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鸣王兰蓉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失散多年的烂赌爸妈绑票后,京门恶少杀疯了纪鸣王兰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蟹黄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抬手拧起我的胳膊,直到淤青彻底覆盖住胎记。纪鸣也拿起板凳抽在我背上。没几下,就把凳子腿打断了。他捧腹大笑道:“别以为有点小钱,就能乱认爸妈!这下被打服了吧!”“告诉你,我闺女可是京城蔺家人了!”“她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我疼得蜷缩成一团。他们把我打得体无完肤,冷汗混合鲜血,染红了白色长裙。“我真的是纪问夏啊!”“妈,我从小皮肤就嫩,一碰就会留伤,就算把你气哭你都不舍得打我。”“爸,以前每逢过年,你都会用这菜刀,给我剁馅包饺子!”“你们怎么都不记得了!”他俩狐疑地对视了一眼,显然并不信我。倒是王兰蓉先收了手。“算了,老王今晚来看人,要是嫌她浑身是伤,谈好的价格又要打折!”正巧,屋外响起的敲门声。“鸣哥,麻将三缺...
《被失散多年的烂赌爸妈绑票后,京门恶少杀疯了纪鸣王兰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抬手拧起我的胳膊,直到淤青彻底覆盖住胎记。
纪鸣也拿起板凳抽在我背上。
没几下,就把凳子腿打断了。
他捧腹大笑道:“别以为有点小钱,就能乱认爸妈!
这下被打服了吧!”
“告诉你,我闺女可是京城蔺家人了!”
“她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疼得蜷缩成一团。
他们把我打得体无完肤,冷汗混合鲜血,染红了白色长裙。
“我真的是纪问夏啊!”
“妈,我从小皮肤就嫩,一碰就会留伤,就算把你气哭你都不舍得打我。”
“爸,以前每逢过年,你都会用这菜刀,给我剁馅包饺子!”
“你们怎么都不记得了!”
他俩狐疑地对视了一眼,显然并不信我。
倒是王兰蓉先收了手。
“算了,老王今晚来看人,要是嫌她浑身是伤,谈好的价格又要打折!”
正巧,屋外响起的敲门声。
“鸣哥,麻将三缺一,你来不来!”
纪鸣披上衣服就要走。
王兰蓉愤怒地拦下了他。
“不许再赌了!
你欠的债刚还完,说好这票开始就给问夏攒嫁妆的!”
纪鸣想起那八百万,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应道:“你别管,我心里有数!”
说罢,他摔门而去。
王兰蓉脸色不善,想把我关回茅房。
我扯着嘶哑的嗓音,和她套起近乎:“阿姨,我爸妈也特别疼我。”
“可惜我五岁那年,妈妈带我逛集市时,被坏人抓走了。
我还被坏人扔到山洞里,差点被冻死了。”
“说不定,你闺女也是这么丢的。”
我说的全是真话。
王兰蓉被勾起了回忆,眼底划过心软。
她塞来半个干硬的馒头,解开了我右手的绳子。
我硬着头皮啃起馒头。
她没再捆住我,只是放狠话让我老实待着。
我的手机在屋外响起。
那是专属于蔺行琛的铃声。
不知道,他赶到哪了?
透过茅房门缝看到,王兰蓉正靠在大门上打盹。
我紧张得心脏狂跳。
现在是逃跑的好机会!
幸好,我还记得家里平房的布局。
我花了半个小时,才磨断左手和脚腕上的绳子。
然后迅速闪进侧卧,打开窗户,灵活地跳出去。
落地时,左脚传来钻心的疼痛。
糟了!
我把脚崴伤了。
“小贱人,还敢跑!
看我揍不死你!”
没等我站起身,纪鸣脸色铁青地进了院子。
他输了钱,正揣着一肚子怒火。
看到我被撕裂到大腿根的长裙,他眼里燃起欲火,阴沉着脸朝我扑来。
“那老光棍喜欢雏,你碰了她就不值钱了!”
幸好,王兰蓉拦下了他。
可纪鸣觉得王兰蓉坏了自己的好事,对着她脑袋“梆梆”就是两拳。
“不就是二十万吗,老子不要了!”
王兰蓉晕晕乎乎地捂着头,痛得直喘粗气。
纪鸣没了阻挡,把我逼到墙角。
我感觉天塌了。
寻了十五年的爸爸,像只野兽压在我身上。
他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喷在我颈间。
让我难过又恶心。
我用力推搡起他的肩膀,仰头哀求道:“我不跑了!
不跑了!”
蔺行琛早晚能找到我,我不怕被困在这一辈子。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纪鸣的情绪。
我想起蔺行琛阴鸷的表情,心又慌得一颤。
每次他认为有人伤害了我,就会大发雷霆。
初中时,一个男同学摸了我的手,被他生生打成残废。
高中时,试图绑架我的仇家,被他折磨了五天五夜,最终流血而亡。
所以,他一定不会放我爸妈。
蔺行琛给我规定的门禁是八点。
现在天都黑透了,他一定急疯了。
正想着,纪鸣把我的裙子拽到了肩膀。
他的手摸索进去,想解开我的内衣扣子。
泪水糊了我一脸。
我脑子一片混乱,口不择言地喊道:“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可以给我哥哥打电话解释,多少钱他都能给你。”
“但如果我没按时回家,他定会把京城翻个底朝天,最后杀了你们!”
为了逼纪鸣停手,我只能拿他的命做威胁。
可王兰蓉听了这话,腾得站了起来。
她面目狰狞,哐哐扇了我两巴掌:“小蹄子,刚说是我女儿,这会又冒出个哥哥,说谎也要打草稿吧!”
她莫名其妙挨了打,满心都是怨气。
又听到我说起哥哥,还以为我刚在骗她。
这两巴掌扇得我头晕目眩。
我本就站不稳,身子一歪,像摊烂泥倒在地上。
纪鸣的动作也没停。
他扯开裤扣,邪笑着压过来:“行啊,让你哥放马过来!”
“等我吃饱了,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我感到一阵绝望。
就在此时,院外响起刺耳的刹车声。
一个发顶都白了的男人,跳下车调笑道:“老纪,说好给我的媳妇儿,你怎么先吃上了!”
我吓得浑身血液逆流。
那男人叫王苟,外号“狗叔”,祖上有点小钱。
因发脾气时像只疯狗,一连打死了两任老婆,得了这个称谓。
要是落在他手里,我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抱歉,这女人我看上了,下一个给你吧!”
纪鸣再次被坏了兴致,不爽到了极点。
狗叔眉头一皱,冷哼一声:“纪鸣,给你脸了是吧!”
“你们被讨债人砸家的时候,可是我出面摆平的!”
“现在债还完了,你倒是敢和我说不了!”
狗叔满脸戾气,掏出一支长棍,来回指着我和王兰蓉。
“来都来了,就没有空手回的规矩!”
“要么她,要么你老婆!”
“还是两个我都带走!”
纪鸣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他瞬间萎了,摆了摆手,果断做出选择。
“一个女人而已,给你给你!”
风扬起了我破碎的长裙。
狗叔馋得直流口水。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顾不上和纪鸣计较,从车里拎出了一袋钱。
我不敢说话,紧盯住王兰蓉与纪鸣,用眼神求救。
爸妈,你们不认我没关系。
可你们真的要亲手,把我奉给恶魔吗?
“你和他说,我爸病危急需两百万医疗费,请火速汇款。”
男人看到我卡里的余额。
眼角泛起红光,那是贪婪的颜色。
他毫不犹豫地发出短信,顺手把金额改成了五百万。
不过五分钟,钱火速到账了。
我小心翼翼问他:“能放我走了吗?”
男人冷笑了两声,大步朝我走来。
下一秒,我狼狈地栽进粪坑,污秽涌进鼻腔与口腔。
濒死的窒息感,让我几度昏厥。
“真是天真!
进了这山的女人,就没有能出去的!”
“你朋友这么大方,就活该被宰!
钱嘛,不赚白不赚啊!”
男人抬起踩在我背上的脚,朝我脸上啐了口痰。
我趴在地上痛苦干呕。
连喷出的鼻涕,吐出的口水,都是污黄的。
我用仅存的意识计算着时间。
我让男人发的短信,是给蔺行琛的求救暗号。
他知道我和爸妈走失了。
收到暗号后,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
“你们在吵什么,烦死了!”
女人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恍惚间,我仰起头。
竟看到两张魂牵梦萦的脸!
两个亲密的称谓,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爸!
妈!
我就是你们的女儿纪问夏啊!”
王兰蓉短暂一愣,扬手就要打我。
“看你那窝囊样,还敢冒充我女儿,真是找死!”
纪鸣也是一脸警惕。
“你怎么知道我闺女名字?
偷听我们说话是吧!”
我心急地打断他们:“你是爸爸纪鸣,她是妈妈王兰蓉,我当然知道自己叫啥啊!”
没想到,他们怒气更甚。
我非常诧异。
明明我都喊出了他们的名字,为什么不信我?
纪鸣把菜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道:“眼挺尖啊,劝你把嘴巴闭好!”
他把垃圾桶踹到王兰蓉身上,继续怒斥。
“这破纸也不知道收拾干净!”
“名字地址她都记住了,以后来报复可怎么办!”
我才留意到茅厕的垃圾桶里,塞满了寻人启事。
寻女纪问夏,于15年前走失,走失时年仅5岁,右上臂有一紫红色胎记。
若有线索,可联系其父纪鸣其母王兰蓉,必有重金酬谢!
寻人启事下还压着许多资料。
上面有我的住址和基本信息。
怪不得几天前,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发信人自称是我的爸妈,还说要来京城找我。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
纪鸣把刀刃又摁下一寸。
鲜血顺着脖颈流进胸口。
我痛呼出声。
心脏也跟着一抽。
没想到我期待已久的相见,会是这般景象。
这些年,我被蔺行琛养得明媚娇艳。
和寻人启事照片上,气质朴实的小女孩截然不同。
他们认不出我很正常。
我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撸起袖子对他们解释道:“我手臂上的胎记,你们总认得吧!”
王兰蓉朝我瞟了过来,身子瞬间僵住。
可下一秒,她看到胎记旁的淤青,脸色变回阴沉。
“小蹄子,还会用苦肉计了!
这分明就是磕伤!”
我好心帮助受伤的女人,却被躲在暗处的男人砸晕绑走。
悠悠转醒,发现他们竟是我失散多年的爸妈。
宠我疼我的爸妈非但不认我,还准备拿到赎金后,把我转手再换笔钱。
想起养兄阴鸷的表情,我慌得心脏一颤,哭着哀求道:“让我给哥哥打个电话吧,多少钱他都愿意给。”
“但如果我没按时回家,他定会把京城翻个底朝天,最后杀了你们!”
妈妈面目狰狞,啪啪扇了我两巴掌:“小蹄子,刚还冒充我女儿,这会又冒出个哥哥,说谎也要打草稿吧!”
爸爸扯开裤扣,邪笑着扑过来:“等我吃饱了,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可爸妈不知道,养兄权势滔天手段狠戾。
而我,是他唯一的软肋。
“这妞长得俊啊,老王肯定喜欢,必须让他多掏点!”
“问夏都成千金小姐了,咱可不能让人看扁了,得多给她攒点嫁妆!”
一对男女正在放肆大笑。
问夏。
是在喊我吗?
费力地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锁在茅厕里。
心一惊。
难道自己被算计了?
今天早上,我在街上散心时,一个女人在旁边晕倒了。
她身形有些眼熟。
我好心过去扶她,后脑却传来一阵剧痛。
再睁眼,我就被关在了这里。
做了个深呼吸,我迅速冷静下来。
看样子,他俩是图钱的。
而我的养兄蔺行琛,最不缺的就是钱。
更何况,他把我宠到了心尖上。
于是,我试探性地喊道:“能不能放过我,我有钱!
我愿意给你们一百万!”
男人走过来,重重踹了几下门,不耐烦地大吼。
“我绑过这么多女人,都说自己有钱,也没见她们给多少!”
“一百万?
还不够我一晚上输的!”
“劝你乖一点!
这附近住的都是光棍,你连十步都跑不出!”
我暗叫不好。
这里比想象中还要穷乡僻壤。
我也是在小山村长大的。
知道这种地方,其实最缺女人。
人们为了生儿子,能把女婴活活溺死。
等到儿子想娶媳妇时,他们又急得跳脚。
要不是小时候爸妈护我,我早被爷爷奶奶弄死了。
惊恐之际,我发现了突破口,对男人低声道:“只要能放我走,你的赌资我全包了!”
“我信你的技术,赚了钱分我一成,亏了全算我的。”
“不信的话,我的包包首饰都是名牌,随便一个就够你玩一个月了!”
从男人的话里,我推测出他是个赌鬼。
赌鬼对金钱没有概念。
七位数的钱,分分钟就能输完。
他想要的是牌桌上的刺激,和永远输不完的赌资。
男人始终没接茬。
正当我希望破灭时,他走进了茅厕,背对着我,边解小便边说道:“先给五百万,以后每周打一百万,我就放你走。”
他的背影也是格外眼熟。
但我没时间细想,对他讨好笑道:“这是我的手机密码,你先把卡里的三百多万取出来,余下的钱我让朋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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