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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小说

青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那...

主角:徐志道杨廷和   更新:2025-01-18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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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志道杨廷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小说》,由网络作家“青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那...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小说》精彩片段

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
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
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
“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
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
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
那时候的二哥,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侃侃而谈,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镶嵌在朱厚照的记忆深处。
可谁能想到,在那之后的两年里,二哥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整日里不是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一样,就是一开口就是家国大事,严肃得让人有些害怕。
而且啊,朱厚照还敏锐地察觉到,二哥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今天,在东宫再次见到徐志道,朱厚照的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
别看他年纪才 12岁,可毕竟是皇家子弟,从小在这复杂的宫廷环境中长大,那识人的眼光可是相当厉害的。他心里明白得很,二哥肯定是受到了什么人的警告或者胁迫,才会有之前那样的变化。
如今,二哥能主动来到东宫,这说明二哥不会再像前两年那样对自己避而不见了,这让朱厚照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小火苗。
刘瑾看到朱厚照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朝着朱厚照挪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
“太子啊,太子!您可算是来了。
这人胆大包天呐,竟敢在东宫行凶啊!
您瞧瞧,老奴都被他打成这副模样了。
您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
朱厚照却像没看见刘瑾一样,飞起一脚,直接把刘瑾踹到了一边,刘瑾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朱厚照顾不上刘瑾,满心欢喜地跑到徐志道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二哥,二哥!
你今日来找我,是不是有关于‘论语’的新见解啦?”
再看徐志道,虽说他出身锦衣卫世家。
可他父亲徐世礼,见他在学问上有着极高的天赋,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一样,根本不舍得让他沾染一点武功。
就怕这万一要是练武了,把这徐家百年才出的一个下凡文曲星给练傻了,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此刻,徐志道刚刚揍完刘瑾,累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一时间还没缓过劲儿来,对于朱厚照的询问,他根本就没顾得上理睬。
徐志道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朱厚照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老三,今日我来,不只是有新的‘论语’,是陛下让我带你出去转转。
这东宫虽好,可却像个金丝笼,困了你太久。
我都快学傻了,更别说成日憋在东宫里的你了。”
朱厚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东宫,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真的吗?二哥!
我早就想出去了,这东宫都快把我憋闷坏了。
之前就是父皇和母后都不让我出去。”
说着,他拉着徐志道就要走。
这时,刘瑾一瘸一拐地扑了过来,拦住去路,哭喊道。
“太子,这可使不得啊!
您贵为太子,哪能微服出宫,怎么也需要带上老奴,和一些侍卫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哼,本太子在这东宫都快闷出病来了,你们跟着孤还能玩什么?
你莫要多管闲事。”
刘瑾却不依不饶,继续苦劝。
“太子,祖宗之法不可违,宫廷规矩森严,您不能因一时之兴而坏了大事啊。”
徐志道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刘瑾,说道。
“我是不是打你打的轻了?”
刘瑾见徐志道说话,顿时怒目而视。
“都是你这奸佞之徒,蛊惑太子,今日咱家定不饶你。”
说着便自不量力的要去抓徐志道。
朱厚照见状,怒从心起,大声道。
“刘瑾,你放肆!
本太子的事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说着,朱厚照一拳挥向刘瑾,徐志道也不客气,趁机对着刘瑾就是一脚。
刘瑾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兄弟俩可没打算就此停手,你一拳我一脚,把刘瑾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刘瑾蜷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吭声了。
朱厚照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哼,再敢多嘴,有你好看。”
说完,便和徐志道继续准备出宫。
他们从东宫的一处隐蔽侧门悄悄溜了出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一双眼睛暗中盯着。
在东宫里,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人道。
“太子微服出宫,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有个闪失,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内阁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内阁首辅李东阳得知皇帝允许太子出宫的消息后,气得脸色铁青,在阁中大发雷霆。
“这成何体统!太子之尊,关乎国本,怎能如此随意出宫游玩?
陛下此举实乃荒唐!”
其他内阁大臣也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内阁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
“太子年幼,心性不定,此风一开,日后如何能安心于东宫学业,研习治国之道?”
“宫廷礼制森严,如此行事,岂不是视规矩如无物?”
他们一边议论,首辅李东阳一边迅速行动起来。
他紧急入宫,试图劝谏朱祐樘改变主意。

紫禁城的宫殿内,气氛仿若凝结的冰霜,凝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廷和神色匆匆,脚步急促而沉重,他怀揣着满心的愤懑前来面见弘治皇帝。
一见到陛下,他便毫不犹豫地伏地叩首,那叩首之声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彰显出他内心的坚决。
“圣上,臣恳请辞去国子监之职,还望陛下能另请高明之士。”
杨廷和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愤怒与无奈交织的结果。
此时的他,脑海中还不断浮现着在国子监里那令人震惊又气愤的场景,气血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体内翻涌,血压高得让他有些晕眩,就连在御前跪着,眼前都时不时发黑,仿若黑暗的阴影在不断侵蚀他的视线。
弘治皇帝朱祐樘见杨廷和这般模样,心中已然猜测定是太子朱厚照又惹事了,而且这次似乎闹得格外严重,竟把这位一向沉稳的大儒气得如此不轻。
他赶忙起身,龙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快步走到杨廷和身前,满脸愧疚地说道。
“杨大学士,是不是太子又惹祸了?
他是不是又淘气得没边,把卿家气得不轻啊?
朕这就去好好教训他,定让他给卿家赔罪,杨大学士可莫要往心里去啊。”
杨廷和赶忙摇头,额头上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焦急地解释道。
“圣上,此事与太子无关。
是那徐志道啊,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此人完全是离经叛道,竟将孔圣人的言论肆意曲解。
他那些话,就像是平静湖面投下的巨石,激起千层浪,每一句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臣的心口。
而且他说得还头头是道,把孔圣人描绘成了和市井流氓无异的人物。
陛下,臣实在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在国子监发生啊!
臣若继续留在国子监,面对这样的学生,恐怕无法专心教导太子了。”
弘治皇帝听了,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他对徐志道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这孩子在南京城可是声名远扬,被誉为神童。
曾经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对这孩子赞赏有加,断言若他能顺利成长,日后的才华和能力绝对不逊色于于少保。
这让弘治皇帝对徐志道多了几分关注和期待,可如今杨廷和所言,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来人啊!”
弘治皇帝高声唤道,声音在宫殿中回荡。
“陛下,有何吩咐?”
一旁伺候的太监赶忙上前,恭敬地躬身问道,头都不敢抬,眼神低垂。
“去,把太子的起居郎传来。”
弘治皇帝神色严肃地下令,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
“是。”
太监领命后,再次恭敬地躬身,然后快步退下,去传唤东宫的起居郎了。
不多时,起居郎前来。
“圣躬安。”
起居郎行礼道。
“朕安,刚才国子监发生的事,可全部记录?”
弘治皇帝问道。
“回禀圣上,下官一字一句全部记录。”
起居郎回答。
“拿给朕看看。”
弘治皇帝伸出手。
“这......”
起居郎面露难色,毕竟有规定皇家之人不可以看,他不可能把起居录承给皇帝。
“是朕唐突了,念给朕听吧。”
弘治皇帝意识到不妥,说道。
“谨遵圣谕......”
起居郎将刚才发生之事全须全尾地讲述给朱祐樘。
朱祐樘听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子......的确是个人才,若是按照他引经据典描述的孔夫子,那样去解读《论语》的确有几分道理。
但若是传扬出去,徐志道的离经叛道之言定会被天下读书人所唾弃。
杨廷和不知道他走后发生的事,听着起居郎的描述,得知《论语》的解释竟是此子自行领悟的,后面的引经据典,也并非无的放矢,全部都有据可查。
他心中不禁想到,神童异于常人,才是神童啊,这孩子或许只是缺少一个名师,若加以引导,将来未必不能入阁。
杨廷和天人交战一番后没有听起居郎叙述的后续事情,刚想说话。
只见弘治皇帝大怒道。
“来人,将太子与徐志道还有英国公世子张仑都叫过来。
成何体统,当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居然要斩鸡头烧黄纸结拜。
当朕的国子监是关帝庙吗?”
就在刚刚杨廷和还在考虑徐志道孺子可教也的时候,起居郎继续汇报。
原来,太子朱厚照,英国公世子张仑,和徐志道三人越聊越投机,朱厚照玩性大发,竟提出结拜。
他们直接抓了一只鸟,可这还不算,竟烧了一本论语。
在孔夫子画像面前结拜了,这简直是大逆不道之举。
好在是有人将火扑灭,不然可能第二天国子监就得停课。
徐志道和张仑开始是不愿意的,张仑是不敢,毕竟这是在国子监,做出如此举动,后果不堪设想,而徐志道是不想,他深知此举的荒唐。
但是,架不住朱厚照玩埋汰的,以太子的身份下命令。
命令他们结拜......所以,徐志道没找到鸡,只能掏了个喜鹊窝,张仑找不到黄纸,就只能就地取材撕了本《论语》。
三人对着孔子画像纳头便拜。
“我张仑,生于成化二十一年腊月十八,为兄。”
“我徐志道,生于弘治元年十月初六,为次兄。”
“孤朱厚照,生于弘治四年九月二十四,为弟。”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3,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2。
徐志道可知道,朱厚照三十出头就没了,自己都能带着前世记忆回来了,谁知道发誓能不能成真,所以含糊其辞并未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三人结拜这一幕也都被起居郎全部记录下来,起居郎在一旁看着,惊得目瞪口呆,好在他还不忘职责,顺便把烧着的《论语》踩灭了,这一行为堪称全场 MVP,否则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此时的宫殿内,气氛愈发紧张,弘治皇帝脸色阴沉,等待着三人的到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几个胆大妄为的孩子,尤其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太子朱厚照。
而杨廷和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对徐志道的看法又复杂了几分,这个孩子的才华和他的荒唐行径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是该惋惜还是该愤怒。
《明史——徐志道列传》
英国公张仑、武宗朱厚照、靠山王徐志道,三人于成化十四年于国子监结义。
此三人者,乃为异姓兄弟,日后成大明之铁三角,为大明帝国崛起奠定不拔之基。

牟斌引领着太子朱厚照与徐志道,步伐徐缓而沉稳地朝着乾清宫前行。
此刻的乾清宫,仿若一座被光辉笼罩的巍峨殿堂,灯火辉煌璀璨,恰似繁星坠落人间,光芒相互交织辉映,尽显皇家威严与庄重。
弘治皇帝朱祐樘正襟危坐于上手的御座之上,其身姿挺拔,面容沉静,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子威仪。
内阁大臣们分侍两旁,个个神色凝重,不苟言笑,凝重的氛围如同一层无形的纱幕,沉甸甸地笼罩在整个宫殿之内,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静谧气息,仿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死寂,众人皆敛声屏气,默默静候着朱厚照与徐志道的到来。
“恭请圣安,太子与徐志道带到。”
牟斌单膝跪地,身姿挺拔而恭敬,行礼之际,动作标准流畅,声音低沉且沉稳,尽显谦卑之态。
尽管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平日里那赫赫威名足以震慑世间一切宵小之徒,令其闻风丧胆,然而身处这乾清宫内,在这一众位高权重之人面前,他不过是渺小如蝼蚁的存在。
身份地位的悬殊差距,迫使他只能深深地低下头去,不敢有丝毫逾越礼制之举。
毕竟,屋内所坐之人皆是大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核心人物,他们的每一言、每一行,皆拥有翻云覆雨之力,足以在这广袤的大明江山社稷之中掀起惊涛骇浪,改写无数人的命运轨迹。
“朕安,带进来吧。”
弘治皇帝朱祐樘的声音平缓而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且宏大的宫殿内悠悠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朱厚照与徐志道二人刚踏入宫殿门槛,内阁次辅李东阳便豁然起身,动作迅猛而突兀,其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二人身上,怒目而视,眼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旋即大声喝道。
“你们可知罪?”
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
其眼神犹如能够洞察人心的利刃,仿若两道寒光闪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朱厚照与徐志道。
刹那间,整个宫殿内的气氛如拉紧的弓弦,瞬间紧绷到了极致,紧张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拉扯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令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二人顿时如坠云雾之中,满心满脑皆是疑惑,实在难以理解李东阳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质问究竟所为何事,彼此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茫然失措与懵懂不解。
徐志道定了定神,神色自若地向前迈出一步,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双手缓缓抬起,拱手作揖,动作优雅而得体。
其神色间虽有一丝疑惑闪过,然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从容之态,目光坦然无畏,径直直视李东阳,嘴唇轻启。
“敢问李次辅,我等何罪之有?”
李东阳见状,更是怒发冲冠,猛地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身旁的桌案。
“啪”
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震得众人皆心头一凛。
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将徐志道生吞活剥,紧接着厉声呵斥道。
“徐志道!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微服携太子出宫,此乃罔顾国法之恶行!
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隐藏着无尽的凶险与叵测人心。
太子者,乃国之储君,是大明江山社稷得以延续传承的命脉所系,更是天下苍生福祉之所依傍。
你却如此莽撞行事,全然不顾此举可能招致的灭顶之灾。
若太子有丝毫损伤,哪怕只是发丝之微的意外,那必将引发朝堂震荡,社稷动摇,你有何能耐承担这千古骂名?
你简直罪不容诛!”
其声如雷霆炸惊,震耳欲聋,震得殿内之人皆心头一颤。
整个乾清宫被这汹涌澎湃的怒火与严厉苛刻的斥责充斥得密不透风。
紧张压抑的氛围如浓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心头,似要将人活活窒息。
太子朱厚照见李东阳如此盛怒,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胸脯剧烈起伏,似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与紧张。
片刻之后,似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猛地向前迈出一大步,大声说道。
“李大人,此事乃孤之主意,是孤执意要出宫,与二哥毫无干系。
二哥本是极力劝阻,然孤不听劝诫,二哥无奈之下才陪伴孤一同出去,一切罪责皆在孤一人,还望李大人莫要怪罪二哥。”
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虽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然却透着一股坚定决绝之意,目光坦然无畏地直视李东阳。
那副模样尽显担当,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顽皮与稚气,仿若一夜之间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徐志道心里欣慰,行,就凭你的担当,今天二哥给你表演一个什么叫职业喷子。
李东阳闻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面色铁青如墨,怒目圆睁地瞪着徐志道,大声呵斥道。
“你是何等身份,竟敢让太子唤你二哥?
太子乃陛下嫡长子,此乃天下皆知之事,岂容你这般混淆尊卑,肆意妄为!
你这般行径,分明就是大逆不道,目无皇家威严,该当何罪?”
言罢,他气得胡须都微微颤抖,那眼神仿佛要将徐志道千刀万剐,整个乾清宫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斥责惊得不敢言语,噤若寒蝉。
唯有李东阳的怒喝声还在殿内嗡嗡回响,久久不散,似是敲响了一记沉重无比的警钟,令人胆战心惊。
徐志道眉头微微一蹙,似是对李东阳的怒吼颇为无奈,抬手轻轻掏了掏被那如雷吼声震得有些嗡嗡作响的耳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不以为意。
他抬眸快速地瞥了一眼高坐于上、看似完全准备作壁上观、悠然看戏的弘治皇帝朱祐樘。
只见皇帝神色平静,无喜无忧,让人难以捉摸其心中所想。
但是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徐志道明白,今天又是一场对自己的考校。

朱祐樘阴沉着脸,未留三人多久,便大手一挥,怒喝道。
“都给朕滚!”
那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恼怒。
历史上的明孝宗,向来以民为本,将这一治国方针贯穿一生。
他的仁善之举,若不是已有仁宗皇帝在先,那“仁”字谥号,他当之无愧。
他就像一盏明灯,照耀着大明的江山,让百姓在他的庇护下安居乐业。
然而今日,面对这几个活宝,他那一向沉稳的心境,也被搅得波澜起伏。
先说这张仑,原本是个儒雅随和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可今日,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徐志道在国子监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张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彻底将他的思维带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
朱祐樘本是出于对未来的考量,想考校一下三人。
他设想着,若日后他们担任地方官员,遇到那棘手的造反之事,他们会如何应对。
这既是对他们能力的试探,也是对他们心性的磨练。
此时的张仑,满脸跃跃欲试,那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奇猎物的小兽,让朱祐樘误以为他有什么精妙之见。
“张仑,你且说说。”
朱祐樘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张仑自信地向前一步,行礼后恭敬的说道。
“圣上,臣认为‘有教无类’。”
这四个字一出,徐志道心中暗叫不好,只觉得大事不妙,仿佛看到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朱祐樘却先是一喜,在他看来,这孩子有颗仁义之心,能想到教化众人,实乃可贵。
他称赞道。
“不错,即便那些犯上作乱之人是反贼,但说到底,也都是我大明的子民。
若能通过教化让他们改过自新,走上正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张仑却小声地回禀。
“陛下,您理解错了。”
朱祐樘满脸疑惑。
“朕错了?那你且说说你所理解的‘有教无类’。”
张仑一脸坦然,大声说道。
“我教你做人的时候可不管对方是谁,谁敢造反,我张仑定要好好教教他,让他知道厉害。”
朱祐樘顿时愣住了,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石化在当场。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仑会有这样的解读。
徐志道则捂脸,心中默默念叨。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他只希望能躲过这一劫,可又知道这不过是奢望。
朱祐樘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喊道。
“徐志道!”
徐志道一个激灵,赶忙回应?
“臣在。”
朱祐樘捂着心口,那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咬着牙狠狠说道。
“论语,抄十遍!”
徐志道顿感世界都变得黑暗无光,仿佛前途是一片无尽的深渊。
可君命难违,他只能硬着头皮领旨。
“遵旨。”
朱祐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向朱厚照。
这朱厚照,从小就机灵调皮,是个让人又爱又头疼的孩子。
朱祐樘虽然对他没抱多大期望,但还是希望他能说出些有价值的话。
“太子,你说说。”
朱祐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
朱厚照眨眨大眼睛,回道。
“回父皇,儿臣认为,应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朱祐樘满心疑惑,这回答和问题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怀疑朱厚照刚刚走神了,便耐着性子解释道。
“太子,朕问的是,若有一日你登基为帝,面对造反之事,该如何处置?”
朱厚照却一脸自豪,仿佛自己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还反问道。
“父皇,您是不是没好好读书?”
朱祐樘又是一愣,心中的怒火又开始往上涌。
“读书?朕问你造反之事,你却问朕读没读书?”
朱厚照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宫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父皇,您这就不如儿臣了。”
朱祐樘强压着怒火,追问。
“那你说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作何解?”
朱厚照昂首挺胸,大声说道。
“那三千人就像柔弱的水,儿臣能在这三千人中取其首级,把他脑袋打开瓢。”
刹那间,整个乾清宫像是被施了静音咒,一片死寂。
只有朱厚照满脸自信,还在为自己的“妙解”沾沾自喜,旁边的张仑也频频点头,似乎对朱厚照的回答十分认同。
朱祐樘和徐志道都愣住了,朱祐樘是被朱厚照的胡言乱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徐志道则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在国子监对论语的那些搞笑解读,本就是无奈之举,就像在悬崖边跳舞,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深渊。
可如今这情况,简直是闹大了,若是传出去,儒家和道家子弟定会群起而攻之,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愤怒的人群淹没,未来一片黯淡无光。
朱祐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道。
“朱厚照,道德经抄十遍。
张仑,论语抄十遍。
徐志道每样十遍。
你们竟敢如此曲解圣人之言,简直无法无天。
给朕好好学学圣人的教诲,莫要再犯。
真是反了你们了,滚!
下次国子监开课,朕要检查,少一遍就赏十个庭杖,滚!”
三人吓得脸色苍白,灰溜溜地走了。
张皇后在后宫听到这边的动静,心中一惊,急忙带着宫女从内殿赶来。
一进乾清宫,便看到朱祐樘满脸通红,怒容满面,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她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陛下,何事让您如此动怒?”
朱祐樘见是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当说到张仑和朱厚照对“有教无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荒诞解读时,张皇后先是一怔,随后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一般,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说。
“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孩子们虽曲解了圣人之言,但这也说明他们思维活跃,想法新奇,只是还需要好好雕琢。
太子年幼,本就调皮捣蛋,这您是知道的。
张仑那孩子平日也是个机灵的,想必是被徐志道带偏了。
陛下息怒,待他们抄完书,受了这次教训,定会有所长进。”
说着,张皇后轻轻走到朱祐樘身边,温柔地为他抚背顺气,眼中满是爱意与关怀。
朱祐樘无奈地摇摇头,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了些。
“皇后啊,他们这般胡闹,若是传了出去,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
这可关乎朝廷的威严,圣人之言岂容他们如此亵渎。”
张皇后微笑着,眼中透着睿智。
“陛下,他们年纪尚小,童言无忌。
有了这次的教训,下次想必不敢了。
您一向以仁治国,对孩子们更要多些耐心才是。
而且,这也说明他们没有被那些刻板的思想束缚,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加以引导,日后必成大器。”
在张皇后的劝慰下,朱祐樘的怒火渐渐平息,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冲动了。
毕竟,孩子们还在成长,需要的是引导,而不是一味的责骂。
朱祐樘神色稍缓,张皇后却若有所思起来。
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陛下,这徐志道倒是引起了臣妾的兴趣。
能把孩子们影响成这样,想必是个妙人。
南京竟出了如此人物,陛下不妨与臣妾说说,他还有何事?”
朱祐樘轻哼一声,眼中又浮现出一丝无奈。
“此人在国子监言论惊人,把论语解读得五花八门,引得学子们哄堂大笑。
当时朕以为他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博人一乐,没想到竟把太子他们都带歪了。
他那些解读,简直是闻所未闻,把圣人的话都翻出了新花样。”
张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
“他此举虽有不妥,但臣妾觉得此人或许有真才实学,不然怎会让太子他们如此信服?
说不定他有独特的见解,只是用错了地方,陛下不妨再观察观察。
若是他真有才华,日后可为朝廷所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朱祐樘皱眉沉思片刻,点头道。
“皇后所言也有几分道理,朕且看看他抄书之后有无悔过之意。
若他真有才华,能将其才学用在正道上,日后可为朝廷所用,若只是个胡言乱语之徒,朕定不轻饶,绝不能让他再误导他人。”
张皇后微微点头,心中对徐志道愈发好奇起来。
她在想,这徐志道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有如此新奇的想法,若是能将他引入正途,说不定能为朝廷带来新的活力。
而对于那三个孩子,她也在盘算着,该如何让他们真正理解圣人之言的深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朝闻道,夕死可矣。”
国子监中,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一脸正气,正引领着一群十岁左右的孩童研习儒家经典。
这群孩童皆是各大勋贵之后,个个性子顽皮得像脱缰的小野马,堪称十足的显眼包与惹祸精。
不过,他们对授业先生倒是敬重有加,只因家中长辈将尊师之道奉为圭臬。
若在国子监顶撞先生,回去后必然会遭受一顿毒打,那可比平常打架斗殴输了挨的打厉害多了。
“徐志道,你给老夫起来!”
杨廷和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了正在酣睡的徐志道身上,
“上课第一天就睡,来,老夫问你,‘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何意?”
徐志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未消散的懵懂,下意识地嘟囔道。
“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你。”
此语一出,仿若巨石投湖,惊起千层浪,众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国子监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杨廷和只觉气血上涌,血压似乎要冲破极限,眼前竟有些发黑,险些晕过去。
他强压怒火,咬牙继续问道。
“君子不重不威何解?”
徐志道不假思索地回答。
“君子下手就要下重手,否则树立不了威信。”
刹那间,国子监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除了杨廷和那粗重的喘息声,再无一丝声响。
杨廷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咬着牙又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解?”
“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扔了也不施舍给别人。”
徐志道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模样就好像他说的是世间真理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杨廷和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额头青筋暴起。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徐志道依旧没心没肺地回答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捅了多大的篓子。
......
随着二人一问一答,徐志道逐渐清醒过来,心中暗叫不好。
“完犊子了,起猛了,这可不是前世网络段子能随便用的地方,这可是国子监,对面是大儒啊!”
杨廷和面色涨得通红,显然已被气得不轻。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徐志道这个纨绔子弟能说出多少荒谬至极的言论,却未曾想到,这小子竟将整部《论语》都曲解了。
若只是一句两句,或许能说是理解有误,可如今句句如此,这让杨廷和气不打一处来。
杨廷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怒心道。
“简直荒谬至极!
老夫定要去找圣上算账,圣上明明说徐志道是个神童,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然而,在场的勋贵子弟们,包括太子朱厚照,却与杨廷和的想法截然不同。
他们先是被徐志道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竟转为钦佩不已,纷纷在心中为徐志道竖起大拇指,暗自赞叹。
“吾辈楷模啊,这人可真有意思。
‘君子不重不威,下手不重树立不了威信’,说得妙,正合孤的心意。”
“朽木不可雕也,气煞老夫了。”
杨廷和气呼呼的去找弘治皇帝算账去了,留下一众眼中冒着星光看着徐志道的勋贵子弟。
“兄弟,你是哪家的?小弟张仑,英国公府的。”
张仑乃张懋嫡孙,张懋嫡子张锐已经因病故去,只要张仑在张懋百年之后不作死,继承英国公爵位便如同探囊取物。
“家父,南京锦衣卫敛事徐世礼。”
徐志道见张仑礼貌有加,也恭敬地回道。
“原来是中山王之后,失敬失敬。”
南京锦衣卫敛事姓徐的,只有已故中山王徐达次子徐膺绪一脉,但这一脉并未袭爵。
也正因如此,向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对这一脉都照顾有加。
虽说在身份上只世袭南京锦衣卫敛事一职,但在金银土地方面,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似乎都觉得对其有所亏欠,所以每年资助颇多。
“兄弟,你这《论语》是哪位先生教的?”
张仑作为从小被张懋当做接班人培养,一直活成自己祖父期盼的模样。
对于徐志道的《抡语》很感兴趣。
他也想知道徐志道的惊天言论出自哪位误人子弟的先生。
“自己悟的。”
徐志道坦然说道,总不能说自己在网上看的吧。
徐志道是所谓带着前世记忆的胎穿,也就是孟婆汤过期了,上辈子的事没忘干净。
靠着成年人的思维,六岁考中童生,九岁过了乡试。
是南京有名的神童,不然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被选做东宫侍读。
张仑根本不信,说道。
“兄弟若是不想告知,直说便是,何必欺骗在下。”
眼中有些黯然。
徐志道见状,赶忙说道。
“真是我自己悟的。
你看‘孔武有力’是说的谁?”
张仑下意识地说。
“孔圣人?”
徐志道回道。
“对。古籍中,对孔圣人是如何描述的?”
徐志道没等张仑回答,便继续说道。
“《史记》中明确提到‘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长人”而异之’。
再有《吕氏春秋》中记载‘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徐志道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这看似大逆不道的言论。
在场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总结起来就是,孔子在徐志道的描述下,成了一个身高两米多的山东大汉,力量奇大无比,能举起城门的门栓。
手下带着三千个小弟与七十二个堂主,在春秋时代如同一个潇洒不羁的街(gai)溜子。
各国君主见了他无不笑脸相迎。他手持佩剑名曰“德”,善于以德服人。
然而,在在场众人都崇拜的看着徐志道时,角落里一个小太监默默的拿出笔记录着这一幕。
《明史—徐志道列传》
中山王之后徐志道,初于国子监读书之时,忽与周公相邀,共赴一梦。
及觉,仿若大梦先觉,其所言惊世骇俗,一言既出,众人皆愕,史称国子监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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