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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囚爱

现代言情小说《画地囚爱》是作者“苞米糕糕”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莫霞琛印雨优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时屹又说:“转过身去”郁欢便趴在沙发上,将后背的伤口展露在他面前触目惊心,经过昨晚激烈的交欢,她后背的伤口开裂了不少,好在一晚的休息已经结痂了他手上涂了药,指尖顺着美人沟一点点下滑,明明很凉,但指尖又像是燃着火苗,激的郁欢心跳加快,手紧紧攥着沙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能接受时屹的强势,不带感情的缠绵,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泄,但受不了他刻意的挑逗太难受了,指尖偶尔从胸侧划过,忍不住的战栗求饶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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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那抹讽刺的弧度愈来愈明显,力道也越来越重,郁欢几乎呼吸不上来,眼角都带了泪。

“你算什么,算情妇?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全身的血液都停了下来,如果她真是只猫的话,这会尾巴一定是耷拉着的。

可时屹的确没说错。

郁欢呼吸渐渐重起来,指甲攥着掌心却丝毫不觉得疼。

时屹力道太重了,她几乎要看不清他的表情,脸红的厉害,声音也不成调:“你杀了我吧。”

泪颗颗坠落,滴在时屹的手背上,他被烫的险些一哆嗦。

时屹就这么冷眼看她,力道渐渐小了下去:“你早该死了。”

她的泪根本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血泊中的时玥,哭的无声,泪却不止,像是整个身体被泡在海水中,冰凉刺骨。

有人曾经因为她失去了生命,时玥,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时屹的亲妹妹。

那晚死的本该是自己的,凶手明明是冲自己来的,可时玥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面前。

时玥死了,连带着时屹也恨上了她,所以云枫就是个牢笼,地下室困着凶手,楼上困着郁欢。

时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眼里寒意凛然:“郁欢,你的确让我着迷,但别忘了,我耐性不好,不会惯着你。”

郁欢泪眼朦胧的和他对视,喉咙疼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杀你,但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到底要怎样?”

时屹唇角上勾,冷峻薄情:“郁江野这季度的医疗费该续了。”

郁欢顿住哭泣,似乎没反应过来。

“续不续费可都在你。”

“什么意思”

时屹缓缓放开她的脖子,垂眸看着手背上的泪珠:“有几个医疗器械的业务没谈下来,我需要你来帮我,陪开心了怎样都成。”

郁欢秀眉轻皱,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要我陪酒?”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轻蔑,大拇指拂去手背上的泪珠:“那多脏,以后我怎么用。”

她被这话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泄欲工具,还只独属于他

郁欢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么坚持要跳舞,不如就用这个来取悦别人。”

她的心越来越凉,舞蹈是她的初心,也是唯一能给自己带来希望的事物,可他却要自己拿舞蹈去取悦他人。

自己最干净的东西在时屹眼里,不过是勾引人的手段。

“如果我不肯,我爸爸就得死是不是?”

他很痛快“是。”

郁欢紧咬下唇,单薄的肩膀都跟着发颤:“我是妓女吗?”

“妓女就有点难听了,不如说是宠物,”他顿了顿又说:“开心的时候我不介意给宠物花点钱,但你得知道,养宠物也是有价值的,不然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精力和钱?”

言下之意就是郁欢跟条狗没区别,甚至还不如狗,狗还能看家呢。

而自己呢,无非是陪着他睡睡觉,时屹的付出的代价不小,每天睁眼将近四位数的出账。

郁江野躺在病床上,全靠着时屹的钱来续命。

时屹勾起她鬓边的发丝,眸色冷清,像是积了白雪的孤松,孤傲凉薄:“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当然,你可以眼睁睁看着郁江野断气。”他顿了顿又说:“据我所知,你没有别的亲人了。”

时屹顿了顿又说:“哦,忘了赵意年了,你还有个当情妇的妈,只是……”

他声音越发的凉:“她早就不认你了。”

郁欢紧咬着下唇,那掌心大小的心脏似乎被人紧紧攥住,缩成一团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确没有亲人了,母亲这陌生的字眼,早在10年前就没再喊过了,唯一的朋友也因自己而死,父亲成了没意识的植物人,靠着一堆仪器续命,和死人也没什么两样。

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的情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一点自尊。

“好,我听你的话。”

时屹吻了吻她的唇瓣,动作无线温柔,话里却带着刺:“没看手机这种借口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我可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明白了。”

“出去吧,晚上跟我回云枫。”

郁欢擦掉眼泪,从他腿上站起来出了病房。

那抹窈窕的身影越走越远,单薄瘦弱,唯独脊背,依旧挺拔。

时屹神色如常,捻着佛珠的动作愈来愈慢,眸色里夹杂了些捉摸不透的意味,深沉晦暗。

几年前的郁欢明媚灵动,最爱打着找时玥的借口偷看他,穿着不符风格的旗袍在他眼前乱晃,眼里水雾蒙蒙,那狡黠明艳的模样在闹海中挥之不去。

后来她被自己囚禁起来,将近两年时间没出过云枫,性子也越来越温顺。

还记得时玥头七那天在自己逼迫下郁欢又换上了旗袍。

时屹会永远记得那天,她的初次,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羞辱她,任凭她满脸是泪的求饶,旗袍碎的几乎成了碎片。

从原本的折磨成了对她的渴求。

时屹垂眸,将脑中的片段驱散。

他还是挺佩服自己的手段,将一个乖良无害的小姑娘塑造的这么妩媚风情,欲而不自知。

眼神还是单纯的,身姿却实在瞒不了人,身体的反应也是。

至于郁江野,就当是替别人赎罪了,毕竟,那位凶手不是一般人。

郁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病房,脑子里一片浆糊。

周景念一直没醒,说是皮外伤也不止,轻微脑震荡,后脑磕到台阶上划了四厘米的伤口。

任祈宁拎着晚饭来替她,说周景念的哥哥还在国外,定最快的机票也得明天到。

至于孟洮那,一直犟嘴说人不是自己推的,但那小孩看在眼里,的确是孟洮伸的手,何况周景念人还昏迷着,实在抵赖不了。

孟家人是生意场上的人,不像孟洮这么骄纵,想明天等周景念家属来了见上一面,聊聊赔偿的事。

任祈宁也瞧不上孟洮的性子,太骄横了,连老师都不看在眼里,张口闭口就要投诉郁欢,说她偏心,要是不开除就退班。

郁欢很惊讶:“她要投诉我?”

任祈宁细长的眼角弯了弯,有种说不出的风韵:“我怎么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宁可没了学生我也不能开掉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处理的的确不是很好,没有经验。”

任祈宁上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突兀的动作吓了郁欢一跳。

“吓到你了,”任祈宁勾唇笑了笑:“别老妄自菲薄,你是咱们舞蹈室的门面,自信点。”

她的手有些凉,被摸过的地方都跟着没有温度,郁欢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任祈宁,总觉得怪怪的。

任祈宁说:“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这边我来守着。”

郁欢出了病房,想着刚刚时屹的话就去他办公室等着。

时屹刚好在换衣服,看她进来头也不抬。

郁欢就站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脏掉的大衣,冷风一吹,情不自禁的打个喷嚏。

时屹听到动静看了她一眼:“去车里等着。”

医院人多眼杂,被外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时屹该生气了。

郁欢点点头又出了办公室,出门时满脑子的事没注意迎面撞进坚硬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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