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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后续+完结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往的江画意受了委屈,会仗着陆昀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陆昀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画意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陆昀脸色微僵。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染染道歉。”江画意抿着唇没说话。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昀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换作以前,江画意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

主角:陆昀青梅   更新:2025-01-2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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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往的江画意受了委屈,会仗着陆昀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陆昀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画意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陆昀脸色微僵。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染染道歉。”江画意抿着唇没说话。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昀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换作以前,江画意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

《平芜尽处是春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以往的江画意受了委屈,会仗着陆昀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
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
陆昀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画意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
陆昀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染染道歉。”
江画意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昀又温和道:
“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江画意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她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陆昀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他这里,竟成了对她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林尽染了。
休息了一天,江画意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她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陆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江画意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她对外传出夸奖陆昀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陆昀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画意,你要离开我?”
他握住江画意的手,略显紧张地滑动喉结。
江画意心一惊,退却半步,和他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他还是存疑,她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他。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理由足够强大,陆昀没道理不信。
只是江画意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倏然让他觉得好陌生。
他紧锁着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你明白就好。”
转而也问老团长要梆笛大师的推荐信。
“以染染的天资,来合唱团实属委屈她了。”
“听说王大师正在找有天赋的传承弟子,染染就是最佳人选!”
老团长皱着眉提醒他。
“可你忘了吗?画意也会吹笛。”
而且还是王大师十年前就内定的传承弟子。
陆昀浑身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
有些为难地看了江画意一眼。
“没事的团长,画意可以等,而且她天赋一般,去了也没结果。”
“染染不一样,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陆昀假装尊重地询问她的意见。
“画意,你可以等的,对吧?”
私底下却用另一只胳膊肘捅她。
老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无奈摇头。
似乎也明白了刚才江画意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坚决。
江画意脸色苍白地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没看见陆昀伸过来想拉她的手。
以前黏人得要命,恨不得上厕所都要挽着他胳膊的人。
现在竟然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陆昀尴尬地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目光复杂地盯着江画意消廋的背影,陡然意识到,她最近懂事得让人心慌。
所以吃晚饭时,陆昀竟把一碟江画意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推到她跟前。
扭捏地说这是特意为她买的。
周围人都在起哄。
“拿一周的工资出来买牛肉,陆指挥这也太疼媳妇了吧。”
“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占尽功劳,不顾人死活。”季锦川一针见血。
陆昀赞同地点点头,闭上眼呼出一口气。
已经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让手下强行将林尽染带离现场。
闹剧过后,陆昀的手也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一整晚没吃饭,他肚子饿得咕咕叫。
偏偏一双手被包成了粽子,只得对着一桌子饭菜,可怜兮兮地求助。
“意意,我好饿,你能不能喂我吃一口。”
江画意和季锦川两人自顾自地吃着,抽空才回他一句。
“自己吃。”
她拒绝得很直截了当,没毛病啊。
可陆昀却像怀春少女一样,突然扑哧一声娇笑起来。
“意意,你终于肯好好跟我说一句话了,我真的好开心啊。”
江画意一脸问号。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有好好跟他说话了。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扯开嘴嗤笑了下。
笑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陆总,麻烦你正常一点。”
“意意,你连骂我都这么可爱呢,怎么回事。”
这……
江画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脑瓜嗡嗡疼。
陆昀却双手托腮,痴汉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江画意。
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意意,你连翻白眼的时候,都这么好看,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被你吃定了。那我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我想想。”
什么跟什么啊!
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才能说出这些话来。
在江画意幽怨的眼神横过来时,季锦川很有自知之明地冷哼一声。
抓起一个大馒头就塞陆昀嘴里。
牵着江画意的手,笑眯眯地朝他挥手。
“陆总,慢慢享受,我们两口子就不奉陪了。”
哟哟,两口子都用上了!
陆昀气得浑身哆嗦,江画意抿着唇偷偷笑开。
天气转暖,马上就要清明。
陆昀天天赖在文工团,虽然江画意不把他当一回事,但有只苍蝇整天在耳边嗡嗡嗡,到底不是件什么愉快的事。
她就极少去文工团,后来干脆申请出差躲个清静。
刚好林尽染生产完,原以为陆昀就不会这么执着跟她破镜重圆。
可没想到刚出差回来,林尽染就抱着孩子找上了门。
“砰砰砰”的重力砸门声震彻屋顶。
“你这疯女人,又来这想发什么疯。”
有了上次她大闹礼堂的事,季锦川对她十分戒备。
谁知穿着病服的林尽染,竟“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
“江画意我求求你,把陆昀还给我们娘俩吧!”
“你已应有尽有,为什么还要来抢走我唯一的依靠。”
“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刚出生的孩子,饿死在大街上吗!”
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江画意拼凑出了全貌。
原来自从江画意出差,陆昀就变着方式折磨她。
不是让她端着热汤敬茶,就是让她一大清早地去练声。
不练到精疲力尽从高台上滚下来,就不许停。
有次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喉咙,挥动手中小刀,说这条声带是她欠江画意的。
林尽染被吓得魂不附体,整日战战兢兢,想着孩子出生就好了。
结果在刚生完的产房里,陆昀就宣布去母留子,否则就统统滚蛋!
说到最后,林尽染完全崩溃。
“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让他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她跪在地上,涕泗交加地哀求江画意。
“我求求你了,把他还给我吧!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我从未加害过你,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之前做了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人要向前看,何必要揪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放呢,多没意思啊。”
团长季锦川的声音及时出现,制止了陆昀的动作。
“那里是给文工团女同志们留的休息区,陆总还是随我进内厅休息吧。”
陆昀握在门框上的手颤了颤,没有松开。
“窗户开着,风有点大,我顺手关下窗。”
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隔的窗户,正呼呼地灌冷风进来,江画意懊恼地捂住脸,完了!
就在陆昀半只脚跨进来,千钧一发之际,季锦川的身影闪电般出现。
不仅抢先一步先将窗户关上,还抽空朝躲在门后的江画意狡黠地眨眨眼。
随后陆昀被季锦川推搡着,身不由己地去了内厅。
江画意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过了一会,季锦川亲自从陆昀到门口。
陆昀锐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失望地转动眸光,随口问季锦川。
“季团长,听说你的曲笛一流,不知改天可否讨教?”
下属嘴快抢答。
“那可不,咱们团长可是王大师钦点的弟子,但团长还有个师妹,吹得更好。”
“俩人合奏时,那简直绝了!堪称国宴!”
“哦?”陆昀瞬间来了兴趣。
“小师妹现在人在哪,不知陆某是否有幸能见她一面。”
下属兴冲冲:“能呀,小师妹就……”
感受到季锦川冷冰冰的警告目光,下属打了个哆嗦。
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方便,下次再说。”
陆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思绪仿佛回到很久以前。
“我曾认识一个女孩,她的梆笛也是一绝,与我合奏时默契无间,是绝佳搭档。”
季锦川瞟了一眼藏在墙后的江画意,问道。
“她是谁,现在多大了。”
过了良久,才听见陆昀后悔不已的颤声。
“她是我此生的挚爱,今年二十岁了。”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长风掠过,犹带呜咽。
不远处,林尽染挺着大肚子,不顾佣人的劝阻,执意来接陆昀。
她穿着珠光宝气,一身贵气都挡不住眼底憔悴的疲惫。
目光不善地盯着在场的唯一一位女同志,眼里充满敌意,吓得女同志面若寒蝉。
奇怪的是,陆昀竟没护着林尽染。
反而用高大的身躯挡住林尽染吃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催促她回家。
以往在江画意面前趾高气扬的林尽染,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跟着,时不时瞄一眼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没作对,就惹了他生气。
江画意只觉得好笑极了。
怎么才短短三个月,这俩人发生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连季锦川都忍不住感慨。
“当初随指导组去安市,一看到林尽染看陆昀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俩绝对有一腿。”
“当时还以为这对野鸳鸯能一直好下去呢,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江画意嗯了一声。
当初要不是季锦川提醒她对方可能会用下作手段,在江边帮着捞她上来,恐怕当天还没那么顺利。
事后季锦川连婚礼都没参加,掩护她上了军用车一路到京市,这才让江画意重新开始了人生。
对于季锦川,江画意是打心里感激他也信任他。
“师兄,你当初为什么如此豁得出帮我呢。”
季锦川嘴角荡起弧度,语调也变得散漫。
“因为我看你天生骨骼清奇,是难得一见的练笛奇才……”
“啪——”
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
“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
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昀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林尽染。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林尽染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林尽染假意大度地调和。
“昀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昀根本不相信江画意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林尽染,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林尽染。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陆昀偏袒林尽染,江画意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陆昀,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画意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昀,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陆昀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江画意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林尽染就拉着陆昀哭诉江画意故意拆她的台。
“画意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画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林尽染,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昀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林尽染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画意。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染染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画意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昀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林尽染却在这时攀上江画意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画意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昀哥哥的脸了。”
又开始了!江画意两眼一翻,无语看天。
谁能想象,人前严肃稳重、被称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季团长,人后竟然是个散漫狡猾的嘴碎子。
作为王大师的继承人,江画意每周会去剧院义演。
这天刚好有些不舒服,就特意让人隔了屏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为合演做支持。
笛声高昂清越,穿云裂石,仿佛将世间万物之情皆融于曲中。
整场掌声雷动中,唯有一人愣愣地坐在座位上。
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神情恍惚,泪流满面。
“江小姐,后台有人求见。”
经理描述了那人大概的样子,江画意哦了一声,明白是陆昀。
“烦请不要将我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外人,还有,以后只要是这个人求见,都婉拒掉。”
虽这样说了,但一连好几场义演陆昀竟都在,而且还是第一排最中间的观看位置。
从旁人口中得知,陆昀几乎每天都来。
碰上没有她笛声的演出,他就会失落离去,逢人就说她的笛声跟他的一位故友极度相似。
对这一切,江画意统统不理。
陆昀不知抽了什么风,竟放出话,愿万元相赠,只求吹笛者能为他独奏一曲。
在这个人人都羡慕万元户的年代,他竟然只为求一曲。
这样的慷慨诚意,谁能不感动?
可江画意只是冷冷回绝,甚至连义演都换了旁人。
两世的悲惨经历告诉她,陆昀不值得。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都不值得。
周天休息日,江画意照常和季锦川去周边帮农。
冤家路窄,陆昀竟也在。
俩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避开他,去了下另一家相隔较远的农户。
季锦川一度手欠,把泥巴抹到江画意脸上。
俩人在春日暖阳下的屋舍间追逐打闹,恰逢陆昀来借酱油。
农户主笑眯眯地对他说。
“咱们季团长啊,惹他喜欢的小祖宗生气咯,这会正在哄呢。”
陆昀和季锦川也是相熟。
听说还有这事,立马一脸八卦的表情,兴致勃勃地坐下来嗑瓜子。
看季锦川被那掩在高墙下的情妹妹拍手踢腿,陆昀还笑得乐不可支地笑他。
“堂堂季团长,怎么被人拿捏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呢。”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从高墙下蹿出的江画意!他笑不出来了。
心跳像是停了一瞬,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张大眼睛反复确认好几遍,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发现这不是梦。
那是真的江画意!是活生生的江画意啊!
心头的狂喜刚涌上来,就看见季锦川背着江画意,像哄小孩般一颠儿一颠儿地欣喜转圈。
在他背上的江画意,仿佛早已习惯他这般亲密的动作。
又气又恼,脸上却带着些许娇羞地捶他后背。
陆昀的心忽地剧烈抽痛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端着午饭到桌上的农户也司空见惯般调笑。
“他俩一直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肯定呀是互相喜欢没跑了。”
一句话让陆昀更加痛心。
农场主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怎么了。
“陆总,您没事吧?您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陆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幸福,他只觉得心脏如被凌迟,千刀万剐。
像是察觉到屋内那道过于炙热的目光,江画意抬头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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