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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藏眼底,万般皆过客全文

水木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程文景的这些话,化作一根根尖刺,猛然扎入傅清予的心里。她也是在这一瞬间恍然回过神来。原来在别人眼里,自己居然是不爱江宴离的。她想反驳。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论证自己爱着江宴离的证明。可她真的不是那样想的。她对程文景好,不求回报。是因为小时候傅清予因为调皮掉下池塘,是程文景把她救出来。她也只不过是还那份恩情。那场事故她选择站在程文景那边,也是觉得江宴离肯定是吃醋才干了不对的事。她看似对江宴离严厉不讲情面,实际上在给他收拾烂摊子。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傅清予脑袋嗡嗡作响。她几乎没办法维持平时清冷优雅的姿态,撑着桌边,双腿还在发软。程文景已经骂骂咧咧地走了。窗外的烟花还在绽放,绚烂的一如五年前她守在发烧的江宴离身边。那个傻子,烧得那样严重...

主角:傅清予江宴离   更新:2025-01-23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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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予江宴离的女频言情小说《星辰藏眼底,万般皆过客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文景的这些话,化作一根根尖刺,猛然扎入傅清予的心里。她也是在这一瞬间恍然回过神来。原来在别人眼里,自己居然是不爱江宴离的。她想反驳。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论证自己爱着江宴离的证明。可她真的不是那样想的。她对程文景好,不求回报。是因为小时候傅清予因为调皮掉下池塘,是程文景把她救出来。她也只不过是还那份恩情。那场事故她选择站在程文景那边,也是觉得江宴离肯定是吃醋才干了不对的事。她看似对江宴离严厉不讲情面,实际上在给他收拾烂摊子。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傅清予脑袋嗡嗡作响。她几乎没办法维持平时清冷优雅的姿态,撑着桌边,双腿还在发软。程文景已经骂骂咧咧地走了。窗外的烟花还在绽放,绚烂的一如五年前她守在发烧的江宴离身边。那个傻子,烧得那样严重...

《星辰藏眼底,万般皆过客全文》精彩片段

程文景的这些话,化作一根根尖刺,猛然扎入傅清予的心里。

她也是在这一瞬间恍然回过神来。

原来在别人眼里,自己居然是不爱江宴离的。

她想反驳。

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论证自己爱着江宴离的证明。

可她真的不是那样想的。

她对程文景好,不求回报。

是因为小时候傅清予因为调皮掉下池塘,是程文景把她救出来。

她也只不过是还那份恩情。

那场事故她选择站在程文景那边,也是觉得江宴离肯定是吃醋才干了不对的事。

她看似对江宴离严厉不讲情面,实际上在给他收拾烂摊子。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傅清予脑袋嗡嗡作响。

她几乎没办法维持平时清冷优雅的姿态,撑着桌边,双腿还在发软。

程文景已经骂骂咧咧地走了。

窗外的烟花还在绽放,绚烂的一如五年前她守在发烧的江宴离身边。

那个傻子,烧得那样严重了,看到她掉泪,还在迷迷糊糊给她讲冷笑话,只求她一笑。

只是那一瞬间,傅清予就有了往后岁月,年年跟江宴离一起看这人间烟火的想法。

可为何,她就这样骤然得到了他的死讯。

傅清予连续闯了五个红灯,飞快赶到东城火化场。

她觉得这些都是假的。

肯定是江宴离找人演的戏。

毕竟江宴离虽然受伤了,但是那些伤不致啊。

好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抱着这个想法,傅清予踩着高跟在雪地一深一浅的赶路。

她头发衣服乱了,头发也散了。

却顾不上多少,赶到火化场第一句话就是。

“让江宴离滚出来见我,告诉他,别演了。”

火化场的工作人员眼神怪异地看了傅清予一眼。

直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的男人走来。

为首的,抱着一个盒子,还有江宴离的黑白遗照。

他先对着傅清予鞠躬,接着道,“你好傅小姐,我们是身后事处理员,江先生在一周前就预订了我们的服务,我们负责给他收尸,办理死亡证明,吊唁,火化,下葬一系列的服务。”

“因为江先生的要求,于是免去了吊唁和下葬这两项。”

男人还递给了傅清予一包东西。

里面是死亡证明和江宴离的手机。

接着又把骨灰和遗照递向傅清予。

“我们工作已经完成,傅小姐,请节哀。”

傅清予努力扬着下巴,维持着最后的高傲,她嘴里还在呢喃着,“不可能,都是假的。”

“江宴离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眼泪早就滑过她的脸颊,悄无声息一滴滴往下滴落。

“啊!”

傅清予受不了刺激,一挥手,把男人手上的骨灰盒重重打在地上。

里面的骨灰撒了一地,也让傅清予的心彻底碎了满地。

傅清予身子摇晃一下,接着跌坐在地上。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也只能叹气往外走。

只有最后两个在傅清予身边停留了一下。

“傅小姐,出于职业道德,我可以告诉你江先生的死因。”

“江先生是自杀,咽气的时间,是腊月三十的早上十点。”


程文景立马反应过来,压制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立马大声道。

“警察同志,闹事的就在哪里,他叫江宴离,故意来破坏我和未婚妻的订婚宴,现在还要打人。”

只是没想到,手铐转头扣上了程文景的手腕上。

警察严肃冰冷的嗓音响起。

“程先生,有人举报你在一个月前的爆破项目中故意妨碍工作人员,导致事故发生,涉嫌危害公共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与此同时,江宴离的手还是没挥舞下去。

乔知鸢及时赶到拉住了他。

“宴离,没事,我来了。”

如同清风拂过,江宴离心里的愤怒立马消散一大半。

乔知鸢站在江宴离身前,对着刚刚还嚣张无比但现在因为恐惧瑟瑟发抖的肥腻男人微微挑眉。

“王总,好巧啊。”

“前些天你喝穿了肚子才拿到我们乔家的一个项目,怎么,现在是不想做了吗?”

被称作王总的男人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跪下,嗓音都在颤抖,“对,对不起乔总,我真不知道江宴离的女朋友是你啊,是我该死。”

不仅是他,周围人也是又是惊愕又是恐惧。

乔家,那可是十个傅家都赶不上的顶级豪门。

江宴离不仅真的有女朋友,还是这么一个金字塔尖的存在。

乔知鸢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冷冽无情,只有转身看向江宴离的时候,才弯着眼眸笑起来,“宴离,看我给傅小姐准备的新婚礼,不错吧。”

江宴离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你说有事,实际上就是……”乔知鸢点点头,像是邀功一般,漂亮的桃花眼都是亮晶晶的,“傅清予舍不得对他下手,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公道,这段时间我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

“宴离,有错的从来都不是你,无论是身为爆破工程师,还是记者,你都是最认真负责的那个。”

“你不该被人抹上黑点。”

从大喜到大悲只需要一分钟。

程文景反应过来一切的时候,腿肚子都在发抖。

他突然发疯挣脱警察的桎梏,跑到还在失神的傅清予身边跪下,“清予,你得帮我,从前可是我救了你啊。”

“更何况你今天要订婚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我要是被带走了,你的订婚宴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傅清予看着略有些癫狂的程文景,眼神有些复杂,接着摇头,“我的订婚对象,不是你。”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

连江宴离都不解地皱起眉头。

乔知鸢双手环胸站在江宴离身边,似笑非笑,“傅小姐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宴离。”

“她想用这件事吸引宴离的注意力,因为舍不得送程文景去监狱,故意态度模棱两可,到时候澄清一切,借此羞辱他,达到报复的目的。”

傅清予虽然有些没脸自己的行为都被乔知鸢看出来。

但她还是提着裙摆执着走到江宴离身前。

她小心翼翼握着江宴离的手。

“宴离。”

傅清予在笑,眼泪却出来了,“你不是说,想看我穿婚纱的样子吗,我穿给你看,你娶我好不好?”

江宴离一阵恍惚。

这才回想起来,当初他和傅清予结婚,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

他也的确渴求过。

在梦中幻想过无数遍和傅清予婚礼的样子。

可这一切真正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

他心里却毫无波澜。


江宴离脸色唰得一下苍白了,他第一时间回过头去看傅清予。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这样,淡然的双手环胸站在程文景身边。

江宴离艰难开口,“傅清予,是你举报的?”

作伪证,傅清予还真有那个能力。

她同样也有手段,把他送进去,一辈子都没办法出来。

可是他都打算离开了,腾位置给程文景了。

傅清予就这样迫不及待吗?

看着江宴离面色苍白,眼底赤红的破碎模样。

傅清予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和犹豫。

她咬咬牙,依旧是冷淡的态度。

“江宴离,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其他人。”

江宴离深呼吸一口气,心底更是凉得彻底。

他知道,这是傅清予的威胁。

如果他不签,他面临的,可能是一辈子都不会出来的牢狱之灾。

程文景身边那个刚刚被江宴离打了的男人,顿觉自己找到了机会。

连忙道,“警察同志,我来帮你控制罪犯。”

接着上前故意狠狠一脚踹上江宴离本就受伤的腿。

江宴离顿时疼得大汗淋漓,重心不稳,以一种狼狈的姿态摔在地上。

警察呵斥了男人几句,但还是上前给江宴离戴上手铐。

在即将被带上警车的时候。

江宴离突然回过头看向傅清予。

原本脸上的不甘和绝望已经没了。

只剩下麻木和冷漠。

江宴离对着傅清予轻轻开口,“傅清予,你赢了,那个认定书,我签。”

接着又粲然一笑,眼神里透出来的,却是释然。

“签了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眼睁睁看着江宴离被押上警车,强装镇定的傅清予还是忍不住心慌了。

尤其是想起他那句两不相欠和无波无澜的眼神,更是莫名不安和烦躁。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但江宴离作为爆破总工程师,出现事故负责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还不相信江宴离口中程文景故意站在爆破点不愿意离开的话。

傅清予和程文景自小一起长大,她了解他,不会是那样的人。

傅清予心里左右摇摆,犹豫又挣扎的时候,身边的程文景突然叹了一口气。

“清予,你不该帮我做这些的。”

“也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回来,惹得江先生吃醋,在爆破的时候有意制造事故想把我埋进废墟里。”

“或许。”

程文景哽了一下,眼睫微颤,笑容带着一丝破碎和苦涩,“我就不该祈求再得到你的关注,我就应该死在国外。”

闻言,傅清予眉眼染上心疼,刚刚对江宴离的那一丝松动和不忍也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连忙安慰程文景,“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不会让这件事牵连到你,等江宴离签好认定书,就和你没关系了。”

“到时候就算是他和那些队员串供,也栽赃不了你。”

江宴离被抓走之前承诺了签署事故认定书。

于是他在警察局待的第六天,警方这边找到事故和江宴离无关的证据。

也确认了之前知情人提供的的确是假证。

江宴离很清楚,这是傅清予的手笔。

面对警察告诉他,他可以走了的时候。

江宴离也只是淡淡一笑。

拿回自己的个人物品。

江宴离走出警察局的时候,手机振动起来。

是日程提醒。

他这才恍然发现,十五天过去得这么快,今天居然是腊月二十九了。

距离他离开,只剩下最后一天。


他这五年来的认真和深情在傅清予看见程文景那一刻起,化为乌有。

直到这次事故之前,江宴离还在痴心妄想以为能够搏一搏在傅清予心里的位置。

可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让他明白。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住进傅清予心里。

她心里的位置,一直都是留给程文景的。

傅清予是铁了心要冷待他。

直到出院的这一周以来,别说再也没有来看过她,甚至一个电话一条消息都没有。

江宴离还发现,自己的卡都被冻结了。

交完最后的医药费,江宴离看着不足十块的余额,一瘸一拐去挤了公交。

一个小时的长途跋涉。

江宴离才到傅家别墅对面的马路上,一辆小轿车一边鸣笛一边疾驰过来。

江宴离被吓了一跳,拖着受伤的腿往路边倒去。

车子却故意在距离他只有一米的地方停下来。

接着是几个人放肆又满是嘲讽的笑声。

“哟,这原来是江大工程师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隔得远,我还以为是某个流浪汉呢。”

“你看他身上穿得是什么,好几天都没换衣服吧,啧啧啧。”

先下车的是一男一女,都是富贵的打扮,扬着下巴,脸上是不可一世的态度。

江宴离知道他们,是傅清予的朋友。

向来最看不起他。

从前为了傅清予,他没少讨好他们。

如今江宴离只是默默借用拐杖站起身,接着走到笑声最大的男人面前,快速出手。

看似拐杖不轻不重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却立马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最主要是江宴离动作很快,男人根本没机会躲开。

笑话,他身为爆破工程师,常年身处各种各样危险的环境,不健身不练点东西,怎么说得过去。

他就是平时给这群人笑脸太多了。

看着男人疼得面部表情狰狞,一边的女人满脸惊恐的表情。

江宴离心情都舒畅不少。

不用爱傅清予,那他就可以做回他自己了。

“江先生,没想到你还挺有精神,那之前为什么还在医院躺了七天,是为了惹清予心疼吗?”

一道温润中夹杂着阴阳怪气的男声传来。

驾驶位走出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俊美男人。

程文景虽然面对江宴离是笑着,但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程文景还上下打量了江宴离一眼,脸上立马带上几分恍然大悟,“我就好奇清予为什么会选你这种人,如今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明白了。”

江宴离握紧双拳,拳头捏的咯咯咯作响。

不光程文景,江宴离也明白了。

可笑他还真以为当时傅清予主动提出结婚一方面是受程文景的刺激,一方面是被他感动。

原来,他只不过是因为和程文景的眉眼有三四分相似。

光是这三四分就足以让傅清予动情。

他失神的一瞬间,一群人已经簇拥着程文景走了。

江宴离看着他们走向自己和傅清予的家,眸光有一瞬间的黯淡,但还是一瘸一拐跟了上去。

正在江宴离站在大门口打算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一只手更快伸过来抢了他的动作。

是程文景的手。

接着下一秒响起熟悉的机械女声。

“指纹认证成功,欢迎主人回家……”
傅清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她回到了最后见江宴离的那天。

她看见江宴离就这样在空荡荡的傅家站了许久。

满眼颓然和绝望。

他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却显得是那样的孤寂。

傅清予那一瞬间就算是在梦中,心也是疼得痉挛。

她恍恍惚惚地想。

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再回头看他一眼。

一些被傅清予丢在记忆深处的细节也慢慢浮现。

他似乎好久都没笑了。

似乎好久都没问她爱不爱他了。

整日总是沉默地看着窗外。

可当时的傅清予,只是以为他在为程文景的出现闹脾气,还觉得他不够大方。

“宴离……”傅清予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想要走到他的身边。

可是从门口到屋内的距离。

明明只有几步,她却像是走了许久。

直到江宴离的身影化为透明。

“宴离!”

傅清予惊呼,彻底从噩梦中醒来。

她才发现自己还睡在沙发上,脑袋是宿醉带来的疼痛。

傅清予一边按揉着太阳穴,一边抬眸看去。

平日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屋子,此时也是一团糟乱。

酒瓶散落在地上。

凡是玻璃跟瓷器制品,都被摔得粉碎。

这个家,似乎关于江宴离的气息正在慢慢消失。

“不行,宴离要是看到了,肯定会生气的。”

傅清予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挣扎着起身。

她想把房子重新打扫一下。

可傅清予平时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性格。

她平日觉得小家子气的家务,此时此刻尝试起来,才知道是多么的困难。

收拾碎片玻璃的时候,她的手掌被划破。

伤口有点深,鲜血啪嗒啪嗒往下流。

随之一起的,则是傅清予的眼泪。

平时看江宴离每天都在做这些。

以为都很轻松。

可是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这样麻烦,这样辛苦。

那他为什么每次还是乐呵呵的呢。

似乎只要她对着他笑一下,他就会有无限精力。

傅母来到傅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傅清予头发凌乱,双眼无神地坐在一堆碎片中间。

她眼眶红肿,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傅母深呼吸一口气,一边挥手让自己带来的那些佣人去收拾,一边要去搀扶傅清予。

“傅清予,你能不能振作一点,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傅母眼神心疼,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上了几分责备。

她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就是高冷要强的性格。

如此脆弱狼狈的一面,连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是第一次见。

傅母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可她也的确是见傅清予对程文景情根深种,对江宴离也不那样喜欢。

而傅清予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又是为何。

傅母正在恍惚之际,手上突然一重。

傅清予挣脱傅母的手。

像是发疯一般扑向正把各种碎片搬去屋外的佣人。

“不许动!”

“都不许动,这是我和宴离的东西,谁允许你们动他们了。”

接着,傅清予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从佣人手上抢回一个垃圾袋,又在里面翻出一个已经被打碎的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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