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明江泽鉴宝的女频言情小说《表哥的新年礼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喵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新年,表哥要带我搂一笔大的。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我折了一条腿的沙发上,摆弄着手上新买的绿水鬼,吞云吐雾。“阿豪,不是哥说你,就你这身行头,回去过年让人瞧不起知道不?”我殷勤地给他添上茶水。“哥,我这不是穷吗?要不然你带我一把,做弟弟的要是发达了肯定忘不了大哥。”他神秘一笑,“那肯定,入了这行,你会舍不得走。”……今年公司裁员,裁到了我头上。我也是点背,整整半年都没找到下份工作。每次找工作的时候,不是被狗咬了,就是摔骨折了。甚至有一次都办好了入职手续,走在街上,一个水泥搅拌车失控朝我冲了过来,把我整个人压在下面。当时司机从车里下来直接腿一软跪在地上了。我命大,没死,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新工作又吹了。本来还想着能拿一笔赔偿,谁知道那个司机...
《表哥的新年礼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临近新年,表哥要带我搂一笔大的。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我折了一条腿的沙发上,摆弄着手上新买的绿水鬼,吞云吐雾。
“阿豪,不是哥说你,就你这身行头,回去过年让人瞧不起知道不?”
我殷勤地给他添上茶水。
“哥,我这不是穷吗?要不然你带我一把,做弟弟的要是发达了肯定忘不了大哥。”
他神秘一笑,“那肯定,入了这行,你会舍不得走。”
……
今年公司裁员,裁到了我头上。
我也是点背,整整半年都没找到下份工作。
每次找工作的时候,不是被狗咬了,就是摔骨折了。
甚至有一次都办好了入职手续,走在街上,一个水泥搅拌车失控朝我冲了过来,把我整个人压在下面。
当时司机从车里下来直接腿一软跪在地上了。
我命大,没死,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新工作又吹了。
本来还想着能拿一笔赔偿,谁知道那个司机前两天保险到期了没续,司机老哥家里有个吃药的傻儿子和一屁股饥荒。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只能苦笑着看自己自己比脸都干净的兜,准备灰溜溜的滚回老家苟两个月。
但是没想到很长时间没有联系的表哥竟然来了。
还突然富的流油。
我眼红地瞅着他手腕上那个市场上几乎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绿水鬼,向他虚心请教来钱之道。
他吧唧了一口嘴里的利群,眯缝着眼睛。
“这个吗?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不过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也可以带着你。”
“有钱大家赚嘛。”
我殷勤地点了点头,“表哥要是肯带我,我肯定忘不了表哥,等这次过年回去跟我爸妈去拜访我姨和姨夫。”
“让所有人都知道表哥对我好。”
他却摆摆手。
“别,这个事啊,不能说。”
“尤其是不能让你爸妈和我爸妈知道。”
“你要做不到我就不带你干了。”
我心里疑惑,表哥该不会是干的什么违法的事吧,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他却好像看透了我心事似的吸了口烟,“你放心好了,不犯法。”
“后天晚上我来找你,你要不放心这块表就当表哥送你的入伙礼物。”
我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手还是没忍住接了过来。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记住啊,后天晚上,接我电话。”
表哥走了,我朝地上啐了一口,拿起手表左看右看。
谁还不知道啊,他张明江,初中就辍学的小混混,以前为了管我借两百块钱跟个孙子似的。
现在阔气了还跟我摆上谱了?
我拿起表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真的假的。
灵光一闪,想起了最近很火的主播听泽鉴宝,他什么都会看从地面上的到地底下的就没他不知道的。
听泽当时正在喝水,一边喝水眼睛盯着屏幕。
看见这个手表,他眯了眯眼睛。
“这个开门,是真的啊,大哥。”
“你这块看颜色在劳里面算是天花板级别的了。”
真的?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了起来。
那我岂不是发财了!
看来张明江没骗我,他小子是真的富了,这个机缘我得抓住。
我欣喜若狂,在镜头前把表左右翻弄着,眼睛盯着手机上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评论。
但在我翻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一直处于放松状态的主播突然顿住了,“你把表翻回去。”
“对对对就是背面那个地方。”
我翻到背面,是一串数字和字母,没什么特别的。
但主播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你这块表是哪来的?”
“哥们你说实话,这块表是哪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块表的来历如实告诉了他。
他眯了眯眼睛,“送你表的人没按好心呐,这块表……我见过,是有主的。”
我脸上一片空白,又听见他慢悠悠的声音如炸雷般落在我耳畔。
“表主人上个月刚没。”
“这块表有煞,想要你命。”
那一刻恐惧像是在天灵盖炸开!
又从心脏里喷涌出来!
“啊啊啊啊啊!”
我跳起来,疯狂地跑着。
身后传来一声嫌弃的’啧啧声。
我缓过神来这才发现一个光头的黑衣男人站在我原来的位置,一脸嫌弃。
“这就是你找的新人?胆子也真特么小?”
“下次这种人不要带过来了。”
张明江急忙道歉,“李哥,对不起。”
然后他凑过去不知道跟那个叫李哥的人说了什么,他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行吧,看在是你弟弟的份上让他跟着吧,这次的货少说也有八位数,你们都小心着点。”
说着他拿出什么东西递给表哥,好像是个盒子,我忍不住凑过去看。
被表哥一巴掌抽在脑袋上。
“孬货,不该看的别看。”
说着他就把那东西宝贝的收进了衣服里面贴着胸口的口袋里。
之后那个叫李哥的把我们带到最里边的一个房间。
这个小房间十平米大小,四面见方。
四周是层层叠叠的储物柜,一个叠着一个。
直到表哥上前打开,我才发现这里面装的竟然是尸体!全都是!
我浑身一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表哥让小周打开那个巨大的书包,从里面拿出好几个防水袋,还有绳子。
就是类似那种灰色裹尸袋一样的防水袋,他们打开防水袋,将尸体丢进去。
表哥看了我一眼。
“愣着干什么啊,蹲过来啊。”
他把尸体绑在我的背上。
“一会儿往外走,别说话,谁叫你都别说话,知道了吗?”
”不管谁说什么你都别答应,不然他们索命我也救不了你。“
“让你带的糯米拿出来,在嘴里含一口。”
这能挣钱?
我迷迷糊糊地背着尸体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后悔。
然而刚出殡仪馆后门,我竟然听见尸体说话了!
那具冷冰冰硬邦邦,身上挂着冰霜的尸体贴在我后背阴恻恻地开口。
“小伙子,你有烟吗?能给我根烟吗?”
我当时腿就软了。
但是想起来表哥的话,还是强行把冲到喉咙的尖叫憋了回去。
闭紧嘴巴一言不发。
盼着这段路程再快一点。
这时身后那具尸体又开口了,中年大叔的声音像是就贴在我耳朵边上。
“小伙子,我想入土为安,不想死后还被人折磨,我生前藏了三千万,你要是能让我入土为安,这个钱我全都给你。”
三千万!
我几辈子能赚三千万呐!
一听这话我眼睛都直了,但心里还是十分害怕。
我想他要是有三千万尸体还能在这搁着。
肯定是骗我的。
该死的,张明江说接应的车离的很近,我都走了这么远怎么还不到?
我急的不行,幸好这时那个白脸男人小周从身后过来。
他眼神奇怪地看着我,好像我在做什么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也来不及想这么多,紧忙跟在他身后。
奇怪的是之前怎么也找不到的车,竟然几步就到了。
车是一个破烂的敞篷货运,司机没在车上,我们两个分别解开自己背上的尸体丢到车上。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又说话了。
“好疼啊……”
“你摔的我,好疼啊。”
”我给你钱,我有三千万……你让我入土为安吧,好不好?“
我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看向小周,想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但是又想起来表哥说的不能说话,于是擦擦手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
他楞楞地看着前面的尸体,被我戳了戳才回过神来。
在看到我屏幕的时候似乎是被吓到,怔了一下。
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时那个男音又重复了一遍,”谁葬了我,我就告诉谁拿三千万在哪……你把我埋了吧……“
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按照表哥的话返回殡仪馆。
身后小周依然直勾勾地站在那儿。
回去之后,我把这件事跟表哥说了。
他非常紧张,“你没答应吧?”
见我连连摇头,他才放松下来。
“这是找替身的小鬼,那三千万不过是诱惑,你要是答应了,他们就能要你的命了。”
“我刚进这行的时候,有个人就是没经受住诱惑,当天就被楼顶装修掉下来的钢筋戳死了。”
“行了,你和小周再背几趟,还有点东西,咱们拿出去,今天就完事了。”
“一个人最少能分两百个。”
我咽了口唾沫,又含了一口糯米,再次背上一具尸体。
这次没有什么声音,我顺利地把尸体放到车上。
司机也方便完回来了,他扣好裤腰带,过来帮我搭了一把手。
我们合力把尸体抬到车上。
他看了一眼车里吸了口烟,“怎么才两具,今天就你自己?这也太慢了。”
啊?
我和小周刚才各背了一具过来,加上这个应该是三具啊。
我伸头往车里看去,脏兮兮的车里只躺着两个裹尸袋。
第三个不见了!!!
不见的那个就是我背的那个!
小周也不见了!
我急匆匆地往回走去找表哥。
这边司机也急得不行,拿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表哥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这个杂碎!别让我抓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
“剩下这些先运出去,我跟你背。”
他说着拿出绳子和裹尸袋。
然而他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撤,今天弄不了了,改天再来。”
说着他带头往外走。
等到了外面,他一边走一边咒骂小周。
骂完他又神秘兮兮的笑了。
“等着吧,这杂碎不出一天就得惨死!”
“老子倒要看看这狗东西是个什么死法。”
“那钱?”
他斜楞我一眼,“事都没办完,谁给你钱啊?”
“抓紧回家睡觉去吧,后面我再叫你。”
“李哥已经派人去找那个狗东西了,不急,说不定明天你就能看见他的尸体。”
我用柜子顶在身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李哥左手拿砍刀,右手夹了支烟。
“先把他找东西裹严实了,等天黑了,再拉出去。”
似乎看见我不情愿的模样,他又补了一句,“放心吧,不让你白干。姓张的在我这儿还有六位数的款没结,还有这趟货,都是你的。”
说完,他就坐到一边抽烟去了。
我苦笑扯了扯嘴角。
我虽然爱财,但也不是什么财都爱。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不答应张明江了。
没办法。
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只能找了双一次性手套,把张明江的尸体裹好。
又从厨房找了瓶84把厨房一点一点拖干净。
但即使我已经仔细打扫,房间里的血腥味依旧挥之不去。
我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得,等警察找来,够我喝一壶了。
过了一会天色渐黑,李哥不知道从哪儿整了一辆黑色皮卡。
趁着夜色,我们把尸体一起抬上了车。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开到了西山火葬场的后门。
到地方他停下车,用手里的刀指着我,“叫小海是吧?你把他扛着,扛到焚尸炉那里。”
我只好下车,老实地扛起了张明江的尸体。
不知道是尸体太重,还是我心虚,小腿直打颤。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张明江这么重。
一路上我终于按照李哥的指示把张明江背到了焚化炉前,他示意我把尸体放进去。
然后教我打开按钮。
之后,我们把那天没背完的那些尸体,通通都装上了车。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喝了一口水的功夫,我浑身就变得昏沉沉的。
再醒过来在一个垃圾处理厂的焚化炉旁。
李哥背对着我从尸体里掏出什么塞进怀里,他旁边还站着几个人男人。
见我醒了,他走到我面前扇了我两巴掌。
“小子,醒了。”
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针管,我忍不住面露惊慌。
“李哥你不是答应我帮你处理尸体你就不杀我吗?”
他笑一声,“是啊,我不但不杀你,我还给你钱。”
“你李哥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说完,他旁边的一个男人从角落里拿出一个麻袋,倒出来,里面不但有现金,还有各种黄金首饰。
简直能亮瞎人的眼睛。
李哥拍了拍手,“这些都是你的。”
“前提是,你把这个给自己扎了。”
我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咽了口唾沫。
“那是什么?”
李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是你买不起的好东西。”
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这东西是什么。
“我……我不干……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们……这是犯法的……”
李哥面露阴狠,“这可由不得你。”
“我人都杀了,我还怕犯法?”
“不过临死前,我倒是可以让你做个明白鬼。”
我这才知道,李哥是一个组织的人,他们专门用各种尸体也来运毒。
有时候也走私其它东西。
有时候一些富人的家人会要求把随身一些值钱的首饰一起烧了,那些首饰也被工作人员藏匿下来,然后用各种渠道洗白。
自然是大赚特赚,但他们最近被警察盯上了。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顶罪的人。
于是表哥就找上了我。
李哥手里拿着针筒,面色癫狂。
“来吧,小兄弟,我送你上路。”
“有这些金银作伴,你也不亏。”
荒山野岭,他们一群人纷纷围住了我左右的各个方位。
针在夜色下闪着寒光向我扎来!
我闭上了眼。
“啊啊啊——”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想起刺耳的警笛声。
一队身穿黑色警服的特警破门而入。
李哥他们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踢翻摁在地上。
一个警察戴着手套将针筒收进证物袋。
另一个警察过来给我解绑。
“辛苦了,林海同志。”
我微微一笑,“不辛苦,完成组织任务,打击违法犯罪是我的责任。”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迎着微凉的夜风朝着门外走去。
(全文完)
表哥一边骂一边走了,他上了别人黑色面包车,对方不愿意载我。
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去。
这地方实在是偏,又是大晚上。
我走了整整三四公里才打到一辆车。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闻着身上酸臭的腐味,自嘲般笑了声。
谁能想到啊,我堂堂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有一天竟然会为了钱去背尸体!
而且今天还分不到钱!
不过这样我更好奇了,他们拿那些尸体做什么用,为什么简单背个尸体就有八位数的收入。
他们把那些尸体弄到哪儿去了?有什么用处?
这件事不符合常理。
除非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秘密。
我回到出租屋里,急忙冲了个热水澡,然后补觉。
一连几天表哥都没再联系我。
我也不知道偷走尸体的那个哥们到底死没死。
直到这天,我刷到了一个炫富视频。
视频里面是Z市一个豪宅,豪华的沙发大客厅,整片玻璃的大阳台,窗户里一片壮阔的蔚蓝色海洋闪着麟麟波光。
男人穿着一身睡衣,手里拿着红酒坐在沙发上舒服的享受着阳光和风景,旁边还随手扔着大红色房本、几个爱X仕的皮包、保时捷的车钥匙、还有几块金条。
这个男人正是那天跟我一起背尸体的小周!
他不但没死,还过的风生水起!
我点进账号,发现视频是从前几天开始记录的。
就是我们背完尸体的那天!
他的视频里不但有红色保时捷,还有一辆黑色房车,几十万一瓶的酒,还有很多我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我听表哥说过,这姓周的之前就是个穷屌丝,不然也不会跟他铤而走险。
所以那个尸体真的给了他钱!
还是三千万!
三千万啊!
如果当时我答应了,这三千万就是我的了!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如果当时我答应了,买大平层,买保时捷的人,过上这样生活的人就是我了!
我又错过了一次暴富的机会。
表哥还说他第二天一定惨死,这人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想想他悠哉悠哉的生活,再想想忙了一通连跟毛都没捞着的我。
我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
恨不得回到那天从小周手里把尸体抢过来!
看着视频下面一众吹捧的声音,我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我也只能望洋兴叹、悔恨终身了。
可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又迎来了第三次发财的机会!
这件事还是要从表哥说起。
那天之后表哥好几天没有联系我。
说好的几百万连个影子也没有。
我心里着急,尤其是一打开手机刷到小周每天泡妞、喝酒、开跑车,嘴上火泡都起了好几个。
眼看年关在即,这样下去说不定我连回家的路费都要拿不出来了!
我琢磨琢磨拎了点东西打算上门找找表哥。
但表哥家大门紧闭,电话也打不通。
我在他家门口站了二十分钟,看屋里实在不像有人的样子,只好拎着东西悻悻离去。
但没曾想我刚要转身,大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那天在殡仪馆见到的光头李哥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我。
“你是那个……?”
我急忙接话,“李哥,您好,我是张明江的表弟。”
他一双带白的三角眼在我身上看了半天。
“啊,我想起来了。”
他错开身让我进去。
表哥没在家,李哥招呼我进来之后又去厨房了,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把砂糖橘放在茶几下面,坐在沙发上等他。
然而坐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回来。
我打算进厨房给李哥搭把手,顺拉拉好感度。
却没想到我一推开厨房门就看见了表哥那张死不瞑目的眼睛。
表哥仰倒在厨房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
一张脸惨白得像褪了毛的鸡,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也一片死白。
案板上摆着几块碎肉,淋漓的血从那里滴到塑料布上。
发出一声,‘滴答’的声响。
我的心脏几乎骤停,下意识地想掏出手机打电话。
一抬头却对上李哥阴恻恻的脸。
他提着砍刀,一双眼凶恶地地盯着我。
“看够了吗?”
说着他举起砍刀朝我追了过来。
森寒的砍刀带着冷风几乎是从我面门上擦过。
妈的,疯子,差一点我的耳朵和鼻子就被他削掉了。
我抱着头在整个房间里拼命地躲闪。
在心里无数次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巧,非得今天来找张明江干什么啊?
但姓李的是不会给我反省的时间都。
他的刀又狠又准,每一下都是朝着我的命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瞅准了开着的卧室门,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卧室里。
李哥追到门口,见我锁死了门,笑的阴狠。
“呸。”
“小兔崽子,以为你锁上门我就没办法了,你就看看这木门能挡几下?”
说完李哥的刀砍在木门上,砍的整个木门都颤了颤。
我翻找口袋急忙报警。
然而这时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去了!
人怎么能点背都这种程度!
那边李哥还在劈木门。
张明江住在九楼,我跳下去也不太可能。
情急之下,我只好到门前软了声调。
“大哥,大哥,我保证不说出去,你放过我行不行?”
“我保证不报警,你就把我当成屁放了。不然你多杀个人,不也多一份风险吗?”
“我不值得,我真的不值得。”
对面似乎被我说动,他的刀慢慢停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他突然说。
“要我放了你也行,但你得帮我处理尸体。”
“我……我……”
我的腿整个都是软的,这叫什么事啊。
甭管张明江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帮人处理了尸体,这以后警察查到我还能有好吗?
好歹也得是个藏尸罪!
我只是想挣点钱,好回家过年,怎么什么样的事都找上我了?
可是现在刀就架在肩膀上,容不得我拒绝。
眼看李哥耐心到了极限。
我只好满口答应,“好,我干,我干。”
坐牢哪有小命重要。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他的做派。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扫了码,还是随口提醒了一句。
“这块表有点邪,你小心点。”
他呵了一声,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这世界上还能比穷鬼更邪的吗?”
“我这人不怕邪,就怕穷。”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好心提醒他,还被他鄙视了,顿时也来了气。
我倒要看看,他拿了这块表之后还有没有命花。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看见他朋友圈里新买的宝马。
用一块手表换了一辆新车,帅吗?
配图赫然是那张绿水鬼的图片!
我忍不住红了眼,去私聊他。
“你把表卖了?就没出什么意外?”
对面几乎是秒回,“能出什么意外?”
他似乎怕我不信,还给我看了卖表的单据和新车的合影。
那台灰色的宝马X让我忍不住红了眼睛。
这本来应该是我的东西!
是我还给张明江,张明江又给了他,才让他捡了漏。
不然今天提宝马的人就是我了。
四五十万的宝马啊,这开回家得多风光!
而且他也没出任何事,我这段时间本来就倒霉,充电线自燃概率也很大啊!
怎么就是中邪了。
我气得够呛。
什么听泽鉴宝,我看根本就是骗子。
我红着眼睛,再次上了直播。
开口就把他骂了一顿。
他一摊手说出了一句让我更气的话,“我是个娱乐主播啊,大哥。”
“不过我看你今晚,倒是像有血光之灾的样子。”
“你要注意啊。”
我骂骂咧咧地看他挂了连线。
心里还是气的不行。
差一点我就能开着宝马回家堵住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嘴了。
但表哥不是说,跟着他干,这样的表要多少有多少。
想到这个,我心里又充满了干劲。
打定主意,我准备好背包开始静待晚上。
当晚十一点,表哥让我坐404路公交车到西山殡仪馆下车。
上车不要说话,嘴里含一口生米。
下车地点怪,这个要求也怪。
要往常我肯定不听他的。
但想到今天过后就能有一大笔巨款到账我咬咬牙,还是干了。
富贵险中求!
一路上,我始终谨记表哥的要求,上车不说话。
404路公交车在本市大概有三十多年的历史,这辆车依然是十多年前的旧款,一开起来’吱嘎‘作响,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
等车开出市区,这车上除了我们两个以外,再没别的活人。
一路上我是提心吊胆,但好在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等到了地方,表哥已经在那儿等我了。
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叫小周的男人,他看起来年纪不大,脸色苍白,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书包。
书包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走起路来压的他双腿微微发颤。
表哥吸了口烟,“来了?人齐了,走吧。”
我看了一圈,忍不住问他,“小赵呢?”
他’呸‘地吐了口烟,“别提那孙子,拿了我的手表之后不干了。”
“说要开车和女友去自驾,去他妈的。“
他一边说一边领我们往殡仪馆后边的方向走。
殡仪馆后边是个荒山,我们跟在表哥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夜里鸟的嚎叫声异常渗人。
表哥把吸完的烟随手一丢,严肃地看向我我们。
“一会儿,什么也不许说,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干完这一票包你们下半辈子荣华富贵。”
我黑溜溜的山和眼前渗人的火葬场,终于忍不住问,“表哥,咱们到底是去干什么?”
他说,“你听过摸尸吗?”
摸…摸尸?
他指的是火葬场里那些等待火化的尸体吗?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觉得这是个能赚钱的事。
先不说那些尸体七扭八歪的遗容有多么可怕。
主要是谁会把财物留在一具尸体身上?
我有点后悔跟他过来了。
他却好像看清了我的想法,“小海,你要是怕现在就能回去了,怂货就活该别人骂你脓包。”
“挣钱的路子摆在眼前都不愿意试一下,别说哥哥不愿意拉你一把。”
我咬了咬牙。
来都来了,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
张明江这孙子要是敢骗我,有他好看的!
我戴上口罩,义无反顾地跟在他们身后进了殡仪馆!
一踏进殡仪馆后门我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实在是太冷了,铺天盖地的冷气吹的人发颤。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地上有几片散落的纸钱,抬眼望去冷白色的地砖泛着幽光,四周一片安静,显得我们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表哥带着我们往焚化炉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全是各种纸人纸马,还有各式白色花圈。
他停在焚化炉旁停了下来,然后哒哒哒敲了三下。
’吱嘎吱嘎‘
好像是什么展开的声音,像是纸制品,又像是其他东西。
这种声音在寂静的殡仪馆里让人格外毛骨悚然。
我惊慌地向四周望去。
突然被什么在背后重重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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