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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是两相隔璃夜青丘全局

璃夜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魔界圣殿前。泫然站在狐后身后,跟随着狐后躬身站在长阶,小心翼翼询问:“敢问尊上何时召见?”当值的水如珞接到了大天魔授意,也是有意要为好友出气,下巴微扬,漫不经心嗤笑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尊上日理万机,忙着处理机要事务,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泫然攥紧了拳头,可在外流浪数年、朝不保夕的生活让他强压下了怒火,柔声道:“可是我们方才才看见,圣殿中有一辆七宝金根车驶出,车中欢声笑语,那难道不是尊上——”话音未落,就被水如珞打断:“哦~那是尊上陪圣子出游,自然是比你们重要千百倍的,怎么,你不服?”“你——”泫然气得发抖,狐后忙按住他的手拍了拍,谦卑地佝偻下身子塞了件法宝进水如珞的手中:“不敢不敢,只是,如何才能求见尊上,还望尊者给指一条明路。”...

主角:璃夜青丘   更新:2025-01-25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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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璃夜青丘的玄幻奇幻小说《再见已是两相隔璃夜青丘全局》,由网络作家“璃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魔界圣殿前。泫然站在狐后身后,跟随着狐后躬身站在长阶,小心翼翼询问:“敢问尊上何时召见?”当值的水如珞接到了大天魔授意,也是有意要为好友出气,下巴微扬,漫不经心嗤笑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尊上日理万机,忙着处理机要事务,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泫然攥紧了拳头,可在外流浪数年、朝不保夕的生活让他强压下了怒火,柔声道:“可是我们方才才看见,圣殿中有一辆七宝金根车驶出,车中欢声笑语,那难道不是尊上——”话音未落,就被水如珞打断:“哦~那是尊上陪圣子出游,自然是比你们重要千百倍的,怎么,你不服?”“你——”泫然气得发抖,狐后忙按住他的手拍了拍,谦卑地佝偻下身子塞了件法宝进水如珞的手中:“不敢不敢,只是,如何才能求见尊上,还望尊者给指一条明路。”...

《再见已是两相隔璃夜青丘全局》精彩片段

魔界圣殿前。

泫然站在狐后身后,跟随着狐后躬身站在长阶,小心翼翼询问:“敢问尊上何时召见?”

当值的水如珞接到了大天魔授意,也是有意要为好友出气,下巴微扬,漫不经心嗤笑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尊上日理万机,忙着处理机要事务,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

泫然攥紧了拳头,可在外流浪数年、朝不保夕的生活让他强压下了怒火,柔声道:“可是我们方才才看见,圣殿中有一辆七宝金根车驶出,车中欢声笑语,那难道不是尊上——”话音未落,就被水如珞打断:“哦~那是尊上陪圣子出游,自然是比你们重要千百倍的,怎么,你不服?”

“你——”泫然气得发抖,狐后忙按住他的手拍了拍,谦卑地佝偻下身子塞了件法宝进水如珞的手中:“不敢不敢,只是,如何才能求见尊上,还望尊者给指一条明路。”

水如珞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嘿然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还要我请你吗?”

狐后连连拉着泫然点头赔笑,半晌才得到水如珞一句高高在上的施舍:“我们圣子喜欢那通幽谷里的醉梦花,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你们自己了。”

狐后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泫然望着母亲赔笑的身影,心中的恨意如藤蔓疯狂滋长。

自从璃夜那个废物死了以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云菀和白若芷像是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哪怕闹得妖族实力极具下降,也非要追杀他和狐后。

从金尊玉贵的青丘太子到丧家之犬,巨大的落差简直让泫然难以承受。

他不甘心,明明唾手可得的东西,却与他失之交臂!

在听闻大天魔能与人缔结契约,只要能付出代价,他便撺掇着狐后不远万里来到魔界,不惜出卖妖界也要向云菀和白若芷夺回一切。

可是,在看到那位所谓圣子和女尊的亲密时,他又生出了新的野心。

或许,吸引到女尊就可以不用付出那么多的代价了。

至于能不能成功,泫然并没有考虑过。

毕竟——那位圣子可以,他当然也可以!

不过一切还要等拿到那通幽谷的醉梦花再说。

……通幽谷,一轮银月高悬。

妖族一行人聚在谷口,望着那迷雾重重的谷口。

“是这吧。”

“是。

据那位魔族的幽罗王透露,就是此地生长的那种醉梦奇花,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只要没有魂飞魄散,总能救回来。

可……”白若芷不容置喙打断:“那就入谷吧。”

众妖族面面相觑,都对着云菀和白若芷劝道:“据妖族,通幽谷内危机重重,更何况,那魔族的话也能信吗?”

“就算能信,可是连璃夜太子的魂魄都不见了踪影,殿下如何将他复生?”

“他都死了数十年了,就算没有魂飞魄散,恐怕也转世投胎去了,两位殿下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啊?”

“……”众妖族你一言我一语,话中尽是劝慰之意。

其实她们都不明白,来魔界本就是铤而走险,为了救一个死了数十年的人,干嘛还要不顾群妖性命,去闯这样的险地?

不就是一个狐狸?

青丘的狐狸多得是!

找个像璃夜的能有多难?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希望玩命,值吗?

“住口!”

白若芷嗓音遍传四野,目光寒冷如冰。

被她所注视到的妖族被他的威压所摄,纷纷瑟缩着低下头颅。

“璃夜是本殿下的帝君,就算是付出性命,也是值得的!”

“再敢多言者,斩!”

就算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她一定要去!

说完,她就和云菀两人阔步向谷中走去。

众妖族无奈叹息,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所以,从来都不是因为父王?

只是因为……我?”

“是。”

之所以以他父王为借口,只是怕一开始就表明,让他心生防御或警惕,直到如今,才敢把这段往事宣之于口。

苏璃夜怔然片刻,终于释然,心中最后一点心结随风而逝,只是看向女尊的眼神又有一些危险:“如此说来,你当年那些鬼话,就全是在骗我父王了——……也可以这么说!”

“呵。”

在女尊大人的自曝下,终于喜提圣子一月冷战,直到她跑遍六界寻回了岳父大人的一点真灵,才终于获得了一点好颜色。

而返回妖界白若芷和云菀终于恢复状态,顶着妖族的强烈反对,不惜与妖皇等人翻脸,也要重新回到魔界。

可这一次,她们倒十分幸运,遇上了圣子出游的盛大场面。

那一张俊美的面容、恣意的神情,白若芷一见,便知道错不了。

那是他的璃夜!

她想冲上去,把璃夜抢回来。

想和他道歉,想与他和好,想跟他进行那场未完成的婚礼。

可是出巡时,他威风凛凛,被群魔簇拥,接受顶礼膜拜。

晚间休憩时,有好友拌嘴嬉戏,有大天魔陪伴在侧。

脸上欢乐与神采,似乎是她们很久不曾见到的。

明明他就近在咫尺,可是她却心慌地觉得他离他很远很远。

来之前,她明明立下过雄心壮志,不惧艰难险阻,一定会把璃夜救回去。

可是看到他对女尊含笑盈盈的模样,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一股难言的酸涩瞬间席卷心头。

她忽然开始明白,从前璃夜看到她们对待泫然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突然开始明白,在被她们威逼换心时,璃夜究竟是何等绝望?

她心里想了很多,可是最终出口的,却只有一句。

“其实……”她嗓音有些干涩,“其实我们只是,想来道一个歉。”

往往话最多的云菀也只是沉默地站在她身后,沉默地望着那个光芒万丈的璃夜。

璃夜或许听到了,又或许没听到。

他只是静静坐在那架豪华的香车上,继续地接受众人朝拜,继续他的每一日新生。

而对她们,他连一个字也未回应过。

就像他留下的那封信。

他从心底彻底抹除了她们的位置。

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她们潜入魔界之时,魔族正攻妖界。

后来魔族的大军前来收尾时,十分轻松。

历经妖族帝姬和那位狐后的折腾,妖界内部相当空虚,计划推进得十分顺利。

只是女尊找遍了妖界,也找不到那两人的影子,暗道一声跑得倒快。

苏璃夜却知道,历经过那次魔界相见,她们此生应该都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笑了笑,重上青丘之时,他终于彻底释然。

将赤血七情花中情丝尽数放出,万千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千年来,曾经那些喜怒悲欢,似乎都已经释然了。

整个青丘唯一值得他眷恋的,似乎就只有父王那一方小小的坟墓。

他轻声问女尊:“父王的真灵找全了吗?

什么时候可以送入轮回投胎?”

“随时都可以,怎么?”

苏璃夜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那就去坟前再跟他告个别吧,父王走之前,总要让他知道,他有儿媳了吧?”

女尊羞涩一笑:“当然,都听夫君的。”

两人十指相扣,影子贴的很近。

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像那远方行去。


“怎么今日……不见璃夜的影子?”

白若芷望着面前十里红妆、不胜热闹的场面,却始终没能寻到那熟悉的男人。

狐后蹙着柳眉冷哼道:“这个臭小子,又耍脾气呢!”

云菀也拍了拍她肩膀:“璃夜那性子,你还不知道?

就得磨一磨,安心,接小泫然去吧!”

白若芷笑着点头应是,可是心中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可她随即又笑了,等这场婚礼过后,就是她和璃夜的婚礼了,到时再跟他道歉也不迟。

也不知道昨日送去的那面新的阴阳镜,他收到没有……“呵!

璃夜想要的东西,我就偏不给他。”

把玩着那面半路截下的阴阳镜,泫然笑意吟吟望着镜中,一身盛装华服的自己,侧首问:“此装扮如何?”

侍从奉承:“比那什么青丘太子璃夜俊美千百倍。”

泫然得意一笑。

等换心过后,就不会再有什么青丘太子璃夜了!

青丘只有且只能有一位太子泫然,妖族也只有他。

阴阳镜再度照向自己,时间回溯,泫然又重新变回了那个脸色苍白、娇喘微微的病秧子。

“帝姬殿下到——”外间一声高喝,泫然起身,迎了出去。

紫宸殿外,宾客盈门。

众人齐声祝贺着帝姬与青丘太子永结同心。

透过盖头,白若芷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璃夜正笑盈盈冲着她走来。

——“我的婚服上,就绣金乌。

你的喜袍上呢,就绣九尾白狐。

这样呢,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若芷,你说这样好不好?”

那年,白若芷一掀开覆面的红纱,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

刹那间,璃夜的整个天地仿佛都被照亮了。

可是新夫君的手牵上白若芷的手时,眼前的璃夜忽然消失了。

“若芷姐姐。”

好像有一条滑腻腻的蛇缠上来,白若芷不禁打了个寒颤。

泫然满脸幸福低声道:“你,终于能成为我的妻子了。”

“其实以前,我心底一直偷偷倾慕你。

只是因为碍于璃夜哥哥,所以才不敢……泫然。”

连白若芷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急着反驳,可她还是说了,“这只是借运的婚礼。”

之后她跟璃夜那一场才是真的,这是她和璃夜约定好的。

“哪怕是假的也好啊……”泫然敛眸掩去眼中怨恨,轻轻捏了捏白若芷的手,柔声道:“我们走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他牵起她的手,走过南海鲛绡铺就的地毯,在众人一片恭贺声中,正要乘九龙沉香辇。

突然,一个大汗淋漓的侍卫冲进人群来,打破了一片热闹祥和。

“不好啦!

璃夜太子、璃夜太子不见了!”


可两人哪里是白若芷的对手?

“敢抢璃夜的东西,都该死!”

霎时间,整个通幽谷内,都是白若芷施放的流星火雨。

那毁天灭地一般的压迫感令泫然心中惊惶,还好狐后拼死带他逃出了这谷中,可两人浑身都被烧伤、狼狈不堪。

可还没等松口气,下一刻,灭世神魔般的白若芷紧跟在后面出来。

她一手握着那朵漂亮的奇花,一手护着心爱的男人,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璃夜,你看,我做到了,我能救你了——”可就在出谷那一刻,她怀中的“璃夜”对他轻轻笑了笑,随即在她的注视中,化成一道青烟,袅袅散去。

“啪——”醉梦奇花落地,好像一场美梦醒来。

白若芷惊恐地望着四周,颤抖着呼唤:“璃夜!

璃夜,你在哪儿——”可是举目四望,这世间已经没有她的璃夜。

白若芷疯了似的冲回那通幽谷中,只剩下狐后与泫然背脊一身冷汗,随后,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了那朵落在地上散发着幽幽香气的奇花。

“哈哈,看不出来,这位妖族帝姬对璃夜的执念还挺深,这么轻易就被迷……”玄光镜前,水如珞看得津津有味,只恨不能到现场再多添一把火,可是话一出口,就感到身边的温度瞬间降了到了冰点,他忙讪讪闭了嘴。

女尊这才淡淡收回目光。

幽罗王哈哈笑着接口:“我看是谷里的云梦瘴气厉害,也亏得咱们尊上指导有方,这么轻易就让一众妖族陷入迷梦,非但替圣子出了口恶气,还大大借此谷削弱了妖界力量。”

水如珞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我看这个妖族帝姬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装什么深情。”

苏璃夜笑了笑,可他的视线却从未落在那面玄光镜上。

对于白若芷,他爱过,恨过,可如今爱恨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对于狐后这个害死他父王的罪魁祸首,他却绝不会放过。

……泫然和狐后对这一切还懵然无知,两人沉浸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峰回路转才得到了这朵圣子喜爱的奇花的喜悦之中。

泫然对着湖水,草草整理了面容和蓬乱的发丝,只可惜——身上的衣裙被金乌炽焰所灼,不能修补,深以为憾。

狐后看他逃难时还不忘这样作派,少不得皱眉提醒了几句。

泫然心中却很有些腻歪,嘴上却不得不装乖。

等到狐后联络上了水如珞后,泫然才收拾好心情,雀跃地捧着花,跟在狐后身后,缓缓走近那七宝金根车,即使低垂着眸子,也能感受到这辆车的用心与奢华。

七宝本就是世间难得珍宝,可在车上仅仅作为垫脚的配饰。

两头五彩的神骏凤凰为前驱,又为香车再增了三分神气。

飘荡的窗纱是万年冰蚕所吐的银丝织成,非但有极强的防御力,还能隔绝神识,效用极其强大。

而女尊的身影,就藏在这其中,影影绰绰,令人遐想。

“小狐携孩儿泫然拜见尊上!”

随着老狐后的一声,泫然才倏忽回过神来,忙随着拜见。

他膝行而前,双手将那朵千辛万苦得来的奇花恭恭敬敬地捧了上去,嘴里甜滋滋道:“小狐泫然,为圣子献花。”

可是他的余光,却始终锁定在了那车中端坐的两人身上。

只见一只温文如玉的手撩开幔帐伸了出来,他忙递得近了些,可就在那花递到圣子指尖的那一刻。

忽然,圣子的手顿了顿,又缓缓收走。

“啪。”

鲜花落地,泫然呆呆地看到一只脚踩了上去,将他和狐后拼尽性命才换来的奇花碾成了泥。

下一刻,传来水如珞惋惜的声音:“花是好花,可惜脏了。”

“脏了的东西,我们圣子可不喜欢。”


隔日,才见白若芷神情憔悴出现。

进门瞧见琅玕林,她目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柔声开口:“昨天……没能陪你,璃夜,你放心,我定会补上。”

璃夜神情平淡修去枯枝,“嗯,随你。”

“璃夜!”

白若芷皱了皱柳眉,疲惫地提高了声量,“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昨日是你的生辰,可是小泫然旧伤复发、危在旦夕,大家哪里还有空陪你?”

“更何况,若非你那一剑——”咔嚓一剪子,剪掉一截枯枝。

璃夜目光冰冷,讽笑。

那一剑,怎么竟没能刺死他?

还成了他时时装可怜的工具。

她们只知他刺了泫然一剑,可知他为何刺那一剑?

不过就算知道又如何,除了他,现在谁还记得为整个青丘牺牲的父王呢?

记得父王牺牲时,他母后许下诺言,生生世世不再他嫁,只爱父王一人,待他成年之后,他便是青丘狐王。

可现在呢?

他已成年,全丝毫没提及继承之事。

他看着眼前的白若芷,不禁将他与狐后重合在了一起。

下一瞬,袖中的赤血七情花微动,一缕情丝被轻轻抽走。

璃夜平静下来:“那你来做什么?

昨日他还危在旦夕,今日你就有空了?”

殿门突然被粗暴推开,长姐云菀气势汹汹的闯进来:“若芷,怎么那样啰嗦!

拿个东西——”迎面撞上璃夜的目光,她不自在地顿了顿,皱眉道:“璃夜,我记得你那些琅玕果应当成熟了吧?

所幸你身体康健,应当用不上,如今,便将琅玕果借些给小泫然用用吧。”

呵,原来如此。

怪不得一个两个都往他的临华殿跑。

璃夜不禁轻笑出声:“好啊,那就送给他吧,都送给他。”

他答应得如此之快,倒让白若芷和云菀怔住了。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璃夜径直走向了林子中央,那棵最粗壮的琅玕树。

他笑着,将金剪对准了树干:“这棵是一千年前,阿姐牵着一岁的我,说,父王走的早,我生来体弱,所以翻遍了六界典籍,找来这棵琅玕神树,守护我无病无忧。”

“铮——”琅玕树遇金则断,轰隆隆一颗巨树倒下。

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又走向下一棵:“若芷,这是八百年前,你和我合种的那棵。

那时你说,琅玕啊琅玕,你若有灵,就让我与璃夜生生世世为夫妻,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碰!”

又一棵轰然倒地。

“这棵是七百年前,我们一起纪念父王的。”

“这棵是六百年前和若芷你出征归来的纪念。”

“……这棵是去年的,我们说,泫然这个野种是对亡故父王最大的侮辱,一定要齐心将他赶出青丘的纪念。”

“璃夜,你疯了?!

这些都是上一辈人的事了,与小泫然有什么干系?”

长姐云菀怒斥。

“璃夜,别再闹了,不过是要几颗果子?

你就非得这么任性吗?

泫然是你亲弟弟,你连救急都不肯么!”

白若芷也紧皱起眉,出言呵斥。

“是啊,不过是几颗果子,我有什么不肯?”

璃夜笑意吟吟地扬了扬怀里的琅玕果,兴致勃勃地问,“这么多的琅玕果,那么,长姐,若芷,你们是要这颗千年的、还是这颗八百年的……还是这颗去年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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