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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江云染江沁雪全文+番茄

诩朵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忍着痛将虎口处的血渍清洗干净,江云染擦拭身体,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正好看到秋意手里端着红木盘,盘子里面放着一瓶药和干净的布条。“这是......”江云染疑惑道。秋意也摸不着头脑,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这些都是刚才小王爷差人送来的,他还说......”“说什么?”江云染追问。“说郡主金尊玉贵,身上留疤可不好,这是景王府秘制的金疮药,只要郡主用的及时,便不会留疤。”秋意一五一十的将原话告知。江云染秀眉紧蹙,表情若有所思。她虎口处的伤说句实话,要不是洗澡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但她这位小皇叔却察觉到了。究竟是心细如发,还是太过关注她?敛去思绪,江云染招呼秋意将东西拿过来,将自己虎口处的伤包扎好。她上一世所有的不幸都是在年考作弊后发生的,虽...

主角:江云染江沁雪   更新:2025-01-16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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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染江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江云染江沁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诩朵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忍着痛将虎口处的血渍清洗干净,江云染擦拭身体,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正好看到秋意手里端着红木盘,盘子里面放着一瓶药和干净的布条。“这是......”江云染疑惑道。秋意也摸不着头脑,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这些都是刚才小王爷差人送来的,他还说......”“说什么?”江云染追问。“说郡主金尊玉贵,身上留疤可不好,这是景王府秘制的金疮药,只要郡主用的及时,便不会留疤。”秋意一五一十的将原话告知。江云染秀眉紧蹙,表情若有所思。她虎口处的伤说句实话,要不是洗澡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但她这位小皇叔却察觉到了。究竟是心细如发,还是太过关注她?敛去思绪,江云染招呼秋意将东西拿过来,将自己虎口处的伤包扎好。她上一世所有的不幸都是在年考作弊后发生的,虽...

《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江云染江沁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忍着痛将虎口处的血渍清洗干净,江云染擦拭身体,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正好看到秋意手里端着红木盘,盘子里面放着一瓶药和干净的布条。
“这是......”江云染疑惑道。
秋意也摸不着头脑,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这些都是刚才小王爷差人送来的,他还说......”
“说什么?”江云染追问。
“说郡主金尊玉贵,身上留疤可不好,这是景王府秘制的金疮药,只要郡主用的及时,便不会留疤。”秋意一五一十的将原话告知。
江云染秀眉紧蹙,表情若有所思。
她虎口处的伤说句实话,要不是洗澡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但她这位小皇叔却察觉到了。
究竟是心细如发,还是太过关注她?
敛去思绪,江云染招呼秋意将东西拿过来,将自己虎口处的伤包扎好。
她上一世所有的不幸都是在年考作弊后发生的,虽然现在已经解决了南临枫的问题,但对于这次重考,她必须认真对待。
既是为了自己,也是......
江云染垂眸盯着被包扎好的地方,心中默默道:她不会辜负某人的信任。
......
三日后,上清殿。
朱色殿门紧闭,考生们围在门前,等待开考。
“今日就要考试了,你想出法子帮我们了吗?”苏绾清带人把江沁雪围在一旁。
宋嫣然没好气道:“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到时候也只能见机行事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今日可是景王爷监考,万一被抓,你可要给我们顶罪!”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怪不得永远只能被江云染压一头!”苏绾清气的脸色微红。
“你们在说什么呢?”一道明亮的少年音出突然闯进来。
所有人都朝着少年看过去,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苏绾清急忙整理妆容,再次抬眸,已然是温顺乖巧的官家小姐模样,说话的语调也是极尽温柔。
“阿言来了啊,我们在说考试的事情呢,大家都因为江云染作弊的事情要重考觉得不满呢。”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次考试吗?”君寂言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对于少将军来说当然只是一次考试。”江沁雪话刚说到一半,苏绾清一记眼刀扔过来,她急忙低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君寂言心下明了,却没接话。
“快看啊,我们的罪魁祸首来了。”宋嫣然朝着不远处走来的江云染看过去。
以往的江云染绝对是皇家书院里最特殊的存在,平日里所有学子都穿着统一的服饰,只有江云染不愿意,出入学堂都是穿自己的私服,高调却也漂亮。
“我没看错吧,她居然穿了学服来。”宋嫣然不可思议道。
“就算穿了学服,她也是个只会作弊的废物,你说是不是啊,阿言?”苏绾清江目光看向君寂言,却发现君寂言一直盯着款款而来的江云染。
“以前看郡主穿的花里胡哨觉得甚是好看,如今看她穿学服,才发现原来只要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语罢,君寂言便朝着江云染迎了上去。
苏绾清气的直跺脚,宋嫣然乐的在一旁看好戏,只有江沁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一直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掌心里逐渐失控了,但她却抓不住一点蛛丝马迹。
“郡主对今日的考试可有把握啊?”君寂言漾着笑意拦住江云染。
是她?
江云染有些愣神。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的将眼前的人细细打量一遍。
居然......真的是她。
君寂言,君家唯一的少将军,鲜衣怒马,奋战沙场,年纪轻轻就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被活活烧死在皇家书院。
至此,年少的将军再也没能走出京城。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都是她。
记忆里烧成灰的年少将军再一次活灵活现有血有肉的出现在眼前,江云染控制不住的抓住君寂言的手腕,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大庭广众,也没有想到如今还有“男女有别。”
“江云染,你干什么?”苏绾清冲过来,一把推开江云染。
“你前脚勾搭南临枫还不够,现在还对阿言动手动脚,我警告你,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离阿言远一点!”
“有些人真的是没有男人活不了,这才过去短短三日,就开始勾搭别人了。”宋嫣然在一旁又看好戏,又说风凉话。
“清清,不准对郡主无礼。”君寂言不满的呵斥道。
苏绾清委屈的憋着嘴,“我又没有说错,她本来就......“
“苏绾清。”江云染已经镇定下来,她撩起耳边的发丝,冷声道:“平日里你多次冒犯,本郡主都不愿与你计较,但若你要是再敢不守尊卑,就别怪本郡主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苏绾清追问。
江云染轻嗤一声,“南临枫的下场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再试一次。”
眼前浮现南临枫鲜血淋漓的下半身,苏绾清顿时被吓到,腿软的抓住君寂言,心中微微胆寒,一时间噤了声。
江云染越过苏绾清,朝着君寂言点头。
“马上就开考了,希望少将军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郡主亦如是。”
君寂言的话音刚落,上清殿的门从内向外,缓缓打开,谢景辞一身靛蓝锦衣出现在众人眼前。
墨色的头发被白玉金冠高高束起,三分老练,七分少年,这两种听起来违和的气质镶嵌在他身上,居然十分的恰到好处。
“参见小皇叔。”江云染率先行礼。
谢景辞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江云染被包扎的伤口处,眼神发暗。
“能握笔吗?”
“不影响。”江云染抬手晃晃,“多亏小皇叔送来的金疮药,很好用。”
谢景辞没再说什么,侧身,宣布众考生入考场。
大家按照顺序进入早就准备好的场地,等到所有人都落座,夫子才命人分发试卷。
试卷发放完毕,谢景辞却领着一位衣容华贵的女子缓缓走来,所有人都侧目望过去,考生们瞬间炸开了锅。

这两人一来一往,你唱我和,寥寥几句话就试图再次把江云染钉在耻辱柱上。
也怪上辈子的江云染不争气,明明顶着最尊贵的郡主身份,却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嘲笑她几句,往日里每次她要发火的时候,她的好姐姐都会先她一步,挡在她的面前,表面上是在为她辩解,但现在想想,那何尝不是在温水煮青蛙。
“云染她只是作弊,又没有犯下死罪,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她呢?”江沁雪义愤填膺道:“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怪夫子,若不是您将云染关禁闭,南临枫怎么有可趁之机?”
“江沁雪,你没事吧。”苏绾清瞪着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护短也要有个限度,是她江云染作弊在先,夫子罚她怎么了?”
“就是。”宋嫣然也来附和,“难道就因为她是郡主,作弊的事情就能一笔带过不追究了吗?”
“今日之事实属意外,但老夫问心无愧,郡主作弊就该罚,若是公主因此怪罪于我,老夫也绝不后悔!”张林政气的吹胡子瞪眼。
江云染微叹口气,看吧,江沁雪就是有如此高的手段。
表面上是为了她开脱,但实际上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上辈子她就是这样被江沁雪蛊惑,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之地。
但好在,她重生了。
绝对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撩起耳边的发丝,江云染整理衣衫,对着张林政恭恭敬敬的行礼。
“夫子为人端正,若我真的作弊,夫子罚我自是应当,可云染没有作弊,还请夫子明鉴。”
“江云染,你疯了吧。”苏绾清从人群中走上前来,“那些作弊的物件都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郡主,我知道你想为自己开脱,但这板上钉钉的事实,又不是凭你一张嘴就能说得清楚的。”宋嫣然冷哼一声。
“云染,别怕。”江沁雪插嘴道:“就算作弊也没关系,你是郡主,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上辈子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她不屑跟人解释,所以任由一盆接一盆的脏水泼在自己身上,那时,她以为自己清醒又独立,不为他人口舌而弯腰。
现在想想,简直就是愚蠢至极,若是连她都默认了,那还有谁能替她做主?
“本王相信郡主。”
江云染还沉浸在回忆里,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她仰起头,看到了谢景辞温柔和善的目光与她正对着。
“郡主说自己没作弊,那她就一定没作弊。”
真是可笑。
他信她?他凭什么信她?
谢景辞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江云染,片刻,他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夫子。
“其实要确认郡主是不是作弊也不难,重考一次就行。”
“王爷提议的好。”江沁雪急忙附和,“重考的话一定可以证明云染是无辜的。”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三日后,所有人一起重考吧,考题由夫子亲自出,到时候本王亲自监考。”
话音刚落,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本来年考结束他们就该回家了,可江云染和南临枫的事情一出,不但延迟了他们回家的时间,现在又要将年考成绩作废,大家一起重新考试,这换谁谁能接受?
“我不同意,凭什么因为江云染的事情连累我们大家?”
“就是,作弊的又不是我们,我们为什么要重考?”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是她江云染作弊,干嘛要所有人陪她一起重考啊?”
大家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滔天的怨气跟利箭一样让江云染如芒在背,但她只是平静的抬眸,朝着众人扫了一眼。”多谢夫子愿意给机会,让云染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江云染看向负手而立的谢景辞。
“安心考试,本王信你。”不等江云染开口,谢景辞率先道。
江云染顿了下,朝着谢景辞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然后退出了泰安居。
重考之事已成定局,大家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从泰安居出来以后,以苏绾清和宋嫣然为首的人纷纷把江沁雪给围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苏绾清生气道:“你明知道我们的成绩是怎么来的?还故意跟王爷说赞成重考,江沁雪,看不出来啊,你比江云染心思还歹毒!”
“就是,我都打算回家好好过年了,眼下又整出重考的事情,我怎么跟我爹娘交代?”宋嫣然好看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裂痕。
江沁雪垂眸,她也没想到小王爷说的重考是所有人一起重考。
本来想着就江云染的脑子,就算重考也不怕,反正绣花枕头,酒囊饭袋,抄也未必抄的明白,但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众矢之的的人从江云染变成了她江沁雪。
“大家与其在这里相互埋怨,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三日后的重考。”江沁雪扶上步摇,“我能帮你们一次,就能再帮你们一次,各位尽管放心。”
听到江沁雪这么说,苏绾清和宋嫣然的脸色好看了些,但心中依然不满,警告了几句之后,便带人离开了,留下江沁雪一个人在原地,双拳紧握,指甲陷入掌心,血色顺着掌纹缓缓流下。
重考又怎么样?
就算能洗清江云染身上作弊的污名,那也改变不了江云染就是个废物的事实。
......
回到自己的住所,江云染刚推开房门,丫鬟秋意就迎了上来。
“郡主,您没事吧。”秋意上前扶着江云染,目光触及到自家主子身上的血迹,神色慌张道:“您这是哪里受伤了?我现在就去请太医!”
“不必。”江云染抓住秋意的手腕,“去烧点洗澡水,再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
“是,郡主。”秋意急忙去办。
洗澡水很快就烧好了,江云染褪去身上带着血渍的衣衫,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
温热的水汽萦绕着,冰冷的躯体一点点的回温,她紧绷的神经也在慢慢的舒缓,好像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有机会释放出来。
“嘶~”江云染倒吸一口凉气。
她抬起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道伤口在她的虎口处,想来大概是紧握发簪刺伤南临枫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刚才她或许还能装可怜要同情,将这件事情稀里糊涂的混过去,日后再去修复这杂七杂八的关系,但江云染的这两巴掌彻底地打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宋嫣然和苏绾清这两个人蠢货是万万不会再信她了。
似乎是嫌这把火烧得不够旺,江云染再度开口道:“我阿姐虽然不是我的亲手足,但再怎么说,她也是从小养在公主府里被我母亲看着长大的,我既唤她一声阿姐,自然是要为她做主,刚才你们也见识过我的手段了,再敢攀咬我阿姐,试试看。”
“江云染你疯了吧!”苏绾清捂着脸,想起刚才那三人的惨状,忍不住不寒而栗,但对着江云染依旧嘴硬。
“你少在这里吓唬我了,是不是攀咬她江沁雪心中一清二楚!”
“就是,众多学子中,她江沁雪才是最让夫子看得起的,也只有她能接近夫子拿到考题,不信的话,你问问她,是不是她将考题透漏给我们的?”宋嫣然说着,朝着江沁雪看过去。
只一眼,江沁雪便知道那是警告。
江云染当然知道宋嫣然打的是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要找江沁雪背锅吗?她虽然恨江沁雪,但宋嫣然和苏绾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可以一石三鸟,她为什么要如了宋嫣然的意?
更何况,狗咬狗的戏码她还没看够呢。
从夫子手里夺过教鞭,江云染直接朝着二人的膝盖处抽过去,两人猝不及防,直接跪倒在地。
“我看你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阿姐端庄贤淑不愿与你们一般计较,但我可不是好惹的,今日就当着夫子的面,好好教教你们规矩。”
话音刚落,江云染手里的教鞭便要朝着苏绾清挥过去。
苏绾清吓得闭上眼,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疑惑地睁开眼,这才发现是君寂言突然冲出来为她挡了一下。
“郡主,清清的错我来担。”君寂言的脸上红痕明显。
江云染有些意外,她上一辈子并不知晓君寂言和苏绾清的情分如何,但如今看来,却是不浅的。
“哦?你要为她出头?”
“不敢。”君寂言垂眸,“只不过清清一介女子,身上留疤总是不好。”
这话说的江云染心里很是触动,她看向君寂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你既已知道女子身上留疤不好,就不该冲出来。”
这话说得旁人心里不知晓,但君寂言却像是五雷轰顶一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她敢笃定,眼前的人知晓的她的秘密。
可她明明瞒的那样好,连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未曾察觉。
“江云染,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是了!”苏绾清猛地从地上窜起来,死死地将君寂言护在身后,“我知道你护短,但阿言没有做错什么,从头到尾都是江沁雪一个人的错!”
“你还敢狡辩?”江云染循循善诱。
苏绾清此时眼里只有为她受伤的君寂言,哪里能意识到这是江云染再给她下套,“我没有狡辩,考题就是江沁雪偷了泄露给我和嫣然的。”
“你可有证据?”江云染追问。
“当然有!”苏绾清眼里破罐子破摔,“江沁雪偷了考题,但她怕东窗事发,在帮我们作弊以后,把考题......”
“清清!”宋嫣然急忙打断,“你糊涂了吧,我们没有作弊。”
“宋嫣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错不该由阿言承担。”苏绾清此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满心眼里只有君寂言为她出来担责的一幕。
“她把考题塞到了你的房间,诬陷你作弊。”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只有江云染浅笑着把教鞭递给了夫子,虽然君寂言的出现是个意外,但却误打误撞地帮了她一把。
“没想到这江沁雪居然是这样的人,平日里看到张口闭口为了郡主好,没想到竟然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
“可不是嘛?住在公主府,从小受着长公主的恩情,没想到骨子里却是这样的白眼狼!”
“要照这么说的话,那之前岂不是冤枉郡主了?”
“不见得吧,郡主的成绩也没公布,江沁雪虽然做得不对,可这也不能洗清郡主的嫌疑啊。”
大家议论纷纷,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江沁雪,尤其是张林政,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他口中的得意门生会是这样一个人。
江沁雪轻咬着唇,走上前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着夫子跪下去。
“这一切都是学生的错,学生认罚。”
“你为何要这么做?”张林政还是不死心,“可是有什么苦衷?”
“我......”江沁雪抬起头,柔柔的目光扫过宋嫣然和苏绾清,最后还是摇摇头,“学生没有苦衷,一切都是学生一人为之。”
“夫子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宋嫣然急忙道。
江云染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张林政虽然迂腐但不是傻子,要是江沁雪狡辩,张林政说不定就信了,但现在她虽然嘴上承认,却做出一副有苦衷的样子,再加上宋嫣然这个没脑子的太心急,种种异常,张林政肯定会站在江沁雪的这边。
“你放心,这里是皇家学院,所有学子都是平等的。”张林政目光如炬,“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出来,今日当着小王爷的面,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是她们逼我的......”江沁雪的眼泪落下。
“是嫣然和清清要我帮她们作弊,我不肯,她们便威胁我,会动用家里的关系取消我读书的资格,我很珍惜来皇家书院上学的机会,这才一时糊涂......”
“江沁雪,你在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宋嫣然脸一下子就黑了。
众人一看这个反应也知道江沁雪说的八九不离十,况且平日里江沁雪的风评一直不错,反倒是宋嫣然和苏绾清两人口碑平平。
如此强烈的对比之下,大家都觉得江沁雪说的才是事实。
尤其是张林政,他本身对知书达理的江沁雪就高看一眼,听到江沁雪委屈巴巴地阐述这一切,他珍爱学子的念头越发浓烈。

刚才众人还没觉得,被江云染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若不是早就知道那药是什么,又怎么会这般笃定。
“我是昏迷,又不是死了?”南临枫狡辩道:“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问题?”
“南三皇子,你真当我太医院首座是摆设?”温太医慢悠悠的道:“刚才那种情形,你断无可能有半点意识,若不是我下针及时,您离死也不远了。”
“那又怎么样?”南临枫破罐子破摔,“就凭这一点,能证明什么?”
这幅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惹得江云染心中发笑,她怎么以前从未发现南临枫是这等蛮不讲理的宵小之辈,明摆着的事实竟然还妄想通过嘴硬来蒙混过关。
“如果这点还不够,那我就再加几点。”江云染走到南临枫床边。
“如你所说,我给你下药是为了逼婚,那我问你,我为何要刺伤你?而且还是伤到那种地方,难道本郡主是打算嫁给你这个废物,然后守一辈子活寡吗?”
“你阴晴不定,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万一你是突然后悔了......”
“闭嘴吧,南临枫。”江云染不耐烦的打断,“你现在说的越多,破绽也越多。”
这出闹剧到这里也该结束,江云染懒得再浪费时间,转身,对着身侧的谢景辞道:“小皇叔,云染字字句句皆是真心,辛苦小皇叔顺着这条线往下查一查,早日还云染一个公道。”
“本王不会冤枉你。”谢景辞环视四周,凌厉的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南临枫身上,“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本王分得清是非黑白。”
“好啊好,你们真是好样的!”见自己不占理,南临枫忽然就改变了策略。
“我人虽在北梁,可我到底是西夏三皇子,今日你们北梁的郡主伤我,我定会修书一封,告知西夏,来日两国战争挑起,全都是你江云染一人过错!”
这话倒是拿捏了江云染的软肋,先前若不是顾忌两国邦交,她早就弄死南临枫这个畜生了,哪里还能等到人面兽心的东西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一旁的谢景辞将江云染护在身后。
“你现在与废物没有区别,西夏国君若是有点脑子,也该知道如何权衡利弊,退一万步讲,西夏若真要挑起战争,我北梁也是不怕的。”
谢景辞说这话时语气不卑不亢,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江云染的所有视线,她只能看到男人坚挺有力的背影。
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她竟然觉得很心安。
江云染盯得出神,谢景辞却突然转过身来,视线和江云染正对上。
“有本王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多谢小皇叔。”江云染低下头,敛去心神。
“南临枫这般欺辱我,我属实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还请小皇叔去查查禁闭室附近,我想,应该会有新的发现。”
谢景辞:“本王已经派人去了。”
话音刚落,侍卫夜七拎着两个下人着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王爷,这二人一直在禁闭室不远处的假山里鬼鬼祟祟,见到我后想跑,被属下抓过来了。”说着,夜七将人压过来跪下。
那两人鼻青脸肿的,应当是已经被人揍过了。
“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我们北梁最尊贵的小王爷,你们想好了再回话,要是敢有半点欺瞒,小心你们的脑袋!”
两人明显没有见过这个阵仗,畏畏缩缩的扫了一圈,其中一个人看到南临枫后,急忙指证道:“就是他!是他给我们兄弟一大笔钱,说要我们去糟蹋一个女子!”
“对对对,就是他!”另外一个人也来指证,“我们兄弟俩刚刚出狱,也没有什么生计,他说只要我们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就能让我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放肆!”江云染上前将其中一人踹倒,“他可是南三皇子,你们知道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吗?”
一听说是南三皇子,两人吓得瑟瑟发抖,急忙磕头求饶。
“我们兄弟俩所说句句属实,还请小王爷明察!”
“想要王爷替你们做主,你们要有证据,不然可就真是犯了污蔑皇子的罪了。”江云染说话的语调带着几分诱惑性的指引。
表面上是在为南临枫开脱,实际上却在引导两人拿出更有利的证据。
“证据......证据!”其中一人跪着爬过来,抓住江云染的衣角,“我有证据!”
“哦?”江云染眼眸一暗,“什么证据?”
“他托我们兄弟在活色生香给他买了秋日醉!这秋日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必须要有相熟的人,我兄弟俩在犯事前是活色生香的常客,有个相好的叫珠翠,这秋日醉就是我们从她手里买到的,我们还答应她,事成之后替她赎身!”
“对对对,我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珠翠过来问话!”
铁一样的证据摆在眼前,南临枫无从狡辩。
谢景辞双拳紧握,额头隐约有青筋暴起,离他最近的江云染瞬间就察觉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确定此时此刻男人很生气。
但不行,南临枫还不能死。
江云染移着小碎步,往谢景辞身边贴了贴,指尖触到男人微颤的袖口,暴戾又残虐的情绪竟然真的在这一瞬间被安抚了,他给江云染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便让夜七把南临枫带下去,先关押起来,等收集完证据,便修书西夏,交由西夏国君定夺。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刚才凑热闹的众人也都纷纷为江云染说起话来。
“这南临枫平日里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渣!”
“可不是嘛?虽然这郡主一点不讨人喜欢,可他竟想出用这等歹毒的计谋夺人清白,真是恶心至极!”
“江云染再怎么样也是我北梁的郡主,岂容他人这么践踏!”
见众人的风向逆转,一旁的苏绾清心中不满,“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可如若不是某人作弊被罚,南临枫又怎会趁人之危?”
“这倒也是,南临枫是真小人,但我们尊贵的郡主未必就清白。”宋嫣然揶揄道:“看南临枫那样子,就知道我们郡主手段有多狠,断子绝孙,这心思得多歹毒才能想得出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小爷!”
“有胆做没胆承认吗?有本身出来和我单挑,背地里使阴招算什么本事!”
“就是,给我出来!”
跪在地上的考生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想要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残影掠过,速度很快的带起一阵旋风,随后便听见了清脆的巴掌声,接连不断的在殿门前响起。
“谁要和本王单挑?”富有穿透力的声音跨过人群。
谢景辞身穿玄衣,头戴玉冠,步步沉稳的朝着上清殿而来。
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江云染侧身而立,看着气宇轩昂的男人步步逼近,她刚要弯腰行礼,男人却略过她,直接朝着前方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是明白她要划清界限的意思,所以连面子上的虚与委蛇都不愿意装了?
谢景辞来到跪着的学子面前,刚才还态度恶劣的三人顿时没了话语,抬眼悄咪咪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夜七夜九,想来刚才下跪和扇耳光都是景王爷身边的侍卫干的。
虽然他们平日里嚣张惯了,可面前的人是景王爷,北梁唯一的异姓王,他们哪里得罪的起?
“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就是胡说八道,还请王爷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
“就是就是,我们也只是看郡主今日格外好看,一时夸赞失了分寸,以后定会谨言慎行,克己守礼。”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句句知错,但句句都是对着谢景辞说的。
江云染心中冷笑,与其说这三人知道错了,还不如说是他们害怕了,就因为谢景辞王爷的身份,可她江云染也是金尊玉贵的郡主,怎么就任谁都能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只会有更多的人觉得她好欺负。
江云染打定主意要立威。
她刚要发作,就见谢景辞命人拿来了夫子的教鞭,然后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江云染心中拿捏不住。
谢景辞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夜七先开口了,“郡主还在等什么?这三人言语之中对郡主多有不敬,便是犯了藐视皇家之罪,郡主若是怕脏了自己的手,属下也可以代劳。”
“不必。”江云染接过教鞭。
别的不说,她这位小皇叔倒是真的懂她,知道她要唱戏,便先一步把台子给她搭好了。
眼尾扫了一下四周,江云染握紧教鞭,用了十分的狠劲儿朝着地上跪着的三人打过去。,
都说打人不打脸,但江云染可没顾忌这些,她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这三人的嘴上,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三人就双唇染血,肿成猪头。
疼痛和羞辱双叠加,三人都受不了了,痛哭流涕的磕头认罪。
“是我该死,不该肖想郡主,还望郡主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郡主高抬贵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也是我也是,以后我绝不敢不守规矩,冒犯郡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悔过,但江云染心里莫名舒爽,她停下手来,用手中的教鞭将其中一人的下巴挑起,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们藐视皇家,本郡主念着同窗一场,只是让你们受点皮肉之苦,若是换了旁人,你们早就脑袋搬家了。”江云染语调蛊惑又冷冽。
“本郡主打了你们,但却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心中可有不服?”
“没有没有没有......肯定没有!”那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江云染满意的笑笑,她从怀里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递过去,“都说祸从口出,本郡主今日教你们的第一堂课,便是管好自己的嘴。”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一招被江云染运用的炉火纯青。
她看着那人感激又愧疚的接过帕子,嘴角压不住的明媚笑意,转过身时,却对上了男人藏着怒火的双眸,江云染心里一咯噔。
莫不是她刚才打的狠了,小皇叔心里有意见?
但她打都打了,有意见也迟了。
三人被打的不轻,谢景辞吩咐夜七将人带下去上药,能来皇家书院上学的学子非富即贵,教训可以,但不能真的草菅人命。
“看不出来啊。”苏绾清小声嘀咕,“这江云染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
“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宋嫣然蹙眉,“你难道忘了之前南临枫是什么下场了?这三人只是受点伤,南临枫可是彻底的做不成男人了,咱们这个郡主嚣张跋扈,任性妄为,你和我以后说话还是得注意点,她毕竟是郡主,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我就是不甘心被她压一头,你看看阿言,眼睛都快长到江云染身上去了,真不知道那贱人有什么好的!”苏绾清快要被心中嫉妒的火烧死了。
“行了行了,她得意不了太久的。”宋嫣然拍拍苏绾清的肩膀。
“等年考成绩出来,她一定哭的很难看。”
“也是。”苏绾清瞬间被安慰到了,“堂堂郡主考出个末尾的成绩,别说公主府的颜面了,整个皇家的脸面都会被她丢尽的,到时候阿言定然不会再多看她一眼,一个草包而已,才不是我的对手。”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离得近一点的江沁雪听的清清楚楚。
旁人不了解她这个好妹妹,但她却是知晓的,从南临枫一事上,江云染已然有了反常,之前她也笃定只要年考成绩出来,就可以灭了江云染的气焰。
但她现在......越来越不确定了。
心里那不安的感觉十分强烈,她甚至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先下手为强。
江沁雪唤来丫鬟秋月在耳边低语几句,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秋月悄悄摸摸的换上斗篷做贼似的从皇家书院的后门里跑了出去。
江沁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这一切全部都落尽了江云染的眼底。
从她出现在上清殿门前时,不管她做什么,眼角的余光都是留给她这位好姐姐的。
果不其然,狐狸终于按捺不住,要露出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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