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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遇乐落日熔金

精品古代言情《永遇乐落日熔金》,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赵子慎周永乐,是作者大神“一哈”出品的,简介如下:慎王府后院内,赵子慎这几天伤势见好,正在侍弄他养的鹦鹉这慎王府的鹦鹉已经养了两年了,奇了怪就是不说话,可这赵子慎偏偏极有耐心美美有空就会逗逗它,有时候,这不说话的鹦鹉比人安全“你们都下去吧”赵子慎打眼儿将身边的人支开,只留管正一人,“禀王爷,您要卑职查的事已经查到了”赵子慎转头,“说!”然后,靠着鹦鹉边儿寻了把椅子坐下,“王爷,那位叫齐阿乐的姑娘,是在欢怡楼,听说姿色出众,嬷嬷正在悉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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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赵子慎的声音低沉,却不似那么严肃。永祥听到了但还是埋着头,赵子慎很是纳闷,看着这个小孩,约么十二三岁的娃子,身子那么瘦小,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赵子慎只当他像寻常小孩,见到王爷许是害怕紧张,便不忍苛责。随后自顾自地说,“你不用怕,医不好本王也无妨,你去领赏钱吧。”

听到这里,永祥开始伏地发出低微的啜泣,而后,弱小的肩膀开始颤抖,王爷看到这一幕,随后命令,“你们都下去吧。”随后,管正和两位小厮退下。

“起身吧,你为什么如此伤心?”听到赵子慎让身旁人退下,永祥这才徐徐起身,而他早已泪流满面。

“回王爷,见到你真的太难了。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永祥这才看到了王爷,他身形挺拔,五官俊俏,有些憔悴,但是仍然透露着丝丝威严。此刻,他望向永祥的眼神里夹杂着长兄般的关切,永祥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你姐姐姓甚名谁,现在所在何处?遭遇了什么麻烦呢?”

“回王爷,我姐姐名叫周永乐。”

“周永乐......”赵子慎似是听过这个名字,默默念叨着,永祥紧接着说,“回王爷,您定是认识我大哥,他叫周永安,是陪您一同征战过沙场的。”赵子慎听到周永安,瞬间明了,眼前这个,莫不就是永安经常念叨的小弟,那周永乐......岂不就是他最宠溺且挂念的妹妹?

“永安!他怎么样了,我这大病初愈,还没来得及看他,他恢复如何了?”赵子慎满肚子疑问,不知这段时间他昏迷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是周永安送回来的,醒来后,因身子太虚,还没去见过永安,问了身边的仆人,都说周将军也受了重伤,正在家中休养,自己醒来不过五六日,这到底怎么回事?

“回王爷,我哥哥......”永祥顿了顿,看来王爷还不知道周府的事情,“他将您送回来后,自己也筋疲力尽,加上受伤多日,没救过来,已经去了。”

闻之,赵子慎瞬间惊了,而后抓起身旁的茶盏,重重砸向地面,“什么?永安死了?”

屋外的侍卫听闻里面“咣当”一声,急忙破门而入,“护驾王爷!”管正率先拔剑直指永祥,赵子慎瞪了他一眼,“退下!没看到小大夫在行诊吗?”一声吆喝,管正一众人等立马作揖退下。

赵子慎起身,拍了拍永祥的肩膀,“你姐姐现在何处?”

“回王爷,她现在在欢怡楼,欢怡楼的嬷嬷已指好日子让她出道。但我们已改了姓名,取我舅公家姓氏:齐阿乐、齐阿祥,只是怕日子久了,也经不起推敲,该是被人发现了。”

“什么?欢怡楼?”赵子慎蓦地惊住,这欢怡楼乃烟花之地,这地方,对女子是极危险的。听闻永安说过周永乐,是女子里一等一的聪明勇敢,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快带我去!”说罢,赵子慎欲起身。

“王爷,您先别急,我姐姐如今不便出行,她托我将这个交给您。”而后,永祥从怀里取出信纸,交于王爷。赵子慎接过书信,打开,露出娟秀的字体,“小女子永乐拜见王爷,我父母兄长皆因诽谤致死,徒留周氏姐弟苟活,今形势逼迫,我们已更名:齐阿乐、齐阿祥,如若王爷得空,还望前来欢怡楼一聚,切记不可透露我与弟弟身份,还望王爷见面即告知真相,还我周氏一族清白,永乐叩谢。”

“周大人也......”赵子慎这才意识到,他被府上所有人蒙在鼓里,周府经历了怎样的风雨。

“王爷,我今日也是偷溜出来的,回去晚了,定会连累姐姐的,请王爷按照信上所说,改日见了姐姐,一切便知道了。”事不宜迟,眼看着时间快到了,永祥必须要走了。

“好,我会去的,你和你姐姐切莫着急,我定会想办法的。管正!”随着推门声,管正进来,“王爷!”赵子慎随即吩咐:“病看的不错,去领银两吧,管正你务必送这位少爷去他要去的地方,一定安全送达。”

“是,王爷!”而后带着永祥出了门。

管正将永祥送到药铺附近的巷子,永祥便告辞而去,毕竟还有春喜在等,管正便回去复命。

王府内。

赵子慎宣管正进书房谈事。

“王爷,卑职已将刚刚那位小公子送回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赵子慎面无表情,过了三秒,“管正,你在王府多少年了?”

“回王爷,卑职八岁入府,现在已经十年了。”管正自八岁那年和家人走丢,然后被王府收养,和慎王爷一同长大,陪他读书、练功,前几年寻了亲人,亲人听说他现在在王府谋职,欢喜的不得了,虽说是亲生父母,但管正对他们印象已极为模糊,原本不想多走动了,但还是在王爷说服下时常回去探亲拜访,且夺倭之战本是他要陪王爷一同前去的,无奈当时生父病重,王爷主动让他回家尽孝,这才错过了这场征战。

“这十年,周将军发生这么大的事!竟也让你伙同那些贼人一同瞒我吗?”赵子慎不敢相信,连管正都在骗他。

管正瞬间明白所为何事,“王爷,您是指周将军之死吗?”

赵子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甩在桌子上,茶杯分裂开来,“看来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赵子慎一挑眉,管正重重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周将军及周大人之死是您昏迷期间发生的,传圣上旨意,周府遣散流放。因您当时病情严重,这几日好容易醒了过来,我专门问了太医,说您不宜动怒,这才隐瞒了没说,我没指着瞒您,想等您身子好些了再告诉您的。何况......”说到这里,管正犹豫不决。

“何况什么!”赵子慎见他吞吞吐吐,猜到有什么猫腻。

“何况,周将军被弹劾有通敌叛国之疑,圣上大怒,这才怪罪于周氏族人的。”

“被谁弹劾?永安为人耿直忠心,何来叛国之说?”

“臣,臣不敢言。”管正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行礼。

“你是非得我吐血才说是吗?”赵子慎已经动气,开始咳嗽,管正立马扶赵子慎坐下。

“王爷莫动怒,归途坎坷,残兵覆没,虽打了胜仗,可与您和周将军同回来的,只有......司马将军一人。”赵子慎瞬间明了,是司马易状告周永安,这司马易在战场上贪生怕死姑且算了,而今竟无中生有,竟然也敢玷污忠烈之士。可谁人不知当今前朝司马一族,朝中勾结百官,且势力仅次于天子,又有谁敢得罪呢。

可事到如今,司马家的长女入宫后可是现如今最得宠的贵妃,后宫之魅惑加上前朝之掩耳,早已让圣上蒙蔽双眼,想扳倒司马一族,可未必是件容易的事儿啊,想到这里,赵子慎一杯杯独酌,“永安兄,我必为你报仇,还你一个公道。”

月落乌啼,寒意袭来,侍女给已经喝多了的王爷披上披风,扶着他往偏殿休息。

睡梦中,赵子慎似是梦到了和周永安的种种场景。

战场上。

战火狼烟,黄沙四起,“战士们,冲!”赵子慎率数千士兵冲锋上阵,只见他骑战马,身披铠甲,取腰间长矛,刺杀敌方来兵。“王爷,小心身后。”赵子慎忙勒马转身,便看到了由后面数位弓箭手齐发射出的弓箭。一个回头,他虚晃一枪,“护驾王爷。”只听得一声怒吼,周永安携士兵飞奔而来,以他为首将赵子慎围在内,而后,将数位弓箭手杀得片甲不留。

“今日夺得此战胜,传我指令,各岗留人值守,其余人等准备庆功宴。”赵子慎说罢,战士们纷纷响应,“感谢王爷!感谢王爷!感谢王爷!”

打了胜仗,战士们晚上欢欣鼓舞,在赵子慎的命令下,大家篝火烤肉,饮酒载歌,也算是在孤远之地得了些稍许宽慰。

周永安独自坐在营帐外,看着大家,他嘴角微扬,赵子慎举起酒壶,朝着他走来,“永安兄,你可是想家了?”周永安抬眼看到王爷,立马起身,“见过王爷!”赵子慎一摆手,“免了!今日若不是你,我早死于剑下了。”而后,自顾自坐下,示意周永安也坐下。

周永安坐下的功夫,腰间一绣着青竹的荷包滑落,赵子慎顺势捡起,“心上人绣的吧?”周永安浅笑,“王爷说笑,咱们这四海为家的,谁家姑娘敢嫁啊。”说罢,接过王爷递过来的荷包,拍拍上面的尘土,经历这边外的磋磨,荷包的边缘已然有点起线,但唯有正中间的竹叶仍然醒目逼真,而后缓缓道来,“这是家母绣的,母亲自幼绣工了得,希望我做个如竹般的人,所以我日日带在身上。”

王爷听罢,嘴角也扬起,“你母亲定是极温柔的人。家中兄弟可好?”而后,拿起酒壶,畅饮一口,想到自己虽生于皇家,母亲本就不是受宠的妃子,幼时与皇兄还算情深,只是后来皇上即了位,唯恐如先皇当时兄弟争权反目成仇,这才疏离了他,后来赵子慎也颇守本分,不争不抢,倒也自由乐逍遥,此次战事,虽离国都遥远,但是朝堂之上,无一人受命,为天下为国之大家,他临危受命,在所不辞。

“王爷谬赞,家母的确如此,将我兄妹三人抚养长大,康健顺遂,极为温柔,我还有个妹妹,那胆识、魄力丝毫不输男儿,小弟不过十三岁,偶有顽劣。”说罢,他的脸上已然露出自豪的表情,像是炫耀,又像是回忆。然后,酌饮一杯酒,寒风素裹,烈酒相伴,谈天说地好不舒畅!

忽而,一阵凉意袭来,赵子慎睁眼,屋外竹叶簌簌作响,原来是梦,【永安兄,是你来了吗?今夜喝了点酒,觉得甚是怀念你我在战场时的情谊,你且安心,我必尽全力照顾好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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