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蕊林程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落无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林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这场比赛的特邀嘉宾。我站在台上,介绍着我的作品,她坐在台下,那道浓烈的视线让我如芒在背。好不容易等到比赛结束,我想避开她离开,突然,一股力道把我推进了楼梯间。接着,一道身影压了上来。温蕊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她眼眶微红,沙哑的声音响起。“顾泽,你还知道回来?三年,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到底有没有心,三年都不肯联系我一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说着,她埋在我胸膛低声抽泣起来。“阿泽,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三年,我等得真的太久了。”她力道很大,好似生怕我跑了似的。她如今这副模样,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三年前,林程来我面前闹的时候。那时,她也是这般,紧紧抱着我,哭着说她错了,跪着发誓说再也不会犯。可结果呢,她还不是照样舍不得放弃林程。三年,...
《爱落无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是这场比赛的特邀嘉宾。
我站在台上,介绍着我的作品,她坐在台下,那道浓烈的视线让我如芒在背。
好不容易等到比赛结束,我想避开她离开,突然,一股力道把我推进了楼梯间。
接着,一道身影压了上来。
温蕊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她眼眶微红,沙哑的声音响起。
“顾泽,你还知道回来?三年,我找了你整整三年。”
“你到底有没有心,三年都不肯联系我一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说着,她埋在我胸膛低声抽泣起来。
“阿泽,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三年,我等得真的太久了。”
她力道很大,好似生怕我跑了似的。
她如今这副模样,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三年前,林程来我面前闹的时候。
那时,她也是这般,紧紧抱着我,哭着说她错了,跪着发誓说再也不会犯。
可结果呢,她还不是照样舍不得放弃林程。
三年,她的孩子应该都快两岁了吧。
我试着推开温蕊,可我连手都抬不起来。
半响,我轻叹一声。
“温蕊,放开我。”
“不。”她哭着摇头,“我不放,阿泽,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我不会再让游轮那晚的事发生第二次。”
我闭了闭眼,和三年前的挣扎、纠结不同,这次,我只觉得烦,还有无奈。
我平静说道:“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到时候难堪的只会是你。”
温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也是,三年前,林程泼了我一身咖啡,我不也原谅她了吗?
三年后,她又发誓道歉,我也该原谅她才对。
可我的态度和她想的出入太多,她一时震惊,一时接受不了,似乎也能理解。
在温蕊愣神之时,我从她怀里退了出来。
她神色一慌,伸手想拉我。
我忙后退两步,躲开了她的触碰。
“阿泽。”
“温蕊,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那份离婚协议,你应该已经签了吧,所以,我们就别纠缠了。”
三年前,我离开前就找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让他负责我和温蕊离婚的事。
出国后,我换了个手机,和那个律师也没再联系,但按照温蕊喜欢林程的程度,她应该会爽快签了才是。
可温蕊却白了脸,痛苦的摇着头。
“我没签,阿泽,那段时间我忙着找你,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律师。”
“就算他死缠烂打,我也不会签的,阿泽,从我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和你离婚。”
我倏地笑了,讽刺道:“那时,你也说过你不会背叛我。”
当初,我们结婚时,温蕊就说过这辈子只有我一个男人,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可结果呢,有句话说得好,女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温蕊脸色煞白,唇角微颤,几次欲言又止。
我听着楼梯外的响动,最后说道:“温蕊,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也放下吧。”
温蕊颤抖的声音响起:“不,顾泽,我们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并没有打算在云市常住,所以,我干脆住在了酒店。
我不知道温蕊是从哪儿得知我的房间号的,当我准备出去吃个晚饭时,开门就看见她蹲在我的房间门口。
她仰着头,像只可怜的小猫。
温蕊像是受了巨大打击,她一遍遍说着“不是的”,可到头来,连她自己也无法反驳。
因为那些都是事实,她也反驳不了。
“阿泽,是我混蛋,可是,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被他勾引……”
“别把所有的错处都归结在别人身上,温蕊,你不伟大,也不干净,是你自己没有把持住,我已经让律师重新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到时候你还是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
话落,我转身进屋,再没给温蕊半点眼神。
离婚协议第二天就送到了我手上,温蕊拿到协议的第一眼,就把它撕碎了。
“我不会签的,顾泽,三年追不回你没关系,我还有三年、三十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阿泽,你也试着看看我好不好?我们以前,明明那么要好,我们明明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温蕊红了眼,想到以前,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我和温蕊,陷入了一种怪圈。
我只为离婚,她只为挽回。
我们像两条相反的线,都在为各自的目标努力着。
这天,酒店外没了温蕊的身影,我松了口气,以为她终于放弃了。
可却接到温母的电话,听到了温蕊住院的消息。
我赶到医院时,温蕊正在输液。
许是真的太烦她的纠缠,以至于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仔细看过她。
现在仔细打量,才发现她瘦了好多,眼眶凹陷,是太累了吗?
她看见我后,朝我露出一抹安慰的笑。
“阿泽,你来了,你吃早餐了吗?我本来要给你送的,谁知道在楼梯间晕倒了,害你担心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我已经签字了,咱们离了吧。”
离婚协议书是重新拟过的,她分了我0%的财产。
“为什么?”她态度转变太快,我总觉得心慌。
温蕊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在坑你吧,我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楼梯间等,阿泽,没有一个人会一成不变,你是这样,我也是,我累了。”
好嘛,我就知道。
我和温蕊如愿离了婚,温母几次看我都欲言又止。
我飞F国那天,温蕊和温母都来了机场。
温蕊似乎又瘦了,她神色如常的叮嘱我注意安全。
“阿泽,就算咱们离婚了,你也不能那么快找新的女人。”
“凭什么?”
“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难道你几年就忘了?不行,你不能那么快忘了我,我会难受的。”
我切了一声,自从和温蕊离婚后,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广播里响起了我的航班声,温蕊还在嘀咕个没完,我不爱听,提着箱子走了。
机场外,温蕊不舍的看着起飞的飞机,温母看着他消瘦的脸,忍不住红了眼。
“你说你,当初好好的,干嘛要做对不起阿泽的事,现在既然改了,又怎么不把他追回来。”
温蕊悲哀一笑,“妈,我这身子还能活多久呢?干嘛要拖着阿泽不放啊。”
那天,她本想给阿泽买他喜欢的云吞的,可她上楼时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医生说她肝上长了东西,已经是晚期了,最多活三个月。
她看过太多癌症患者晚期的样子,面容消瘦,全身都只剩骨头了。
她不想阿泽看见他那副样子,她还是喜欢阿泽记忆里的他是帅气的模样。
可是,她不想阿泽找别的女人,她会嫉妒。
飞往F国的第三个月,我接到了温蕊的电话。
我以为,她又要纠缠,可传过来的声音却是温母的。
“阿泽啊,温蕊,温蕊走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她去哪儿了。
可回答我的,只有傅母的哭声。
我恍然想起温蕊消瘦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她走了,其实是死了。
温蕊死了。
我赶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下葬了。
墓碑上的黑白照,是二十二岁的温蕊,她眉眼含笑,身上的婚纱还是我们结婚时那套。
我像是忘了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照片,就仿佛看到了二十二岁的温蕊。
二十二岁以前的顾泽没想到他会和自己最爱的温蕊分开。
二十二岁以前的温蕊也没想到她会背叛自己最爱的顾泽。
和温蕊结婚六年,她养了只小奶狗。
小奶狗很温顺,稍微声音大点就缩脖子。
所以,温蕊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
可狗不老实,闹到了我面前,温蕊大发怒火,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第二天,他发了张满脖子草莓印的照片给我。
“哥哥,温总好凶,我好怕。”
……
我看着照片上满脖子的草莓印沉默了很久。
昨天,一个叫林程的男人来找我,说他是温蕊的男朋友,希望我退出他们的世界。
那时,我第一反应是懵,第二反应才是温蕊出轨了。
男人微抬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有种被宠的肆无忌惮的感觉。
我还震惊的回不过神,男人就朝我泼了一杯温热的咖啡。
“喂,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和温蕊离婚,我要娶她。”
褐色液体弄脏了我新买的白T恤,湿漉漉的脸让我看上去狼狈极了。
男人犹觉不够,不顾四下议论的目光,得意挑衅道:
“温蕊怀孕了,是我的,我不想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不然我不会闹到你面前。”
“我知道你和温蕊青梅竹马,结婚六年,可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温蕊对你只有亲情没有爱情了。”
“你也识趣一点,主动离开她,或许我还可以让她给你一笔丰厚的安置费,不然,就别怪我让她把你扫地出门。”
温蕊,把我扫地出门?
我倏地笑了。
男人指着我,骂我神经病,笑什么?
我直视他的脸,很可爱,像个手办,只是没有脑子。
我笑他:“小弟弟,你来找我,温蕊知道吗?”
男人怒红了脸,指着我骂骂咧咧。
我歪了歪头,看向他身后大步走来的温蕊。
温蕊脸色很难看,扯着男人的手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男人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
他眼含着泪,不可置信又委屈不已的看着温蕊。
“温总,你……你打我。”
他哭起来格外惹人怜爱,温蕊却面色不改,眼里满是寒意,冷声让他滚。
男人满脸委屈,捂着脸滚了。
他走后,温蕊心疼地抽出纸巾,单膝跪地,温柔的给我擦拭着脸上的咖啡渍。
“乖乖,你别听他的,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胡说呢。”
我低眸直视她的眼睛,还是那样亮,看不出丝毫心虚。
我眼眶温热,轻抚着她的脸。
“温蕊,告诉我,他是谁?”
温蕊唇角微颤,眼尾湿润。
她不肯说,我就固执的逼问,直到我满脸赤红,呼吸急促起来。
她才手足无措慌乱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阿泽,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罚我都好,别哭,你不能哭。”
她也还记得我不能哭啊。
我自嘲一笑,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温蕊吓坏了,一路闯着红灯到了医院。
她不顾形象的大喊医生,我看着她眼里的惊慌,忽然想到了以前。
在我五岁那年,遭遇过一次绑架。
绑匪拿刀子抵在我的喉咙上,找我爸要赎金,那次,我吓坏了,哭得喘不上气,被救出来后,我失语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温蕊每天都来找我玩儿,她小心翼翼的陪着我,给我讲笑话,我不理她,她也不在乎。
有一次,她和同学发生了矛盾,打了一架,对方是个胖子,压在温蕊身上,她差点窒息了。
我一时激动,叫了老师。
那之后,我渐渐的能开口说话了。
温蕊比我还高兴,她每天都去惹那个胖子,就是为了能让我多说点话。
后来我才知道,温蕊那次打架,是因为那个胖子叫我哑巴,温蕊不准任何人欺负我,说我是哑巴也不行。
再后来,我的失语症好了,却还是不能哭,一哭就容易喘不上气,严重会窒息。
那之后,温蕊对我更加小心翼翼,她说她只会让我笑,永远都不会让我哭。
可现在我却因为她,被送进急救室抢救。
话落,他低下头去吻温蕊。
温蕊眼神寒凉,扯下他扣着她后脑的手,红唇轻启:“你去找阿泽了?”
林程怔了一瞬,眼底浮现一抹心虚。
可他怎么能承认呢?要是被温蕊知道他挑衅顾泽,温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那一巴掌有多疼,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那晚,温蕊本来想和他断了,要不是他哭得太凶,又下药勾了她,现在他都不知道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所以,他绝对不能承认。
“没有啊,温总,你在怀疑我吗?”
“可那天你的警告我还记在心里,又怎么敢再去找哥哥?我真的没有找他,我发誓。”
温蕊看着男人矫揉造作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恶心。
她究竟是怎么觉得,林程像阿泽的,不像,一点都不像。
阿泽不会那么做作,更不会给她下药,做那种卑劣的事。
阿泽是天上月,林程是个什么东西,地上的烂泥。
温蕊对林程的最后一点滤镜都没有了。
“傅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去找哥哥啊。”
林程哭得满脸通红,下一秒,温蕊铁青着脸,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贱人,还敢骗我,你把我当瞎子,以为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
“你挑衅阿泽,还敢肖想他的位置。”
“我告诉你,我先生的位置只能是阿泽的,只有他才配做我老公。”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出来卖的,你有什么资格拿乔。”
“贱人,把阿泽还给我,还给我。”
温蕊发了狠的往林程身上踹,她眼眶猩红,满眼的恨。
如果不是林程恃宠而骄去找阿泽,阿泽就不会知道他的存在,也不会哭进急救室,更不会失望离开。
都是林程这个贱男人的错。
林程哀嚎连连,温蕊的每一下都用了狠劲。
他哭着求饶,“温总,不要,你还怀着孩子,不能情绪激动,不要打了,求你。”
孩子?
听到这两个字,温蕊更是怒火中烧。
她一脚踩在林程的命根子处,咬牙切齿道:“孩子?你也配让我生孩子?你这东西,就是个祸害。”
说着,她狠狠往下踩,很快,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林程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有人闻声赶来,就看到男人倒在血泊里,身上没一块好肉。
温蕊冲进驾驶舱,迫使驾驶员返航。
海面上,游轮以最快的速度往岸边靠。
温蕊想着,或者阿泽只是一时伤心回家了。
他总不至于真的离开她,他们二十多年的情谊,他离不开她的。
温蕊回到家,看见没什么变化的房间,终于松了口气。
家里没少什么,看来阿泽真的没走。
可当她看见衣柜空了大半,阿泽平时常用的东西都不见后。
那股恐慌感再次袭来。
直到她看向墙上的照片,那本该有两个人的婚纱照,此刻只剩下了她时,她彻底瘫软在地。
如果在游轮上,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话。
那现在,她是彻底崩溃了。
顾泽真的不要她了。
……
三年后,我结束学习,回国参加了一个设计大赛。
巧的是,比赛在云市举行,我踏上熟悉的土地的那一刻,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以为我和温蕊,这辈子不会再见了。
却没想到三年后的重逢来得这样快。
我浑身血液倒流,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这不是温蕊专门为我买的,这只是林程不要,她顺手抱回来的。
猫发出一声哀嚎,下一秒跳到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多了几根猫毛。
温蕊订好了票,还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
我看了眼日期,下月三号,还有七天。
如果我的申请顺利的话,下月三号,也该是我出国的日子。
晚上,温蕊依然贴心的给我倒了杯牛奶。
她眼里染满了情欲,我突然一阵反胃,抬手间,不小心打翻了牛奶。
白色液体打湿了床单,温蕊却心急的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阿泽,没事吧,烫着哪儿了?”
我红着眼,喉间干涩。
“没事。”
温蕊松了口气,耐心的收拾着残余。
看着她进进出出的背影,我总觉得不真切。
温蕊,温蕊,究竟哪个才是你啊?
换好床单,温蕊面露疲惫。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面色如常的说是公司的事,需要处理,让我早点休息。
我嗯了一声,也松了口气。
我不想再和她亲热。
温蕊去了书房,我也睡不着,想去书房找本睡前读物。
开门时,温蕊的声音传了出来。
“放心吧,我不会怀阿泽的孩子的。”
“他每天都有喝牛奶,里面添加了让男人死精的药,药磨成粉,他也喝不出味来。”
“还没消气呢,我带你去看海好不好?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甲板上看星星。”
死精的药?
那杯每晚必备的睡前牛奶,竟是一杯藏了毒的药。
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卧室,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迫切的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平静下来。
整理化妆桌、衣柜。
可当我看见衣柜里那套男性睡衣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从不穿这种睡衣,不是我的,那就是别人的。
林程这三个字,就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
忽然,我手机叮咚一声。
我的申请通过了,下月三号去F国报道。
我捏了捏拳,闭眼平静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身侧凹陷一瞬,温蕊像往日那样钻进我怀里。
我浑身僵硬,在黑暗中出声。
“温蕊,你和林程断干净了吗?”
怀中的人身子僵了僵。
下一秒,她说:“当然断干净了,阿泽,我不会骗你。”
我的心沉了又沉,不知从何时起,温蕊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我翻过身对着她,昏暗中,我看着她的眼睛,绝决道:“温蕊,别骗我,要是你骗了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我会永远离开你。”
温蕊愣了愣,满眼真诚说道:“阿泽,我发誓,我绝不会骗你,因为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价。”
我们对视良久,她的眼睛很亮,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
半响,我闭上了眼,也压下了心中的酸涩。
三号这天来得很快,温蕊带我在甲板上吹风。
有人跟她搭讪,她温柔的挽着我的手。
“抱歉,我已经有老公了,我很爱他,这辈子只臣服于他。”
男人满眼羡艳,说我命真好,老婆又漂亮,还专一。
我勉强笑了笑,余光督到了那抹白色身影。
晚上,温蕊和我在甲板上看星星。
她手机频频响起,我看着她紧锁的眉,轻声道:“你有急事吗?”
温蕊关了手机,摇了摇头。
“没有,我的时间全是你的,阿泽,我真的已经改了,你信我。”
我笑了笑,嗯了一声,却没有说信她。
温蕊似乎很烦躁,红唇紧抿着,眉心拧成川字。
我沉默着。
终于,她还是开口了。
“阿泽,我有些工作要处理,你自己先在这里看会儿好不好?”
“工作很急?”
“很急?”
分明是某人等得急。
“好,那你去吧。”
温蕊踮脚在我唇上落下一吻,笑意吟吟道:
“我的阿泽真好,温柔又善解人意,乖,我很快就回来,你裹着毯子,别感冒了。”
温蕊一走,我也没了兴致,悄然跟了上去。
她进了我的隔壁房间,急不可耐的关上了门。
很快,里面传来几声低语。
“老婆,我真的吃醋了,你陪了他一整天,我不管,今晚你要陪我一整晚。”
“今晚不行,下次我单独带你出来,时间都是你的,现在,快来和我们的宝宝见个面。”
我听着里面的缠绵,转身唤来服务员。
“我要的小船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我下了游轮,坐上了小船。
临走时,我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
“哥哥,你应该看见我了吧,现在你相信,温蕊爱我了吗?”
“为了让我开心,她每天都给你喝放了死精药的牛奶,哥哥,她承诺我,等生下孩子,就和你离婚,然后嫁给我。”
“青梅竹马又怎么样?还不是抵不过天降。”
照片上,温蕊情深意动,她捧着林程的脸,温柔的亲吻着。
我摁灭屏幕,把手机递给服务员。
“麻烦把它交给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告诉她,顾泽不要她了。”
在服务员懵神中,我的船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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