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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神功后,谁偷走了我的心

以廉熙熙司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学会神功后,谁偷走了我的心》,是由网文大神“豆丁爱吃核桃仁”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老人手捂住嘴,极为痛苦:“笑笑,你多久没有换过衣服洗过澡了?”“记不得了。大概一年了吧。”笑笑嘻嘻一笑,“鲛人地处北海极寒之地,食沸鱼为生,这种鱼味奇臭但性热,否则鲛人难以存活。长年累月,鲛人五脏六腑甚至血液里也融入了这种臭味...

精彩章节试读

笑笑跟着司空摘星和司空摘花来到皇城。一进皇城,远远就看到摘星楼。楼身银光闪闪,楼尖高耸入云,竟然看不出有多高。

笑笑叹道:“果然是摘星楼啊。”

始终离她三步远的一驼背老人忍不住问:“笑笑吾徒,能告诉为师你身上为何有此臭味吗?”

笑笑奇道:“师父难道不知道吗?”

驼背老人,即司空摘星轻轻一叹:“我不是你五师父,只知道鲛人身上奇臭,但不知其原因。”

笑笑搓了搓手,黑乎乎的条状的东西从他手上纷纷落下。

老人手捂住嘴,极为痛苦:“笑笑,你多久没有换过衣服洗过澡了?”

“记不得了。大概一年了吧。”笑笑嘻嘻一笑,“鲛人地处北海极寒之地,食沸鱼为生,这种鱼味奇臭但性热,否则鲛人难以存活。长年累月,鲛人五脏六腑甚至血液里也融入了这种臭味。”

老人身旁的美少年道:“你不吃。”

笑笑叹道:“我不能不吃,否则会冻死,而且就算不吃,我在我娘肚子里血液和五脏六腑早就已经臭了。”

美少年不再说话了。

谈话间,三人已来到楼前,司空摘星问:“摘花,这一个月轮到哪位师父教你?”

司空摘花道:“二师父。”

司空摘星闻声整个人竟然向上飞起,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空摘花看向笑笑,扯了扯嘴皮,吐了两个字:“保重。”然后整个人向楼顶尖飞去。

笑笑一跨进摘星楼,就听到有人喊道:“臭小子你终于肯回来啦?快来试试你师父我的新药。”一团身影从内堂冲出,在笑笑面前站定,转眼又快速的移到三尺以外。

那团身影大叫:“小鬼,你是谁?”

笑笑呆住了。

司空摘花和廉熙熙已经算是人间绝色,可都没这个人来得让人惊艳,他的脸是神的杰作,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俊美的人。那种美丽无关性别,简直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任何人看到他恐怕都会呆住。一切美好的词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用在他身上都只能亵渎了他。整个人像是天上的仙子,笼罩在一团白光里,而他甚至不是一个女人。

天下第一美人。

而这个美人竟然是男的。

笑笑喃喃道:“是你,是你啊——”回过神,露出特有的皮皮的笑,“二师父,徒儿笑笑拜见。”

尘云看了笑笑半晌,慢慢开了口:“你是司空摘星新收的徒弟?”

笑笑道:“是。”

尘云道:“也是我的徒弟?”

笑笑继续道:“是。”

尘云突然笑了。这一笑让笑笑感觉百花齐放,空气中有彩蝶飞舞,回过神,笑笑才发现此时是万物萧条的冬季。“很好,司空收徒弟的眼光一向很好,你很臭啊,很臭。是五脏六腑散发的恶臭啊。二师父一定会医好你的。来来来,先喝下师父的新药。”

一个蓝色的瓷瓶被丢到笑笑手里。“这是什么?”

尘云柔声道:“乖,别问那么多,喝吧,乖徒儿。”

笑笑听着竟然整个人都软了,乖乖的打开瓶塞,将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只听尘云又道:“来,这瓶也喝了。”

豆大的汗珠从笑笑的头上滑下,她接过绿色的瓶子,毫不犹豫饮下。

尘云拊掌大笑:“成了,成了!有什么感觉吗?”

笑笑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被捞上来,但她看向尘云的时候,竟然连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都不忍:“蓝色瓶的药饮下后,浑身刺痛,像是有人生生用钝刀在……一片片割肉。绿色瓶子里的药饮下后,刺痛的感觉消失,但浑身奇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我的百会……、神庭、人迎、膻中、……鸠尾、神阙、……气……海、商曲、心俞、太渊和涌泉……穴。”

尘云睁大美目,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喃喃道:“奇痒?百会、神庭……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笑笑微微一笑,眼睛一闭,向后倒去。

尘云抬起头来,看向倒在地上的笑笑,缓缓展开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好徒儿,好徒儿。”

“啊——啊——”随着两声尖叫,三条身影先后冲向东厢房。

这三人经过之处,两旁的树剧烈颤抖。

房门被打开,两个小丫鬟张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

三条身影在距离大木桶三尺以外停住。

三人同时看了一眼木桶里的东西。一时间,厢房里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清楚楚。

灰色身影最快反应过来,他优雅的挥了挥手,两个丫鬟快步走出房间,轻巧的关上了房门。

灰衣人二十上下,双眼灵活,嘴角边带着狐狸般的笑。神情懒散却像罂粟般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椅子上坐下,讶异的神色已经从他的脸上退去,懒懒叹道:“瞧瞧!又多了一个比我美的人呢!摘花,你说我怎么老是收比我美的人作徒弟呢?唉,我还真是苦命呢!”摇摇头,一脸哀怨,转头看向白衣人,“二师弟,你什么时候瞒着大家偷偷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呢?”

尘云没有反应。他痴痴的看着木桶,仿佛灵魂已经离体。

蓝衣美少年道:“父子?”

灰衣人司空摘星摇头道:“父女。摘花,你五师父没有提过吗?鲛人女子前额中央会有一红痣,而男子则没有。”

司空摘花闻言,立即转身。

尘云还是没有反应。

司空摘星看似自言自语道:“二师弟,我记得你十二年前好像失踪了一年对不对?看起来,这丫头的年纪也差不多……”

尘云没有开口。

司空摘花道:“不记得。”

司空摘星叹了口气,摸了摸下巴:“就是因为不记得,事情才复杂啊。这丫头到底是谁呢?”

尘云还是痴痴的盯着木桶。木桶里漆黑的水中映出雪白的一张脸:发黑似墨,眉目如画,双眉之间殷红一点,娇艳欲滴。竟是一张与尘云一模一样的惊世骇俗的美颜。

司空摘星道:“摘花,把你师妹抱到床上去吧。天太冷。”

司空摘花没有动,嘴皮扯了扯,吐出两个字:“女人。”

“臭小子,她是个丫头!还不是女人,再说,除了你,还有谁能靠近那丫头三尺以内呢?你还指望你二师父那个呆样能再找两个丫头点扎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暂时失去嗅觉吗?”

司空摘花动了。

片刻之后,司空摘星看了一眼昏的一无所知的笑笑,在看一眼还盯着木桶的尘云,轻轻摇头:“要是他们两个知道你作了什么,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司空摘花连眼睛都没有眨。

司空摘星骂道:“臭小子,多说一句话你会死啊?”

司空摘花看着司空摘星,道:“不戴面具?”

司空摘星得意地笑了,他从下巴小心往上摸,眨眼之间,手上多了一张薄薄的面具。而面具下的脸竟然和之前的脸一模一样。

他宝贝似的抚摸自己的脸:“小子,你也没有看出师父戴面具吗?看来你师父我做面具的功夫又精进了。“

司空摘花道:“无聊。”

司空摘星一脸正经:“你觉得师父戴一张和自己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具无聊?非也非也。师父我现在虽然拥有了不老的容颜,但是难保有些不怀好意之人会妒忌,说不定会在我脸上画画啊,写字什么的,师父这叫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再说,戴了这么多年面具突然不戴有点不习惯呢!就像早上起来裤子没穿一样。所以罗,戴张一模一样的,聪明吧?”

三天后,东厢房。

白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离床三尺以外的八仙桌边看着床上的笑笑。

一个十五六岁的锦衣美少年则一动不动的看着美的不像人的白衣人。

另外两男一女则同样不可思议的盯着白衣人和笑笑来回看。

唯一不看人的是蓝衣美少年。他正看着窗外。

许久之后,锦衣美少年不耐烦的喊道:“二师弟,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啊?三天前摘花把你移到屋内,你连个姿势都没有换过耶!三天耶,我都已经把师兄弟们都招过来了。你连个姿势都没有换过!好歹换个姿势好不好?这样很累人的啦!”

桌边一个魁梧大汉挠挠头:“他们?”再看一眼尘云和笑笑,“他们真是父子?”

一黑衣妙龄美女道:“父女。鲛人眉心有红痣的都是女子。”

个子奇高的男子双手合十,低声道:“缘起缘灭,自有因果,南无阿弥陀佛。情执是苦恼的原因,放下情执,才能得到自在。”

锦衣少年喝口茶:“尘云,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白衣人眼睛一眨不眨,嘴里却道:“今日卯时。”

锦衣少年松了口气,看向两男一女:“看——看——他总算说话了,三天来第一句话耶。把我担心死了,要是二师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哪有脸去见师父啊?”耍宝的举起右手,作势要擦眼泪。

黑衣美女嗤笑道:“二弟,你的脸可多着呢!”

锦衣少年摸摸下巴,叹道:“影月姐姐,竟连你也嗤笑我么?”眼神里竟然真有几分哀伤。

魁梧大汉终于转过脸来,竟是满脸胡子。他看向锦衣少年,呵呵大笑:“司空,摘花不是说你终于肯露脸了吗?怎么还是戴面具?还故意戴这么年轻的?”摇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以为自己——”

话没说完,手中竟多了一杯刚沏的茶,而锦衣少年手中则突然空了。

锦衣少年恶狠狠哼道:“多喝茶,少说话。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张嘴还是一样。衣服,对了衣服……”似乎此时才把注意力放到魁梧男子的衣服上,一看之下,毫无气质的哈哈大笑,“一样有特色。”

众人一起看向魁梧大汉,他穿着一件嫩绿的对襟上衣,下装是桃红色,腰带鲜红,更可怕的是戴了一顶嫩黄的帽子,帽子上插满了各种颜色的羽毛。

“噗”有人把茶喷出来了。“噗”,又是一个。

大汉猛的一拍桌子,大喝:“死娘娘腔,出去打一回,有种你不要跑。”

司空摘星优雅的从丫鬟手中接过一杯茶,得意洋洋:“打什么?你又打不过我。打得过你早就做大师兄了不是?三师弟?”

大汉一时无语,只好冷哼一声了事。

个子奇高的男子又道:“争强好胜,无妄之灾啊。善哉善哉。世界上没有一个永远不被毁谤的人,也没有一个永远被赞叹的人。当你话多的时候,别人要批评你,当你话少的时候,别人要批评你,当你沈默的时候,别人还是要批评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不被批评的。”

大汉道:“四师弟,你又不是和尚,别念啦!”

高个男子双眼闭起:“当你未学佛的时候,你看什么都不顺。当你学佛以后,你要看什么都很顺。”

忽然听到尘云温柔而又惊喜的声音:“你——你醒啦?”欲起身往床前走去,但走了一步就转身,然后拿出一根银针飞快的刺向身上的合谷 、素髎 、迎香、 肺俞四个穴位。

尘云走到床边,坐下。

高个男子道:“有的人醒了就是睡了,有的人睡了也是醒着。醒和睡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个茶杯向高个男子飞去。

然后所有人看到茶杯被钉在了墙上。

茶杯里的水沿着金色的箭身滴出来。

那箭比寻常的箭短,只有一尺左右,箭身也只有寻常箭的一半粗细,竟然没有箭尾,箭的尾端是另一个锋利的箭头,在晨光中闪闪发光,整枝箭竟是金子做的。

高个男子手里多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弓。

所有的人快速的逃离这间屋子。

锦衣少年跺脚大叫:“射日你个疯子!屋子的修缮费从你这个月的月俸里扣!”话音刚落,整间屋子“轰隆”一声塌了。

锦衣少年转向笑笑:“你是尘云的女儿?”

笑笑在尘云怀中转了转眼珠,道:“何以见得?”

大汉急道:“你和二师兄那么像,要说你们不是父女,打死破风我也不信。”

笑笑咯咯一笑:“破风师父,你们既然认定了,那又何必再问我呢?”

影月道:“鲛人身处北海极寒之地,以沸鱼为生,其周身三尺以内奇臭,岸上为人,入水则半身为鱼。尘云怎么会到北海去?还和鲛人生了个女儿?”

破风道:“你读她心不就知道了吗?”

影月优雅的喝了口茶,才道:“我的读心术要在人三尺以内,而她……你想让我把上等的雨前龙井吐出来吗?”

尘云一言不发的看着笑笑。

笑笑叹口气:“我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让我吃饱了再说各位师父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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