,后来,她慢慢不再抱期望。
霍靳言抽了纸巾给她擦泪,“舒薇,等伯母醒来,看到我们结婚,一定很高兴,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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