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国超周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陈国超周轻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国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手里的黑面包和豆浆都塞到她手里,“拿着吧,他说你打小没吃过苦,得多帮衬,我知道,你爱吃巧克力,但是这面包和豆浆也是他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周轻歌想要离开,却被看热闹的人群挡住,她只得硬着头皮回应,“什么心意不心意的,只是国超哥人好罢了,我们之间清白得很!”正巧她今天穿着新棉袄,我顺势揪住,“清白?能把我连班得来的补助给你做袄子?难道谁家男人偷摸给了你布票?”芳嫂笑着应和,“不是我家那口子,估摸着是别人家吧,我看她隔三岔五就有新裙子,连去跳舞的舞裙都不重样,谁知道除了陈师傅,是不是还有别家不开眼的给贴补呢?反正她一个底层工人自己可挣不到这么多钱!”“她家还总有巧克力吃,我结婚的时候才托陈师傅带过半斤,哪舍得给孩子当零嘴?”“你们...
《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陈国超周轻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将手里的黑面包和豆浆都塞到她手里,“拿着吧,他说你打小没吃过苦,得多帮衬,我知道,你爱吃巧克力,但是这面包和豆浆也是他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
周轻歌想要离开,却被看热闹的人群挡住,她只得硬着头皮回应,“什么心意不心意的,只是国超哥人好罢了,我们之间清白得很!”
正巧她今天穿着新棉袄,我顺势揪住,“清白?
能把我连班得来的补助给你做袄子?
难道谁家男人偷摸给了你布票?”
芳嫂笑着应和,“不是我家那口子,估摸着是别人家吧,我看她隔三岔五就有新裙子,连去跳舞的舞裙都不重样,谁知道除了陈师傅,是不是还有别家不开眼的给贴补呢?
反正她一个底层工人自己可挣不到这么多钱!”
“她家还总有巧克力吃,我结婚的时候才托陈师傅带过半斤,哪舍得给孩子当零嘴?”
“你们一个个的就会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为难我一个寡妇?”
周轻歌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只可惜我们这群女人不吃她这套。
“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谁说得了你去!
你没了男人那会儿,我们谁没帮你看过孩子,带过吃的。
但你呢,给这家男人送手绢,在那家男人跟前哭鼻子,也就是丽芬性子软,换做我,早就拿笤帚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我跟着添堵,“哟,我倒是不知道这一出,以为只可着我家薅呢。
只可怜我家那口子,出钱出力,原来只是普遍撒网之后没逃过的大鱼罢了”。
周轻歌的脸更黑了,“嫂子们,话可不能乱说”。
芳嫂嫌弃地啐了一口,“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们都已经很客气了!”
说完,芳嫂拽上我,带着嫂子们离开了家属院,留下周轻歌一个人咬着唇站在原地。
晚上下班,陈国超过来接我,欲言又止。
估摸着白天嫂子们说周轻歌的事他是知道了。
他没追问,递给我一件新袄子,只可惜尺码略大,样式倒是周轻歌平日喜欢的。
我也不想多追究,面上肯定了他的示好,跟着他回了家。
家里婆婆已经做好了饭,公公哄着儿子乖巧地在玩。
难得岁月静好了一阵子。
连续几个周轻歌的晚班,她带着孩子走到门口就被陈国超拒了。
婆婆张望着院门,低声劝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国超也在改了,你也别再闹什么离婚,俩人在一起不容易,一辈子谁不犯错,都和你这么较真还得了!”
这已经算是婆婆难得的软话了。
我却知道,周轻歌才不会让那些真正过去,她需要国超一直做她的血包。
我带的实习生顺利成为新员工的那天,厂子里正式公布西部技术支援人员名单,第一个就是我。
陈国超看到公示,冲到车间找我,“丽芬,你什么时候申请了技术支援,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你是一早就打算一个人去那边了是不是?”
这一段平静的日子让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我听说车队也要派人去西部做物资支援,正好我们全家一起过去,小飞到那边就读军区小学,公婆也可以享受那边的军区疗养院,全家的负担都能减轻,不是更好?”
陈国超攥紧了拳头,摇头,“我……不能走!”
为家操劳三十年,我查出腹部巨大肿瘤那天,丈夫陈国超从西北军区回来了。
为了和我离婚,娶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周轻歌。
我才知道,他们在西北早就宣称夫妻,甜蜜多年。
为了部队家属的医疗福利,我不肯离婚,儿子媳妇却将我的东西丢出家门。
我摔下楼梯,死时四周寂静,远远听到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笑声。
许是我太过不甘,我再次回到了三十年前。
这一次,我选择申请去西北做技术支援。
与其蹉跎于奉献“白眼狼”家庭,我更愿将一生奉献给祖国建设!
——“国超和你都有厂子福利,那三斤棉花、一匹布,国超送就送了,你别不依不饶的,看了让人笑话”。
“周家寡妇年纪轻,父母不在跟前,又带着两个孩子,自己分到那点的棉花和布,根本不够穿,邻里邻居的,帮衬一下也是应该!”
“再说,轻歌手巧,能捣鼓出新花样,你笨手笨脚的,给你好东西也是浪费!”
公婆和陈国超在我摘菜的时候一顿絮叨。
谁也没提,这福利是我一周的连班换来的,本来打算给儿子做身新棉衣,剩下的给公婆分别做一对护膝,再给国超做个腰枕,没有一样是为我自己,却在我开口拒绝后,显得我不懂事。
尤其是国超最后的那句,我上辈子可听了太多,总觉得自己样样比不上周轻歌,不配用好东西,活得卑微又讨好。
最后也只换来了重病之下众人齐齐劝我离婚。
“妈,可别撒谎了,我可没见着你去医院看过病。
你都耽误爸一辈子了,还想怎么样?”
“丽芬,我感谢你帮我伺候爸妈,但我爸妈也把你当女儿养了这么多年,算扯平了。
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因为这些闹来闹去的?”
“丽芬姐,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但是能不能放过国超哥,他在外这么多年不容易!”
明明我没做错什么,但当我不同意他们的无理要求,就是我不通情理,不够懂事。
大概是被牺牲的一直是我。
刚开始是我的布票、棉花票、肉票。
后来是我照顾家庭的岁月和精力。
最后,他们连我这条命都不肯放过。
我仍能清晰地回忆起儿子将我按到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捏住我的强大力道。
他待我如同一个仇人!
可真疼呀!
从胳膊一直疼到心口,疼得我视线模糊。
我眼睁睁看着拼下半条命养大的儿子,得意地将离婚协议递出去,“周妈,赶紧去和爸领证吧,不用管她!”
而他说的“不用管”也包括,将我的行李和我一同丢出家门。
我捏着豆角,努力将眼泪憋了回去。
陈国超俊秀的模样再一次在我眼前清晰。
他是厂子为数不多会开解放卡车的司机,比最资深的工程师都受人尊敬,他整个人散发着昂扬又自信的气度,让人挪不开眼。
我也因此对他心生爱慕,毅然远嫁。
这种气度在三十年后历久弥深,与娇养出风韵的周轻歌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依然挪不开眼。
但不是因为仰慕,而是不甘。
不甘于我的蹉跎与艰辛,成全了他们一家子的美好。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也没说错什么,对了,师带徒的申请,我帮你填了周轻歌,你带她学学技术,等她成了技术员,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是啊,成为技术员才能顶替我的名额去西北军区呢。
但这一次,我可不会给你们这种好机会。
我没接话,放下活计直接出门,无论公婆怎么招呼,儿子怎么喊,我直接往厂里去。
他看了一眼,就把报告撕了,“我和周轻歌清清白白,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点事没完没了?”
“给她花钱,送她上班,帮她带孩子……就连这盏路灯,你都是为她才拉的,你从没想过我夜班一直走的也是这条路,我是不是不安全。
陈国超,不是被捉奸在床才是不清白,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和小飞的心意比得上你对周轻歌的十分之一吗?”
陈国超叹了口气,“轻歌的丈夫之前也是车队的,现在剩下轻歌孤儿寡母,帮衬一下有什么不对?
轻歌和你不一样,她家境好,从小没吃过苦”。
“所以,我是苦出身,就活该被你苛待?”
我脱口而出。
他也开始不耐烦,“你现在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比过去好多了?”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笑了,“我每天累死累活,小飞连吃个糖三角都得等过年,你呢,巴巴给她们家买巧克力!
我就是不知足,我就是想离婚!”
夜晚,我的声音有点大。
家属院的房子也都不怎么隔音,几家耳朵尖的探出头。
钱婆婆打着毛衣出声,“陈家的,别说小宋看不过去,我们做邻居的也看不过去了,小宋这身棉袄穿了多少年了,你再看看周轻歌每年多少新衣服,他们家孩子动不动就在你家吃吃喝喝的,她还有时间去跳舞,我看着她死了丈夫倒是比之前过得更舒坦了。”
隔壁芳嫂嗑着瓜子跟着出声,“谁不说呢,宋妹子一个高级工程师白班夜班的干,倒是不如一张会说话的嘴好使!”
“可不是嘛!
她一句话,我家那口子巴巴过去给她修水管,还把我家二斤大米送过去了!”
陈国超听得脸色发白,我只是笑笑,附和两句。
回家后,其他人已经睡了,我和陈国超都没再多说,各自睡了。
、没想到我洗漱完匆忙出门,正好看到陈国超抱着黑面包和豆浆回来,而周轻歌送完孩子正在路口,唤了他一声“国超哥”。
他没理她,一股脑将东西塞进我怀里,“丽芬,我想过了,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把钱都给你,咱们好好过!”
我愣愣地抱着黑面包和豆浆,温热的触感透过纸袋和玻璃杯传递到我的手上,却丝毫温暖不了我冰冷的心。
“好好过?”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如此轻飘飘,仿佛我们之间那些裂痕,那些委屈,都只是一场儿戏。
他眼睛亮晶晶的,充满着希冀,“我今天请假去补办存折,办好了就给你收着,你等我!”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往厂外跑去。
我回头却直直撞见了周轻歌怨毒的目光,“没想到你倒是会使手段,让国超哥愿意给你管钱。
不过,你也不用得意,他只是这两天对你有点愧疚,他终究还是偏向我的,他的钱还会给我的,我们走着瞧!”
我哑然失笑,直接大声回答,“我俩一日没离婚,陈国超的钱我就有过问的权利。
什么叫他的钱还会给你?
难不成我撕掉的那本存折里取走的几千块钱都给了你呀?”
周围人倒吸口气,几千块可是好大一笔。
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
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
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
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
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
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
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
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
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
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
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
“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
看现在这一身行头,还是顾问头衔呢!”
“当年你走后啊,陈国超和周轻歌可没少作妖……”。
众人打开了话匣子,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陈国超和周轻歌在我走后,很快结了婚。
周轻歌结婚后工作越发不上心,也被厂子边缘化处理,只拿基本工资。
陈国超因为这点男女之事闹得人尽皆知,队长不怎么派公差给他,明里暗里的收入少了大半。
然而,三个孩子越来越大,花钱越来越多,日子很快捉襟见肘。
周轻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陈国超没钱了,就开始嫌弃他窝囊。
因为名声太不好,厂里的男人明面上都不敢招惹她。
她转头勾搭上了来收购设备的老板,帮老板压了设备价格,却在合同签订的当天拍拍屁股走人了,甚至把两个孩子都丢下了。
厂长气到住院,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收回陈国超住的单位房。
陈家父母只得灰溜溜地回老家去了。
陈国超只得在厂区附近租了民房,但越发遭到厂子的排挤,带着三个孩子生活,生活艰难。
更可笑的是,陈飞,虽然是陈国超的亲儿子,却被他爸早早扔给了回到老家的爷奶。
老人用我给的抚养费看病,顾不上他读书的事,他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据说做买卖赔了好大一笔钱,被高利贷催到家里,一顿打砸,人也不知所踪。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曾经,陈国超为了周轻歌抛妻弃子,如今却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而我,曾经被他们一家逼上绝路,如今却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原厂的破产清算还没完成,我作为顾问需要去现场评估设备情况,原厂区早已破败,丈夫开车带我过去,还带上了清算科的两个新人。
刚进厂区,就看到一个穿着工装制服的老头在门口的岗亭扫地。
他身材佝偻,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陈国超。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手里拿着扫把的手僵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没等我打招呼,他急忙拆下了厂房的大锁,示意我们进去之后,快步离开。
我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丈夫和新人走进厂区,和他们一一讲解,记录数据。
“这套设备确实该淘汰了,但是这几个元件倒是还能回收再利用,拆开单卖还能多给工人们一笔津贴”,丈夫如是说。
我也赞同他的建议,出门时我再一次看到了陈国超,他缩在墙角,用袖子擦着眼角。
“这批设备卖掉之后,厂子拖欠的工资和津贴会补发的”,我对他说道,他没有什么反应。
却在我坐车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身后隐忍的哭声。
丈夫欣慰,“看来是生活艰难,盼了这笔钱很久了,看他高兴的”。
“是啊,不过有些人的艰难是自己造成的,自己非要选错路,谁也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
命运并非注定,选择才是决定命运走向的关键。
车子一路疾驰,路边的风景模糊后退,正如我这一世,过去不可追,但面前已是坦途。
主任正准备下班,我追了上去,气都没喘匀,“主任,我不想师带徒了,咱们厂就我一个高级工程师,不如直接大会分享技术,大家共同进步,您觉得呢?”
主任一喜,“正好下周有评比,你代表咱们工程部做分享,我直接改公告去!”
“主任,还有一个事”,我攥紧衣角,再次开口,“开完经验分享会,我想申请去西北做技术支援!”
主任劝和,“你婆婆身子不好,儿子才刚上托儿所,你爱人陈师傅运物资也长年在外,你舍得走?”
爱人,我只觉得这个称谓分外讽刺。
“国超他这两年腰疼得厉害,回家休养一段也好。
再说,技术传播,共同进步是国家大事,在国家面前,家里这些困难算什么呢!
主任,您说,咱们厂子里是不是我这个头衔最拿得出手,最适合去做技术支援?”
“话是没错,但是这技术支援可不是几个月就能回来的,你们家里人未必肯让你去!”
“主任只管帮我安排,我是国家培养的技术人员,回报国家是第一要务!”
终于,主任点了头。
回到家,周轻歌捧着新做的护膝,给婆婆试戴,婆婆笑得合不拢嘴,“这针脚真细致!”
公公摩挲着新护膝,也是一脸笑意,“幸好把缝纫机给轻歌了,比丽芬做得好太多”。
周轻歌的一双儿女正和我儿子抢糖吃,抢的是竟然是巧克力。
陈国超出公差总会帮带东西,我见过他给顺子带巧克力。
只是那东西昂贵又稀罕,三斤糖票才能换半斤。
想到我家糖票全靠我的工分,数量不多,上次儿子生病想吃个糖三角,我都没舍得。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正巧儿子没抢到巧克力,跑过来开哭,“妈妈,要糖”。
陈国超顿时皱起了眉,仿佛埋怨我的出现打破了他们一家人的美好。
倒是周轻歌从兜里又掏出来一块巧克力,塞到儿子手里,“小飞,别哭了,这巧克力你拿着,阿姨家多着呢”。
儿子破涕为笑,反过去抱住她的大腿。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嫂子,误会了是吧?
陈大哥是看我擅长这些缝缝补补的,才将棉花和布给我的,你看,这不给你们送回来了。”
她身上也穿着新袄子,和护膝是同样的布。
我懒得再说,只想回去躺下歇息。
陈国超呵斥我,“赶紧去做饭,等你半天了,要不是你到点没做饭,孩子们也不至于闹起来!”
厂子是三班倒工作制,周轻歌只会挑国超在家的时候上夜班。
踩点带两个孩子过来吃晚饭,吃完饭把孩子放在我家,国超再送她去厂子。
“咱们家这条去厂子的路黑得很,不送她我不放心!”
而他却从未接送过我,我怕黑,晚上也不敢走这条路,所以只要是轮到我上夜班,我会直接申请连班。
连班的补助更高,只是那些补助我都留不下,无论是布票、棉花还是排骨。
可笑的是,我有职称,可以选择不上夜班,为了让家里人吃好穿好才加入轮班。
最后却便宜了周轻歌!
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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