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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抛下我去照顾青梅,我静静写下遗书全文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超市回来,大包小包的东西本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本打算回到家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打开门之后却听见里面一男一女的嬉闹声。夏蕊陷在沙发之中,脚却放在季翎桓的大腿之上,季翎桓熟练地按摩着,他们眼神相互交汇,季翎桓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见我来了,他们也没有丝毫收敛,季翎桓冲我笑了一下,“蕊蕊这几天可以出院了,但她家里没人。”“我就把她接回我们家了,之后也会跟我们一起过春节,这没问题吧?”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茶几的咖啡杯之上。季翎桓和我都不喝咖啡,这咖啡杯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离开之前,我特意将遗书放在茶几显眼处,就是为了让季翎桓回家能看见。但现在,咖啡杯置在遗书之上,还有些洒出的褐色污渍滴在附近,将纸染皱。我深思熟虑花了...

主角:青梅季翎恒   更新:2025-01-23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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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季翎恒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抛下我去照顾青梅,我静静写下遗书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超市回来,大包小包的东西本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本打算回到家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打开门之后却听见里面一男一女的嬉闹声。夏蕊陷在沙发之中,脚却放在季翎桓的大腿之上,季翎桓熟练地按摩着,他们眼神相互交汇,季翎桓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见我来了,他们也没有丝毫收敛,季翎桓冲我笑了一下,“蕊蕊这几天可以出院了,但她家里没人。”“我就把她接回我们家了,之后也会跟我们一起过春节,这没问题吧?”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茶几的咖啡杯之上。季翎桓和我都不喝咖啡,这咖啡杯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离开之前,我特意将遗书放在茶几显眼处,就是为了让季翎桓回家能看见。但现在,咖啡杯置在遗书之上,还有些洒出的褐色污渍滴在附近,将纸染皱。我深思熟虑花了...

《丈夫抛下我去照顾青梅,我静静写下遗书全文》精彩片段

从超市回来,大包小包的东西本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本打算回到家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打开门之后却听见里面一男一女的嬉闹声。

夏蕊陷在沙发之中,脚却放在季翎桓的大腿之上,季翎桓熟练地按摩着,他们眼神相互交汇,季翎桓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见我来了,他们也没有丝毫收敛,季翎桓冲我笑了一下,“蕊蕊这几天可以出院了,但她家里没人。”

“我就把她接回我们家了,之后也会跟我们一起过春节,这没问题吧?”

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茶几的咖啡杯之上。

季翎桓和我都不喝咖啡,这咖啡杯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离开之前,我特意将遗书放在茶几显眼处,就是为了让季翎桓回家能看见。

但现在,咖啡杯置在遗书之上,还有些洒出的褐色污渍滴在附近,将纸染皱。

我深思熟虑花了三天写下的遗书,最后竟成了夏蕊咖啡杯的托盘。

心中突然涌起浓浓的后悔。

我人生还剩下几个三天?

竟然就这样浪费在这种不值得的人手里。

大约是我沉默的太久,季翎桓眉目之中浮现出不悦,“菡菡,你没必要和一个病人置气。”

他这样说着,语言之间已经渗出怒意,明明是他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却要强制我接受。

而且,比起面色红润的夏蕊来说,如今骨瘦如柴面色惨白无比的我也许更像一个病人。

如果季翎桓能将视线多转移到我身上一些,那他便会发现,短短半个月我无端暴瘦、做出来的饭常常还没吃便放进冰箱,还有,我半夜腹痛不止进过好几次急诊。

可惜这些迹象,他从未留心。

“我没有置气。”

我说完这句,季翎桓松了一口气般笑了。

他笑得一向好看,但却因为我下句话僵在嘴角。

“但今年过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过了。”

“不跟我们一起过?

那你能跟谁过?”

季翎桓将夏蕊的脚放在沙发上,他站起来有压迫感地将我看着。

“跟沈夕望一起过是吧?”

哪怕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沈夕望的名字却依旧时时刻刻被他记在心里。

“我跟沈夕望真的没有什么。”

我看向他,“这一点我已经跟你重申很多遍了。”

“所以你真的要跟他一起过春节是吧?”

季翎桓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和他没有联系,说不定在我医院陪床的某天,你就在他的床上!”

夏蕊惊呼一声,季翎桓的脸被我扇得歪向一旁。

“嘴巴放干净一些。”

我力道大得手还在微微余颤。

季翎桓摸向被我打的地方,他低低笑了一声,”习菡,我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你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上他?”

意识到跟他说不清楚,我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房子,可我慢了一步,被季翎桓拦腰抱起,拿着绳子把我绑在了床脚。

“你永远别想去找他。”

我急着想用身体挡住正在关闭的门,却忽略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腕,在一个趔趄之后我吐出一口鲜血。

季翎桓看见血的那刻关门的动作也瞬间愣住。

“你……?”

大约是想起那次在医院和我的偶遇,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难以相信。

“习菡妹妹,这是你网购的血浆吗?

颜色还挺逼真的。”

夏蕊的声音响起,季翎桓带着疑惑,“网购的血浆?”

“对啊,”不知道从哪里,夏蕊掏出一个快递盒,“之前我来你家里看见门口的盒子,当时不小心踹在柜子底下了。”

快递盒上,信息都被打码,但依稀可见下面的信息是仿真血浆×1。

“够了!”

季翎桓将快递盒扔在我的脸上,它砸到地上的那摊血,盒角染上一些暗红,“你为了沈夕望,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

“深思熟虑这么久,很累吧,习菡。”

“这次我就让你愿望落空。”

说罢,他没有一丝眷恋,关上了门。


季翎桓第八次扔下我去找他的小青梅时,我才体会到我和他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他总说小青梅体弱多病,需要常常跑医院,不能没人照顾。

于是他这个非亲非故的所谓家里人便自愿承担起了照顾的责任。

在一个本独属于我和他的午后,季翎恒又一次接到电话。

他匆匆往外走,“蕊蕊又犯病了,我得去一趟。”

看见我正在写字,季翎恒笑了,“练字呢?

下个月的春节让你来写对联。”

门毫不犹豫地被关上。

我看向手上的纸,第一行赫然写着遗书二字。

……你得了胃癌。

已经活不久了。

这是上周医生对我说的话。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

不少病人在得知自己得了绝症之后通常会产生各种反应,但没有一个像我一样。

正常得仿佛只是得了一个明天就会治好的感冒。

“跟你一起来的家属呢?”

看我的状态不对,医生紧接着发问。

这句话对我来说熟悉异常。

小学的时候,妈妈得了重病,医生也是这样问的。

那时爸爸牵着我走进诊室,之后便剩下克制的呜咽。

中学的时候,爸爸为了供我读书,去工地工作,可却意外从高空坠亡。

看见我匆匆忙忙地赶来,工地负责人也问了我这句话。

“没有家属,我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

我回话之后医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将片子递给我,“别太忧虑,是否要做治疗还是得你自己考虑清楚。”

轻轻嗯了一声,我走出了诊室。

我撒了谎。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我有着关系可以被称作为家属的人。

——我法定意义上的丈夫。

季翎桓就在这所医院,刚刚我去问诊的时候便看见了他。

那时,他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夏蕊,周围的人看向他们眼里皆是赞赏之色。

想到季翎桓对夏蕊的细致妥帖,正在走楼梯的我差点一脚踩空。

一位老婆婆拦住了我,”你走路要小心啊!”

大约是看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担心道,“你生病了吗?

严不严重?

怎么没人陪你?”

我正想说没事,她却仿佛看见了熟人一般,“小桓!

你来帮帮这位姑娘!”

她拍着我的手,“这个小伙子人特别好,在病房照顾他老婆还经常帮助我们。

你让他带你下去。”

抬头,我和季翎桓对视。

他有些僵硬,我们无名指上一样的对戒在此时显得无比可笑。

我们一直沉默到一楼,就在我准备走出医院大厅回家的时候,季翎桓开口,“你生病了?”

下意识将单子藏起,“小病。”

听见我这样说,季翎桓凌冽的眉毛皱起,“蕊蕊一个人在住院,我怕她自己一个小女生被医生护士欺负,所以才说我是她老公的。”

“你别多想。”

我以为这是他给我的解释,却没料到他接下来的话。

“既然你是小病那就不要来医院了。”

“不然等会怎么解释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他脱下戒指放在我的手心,又从裤兜里拿出一枚另外样式的对戒戴在刚刚戒指留下的刻痕里,“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戒指你收着,等我照顾完她再回来戴上。”

目光移向遗书旁的戒指。

从上周摘下之后,季翎桓就没想过再带上。

戒指放在这里几乎快要落灰。

我叹了口气,将遗书写好,放在了最醒目的茶几中央。


大约是我的模样真的让他害怕,季翎桓摇着头,他想抱我,伸出的手却只能停滞在空中。

“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微凉的触感划过,我抹了抹眼睛,“没有我,你不是能更照顾好夏蕊吗?”

“菡菡,我跟你说了很多次,她周围没有亲人在身边所以我才去照顾她的。”

“照顾她,所以需要假扮成她的丈夫?”

“照顾她,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她带回家,腻在她身边,让我洗衣做饭当你们的佣人?”

我看向季翎桓的无名指,上面还戴着属于他和夏蕊的戒指。

几乎是瞬间,他急切地将戒指摘下扔在地上。

“我不会了,菡菡。”

“今后我只会照顾你,我不会再搭理夏蕊了。”

他越迫切,我却越冷静。

“我还能活多久?

季翎桓。”

“你跟我谈以后?”

“到底你是在可怜我,还是爱我?”

“我当然是爱你!”

季翎桓情绪带了一丝激动,“我的妻子是你!”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上面夏蕊的备注有些晃眼。

刚刚还处在情绪之中的季翎桓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有些尴尬,”我接个电话。”

早就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对白,我也渐渐变得不在意。

感觉到有人拿过我手上的东西,沈夕望将刚刚我摘下的假发重新戴上。

他知道,我并不想把生病难堪的自己暴露在人前。

季翎桓打完电话有些局促地站在我的面前,光是看他的表情我便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话。

“夏蕊又出什么事了?”

觉察到我话中的嘲讽,季翎桓只是解释道,“不是夏蕊给我打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她说夏蕊晕了过去,需要有人在医院看着。”

说完之后,空气之中沉默了两秒,只剩在我吃饭咀嚼的声音。

“替我照顾好习菡。”

拍了拍沈夕望的肩膀,季翎桓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离婚协议书找律师理好之后我会带给你。”

说完这句,我听见门口的脚印停滞了一瞬,却很快又重新响起。

伴随着关门声,我将刚刚吃下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究竟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在我生命的尽头还要被季翎桓这样恶心?

季翎桓来过之后,我身体状况开始恶化。

我又住进了医院,之前在这里,度过了今年的春节。

因为是沈夕望包下来的私人病房,所以在窗户上我还贴上了窗花,寓意吉祥如意、健康顺遂。

却不想短短的时间里,我又回到了这间病房。

医生皱着眉看着我的检查报告,“明明之前都稳定下来了,是不是你情绪太过激动?”

“我跟你说了,任何时候都要以自己心情平稳为主。”

我点头,绕着手指,“知道了。”

医生走之后,沈夕望将削好的苹果递在我的嘴边。

我扭头过去,并没有领他的情。

“你还在在意季翎桓?”

我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我在意他不是很正常吗?

按照法律,他是我的丈夫。”

沈夕望执意将苹果放在我的嘴边,“那我还是你哥哥!”

“这句话我听腻了,沈夕望。”

“我之前无数次的给你告白,你永远回我的是这句话。”

“我们心知肚明,我只是你家收养的小孩。”

“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之后的一切在我脑海里像是幻灯片,我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又哭又笑地在协议书上面签下了他的名字。

之后,我旁边的仪器爆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一切都失去了意识。

感觉到胸腔被人强烈地按压。

耳边传来欣喜的声音,“救回来了!”

看见季翎桓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字,终于回归自由身的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还好抢救及时。

病房里,季翎桓和沈夕望两个人正在替我解着闷。

纵使他们都不想看不惯对方,但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冲突。

但我看着他们却越来越生厌。

下周就要开始手术,生和死的概率只是一线之间。

“我……”刚冒出一个声音,他们两人便侧头过来认真听着。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荒唐,但还是说了我的想法,“我想办个葬礼。”

此话一出遭到了他们两个强烈的反对,之前从未意见一致过的人如今却格外坚决。

“不行。”

“你下个周就要进行手术。”

“这样做不吉利。”

看着两个人在我面前板着的脸,我态度坚决,“我没有在跟你们商量。”

“你们反对,那我自己也会着手举办。”

我看向窗外,飞鸟群每天都在按着轨迹在天边飞过,“我只是觉得,如果我马上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最后一次留在的印记,我想是轰轰烈烈的。”

他们罕见都沉默了许久,最后却也都默认了我这个想法。

也是第一次有活着的人参加自己的葬礼。

葬礼的规模并不大,我给自己买了一块地,就在我父母的旁边。

事到如今,我并不怕死亡。

死亡对我而言是一家团聚。

沈夕望和季翎桓却红了眼睛。

我没想到,这场小规模的葬礼也会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夏蕊站在墓园的门口,看见季翎桓,她拿着袋子的手在抖,却不敢上前。

季翎桓也像没有看见夏蕊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见季翎桓无视自己,夏蕊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她走向我,“菡菡,听说你下周要做手术,这是我去寺庙里求的符,希望能带给你好运。”

看着递给我的红绳连接着一张小符,我没有接过,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你金镯子戴的还好吗?”

夏蕊下意识往自己手腕上摸去,却只触到一片空荡。

“还跟她说什么?

她差点把你害死!”

季翎桓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带着我走回医院。

沈夕望冷冷地看了夏蕊一眼,紧随其后地跟着。

“习菡!”

夏蕊在身后爆发出悲怆的喊声,“是不是世间真的存在报应?!”

我听见身后夏蕊拿出拍的x光片迎着风发出的声音。

“我也确诊了。”

她干笑两声,“对不起……我才体会到你那个时候的痛苦,竟然我还这么恶毒的对你,现在回旋镖也扎到我自己身上了……”季翎桓走着的脚步突然顿住,“夏蕊,你有没有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将痛苦给予给习菡,现在还要在她最关键的时候说这种话?”

“你真恶毒。”

哪怕回到医院,夏蕊哭泣的声音还萦绕在我的耳边。

她悲怆凄厉的哭声,听起来不像是能够演得出来的。

“其实,我这些年受到的痛苦并不是夏蕊给予我的。”

我突然开口再说起夏蕊,季翎桓手上的动作停止了,“是你给予的,季翎桓。”

“不要试图将责任全都推卸给别人。”

“是你一次次的在本该属于我们的日子选择了夏蕊。”

“你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做完手术出来,我清醒之后的第一个念头是——我还活着。

“手术目前看来是成功的,但也有复发的概率。”

医生交代完术后的注意事项便留我安静在病房里修养。

在我出院之后,明显感觉到沈夕望和季翎桓又回到了之前明争暗斗的模式。

看着他们这样,我不明白。

为什么他们在明明应该珍惜我对我好的日子对我视而不见甚至推远,而在失去我之后却又开始献殷勤?

他们两人都在我自己独居的房子里赖着不走,却又在一个午后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吃着薯片追着剧,享受着从生死线上被拉回来的愉悦。

面前突然被两层阴影笼罩,沈夕望和季翎桓抿着嘴将我看着。

“我们有话对你说。”

我挑了挑眉,等待着他们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们想问,你到底会选谁?选?”

“对。”

他们肯定道,“我们都不想再失去你了。”

“我们复婚好不好?

菡菡。”

季翎桓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这些天我真的了解了我完全的内心,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你应该知道你是退而求次的产物吧?”

沈夕望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我和菡菡从小一起长大还有家里元素,怎么论你也是后来的那个。”

他们剑拔弩张,彼此都不肯退让,却忽略了我一直沉默。

在他们终于发觉,看向我的时候,我脸上已然染上一分冷意。

“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在你们两个之中选择?”

“我现在单身,可选择的男人难道只有你们两个人?”

“地球上几亿单身男性,明明都是我可以选择的目标。”

没想到我会这样,他们脸上都涌现出了一些难看的表情,“可是明明我们有过……那都是以前了。”

我打断了他们不切实际的回忆。

“忘记跟你们说了,我申请的护照下来了,之后可能会到国外旅玩。”

“那我们也……机票是明天的,你们签证也来不及了。”

我打破了他们的幻象,“别因为我差点死过一次就赖在我身上,这些天很感谢你们的照顾,如果觉得不值当可以找我要照顾的费用。”

“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要收拾行李了。”

从家里到机场我收到了无数条消息,都由他们两个人发过来。

两个人将一个核心意思翻来覆去的说,“我们不逼你做出选择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目的地在哪儿?”

看了一眼手机,我都没有回复。

我治愈了自己的绝症,也不想成为他俩的心病。

本以为他们会渐渐忘却,可我在外面旅居这段时间,常常能听见管家跟我说沈夕望和季翎桓两个人时不时蹲在我家门口。

逢年过节还将礼物直接放在门口,她担心不安全,所以都放进了物业大楼等我回来拿。

每天我都能收到他俩给我发来的短信。

有后悔。

有震怒。

也有恳求。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始终是他们亲手促成了最不想看见的结果。

手术虽然成功,但并不是没有复发的可能。

极光在我眼前闪耀。

我前面的人生因为为了他们两个人浪费了太多年,余下的或多或少的日子,我只想探尽世上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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