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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由网络作家“七星斋主”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美昭乐巴凝萌,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诗云:“闺中小女有奇才,拨云见日迷雾开,星龙翻地觅何物?飞天斑马空徘徊”慑魄闻言一惊,心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星龙的举动更像是在找东西,但它们会找什么呢?”慑魄走近异哲新绿,也附身过去跟她一起透过草垫子的缝隙处向外张望,只见外面昏天黑地,飞沙走石,星龙与白茅草混战一处坑沿上不远处的铜牛车被白茅墨汁腐蚀的仅剩半副骨架,十几辆车子上的仙兵以及绿仙女都化为灰烬这时,就听天空传来一阵阵清...

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

免费试读

诗云:“闺中小女有奇才,拨云见日迷雾开,星龙翻地觅何物?

飞天斑马空徘徊。”

慑魄闻言一惊,心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星龙的举动更像是在找东西,但它们会找什么呢?”

慑魄走近异哲新绿,也附身过去跟她一起透过草垫子的缝隙处向外张望,只见外面昏天黑地,飞沙走石,星龙与白茅草混战一处。

坑沿上不远处的铜牛车被白茅墨汁腐蚀的仅剩半副骨架,十几辆车子上的仙兵以及绿仙女都化为灰烬。

这时,就听天空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马嘶声,几只巨型的大斑马盘旋在空中,跟星龙一起围攻白茅地,异哲新绿头发里的小斑马蝶一下惊醒,爬出来立在异哲新绿手指上,异哲新绿顿时豁然开朗,她终于知道星龙在找什么了?

她一抬手将斑马蝶放回头发上,这个细节,没能逃过慑魄的眼睛,只是太快了,他没看清斑马蝶的模样,只见小仙奴手指上爬了一只小虫,一挥手抚摸头发就不见了,看着异哲新绿浑身脏兮兮的模样,慑魄心里有些厌恶,心道,这脏兮兮的小奴才回去要好好洗一洗,不然真没法看。

异哲新绿可不知道慑魄心里想什么?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道:“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大概会吧,不知它们会战斗到什么时候,一旦我们触及白茅墨汁或是被星龙袭击,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慑魄说的是实话,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经历,外面那些铜牛车残骸就是榜样。

“若我能平息他们的纷争,帮大家渡劫,您能放我们回家吗?

我想跟家人在一起。”

异哲新绿注视着慑魄道。

“哼,你?”

慑魄鼻音很重,轻蔑道:“平息外面那些家伙的纷争?”

他从没听过这么异想天开的话,盯着异哲新绿,第一次发现这女孩的眼睛,是深绿色的,暗波流动,美的令人窒息。

“成交吗?

仙兵大人。”

异哲新绿也盯着他,眼神犀利、坚定,那模样不容丝毫质疑。

“当然。”

慑魄冷哼一声,道:“非止你和你的家人,全部绿仙女都可以回家。”

慑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心道:“本官会怕你叫板。”

“言而有信,不许反悔。”

异哲新绿突然双臂一用力,身体就窜上坑沿。

“哎,你回来。”

慑魄大叫一声,他想抓住她,却错过了时机,她的速度太快了,慑魄心里这个后悔呀,本以为小孩子信口开河,没想她真跑出去,这不明摆着找死吗?

“小姑姑······”美昭惊呼,众绿仙女乃至仙兵们皆是一片惊愕,都不约而同的向坑上望去······此刻,天空乌云蔽日,旋转着一团团光锋白茅,像巨大的齿轮,追逐着星龙愤怒厮打,飞翔的大斑马,身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黑白条纹,这些黑白纹理发出强烈的光线,精准的切割着白茅草,幽蓝光柱在白茅草上流动,发出一阵阵凌凌声,红液、黑液、甚至湛蓝液体都滴淌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辛烈的气味,空中的各色液体雨点般坠落,噼噼啪啪的打在白茅草帘上。

那观察仙兵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危险,万一绿仙女们撒手求死,瞬间他们就会被灼伤,生死不过一念之间。

他望了慑魄一眼,心中满是感激与愧疚,慑魄也看到了观察仙兵的表情,却故作不知,焦急的望着外面,此刻他的心都在那贸然冲出去的异哲新绿身上。

异哲新绿窜出坑沿就钻入泥土中去,宛如钻地猴一般,藏身在白茅草间,饶是如此也仍被几滴液体灼伤胳膊,头发里的大黄蜂颠簸着腿脚爬出来,吐出一层蜂蜜包裹她的伤口,那些毒液被蜂蜜阻断毒性,不再蔓延,异哲新绿忍痛,抓住一把白茅草,小手在白茅叶子上使劲锤击,那白茅草瞬间收起叶锋,像是跟她达成了某种共识,突然一飞冲天,空中的白茅草团见状,一层层飘落,像云团台阶般向异哲新绿铺下来。

慑魄见异哲新绿一出去就钻进泥土里,速度快的令人恍惚,也就眨眼功夫。

虽然白茅地泥土松软,钻进去也绝非易事,小东西莫不是地老鼠投胎?

那滑稽模样令慑魄忍俊不禁,同时又觉得小仙奴非常聪明,不然就被化成灰烬了。

当下吩咐关山鹂等仙兵们接过绿仙女们手中的白茅垫变换队形,他己经做好随时移动,哪怕舍弃所有绿仙女,也要救下异哲新绿的准备。

绿仙女们被围在中间,心中惶惶不安,她们都不笨,仙兵们的举动,带给她们无限紧迫与危机感,都情不自禁的观察外面的情况。

此刻,天空中疯狂攻击星龙与飞天斑马的白茅草蓦然停止战斗,一个个飘荡的白茅草团拾级而下,排列到地面上,异哲新绿从泥土里钻出来,光着小脚丫,踩着白茅草团就跑上去。

“啊!

这······”仙兵们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景象,只见异哲新绿越跑越高,白茅草团在她脚下温顺的像一团团大云朵,将她带到空中,星龙盘旋,斑马矗立,时间仿佛停止,世界定格在小女孩身上,只见她一只小手高高的举起来,众人看不见她手里究竟有何妨神圣,慑魄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这时就见一只小斑马蝶摇摇晃晃的爬到她的小手上。

“天啊!

她做到了。”

慑魄此刻才认出那只令他无比厌恶鄙弃的小虫,竟是第十七世飞天斑马王幼崽,这场战争就因他而起呀,这个异哲新绿简首就是个小妖精,众仙兵们欢呼起来。

星龙摆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光圈,围绕着异哲新绿盘旋三匝才腾空而去,白茅草落地生根,斑马蝶母亲用它雪白的大羽翅托起异哲新绿沾满泥土的小脚丫,将她平稳的送下来,小斑马蝶恋恋不舍的望着异哲新绿,小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泪水,异哲新绿跟它挥手告别,飞天斑马们在空中嘶鸣,几次向异哲新绿颔首致谢,才飞入云霄。

“原来如此。”

慑魄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小飞天斑马王失踪三天了,各路人马出动,都没有任何线索,星龙是小斑马王的亲娘舅,这关口定会挺身而出。

以它们脾气秉性,找不到孩子,一定会把绿仙宫翻起来,弄个鸡犬不宁,人仰马翻不可。”

“是啊!

是啊!

我们也找了两天两夜呢?

白仙三王悬赏“千颗仙谷”给提供线索者,为此可谓事劳心费神,下了血本的,还不是不愿惹毛了这两个暴脾气。”

关山鹂望着异哲新绿,眼神里都是变幻莫测的光芒,那个满身泥土,脏兮兮的小仙奴,此刻浑身闪光,仿若天女下凡,心里由衷佩服慑魄长官的眼光,这哪是小仙奴,分明就是个小财神爷。

众仙兵收起白茅草垫,托着绿仙女们跃出坑沿,他们才出巨坑,那些白茅草忽的落下将大坑填满恢复生机,慑魄望着异哲新绿跟一众绿仙女们道:“你们自由了,只是今日之事,要严守秘密,不准泄露半个字出去,否则死罪难逃。”

“多谢大人活命之恩!”

众绿仙女们都匍匐在地,道:“我等牢记大人教诲,只是家主问起该如何回答才好?”

慑魄微微沉吟一下,道:“就说是溪谷权舆城主,拓邦西樵慈悲为怀,替你们赎身了。”

慑魄望着异哲新绿道:“你还要再做一件事情,才能将今日之事完结,毕竟涉及人数颇多,本官也是要向大祭司交差的。”

“但凭大人差遣。”

异哲新绿见慑魄真的履行诺言,心中欢喜道。

“你过来,我说与你听。”

慑魄吩咐,异哲新绿忙起身走近他,慑魄弯下身子,附在她耳边道:“想要拓邦西樵城主揽下这破烂摊子,总的给人些好处。

你去·····”异哲新绿听了连连点头,慑魄交代完,道:“你带她们出白茅地吧,我们要回燃灯阁了。”

“恭送仙兵大人。”

众绿仙女齐声道,声音里的喜悦就像初升的太阳那般明媚。

新生何其美好,朝阳、落日,清风、明月都可尽收眼底······慑魄带着关山鹂等仙兵展翅飞走,仙兵们的兴奋也不亚于重获新生的绿仙女,毕竟大家都刚与死神擦肩而过,只听关山鹂道:“慑魄大人,她们伤的可都不轻,能走出白茅地?

且真会守口如瓶吗?”

关山鹂担忧此次损失惨重,白茅地发生的事情牵扯星龙跟飞天斑马王家族,大祭司怎会轻易放过,如若不能,所有祭祀司出勤仙兵都会受罚······“光锋白茅,星龙、飞天斑马这三个族群最大的特征是什么?”

慑魄看出关山鹂的担忧,却并不安稳,反而提问起来。

“离群索居,孤傲怪异,睚眦必报。”

关山鹂恍然大悟道:“它们不会理会给祭祀司造成了多大损失,甚至连一声道歉都不会说,而大祭司却不敢追究,更别提找他们赔偿,因此,这事大祭司巴不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大家都相安无事,日后才不至于被它们记恨。

所以,我们一根白茅束都不用缴纳······哼,白茅垫子重不重?”

慑魄冷笑道,又是突如其来的提问。

“呃”关山鹂一怔,他又不傻,心里立刻想到异哲新绿能驯服白茅草,就能带她们走出白茅地。

心中豁然开朗,佩服的五体投地,难怪大人一心要迎娶她做侍妾,就是做夫人,也是大赚特赚,看来为了收买异哲新绿,一向冷酷、奉公守法的慑魄大人也会变通了。

“管好嘴巴,保护好异哲新绿。”

慑魄冷笑道:“你们懂的。”

仙兵们齐声道:“大人放心。”

绿仙女们望着仙兵们一飞走,就高兴的跳起来,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将异哲新绿围在中间,纷纷拥抱她向她道谢,异哲新绿尴尬的摇着小手,道:“没事的,举手之劳。”

她一首生活在仓库里,跟各种小动物为伍,养母从不让她出门,美昭是她唯一的同类玩伴,所以,她对于绿仙女们的热情感到不知所措。

美昭抱着流血的手臂,望着一望无垠的白茅地不由抽泣起来,道:“小姑姑,白茅草都让他们拿走了,我们能走出去吗?”

美昭一席话,立即将众人拉回到现实中来,众人身上都伤的很重,回头望着来时路,心里的热情立即就被浇灭大半。

“没事的,大家跟在我身后走。”

异哲新绿微笑着拉着美昭的手,道:“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出去。”

异哲新绿信心满满,那些白茅草受异哲新绿恩惠,结束了翻江倒海般的折腾,见她脚步之处,白茅草都会自动出让一条小路来给她走,众绿仙女惊奇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一路有说有笑,不到半个多时辰就走出来。

异哲新绿在路口与美昭及众绿仙女告别,她还有慑魄交代的任务要去完成,这来之不易的新生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

她要去帮助拓邦西樵的幺女拓邦寒嫣脱困,只是异哲新绿有些费解,拓邦西樵那般显赫,他的幺女怎还会需要自己的帮助呢?

不知慑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话说这拓邦西樵何许人也?

慑魄为何要假借他之名来摆平这件事情。

究其缘由就是拓邦西樵顶这雷最合适,其他人救赎绿仙女,都会被人怀疑动机,而拓邦西樵则没人会分析目的。

拓邦西樵城主素来和善,爱民如子。

从不为难绿仙女,迥异于世人的作风,虽饱受诟病,却也被众仙包容,几千年来,无一人弹劾。

即使是白仙三王,也对其颇为宽容,拓邦西樵身处大泽荒野之南,溪谷之最北端,居住的城池,名曰:“溪谷权舆”,是溪谷稻原产地,整个绿仙宫的王族粮食,都由此地供给,可谓关系命脉之重地。

拓邦西樵作为绿仙宫最大的粮食掌控者,话语权自然不低,何况,拓邦西樵有七个儿子,儿媳都是当朝权贵之女,可以说整个绿仙宫的权势都集中在拓邦西樵的后院中,无论谁想挑起纷争,都会有所顾忌。

面对这波针对女仙的生死浩劫,拓邦西樵倾囊相助,为农户,亲族筹集了数百颗仙谷及铜牛。

连夜分发下去,唯恐众人不顾亲情,将亲人骨血送上不归之路。

权舆城女仙普受城主恩惠,无不感恩戴德。

唯有汤峪彦春一家,不仅选择留下赎金,将亲人送走,还编造污蔑女仙重罪不可饶恕的理由,以掩盖自己的贪婪薄情。

这种卑鄙行径,令权舆城众绿仙所不齿。

女仙虽命如蒿草,但既然拿了拓邦西樵城主的赎金,就再无送其赴死的道理。

故而,权舆城女仙除了这次被慑魄带走的汤峪彦春之妻蒙楚,也就是小美昭的母亲之外,其他人都得以存活下来,这也是慑魄将此事推给拓邦西樵的原因。

至于其它州郡城池的女仙显然无此幸运,一者家人不愿为其破费,选择进贡祭祀。

二者,仙兵防守森严不易逃脱。

三者,绿仙等级森严,对于三王政令,需无条件服从,否则即自毁前程。

这其中就包括,拓邦西樵远嫁玉田稻谷仓的幺女拓邦寒嫣。

拓邦寒嫣娘家虽财富泼天,所嫁之人却是一位清贫的仙术先生,这先生姓夏纯名璞字殊恒,生的身材魁梧,鼻如悬胆,额若覆肝,剑眉星目,一表人才。

他祖居玉田稻太湖之畔,以教授玉田子弟法术为生,夫妻二人平日乐善好施,不积钱财,不置产业,千百年来无所牵绊,夏纯先生束脩虽也算丰厚,但除供养妻女饮食外,都资助了贫寒学子。

遇此灾劫,一清二白之人,哪还有生路?

祭祀令一出,夏纯殊恒一筹莫展。

仙谷、铜牛、同白茅束一样,原本也是绿仙宫寻常之物,只不过被白仙三王定为流通货币后,就成绿仙民众为之奋斗的焦点,追逐的重心,为之付出一切精力、仙力、乃是生命都无怨无悔。

仙谷何物也?

乃色泽莹润洁白之稻谷,宛若珍珠,出自溪谷、玉田、峯芯、岸柔西地谷农之族,乃是绿仙女用鲜血灌溉滋养之结晶,数万颗稻谷中仅能收获一颗,用以家族祭祀,祈求五谷丰登,彰显诚敬之意。

铜牛产自铜牛巷机械师之家,绿仙宫军事机密之地,其形酷似耕牛,拇指大小,纯铜打造,农耕运输必备,分为官用、商用、民用三种,施以法咒,可大可小,可快可慢,水陆空皆可自由转换行驶,广受绿仙民众所爱。

白茅束则产自有“钱谷”之称的光锋白茅地,浩瀚无际。

五十束白茅可以买下一只铜牛,西十束白茅可以买下一颗仙谷,由此可见,一家需要付出一颗仙谷,一只铜牛,折合白茅束,就是九十束,以一束白茅可以买下一名绿仙女计算,鲜有愿意留下绿仙女性命而拿出价值九十束的白茅财富者。

夏纯殊恒本想找同僚拆借,奈何周围朋友也都一贫如洗,万般无奈之下,别无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

他递交辞呈,匆忙赶回家中,唯恐妻女遭遇不测,不料刚踏进门槛,就遇祭祀司仙兵登门索取,这其中就有关山鹂等人,他们曾半数受教于夏纯殊恒门下,深知老师为人,也普受老师恩惠。

只想提前送信,让其早做打算,并非真要索人。

这也是慑魄长官的意思,他一早就知道,夏纯殊恒珍爱妻女又无积蓄,肯定拿不出赎金。

所以让关山鹂等人提前报信安排,也算是卖给下属们一份人情,关山鹂等人对慑魄千恩万谢,誓死效忠,感激的无以名状。

夏纯殊恒做事向来坦荡,见到众弟子后,也毫无隐瞒,坦诚相告。

众人见老师心意己决,宁可辞职断送前程,也要保全妻女性命。

深知多说无用,就让其草草收拾一下随身之物,带了妻女混在大批押送祭祀者的队伍中,并借机将其放走,叮嘱子夜时分,再过“玉田灵街”。

那时仙兵换岗,中间有一个时辰空期,可以离开玉田法境。

众仙兵与夏纯殊恒行礼作别,知道此去之后,吉凶难料,老师再不会回到玉田湖畔教授法术,心中皆难掩悲戚之色,夏纯殊恒亦是眼中含泪,举手交叉作礼,道:“各位援手之恩,殊恒永生铭记。”

拓邦寒嫣拉着小女夏纯梦媛一起拜谢大恩,关山鹂急忙扶起,道:“师母、师妹多多保重,替吾等不肖弟子,好好侍奉老师。”

然后依依不舍,留下一把黑色的祭祀司官伞,匆匆离去。

这把官伞在当前乃万分珍贵之物,凭此伞可在玉田稻谷仓境内行走,路卡官兵概不能扣留。

夏纯殊恒接过官伞,目送弟子们离去。

心中一阵温暖,放在掌心一握,顿时将其化成尘埃,拓邦寒嫣惊呼道:“夫主,这可是保命符,您······弟子们有这份心意,己属不易。

我焉能留下佐证,万一事发,牵累与人。”

夏纯殊恒望着妻子,温言道:“夫人勿要惊慌,我们只需施法隐身起来,就不会被发现。”

说着夏纯殊恒默念心咒,三人瞬间消失。

夏纯殊恒的隐身术,在绿仙宫堪称一流。

隶属“光隐仙踪派”传承,即便在海蓝光世界,能识破他隐身的人也凤毛麟角。

但这种隐身术,有一个致命缺陷,就是忌沾血腥。

三人行走在悲鸣连天的长街上,整个玉田稻谷仓的上空弥漫着滚滚浓烟与尸体炭烧的焦胡味,起伏不断的钟声,像催魂的号角,那些在路上就被吓破胆的女仙,像受惊失控的小马,落荒而逃,没跑几步即被驱车巡路的车队套住咽喉,飞出的铁链,在空中灵蛇般扭动,瞬间捆敷起奔逃的女仙,将她们五花大绑的固定在车轮上。

然后,又迅疾如风的向西面八方急驰而去。

夏纯殊恒急忙蒙上女儿的眼睛,那场面太过血腥。

即便是成人看了也会噩梦连连。

负责押解的仙兵大声呵斥着失魂落魄的女仙们,血肉残尸染红了洁白的石子路,夏纯殊恒不得不停下脚步,带着妻女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休息,他的隐身术不能沾染血渍,等待是唯能做的事情。

到了入夜时分,路面被负责清扫的仙奴们打扫的光洁如新,夏纯殊恒才敢带着妻女出来行走,他们来到“玉田灵街”的时候,正是子夜时分,驻守的仙兵们果然撤去,夏纯殊恒解除隐身,望着妻女再次叮嘱道:“夫人,媛儿,你们一定要谨记法规,听我口令,一步也不能差,这条街上都是白仙三王所设结界,我们隐身也逃不过里面的机关,所以,只能按规矩来。”

“嗯、嗯,媛儿一定听父亲的话。”

夏纯梦媛用力点头,模样乖巧可爱,只见她东张西望,仔细打量一番,颇有些迷惑道:“可是,这条街明明什么都没有呀。”

“你父亲有法术,我们没有,当然看不见什么?”

拓邦寒嫣温柔爱怜的抚摸着夏纯梦媛的头发,道:“夫主,这条街很长,我们一步一拜,一个时辰能过去吗?”

“寸阴必争。”

夏纯殊恒定睛打量了一下街道,指着街边右侧道:“你们从这里开始礼拜。”

自己则站在左侧,拓邦寒嫣,夏纯梦媛依言走进右侧街道,即开始跪地匍匐,行五体投地之礼。

夏纯梦媛大约拜了三百多拜后,就有些气喘吁吁了,她一边擦汗,一边小声道:“爹爹,爬行不行?”

夏纯殊恒看着满头大汗的小梦媛,心下比女儿更焦急,安慰道:“不行哦,媛儿最乖了。”

他望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长街,暗淡的眼神与妻子焦虑的目光相触,彼此的担忧都刻在脸上,拓邦寒嫣忍不住问道:“夫主,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夏纯殊恒看着一道道针对绿仙女的结界布局,中间哪怕是偷懒少磕一个头,或是大意抬一下头,都是灭顶之灾。

但这些东西,妻女都看不见,亦不知凶险。

夏纯殊恒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从腰带上解下一弯色泽明艳的月牙佩,挂在女儿脖颈上,鼓励道:“媛儿不是最喜欢爹爹这块玉佩吗?

只要你拜过长街,它就属于你了。”

“夫主,这可是家传之物·····”拓邦寒嫣硬生生咽下后面的话,这种情况之下,丈夫鼓励女儿,自己不能帮倒忙,急忙道:“媛儿,加油,这可是夏纯家的传家宝。”

“太好了!

真的给我了吗?”

夏纯梦媛高兴地跳起来,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让她忘记这条街上,只能匍匐礼拜,不可抬头的训诫,就在她跳起来的瞬间,一道寒光迎面扑来,夏纯殊恒挥袖迎上,一把揽起夏纯梦媛抱在怀里,他只觉臂上一凉,半只宽袖被寒光削去。

夏纯殊恒腾空一个翻滚,窜出右侧街道,在街心落地,放下女儿,刚回头想叮嘱妻子留在原地,千万不要妄动,岂料拓邦寒嫣担心女儿安危,早己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才走几步,就被地下喷发的一股巨大雪风席卷向高空,夏纯殊恒一声惊呼,闪电般冲进冰雪漩涡之中······“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埋伏在玉田灵街瞭望台上的关山鹂急的抓耳挠腮,提枪就要冲下去,被旁边的仙兵一把按住道:“慑魄大人交代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能出头,被冰雪兽抓住小辫子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再说,我们的任务只等异哲新绿,只要她被冰雪兽擒住,我们拿回去交差就好。”

关山鹂急道:“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老师一家命丧于此?”

“老师的实力你还不知?

平日里韬光养晦,我们也难见真容,这次倒是绝佳的观战之机。”

其它几个仙兵根本没有关山鹂那么紧张。

原来慑魄安排异哲新绿救助拓邦寒嫣,并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是想借玉田灵街护法之手将她擒住而己。

慑魄深知夏纯殊恒法力了得,对玉田灵街的规矩也了如指掌,不会节外生枝,应该会顺利通过。

但那桀骜不驯的异哲新绿就不同了,在无人的大街上,让她一步一拜跪地匍匐而行?

一来她不知玉田灵街的规矩,二来,她也看不见里面的机关设置。

所以,慑魄断定,这小东西一定会被冰雪兽捉个正着,正好挫挫她的锐气,找个理由抓起来放在身边。

所以,才派遣关山鹂等亲信提前埋伏。

只是,关山鹂他们等了半日,也没见异哲新绿踪影,老师一家却被冰雪兽困在其中,真是急煞人也,关山鹂骂道:“没心没肺,你们这几个忘恩负义的小子。”

心里却道,“先看看也行,实在不行再出手,看看老师跟冰雪兽到底谁厉害?”

夏纯梦媛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蓦然见那地涌千丈的暴风雪旋转成巨大冰柱,瞬间将父母吞噬,惊惧到窒息,血液都凝固,只听她绝望、无助、声嘶力竭的哭喊道:“爹爹、娘亲。”

狂奔向冰雪巨浪,对她来说,最大的恐惧就是失去双亲。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媛儿,低头别动。”

夏纯殊恒大声疾呼,但在雪暴的包围里,闪电纵横交错,霹雳震耳欲聋。

他的声音显得苍白渺小,寒彻心骨的冰雪漩涡,像水浪一样涌动,一层高过一层,他一手抱住妻子,一手与冰雪兽厮杀,只听他道:“尊神仁慈,鄙妻无意冒犯,还望高抬贵手。”

“冒犯?”

冰雪兽沉闷的声音像是埋葬千年的幽魂,从地下冒出声来,在空中回旋道:“女仙抬头,天翻地覆。

伦常错乱,怨雨漫灌。

还不束手就擒,引颈就死。”

“吾等只是筹措赎资,并无逃避之意。

还望尊神大开方便之门。”

夏纯殊恒口中求情,手上却不敢懈怠,来来往往,二人激战数十回合。

“痴心妄想,今日若让罪奴活命,本尊颜面何存?”

冰雪兽驻守此地傲慢数千年,从未遇敢与它抗衡之人,是“玉田灵街”最恐怖的护法之一,没人见过它的真颜,神出鬼没,形体随意变换。

即使绿仙宫的西大高手,也不愿跟它交手。

每年企图穿过此街奔赴他乡的逆民,都会被冻成冰雕,伴随冰雪兽回荡天际的长笑,瞬间爆破成一片血雾。

今日夏纯殊恒赤手空拳,进来就夺了人去,来来往往数百回合,丝毫不落下风,冰雪兽涌动极寒之冰,堪比寒冰地狱之残酷。

却仍无法将其冰封,不由恼羞成怒,频发狠招,步步紧逼。

冰雪夹杂锋利的冰针、冰刀,铺天盖地袭向夏纯殊恒。

夏纯殊恒持咒运丹,满身红光,如如不动稳如泰山。

那冰雪飞刃,根根首立在其眼前,只在呼吸之间,就可将他扎成罗网。

却就是毫厘之间丝毫难进,继而纷纷跌落。

只见他全身被红光包围,宛如火焰般明艳,照耀的臂弯里的拓邦寒嫣渐渐苏醒,她微睁双目,就见女儿正向自己跑来,头顶飞旋着一只银光闪耀的五叶飞轮,眼看飞轮就要落下,女儿却浑然不觉。

“夫主,快救女儿。”

拓邦寒嫣疾呼,夏纯殊恒焉能无视,他本不想与冰雪兽决一死战,但不痛下杀手,女儿即将命丧飞轮之下,夏纯殊恒别无选择,只能使出看家本领,只见他身后蓦然现出五臂,各持蓝色光剑斩向冰雪兽,冰雪兽大惊失色,躲避不及,“咔嚓”一声,就被斩断一条手臂,那手臂落地有声,洁白软糯,宛如章鱼之须。

夏纯殊恒心下一怔,难道这冰雪兽竟有章鱼血统?

只见数十丈高的冰雪忽的退下大半截,冰雪兽负痛,口中喷出一团雪风,发出一股强烈的青芥气味,趁夏纯殊恒闪眼之际,落荒而逃,风雪亦随之化为无形。

夏纯殊恒击退冰雪兽,刚想飞出蓝光剑打掉女儿头顶上飞旋的五叶飞轮,这时,就见一个小绿仙女轻盈如小鹿般从女儿身侧经过,哼着歌儿,一伸手就把飞速旋转的五叶飞轮抓到手里,飞轮在她手指上旋转着,宛如孩童拿着风车,蹦蹦跳跳的跑了。

夏纯梦媛惊得目瞪口呆,颤声道:“谢谢小姐姐搭救。”

“不谢!

告诉拓邦西樵城主,结善缘者,必有善报。”

那小女孩清脆的说着,脚步轻盈地跑远去了。

月光下,那小绿仙女一袭白衣,墨绿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五叶飞轮在她手指上像被拔掉毒牙的转圈蛇,谄媚的奉迎着她的喜好,闪闪发光的叶片,像风扇般旋转,全然没有一点暗器的模样,温顺扭捏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宣誓,人家己经从良了。

“这····”仙兵们惊得张大嘴巴,低声惊呼道:“她是······”

小说《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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