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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三九颗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云之羽:傍上宫三儿无忧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文欲竹宫远徵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宫远徵不吭声,抿着个唇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连手都没伸,文欲竹便幽幽地开了口:“本以为江湖传言的宫门毒药天才应该是号心狠手辣无心无肺的人物,今天看来,徵公子倒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文欲竹垂着眼帘,望向那双轻抿的薄唇,将手中的手帕晃了晃:“擦擦吧,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莫要哭肿了。”“多管闲...

云之羽:傍上宫三儿无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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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祠堂中吵完这一出,等到他们离开回到徵宫时,夜色早已进入了极深。

文欲竹将手中的巡夜灯放到地上,从袖中拿出一块干净的白丝手帕,转过身递到了身后那人的面前。

宫远徵不吭声,抿着个唇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连手都没伸,文欲竹便幽幽地开了口:“本以为江湖传言的宫门毒药天才应该是号心狠手辣无心无肺的人物,今天看来,徵公子倒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

文欲竹垂着眼帘,望向那双轻抿的薄唇,将手中的手帕晃了晃:“擦擦吧,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莫要哭肿了。”

“多管闲事……”宫远徵一把抓住手帕,死鱼嘴硬的嘟哝道。

手中一空,她也就没再继续举着手,文欲竹抱胸站在原地,冷若冰霜的眉眼在不经意之间染上了几分鲜活的柔和,似是在笑。

“我这可不叫多管闲事。”

宫远徵胡乱擦了擦眼角即将渗下来的泪珠,抬眸看着那双下视而观的眸子,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有些不舒服:“哼……”

“……”

一男一女站在徵宫正厅,沉默许久,直到窗外传来一声声斩不断的夜莺啼鸣,比她高出不少来的少年才别别扭扭地打开了话匣子。

“你怎么进去的?”

“我买通了个看着有经验的下人,弯弯绕绕问了一通之后才在不经意的套了出来祠堂的位置。”文欲竹言简易明的解释了一番。

宫远徵闻言不善的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能说出用美色诱惑这种话来搪塞我。”

文欲竹略感无语地撇了撇嘴角。

“……”

其实不然。

她只是瞥了眼那个拿着葬仪白花的侍卫离开的位置,再根据那片白灯放飞的方向,顺藤摸瓜给找了出来而已。

如果不是中途因为跑得太匆,气急力虚,也不会等到这人受了一通委屈之后才到。

只不过看在他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文欲竹没再跟他吵几句。

文欲竹看着雾黑蒙蒙的夜色,心想这觉今晚怕是睡不成了,便侧过脸视线越过那伫立在身侧的人,去看离二人不远的药架上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瓶子。“今日我帮了徵公子,公子是不是也该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一下呢?”

宫远徵收起手中沾湿的帕子,循着声音去看那双未曾落在自己身上的瞳仁:“口头上的帮忙,也想让我替你帮忙做事?”

“那也总比自己无端受气,惨遭他人诬陷来的痛快吧?”文欲竹呛道,末了又秉承着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理念浅浅的勾了勾唇,“而且,我相信徵公子一定不是那种欠人人情的人。”

宫远徵听到这话不自在停了片刻:“……你想要什么?”

文欲竹僵硬着嘴角轻笑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温和又无辜,以去眼底那看不见底的冷泉,“听闻旧尘山谷奇珍异草种类繁多,能治百病的药材也是应有尽有,并比山下江湖之中普通药馆中贩卖的汤剂疗效更为显著。”

宫远徵拧眉打断:“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既然徵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文欲竹抬眸,此刻才算是今夜终于舍得跟他的视线撞到一起,纤细的女声嗓音清冷又透寒,“我要你帮我调制治疗体虚风寒的药剂。”

宫远徵一顿,自嘲般的勾了勾唇角,像是在谴责一个玩弄人心而不知的卑鄙之人:“你果然是为了这个,不然刚刚一定会窝在暗处,连脸都不会露的看我笑话吧。”

文欲竹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堪堪抬起的眉眼再一次垂下,错开了那灼人的视线,“多说无益,徵公子意下如何?”

“……”宫远徵真是要被她这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气笑了,转念一想却又舒展开了眉头,一脸的笑容笑得猖狂肆意,如同他的年龄一般轻狂而放纵,“可以是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体虚一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江湖中那些所谓的名医大多也是治标不治本,表面上看起来已无大碍,实则根基早已溃烂不堪,如若就此忽视,恐会酿成大祸。”

宫远徵眼巴巴的望着那双好看的眸子,企图从中捕捉到星星点点的恐惧,可最终却也只是收获的一潭死水。话到一半,语气也是带上了几点怒意,“所以……文姑娘,这可不是一天半日便能解决医治的病症,倘若没有日积月累的疗程,恐怕你所希望除去的病根,也会成为痴人之梦。”

“如果真要我来调配的话,药材的珍惜和效果虽是重点,疗程的长短也是很关键的。宫门既然敢把药理一事交给我来全权打理,这意味什么相比也不用我再多费口舌向你解释了吧?”

“徵公子,”文欲竹冷声打断道,“我喜欢直来直往的人,我想我们也不必再这么相互试探下去了,您有话直说就行。”

“那好。”宫远徵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那只抬起的手却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暗喜,“给你配药,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宫远徵顿了顿,食指竖起指向那个面色平淡的人:“我要你,做我的药人。”

“……”

单听前半句,任谁都觉得这是一个格外美丽而暧昧的字眼,单听后半句,这是一个能够直接要了她半条命的要求。

若是做普通药草制药的大夫的药人,文欲竹倒是无所谓,最多就是会被苦涩的药汤逼得舌苔一麻而已。

可提出这个条件的人如果换成了宫远徵,这个“药人”的分量就会变得凝重了不少。

事实上,文欲竹第一反应也是拒绝的。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她这身欠佳的病骨头。

“都说徵公子是这宫门最善用毒药的人,日常配置的毒想必也是投放到江湖贩卖出售的毒物,公子想让我这么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弱者替你试毒,是不是有些太过为难我了?”

宫远徵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什么,但并没有拆穿,反倒是装作一副耐心的德行去同她解释。“你说的确实没错,宫门上下小到擦伤破皮,大到中毒昏迷,基本上都是由我徵宫负责的药剂来涂擦饮服。”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试毒的毒药浓度,我会尽量给你压制到最低,只需能够理清了解透彻毒的生理反应,我便可以对症下药调配出解药来,到时候,我也定会为你在最短时间内提供一份解毒药剂。这样一来,文姑娘也就不必担心你的身体承受能力了。”

冷面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口说无凭,要我如何听信于你的一面之词?”

宫远徵看着那滴滑落额头的冷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许:“那就立字为据,可好?”

没等她拒绝,少年快步走到书桌旁,右手抓起桌上的毛笔,蘸了蘸下人替他磨好的墨汁,一笔一划书写着那份拟好于脑海之中的文件。

写完之后宫远徵放下毛笔,转身朝药架走近了几步,自第二层架子上拿下一个木盒,从中抽出两根银针,随后拿起那张摊铺在桌上的宣纸,往她面前一搁。

文欲竹看着上面的内容,字迹虽然连笔却不少工整之意,正如字的主人那般轻狂不羁。

“长老那边也无需你多心费力,我会向他们说明文姑娘自愿留在徵宫担任我的药人一事,不过父兄那边,还要麻烦文姑娘自报平安了。”

说完,宫远徵将那张纸抽出放回了桌上,一手抓住那只举在半空还未反应过来的掌心,冰凉的触感遇上同样凉寒的手背,虽是一致的温感,却还是因为这未曾预料到的举止怔愣了一瞬。

少年盯着那指甲上象征着大喜意味的蔻丹,眸子暗了暗。

“……!”

食指指尖传来的丝丝疼痛的感觉不比手腕的结痂被人反抓的痛楚折磨,文欲竹下意识往后收了收腕,却被宫远徵死死地抓着不放,几番下来手腕更是纹丝不动的被他钳制的牢固更甚。

指腹上的那根银针被他拔了出来,转而将另一根扎进自己的手指,看着同样冒出的血珠,没多说什么便用握针的那只手抓住她的,同时按压在了两个书写漂亮的墨水名字上。

见这一纸交易算是就此完成,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顿时松了不少,却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

宫远徵细细端详着那张写着字的纸张,丝毫不怕她反悔似的还晃了晃,“这下,文姑娘便不用再担心了。”

“恭喜。”文欲竹冷着脸挣开了那只束缚住自己的手掌,嗓音生硬的祝贺道。

“放心,今晚我就会将你的药给调配出来,每日清晨你便可来这里取走当日药汤。”

宫远徵看着她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装作邻家弟弟那般好心无辜的提醒:“夜深了,还请文姑娘走夜路时多注意安全。”

“……”

待到踩着灯影落的石子路回到女客院落时,文欲竹抬眸看向上官浅门外呜呜泱泱的黑影,眸子下意识的眯了眯,随后若无其事的登上台阶走上了二楼的楼口。

“站住。”

一声粗犷的嗓音自背后传了过来。

手中的灯轻浅的触了触地面,文欲竹倍感疲惫得转过头,抬眸对上那名同样手拿巡夜灯的侍卫,“这么晚了,这位侍卫大哥有事吗?”

那侍从被此人的面容看得呆滞了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清了清嗓子,装作严肃的问道:“你是文欲竹文姑娘?”

文欲竹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正是。”

那侍卫听到她的肯定不知为何突然语气狠厉了起来,“深更半夜,还独自外出,你刚刚去哪儿了?”

文欲竹托了托臂肘,深夜的寒冷潮湿让她不由得颤了颤。

“身体略感不是,方才便去了趟宫门的医馆,寻思抓点药回来煎煮服用。”

那人明显不信:“那你的药呢?”

“今天夜色太晚,医馆的人说需要等到第二日才能拿到,我便早先回来了。”

“医馆的大夫有谁能为你作证你所言皆是事实?”

“没有大夫能够证明。”文欲竹一顿,在侍卫面色忽地变得严峻之时,又徐徐开口,“因为是远徵少年亲自为我把脉。”

那人像是听错了般猛地一怔,不敢确定的开口道:“……徵公子?”

“正是——”

还未回答完,一件宽厚的白绒斗篷随即盖到了她的肩上,厚重的羽绒质地让她的肩膀一沉,铺天盖地的温暖随即席卷而来。

一股熟悉的冷冽药香,夹杂着深夜的寒风,自文欲竹的身后扩散开来。

文欲竹侧过身,却不小心撞上了那个宽大的胸膛,浅涩的药香顿时充斥进入了整个鼻腔,苦涩的气息不及万花楼中绑有干花香料的香囊的浓郁,却是要远远好闻的很多。

“文姑娘,你的雪绒斗落在我那儿了。”

柔和的嗓音含着笑意,又像是淬了毒的蜜糖,甜蜜而致命。

文欲竹揽了揽身上的披风,不咸不淡地感激道:“……多谢徵公子。”

侍卫哪寻思能在女客院落这种地方碰到这位未及弱冠却担任一宫之主的少年,吓得顿时大气不敢喘一声,只得急忙拱手行礼。

“徵…徵公子!”

宫远徵从她身上收回视线,抬眸,眼中带笑的看着那侍卫,“文姑娘今夜在医馆同我会诊多时,随后又一同去了祠堂,难不成你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属——属下不敢!”

文欲竹盯着那个低的更甚的腰背,指尖在悄无声息间扯了扯身后那人的衣摆。

宫远徵一停,随后无需多言便遣散了那名侍从。

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朝着她的房间走去,一片银杏树叶落到了她的肩膀上,雪色的披风不但衬不出她肌肤黄瘦,反倒是似雪般的白净,丝毫不像是一个从青楼中走出来的人。

“今日我虽替你说了几句话,但凭宫子羽那个怒急冲天的样子,指定会咬着你不放。”

“你也信了他的鬼话?”

“这与信不信无关,宫门上下嫡亲皆是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若要查,必然也会第一时间怀疑你。”

宫远徵抱胸,冷声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又何惧?”

文欲竹停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如同长辈教训小辈那般的叹息了一下,“就算你没做过,难道就不怕有人在你背后捅刀子吗?”

“他们既然敢这么暗算你,想必一定还是留了后手的,就怕到时候被抓进去的时候你都还没弄明白是什么状况。”

“除了宫子羽,谁会跟你说的似的那般愚蠢?”说着他还不忘瞪了一眼文欲竹。

“仅代表我个人观点,你与其等着被人栽赃陷害,亦或指望着宫子羽查出真想,倒不如自行调查,尽早将自己身上泼上的脏水一并洗去,也好让怀疑你的人哑口无言。”

“这么一看,你懂得到还挺多,青楼难道也会给人上这种战论课吗?”

“……你的关注点竟然如此的清奇。”文欲竹冷不丁的瞥了他一眼,“这是我哥教我的。”

握着房门的手抠了又抠,文欲竹看着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眸子,不动声色的迅速移开了视线,将门推了开来,“时候不早了,徵公子早点歇息。”

宫远徵淡淡道:“……不用你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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